陆宇寒低笑了声,磨蹭的动作没停,许多次都堪堪蹭过还湿润着的后穴,但就是不进去:“你不是也想我吗?” “现在不想了。”时星刚想并紧大腿,在下一秒就被他哥一把分开。 陆宇寒把大腿处暗红色的指痕和一些干涸的液体留下的痕迹看了个清楚,他哥揉捏着他的腿根,手指也滑进穴内熟捻地按上敏感点。 “嗯……你能不能轻点。”时星深呼吸道。 陆宇寒下手却更重了,用不同的节奏按着那点,像是把他当成架只剩一个琴键的钢琴:“我知道你喜欢重的。” 时星还真无法反驳,特别是他哥就这样单一地刺激反而让他的内里感到空虚,下意识地想把手指吞地更深,腿根还被硬物戳着,他平息的欲望又被轻易勾起。 陆宇寒舔舐着刚才被他咬破的后颈处的伤口,轻声道:“真的不想要我吗?那你可能会被手指操射哦。” 时星往前逃离的动作像应激似的忽然就幅度大了,手紧紧拽着床头板:“快拿出去,别胡说。” “这哪是胡说?”陆宇寒边说边将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上下撸动着那根已经湿的快握不住的物件,还故意抠挖着顶端的小口。 时星再想往前爬就像是主动操弄他哥的手心,但若是往后躲就更尴尬,毕竟手指还顶着自己那点,他哥真是好算计,这下弄的他进退两难。 可他要是不动,那受的就是两倍的快感,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到时候哪怕他哥撤掉握着前端的手,也能真就是两根手指就把自己弄射。 “呃啊……” 时星不知所措半天,终究还是决定松口,可谁知道刚开口就是两声招人的呻吟。 他哥真无耻,把他翻了个身后吮吸上他左边胸前那点,这又变成三重快感了。 时星的腰也不自主地往上抬,浑身上下的器官都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又爽又酥,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徘徊在缺氧的边缘。 “哥,你进来吧。”时星被逗弄地头晕目眩,看他哥的挺翘似乎都有两根,伸手够了半天才握上,想往身体里塞了几次都没成功。 他哥故作疑惑:“刚还说不要呢,现在是想让我进哪里?” 陆宇寒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凭借超群的意志力才忍着没一顶到底把他捅穿,而是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钳住时星乱舞的手,抬头吻上他的嘴唇。 “哥,哥,你操进来吧。”时星勾着他哥的脖子,说话都仿佛小兽的呜咽。 时星的眼角和往常一样生出簇红色的玫瑰来,明艳地能让霞光都自卑。 “好。” 陆宇寒终于大发慈悲,扶着性器缓缓顶进了柔软紧致的后穴,伴着越发藏不住的呻吟喘息撞击到结合处泛起层层叠叠如浪花般的白沫。 落地窗没拉窗帘只能看见一泻千里的银色月光和时不时穿梭马路的汽车,但是套房的隔音很好,窗外的世界就像是开了静音的默片。 大街上的一切都是作为背景板的小众电影,票房很低,只有时星和他哥两个观众,更别说观众还沉迷在情潮中翻云覆雨。 人果然是最容易朝欲望屈服的动物。 哪怕现在外边那条大街被炮弹夷为平地,陆宇寒和时星大概也还会交缠在一起,为的就是把被欲望盖住的爱全都发泄出来,汇成蓝色的纯粹深遂的爱情海。 陆宇寒要了时星两次才偃旗息鼓,他轻柔地吻了吻时星的脸颊,随后下床将窗帘给拉了个严实,落地窗外的无声电影终于落幕。 好在套房很大,甚至配有两个浴室,能让神清气爽的陆宇寒和腰软腿软的时星同时冲个澡。 唯一的区别在于体力不支的时星洗得比较慢,每个动作都比大脑的指令要滞后很多,等他洗完擦干的时候,陆宇寒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上看手机了。 时星没带睡衣过来,所以洗完澡只能套了件他哥干净的衬衫。 陆宇寒抬头一望,就见时星穿着自己宽松的衬衫,没扣好的衣襟下是若隐若无的吻痕,于是他放下手机就想凑过去咬时星的嘴唇。 却被时星一把推开,笑道:“陆先生,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陆宇寒偏头看了看挂钟回道:“凌晨三点三刻。” “那你还想搞我?”时星和他哥面对面坐着,扬着眉伸脚踩上他哥遮不住的睡裤的鼓胀处。 陆宇寒一把攥住他的脚踝放在胸前,手指打着圈摩挲着他光洁白皙的皮肤,语气带着事后独有的慵懒:“所以为什么要半夜冒着暴雨来找我,总不见得真是来找我做爱的吧?” 时星的笑容凝固了,眼神也很快暗下去:“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想你了。” “别哄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陆宇寒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他的脚踝,传递了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哥又低低叫了声,语调是上扬的:“宝贝?” 时星撑着床,侧头看向那方灰蓝色的窗帘,上面印着简笔的祥云,每一朵都是一摸一样的孪生兄弟,上扬的角度都是精准的三十度,整齐美观。 但时星不喜欢,他不觉得有多好看,起码没有他母亲画的好看。 他的母亲不仅是写书法,连画国画也是一绝,她画的祥云墨雨才是活灵活现,每朵都跟赋予了生命似的,一直是挂在画廊里人气最高的那幅。 后来贴在画旁的画家简介从(1980-现今)变为(1980-2017)之后,画的价格就翻了两倍。 时星听说那幅画被买走后忽然就懂得,原来生命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拥有经济价值的。 那般令人心寒。 死亡的经济价值往往比存活要高。 因为成为了孤品吗?因为再也无法挽回吗? 逝者留下的亲人也变成了孤品,和亲人之间的回忆也成为了孤品,同样这两者也变得弥足珍贵,既然如此,时星想留住回忆也不是错,毕竟它拥有无上价值。 时星呼出口气,乱麻般的心虚忽然也跟着祥云飞升了,他回过头道:“哥,这是父母出事后我第一次来江宁。” 陆宇寒对上他清澈的眼睛,说道:“嗯,我也是。” 时星缓缓说道:“来之前我在高铁上想,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样成熟些,别老把那些难过的记忆拎出来复盘,别因为一个意外而憎恨一座城市。” “但我现在终于想通了,或许和CC说的那行,保存一份回忆是值得感到幸福的,并不是什么坏事。”时星继续说道。 陆宇寒拉着他的脚踝,让他能靠自己更近些,随后笑道:“是啊,往事本该回味,否则人生哪里会有体验感,只要别沉迷丧志,就没有关系。” 时星干脆靠在他哥的肩膀上,说话声也放轻:“不仅如此,我觉得CC还有句话也说得很有道理。” 陆宇寒:“什么话?” 时星抱住他哥的手臂说得悠悠然:“或许你也没有真的对往事释怀,你只是在我面前,藏起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所以说……”时星停顿了。 陆宇寒笑着亲吻他的发顶:“直接说吧。” 时星微微仰头看着他哥说道:“所以说,在我来之前你根本没睡着,我猜其实你和我一样,父母的灾祸也是你心上的一道长疤,对吧?” 陆宇寒搂着他的动作更紧些,说话时的热气扑在他的耳畔:“嗯,你说的对。” 听到回答的时星反而沉默了许久,感受着他哥呼吸牵连着胸腔的起伏,和秒针走动似的稳定的频率。 终于,时星说话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口的霎那间会酸了鼻:“哥,你那么难过,那么在意,为什么从来没和我们说过,没有向任何一个人说过,为什么你那么孤独地扛着那些痛苦。” 陆宇寒粗糙的带着枪茧的手掌温柔地贴着时星的下颌骨和脖颈,淡道:“人死无法复生,无论是什么言语还是行动都没有意义,陆老先生和陆氏需要的是一个冷静自持的继承者,而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后辈。” “悲伤只会让别人觉得我懦弱,没有做继承人的潜质,但掩饰悲伤,掩饰一切情感,就会让人觉得我无情,自然而然会想和我疏远。” 陆宇寒继续说道:“在工作上,需要的就是这种疏远。” 时星在他哥怀里转了个身,双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时星闷声道:“哥,以后你可以和我说,你所有的心情,或是难过,或是无奈,你都可以和我说,在我这你不用装作无情。” 陆宇寒顺着他的话头主动说道:“这么多年我都没愿意来江宁,这次本也不想来的,但这次的活动是政府官方组织的,如果参加会对于陆氏的未来而言就是大步流星的发展。” “但……” 陆宇寒松了眉头,转折道:“下了高铁我才发觉,心里的阴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不过也就是换了个城市罢了,时间照样是二十四小时制,天气照样是阴晴云雨。” “就像乌鸦只是单纯的在叫,那些关于叫声多余的意义都是人类所额外赋予的*。”陆宇寒笑着说道。 时星抬起头看他,觉得他哥真的很爱自己,哪怕在这种交谈氛围中,还记得帮自己做心理疏导。 不过他哥确实没说错,他今天急急匆匆来江宁,踏上这座城市时丝毫没觉得有任何反感厌恶。 时星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后扬起笑脸:“哥,这次也许真的都能过去了。” 那些孤品记忆,即便是无价之宝,那终究只是记忆,不该对未来的生活造成影响。 陆宇寒点点头,轻轻拍着时星的背:“宝贝,我从未觉得孤独,因为每当我回家时,都能看见冲我微笑的你。” 时星之前是眼眶红,现在变成了耳朵红:“别瞎表白,半夜抑郁的气氛都弄没了。” 陆宇寒掀起被子,笑着把时星塞进被窝:“二十来岁的人有什么好抑郁的,就该没心没肺才好。” 时星全身都被裹严实,只露出半个头来,还不忘反驳道:“可不兴没心没肺,没心没肺的男大学生能知道什么是爱情吗?能和你谈恋爱吗?” 陆宇寒也跟着躺下,关掉夜灯后抱住时星说道:“那我谢谢你,感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大学生,愿意纡尊降贵地来爱我。” 时星满意道:“不客气,都是应该的。” 时星鼻尖萦绕着令他安心的他哥身上独有的味道,他调整了下姿势,能让自己靠得他哥更近些。 刚才那些成人之间的剧烈运动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和精力,再加上一点酒精和熬夜的加持,让时星刚闭上眼就被睡神附体,直接进入了梦乡。 嗯,今晚一定会做个美梦,因为枕边有陆宇寒的陪伴。 ---- *灵感源于祁紫檀歌曲《后青年启示录》中歌词—— “乌鸦只是单纯地在叫,没有其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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