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奶子微微作痛,肩带在肩膀勒出两道红痕,被压疼的乳头缓缓消去痛意,谢雪燃穿上睡衣,又去看谢咎有没有给他回消息,结果自然是没有。 天色渐渐暗下去,谢雪燃没开灯,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脑内一团乱麻,直到一声开门声响起,他才猛地坐起,看着进门的那个男人。 谢咎还以为他已经睡了,直接开了灯,见到穿着奶白色睡衣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皱了皱眉,说:“你怎么——” 他突然卡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不该说出口的话,拧了拧眉心,继续道:“算了。” 说罢他便想直接去二楼洗漱,谢雪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站起冲到他身边:“你下午去哪了?!” 谢咎冷淡地看了儿子一眼,看见他低低领口下稍微露出的柔软时又轻飘飘移开眼神:“我一直在加班,好了,燃燃,我要去休息了。” “你没有,你没有......”谢雪燃拉住男人的手,小时候他经常这么牵着爸爸,可是现在居然连坐在一起说话都是奢求,他差点忍不住哭出声,“你没有,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看到了,下午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如猫般骄纵却唯独对他乖巧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乳房丰满地顶起睡衣的轮廓,奶尖颤颤巍巍地在面料上顶出一个小峰,谢咎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他这一年来做的心理治疗又有崩溃的趋势,头痛让他的语气变得恶劣起来:“燃燃,我已经忙了一天了,我很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手。” 谢雪燃突然哭了起来,晶莹泪珠一连串地从他嫩白的脸上滑下,他哭喊着强行把自己塞入爸爸的怀抱:“爸爸,你不要结婚好不好......” 柔软纤细的身躯散发着橙子味的暖香,不断地刺激着谢咎的神经,他可以透过自己身上薄薄的一层衬衫感受到谢雪燃随着年龄发育得越来越大的奶子抵在自己的身上,两颗奶头的触感清晰地传达到他的皮肤上,谢咎下意识握住怀中的少年的肩膀把他往旁边甩。 “啊!” 谢雪燃一下子地被摔在地上,眼泪顿时收不住,他哭得胸膛起伏,宽大的衣领露出锁骨,谢咎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地走了。 谢雪燃一拳砸到地上,把自己的手都砸得通红。
第3章 == 03 谢雪燃上的学校是市里有名的私立,学业分布很自由,周二他特地空出时间给江衍,准备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昨天晚上他熬到两点,都没听到爸爸回家的开门声,早上起床的时候又看见爸爸的房门有开关的痕迹,他不知道谢咎究竟是回家没有,反正总是见不到父亲人影,经过那件事,父子之间的关系更加糟糕了。 不过那天之后,谢咎像是补偿什么似的,给他转了好多钱,谢雪燃自己没有什么消费欲望,江衍又要过生日了,干脆买了一块昂贵的手表做礼物。 谢雪燃觉得,自己果然还是爱粘着爸爸,就算已经被冷处理了一年多,他还是爱给爸爸发消息打电话,虽然爸爸从来不回应。 不过今天是江衍的生日,谢雪燃不想再去找爸爸惹自己不高兴,于是一个上午没给谢咎发一个字。反而和江衍聊了很多,江衍温柔又幽默,和他聊得有来有回,不用担心会被冷落,也不会觉得对方敷衍自己,所以谢雪燃才对他这么有好感。 而且,江衍足够重视谢雪燃,就像今天,他带谢雪燃去自己的生日宴会都是亲自来接。在这个学校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江衍家虽然比不上谢家,但是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就这样江衍还愿意当谢雪燃的司机,让谢雪燃感动不已。 江衍的生日聚会在一家大酒楼举办,可以说是下了血本,这里是谈商务的好地点,还有过好几个剧组来这儿拍过戏,身价不可谓不高。 一下车,江衍就自然而然地牵了谢雪燃的手,拉他往里面走,边问:“雪燃,你有没有跟你爸说自己出来了啊,今晚我们可要晚点再回去,而且我还订了好多低度数的酒,到时候给你开一瓶尝尝。” “喝酒?我不行的吧......”谢雪燃说,“我爸爸才不管我呢......不告诉他也无所谓。” 江衍听完,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讷讷扯开了话题。 这间酒楼的装修很古朴,符合江衍温润的气质,江衍兴致勃勃地给他介绍:“......他们都在包间等我们了,到时候我再请你来吃小餐,就我们俩,安静一些。” 谢雪燃脸一红,勾着他的手答应,余光触及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僵在原地,江衍拉了他一下,说:“怎么了?” 谢雪燃说:“你,你的包间是哪个?” “碧海声韵,”江衍道,“就在附近了,怎么了?” 谢雪燃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去,我想去......我有点事。” 说罢,不等江衍答复,他就甩开了江衍的手,跟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去了楼上。 没走几步,谢咎的声音就传入了谢雪燃的耳朵。 “......等会儿你可以先离开,下午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探头,谢咎高大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他身边站着一位长发女性,穿着非常凸显完美身材,他们似乎非常亲近,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为他们开门,态度十分毕恭毕敬,连带着对那位女士也是。 这位女士谢雪燃也认识,就是他的爸爸给他找的后妈! 谢雪燃的心凉了半截。 他想过谢咎不理会他,但是从来没想过他会有情人,谢咎二十二岁就有孩子了,如今已经三十九岁,在他最宠爱谢雪燃的十五年里,谢雪燃没有在他身边看到过任何一个情人,不是没人劝过谢咎结婚,偶尔会有一些没有眼色的家族想要攀高枝,试图从谢雪燃这边当切入口,让谢雪燃有一个“后妈”,但是最后的结局都非常惨淡。 谢咎维护谢雪燃,不会再婚,更不会有第二个儿子,他在以前全权把谢雪燃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而如今,有一个女人站在他身边,状似亲密,其他人都对他们毕恭毕敬,而谢雪燃只能在阴暗的拐角看着他们。 甚至他的爸爸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好好聊过,很久没有牵手,拥抱,做亲子之间的事情。 他也从来没想过,其实谢咎该结婚了。 可能对于谢咎来说,自己作为他的儿子,不过是累赘,以前他宠爱自己是因为还年轻,而现在他要有新的妻子,一个双性人儿子对于他来说,只是婚姻的绊脚石。 他转身离开,没见到那位接人的叔叔往这边看了一眼,伸出的手刚刚停下。 ... 谢雪燃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和江衍约好的包间,竟然是楼下正对着谢咎的地方,江衍一见他来顿时笑开了,说:“大家都没开饮料,就等着你呢。” 在座的几个江衍的好朋友都互相打了招呼。 他果然叫了很多低度数的果酒,是留给谢雪燃喝的,他还叫了别的高度数的酒,这里上菜的模式也很有意思,参照了曲水流觞,很多人都已经落座,江衍坐在主位,右手边一般是仅次于主位的客人来坐,可是江衍留给了他,反正是朋友之间的私人生日聚会,并不正规。 江衍开了一瓶果酒给谢雪燃倒了一杯,问:“刚刚去哪了?怎么回来就有点不高兴了?” 谢雪燃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笑着说:“哪里有,我刚刚洗了一下脸,水太凉了,没缓过来呢。你生日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嘛。” 说完他接过果酒一饮而尽,江衍担心地看着他:“这个度数很高的。” 谢雪燃说:“没关系。” 但是他的声音并不像没关系,江衍还想问什么,谢雪燃扯开话题,说:“生日快乐,江衍,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他的口中呼出蜜桃味的酒气,眼神也朦胧了起来,强撑着坚强又心事重重,江衍忍不住抚摸上他的脸颊,眼神迷离道:“雪燃......” 旁边的朋友都起哄起来:“好啊,你们果然有关系对不对,江衍我就知道你。” 江衍笑了笑:“还不是那种关系呢。” 这个“还”字很耐人寻味,旁边的人都附和起来,谢雪燃脑子混沌,又去开了几瓶果酒往嘴里灌,江衍也不阻止,只是轻声说:“雪燃,也吃点东西。” “嗯......” “觉得累的话,旁边还有休息室......”
第4章 == 04 觥筹交错的包间内,谢咎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安静地冷眼旁观这一切。 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越来越平和,越来越不受干扰,他可以冷静处理公司的事务,也可以对心爱的儿子不闻不问,心里也不会挣扎纠结,多亏了这一年多的心理治疗。 谢咎有些出神,前两天他带着女伴的事被谢雪燃撞见,当晚是他这一年来第一次失控,他把自己的孩子推到地上,任由他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哭泣。 那时他头痛欲裂,药效几乎失效,但是他最终控制住了自己,到了现在,只要不见到谢雪燃,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正常的水准。 “谢先生。” 谢咎抬头,迎他进门的是一位中上级公司的总裁,在三年前还把他踩在脚下,但不出一年光景,对方的公司就被谢氏打压得再也无法崛起,这次饭局也是对方组织的,如果讨好得让谢咎满意,他不介意稍微从指缝中漏些东西给他。 这位总裁拿着一杯酒敬他,说:“贵子想必已经快要成年了,这里是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 他把送给谢雪燃的礼物都拿出来,谢咎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嗯”了一声。 对方继续说:“谢公子今天和我家那个女儿一起来参加江家孩子的宴会,应该玩的不错,到时候叫他们上楼来看看吧?” “江家的宴会?”谢咎皱眉,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什么宴会?” “就是江家的大儿子的生日,您不是有意和江家联姻?......” ... “雪燃?”江衍拍了拍谢雪燃的脸颊,“你困了吗?” 他的宴会风格比较素雅,结束之后大家都陆续回去了,江衍却在酒楼订了个房间,把喝醉了的谢雪燃搂了过来。 少年的眼睛水波粼粼,有些无法理解他说的话,道:“什么?” 江衍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雪燃......你这样太不舒服了,我帮你脱一下衣服吧。” 谢雪燃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感觉一种痒意从下体蔓延上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难捱地磨了磨双腿,突然颤抖着呜咽了一下。 江衍哄着他:“雪燃,其实你也喜欢我对吧,我喜欢你......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他把手伸了出去,轻轻脱掉了谢雪燃的外套,然后是裤子,又解开了他的衬衫。 江衍即使已经知道了谢雪燃是双性人,但是还是被惊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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