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咎欣赏了一会儿子露着大腿裹着他的衣服的模样,下去给宝宝做饭。 他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都是谢咎亲自做饭的。 谢雪燃想到这里还是有点想哭,想念以前那个温柔宠溺的爸爸,而不是现在这个神经病。 他的乳和穴都磨得太痛了,穿着衣服就觉得磨人,昨晚上黑色小背心都快被爸爸撕烂了,现在歪歪扭扭地穿在身上,下体也没有穿衣服,他撑着身子起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好不容易站稳了却发现爸爸的房间什么合适的衣服都没有。 可怜的宝宝只好穿着爸爸的大外套,光着两条腿想逃跑。 可是谢咎已经端着一碗粥上楼了。 男人愉悦地哼着音乐,还带了个床上用的小桌子,推开了门,此情一下子让谢雪燃回忆起以往他们甜蜜相处的亲情,又委屈又难过。 谢咎喊他:“宝贝。” 他把谢雪燃搂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宝宝一样喂他。谢雪燃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正好磨在谢咎的西装裤上,他直起身体下意识想搂着爸爸往上提,谢咎见他愿意亲近自己,更开心地把宝贝搂紧,然后舀了一勺粥喂到儿子嘴边。 就这么吃了小半碗,谢雪燃就没有胃口了,说:“放我下来。” 谢咎还是抱着他不松手:“宝宝再把这个吃了。” 说着他拿出一个药粒喂到谢雪燃嘴里,谢雪燃对他很有防备,质问道:“这是什么?” “避孕药,”谢咎说,“虽然很希望宝宝可以怀爸爸的孩子,可是——”他想到什么,眉头微皱,谢雪燃听到可能会怀孕,顿时也开始害怕起来,抢过药就吃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谢咎又自己刷碗又给谢雪燃穿衣服,仿佛沉浸在了当爸爸的快乐中,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他这样照顾着谢雪燃,谢雪燃也依赖着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儿子现在还在生他的气。 他的小宝宝还是无法接受和父亲变成这样的关系。 接下来的两天,谢咎都没有出门,谢雪燃本来还想着等谢咎离开就投奔朋友或者找个地方住,但是谢咎看得太紧了,连办公都要把他抱在怀里。 这要是以前的谢雪燃肯定高兴坏了,他最爱爸爸了,也爱粘着爸爸,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爸爸在一起,可是对于现在的谢雪燃来说,和谢咎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于是在第三天的夜晚,谢雪燃不吃饭了。 这几天仿佛回到以前,饭是谢咎做的,家务也是谢咎做的,这个好爸爸还会给儿子带来各种各样的礼物哄人开心。 “宝贝?”谢咎问,他把餐具放在谢雪燃手里,“宝贝是想自己吃吗?” 谢雪燃忍无可忍,一下子把餐具甩出去,饭菜被磕碰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狼藉,谢雪燃颤抖着压抑着怒火,他穿着以前和爸爸睡在一起时的睡衣,他喜欢穿低领口的裙子,睡觉的时候能凉快些,所以现在他怎么提着胸口的那块布料都提不上去,现在他的奶子还变得越来越大,睡衣都撑不住了,乳房的形状太明显,让他羞耻无比。 谢咎仿佛看不懂气氛似的去含吻他的唇,手指插进儿子微长黑发中,谢雪燃侧头冷声道:“我不吃了。” 谢咎说:“不合胃口?” 谢雪燃闭了闭眼,这两天谢咎也没有放过他,他的前后穴已经被肏遍了,他害怕怀孕,早上起来的时候到处找避孕药吃,可是除了当初那一片外什么都没有,睡觉的时候谢咎也不允许他清理淫逼里的精液,谢雪燃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觉得特别心慌。 他害怕真的怀上了爸爸的孩子,可是他又没办法,一旦他想要出去就会被不动声色地阻止,他甚至发现家门的指纹锁都换了。 他只能像个雏鸟一样被爸爸困在笼子里,每天穿着裙子露着乳房和阴道等待着爸爸的临幸。 谢雪燃感觉未来灰暗,他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顺着脸庞滴落在胸口。 谢咎的唇角压了下去,面上浅淡的笑容已经消失,他帮儿子把滴落在奶子上的泪滴擦去,又吻吻他的脸颊,说:“饭菜不合胃口?” 谢雪燃眉眼哀伤地问他:“爸爸......我们不能就当父子吗?” 谢咎没有说话。 谢雪燃继续道:“你,要不你去结婚吧!我不拦着你了,是我不该缠着你——啊!”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被谢咎甩在了床上,谢咎的眼神狠厉,掀起他的裙子,露出下体湿逼,捏住他柔软阴蒂道:“宝宝不要爸爸了?” “谢咎!”谢雪燃吓得甚至直呼爸爸的名字,他的双穴都被使用过度,实在不能再承受了,“我不要......我不要——” 湿软的穴还没休息多久又被进入,来自爸爸涨大的鸡巴又狠入了穴,子宫中的精液甚至都没有被清理完,就又要迎来再次肏弄。 谢咎又发病了,谢雪燃不知道他有病,还以为爸爸兽性难忍,连话都听不进去了。 谢雪燃完全和父亲撕破脸,疯了一样地捶打爸爸,但是也无法阻止对方的狠肏,过度的性爱带给他的不再是快感,只有连绵痛苦。 ---- 开学了,以后下午六点多更新惹 废文好像没有定时更新功能所以等我下课进行一个手动发布 —— 好像也可以中午更,反正就是随机时间日更
第10章 === 10 再赖在家里,谢咎也有不得不出去工作的时候。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过了一段极其淫乱的日子,足足有五天左右,谢咎仿佛生气了,不允许谢雪燃把衣服穿整齐,他对谢雪燃的睡衣有非同一般的执念,甚至找人代买了很多同样的款式。 他买的都是一些蕾丝内裤,吊带,小背心,还有一些裙子,为了不让谢雪燃生病,这座高级复式公寓的三个空调都在运营,让室内温度保持在温暖的水平。 谢雪燃每天只能穿着各种各样的低胸裙,谢咎随时随地会摸他的乳房,揉弄他的奶头和骚逼,他有时候甚至不被允许穿内裤。 谢咎把露逼内裤捧到他面前的时候,谢雪燃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外表冷漠的爸爸是这样的变态,他把爸爸卧室床头的烟灰缸狠狠砸向他,把谢咎的手腕都砸青了,好在谢咎为了谢雪燃早已戒烟,烟灰缸不过是一个摆设,不然他还得重新洗个澡。 当然,就算要洗澡,他也是要把宝宝拉进来帮他洗奶洗逼的。 谢雪燃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带丝绸长裙,奶头只是欲盖弥彰地被盖住,两个可爱又圆润的大奶子在暖黄灯光下照得莹白如玉,仔细一看裙子居然开叉到腰部,用简易的细线穿插系好,随便一抽绳就会变成赤身裸体。 他下体根本没有穿东西,谢咎不愿意让他把自己内射的精液挖出来,每次洗澡都是亲自给儿子洗,还会在浴室里再次把儿子肏一遍。 得到儿子之后,他几乎像一个性瘾患者,无时无刻不想抚摸他的宝宝,肏宝宝的逼。 他的儿子是爸爸的性爱宝贝,可以随时吃奶子,随时把硬了的鸡巴肏进汁水泛滥的淫逼里。 谢咎出门了,公司在催促他主持大局,终于让宝宝的双穴和奶子得以休息,这几天谢雪燃被他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试图闹绝食,可是当晚就妥协,他双腿面对餐桌大开,阴户被插得高高肿起,阴蒂已经比以前大了一倍,可怜得根本缩不回去了,谢咎威胁他,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停止。 他还不自量力地嘲讽了爸爸,骂他是快要四十岁的老男人,结果谢咎真的就把他干到快虚脱。 他还是忍着不吃饭,到了夜晚,谢咎还拿着一个粗大的凸点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然后把鸡巴插进骚逼,让他就这么睡。 谢雪燃只好放弃了绝食计划。 他走去浴室照镜子,以往纯洁无辜但又相貌艳丽的男孩已经蜕变,那一丝清纯荡然无存,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欲望的气息,他已经完全被肏熟透了,他的第一次是被暗恋的人迷奸,但是有感情基础,可后面的完全是单方面被强制施以暴行。 谢雪燃气急地把胸口拢了一下,可是布料一松手就往下滑,正好滑到堪堪遮住奶头的地步。 “老变态。” 他暗骂一声,又有点想哭了。 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关系。 他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趟,什么衣服都没有,也不知道被谢咎塞哪里去了,只能穿着这件裙子,他还想找手机给朋友打电话,看看谁能救救自己,可是手机被落在酒楼,被爸爸找回后没收了。 他现在完全是爸爸的禁脔。 突然一阵响动,谢雪燃意识到爸爸的下班时间到了,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把卧室门紧锁。 这五天,他一直被爸爸抱着粘着,从来没有分开过,没有任何喘息之机。 谢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宝宝,爸爸给你买了小蛋糕。” 谢雪燃顶着门不回答。 “宝宝今天在家里干什么呢?在浴室里呆了这么久。”谢咎在上班的时候还在通过监控观察谢雪燃的情况,自然也知道他躲进了卧室,“宝宝,开门。” 谢雪燃捶了捶门:“我要出门!” 谢咎笑着说:“爸爸给你买蛋糕了,现在还不能出门,宝宝接受爸爸才可以出门。” 谢雪燃受不了他这幅哄孩子的架势,闭嘴躺在床上,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门外突然被砸了一下,吓得谢雪燃立即起身,可是只有这一声,之后又过了好久,谢咎才找到备用钥匙开了门。 “爸爸本来想直接把门砸开的,”谢咎带着小蛋糕进来,“但是怕吓到宝宝,还是没有做。” 他的话好像在讨谢雪燃的欢心,带着一种“你看我这样做是不是很爱你?”的讨赏感。 谢雪燃换了个话题:“我的手机呢?” 谢咎:“要手机做什么?” “和朋友打电话。” “和江衍?” 说到这里,谢咎的表情又开始不对劲了,谢雪燃生怕他发疯:“我要和我的朋友打电话!我要上学!” 谢咎道:“不行。” 他不断逼近,谢雪燃不断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谢咎才把蛋糕放下,抽出了儿子身上裙子的细绳,由抽绳固定的裙子瞬间断裂,他的双性宝贝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谢咎抹了一点蛋糕上的奶油,去拨开儿子的阴唇,抠挖那个肿得胖胖的肉蒂。 少年人的身体太容易高潮了,特别是阴蒂,只要稍加刺激,谢雪燃的骚逼就会开始不断流水喷水,他总是潮吹得太厉害,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 奶子已经被玩大了,却挺拔地翘着,谢雪燃还是哭:“我不想这样,我们不能回到以前吗?或者,还是原来那样,你不要理我,我也不管你结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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