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渠带纪守秋来到一家酒店。 刚一进门,纪守秋就被霍渠推倒在床上。 霍渠欺身压了过来,将纪守秋的手牢牢锁在头顶。 他身高近190,又是Alpha,纪守秋根本动弹不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纪守秋看不清霍渠的脸,却能在朦胧中看见对方的眼睛。 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不知是否出于人的本能,纪守秋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但此刻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害怕。 纪守秋没有反抗,只是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要标记。” 霍渠轻笑了一声,慢慢凑近了纪守秋的脖颈,轻轻嗅着。 信息环没有被取下来,纪守秋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放心,”霍渠的声音似是恶魔低语,“不会让你怀孕的。” 说完,灯光倏然亮起,霍渠打开了床柜的灯。 灯光让纪守秋晃了晃神,反应过来,手上的桎梏已经消失。 眼前是霍渠的皮带扣子。 “好好做。”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黑色的扣子解开,粗壮巨大的阳物暴露出来,撬开纪守秋的牙关直接撞了进去。 霍渠捏着他的后颈,不管不顾地在纪守秋口中抽送。Alpha惊人的阳物很快勃起,将他的嘴巴撑满,几乎喘不过气。 他没有丰富的床上经验,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上头的霍渠不耐地啧了一声,按着他的脑袋让阳物进得更深。 “唔......”纪守秋几乎要反胃,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却让霍渠更加兴奋。 他抽出阳物,脱下纪守秋的裤子,因为不在发情期,Omega无法自己分泌润滑液体,霍渠也不是有耐心的人。 粗粝的手指插进穴口随意戳弄几下,分开纪守秋的双腿,用力一顶,进入了纪守秋体内。 “啊!” 下半身的疼痛让纪守秋好似被劈成了两半,身体紧绷,而霍渠则因为紧致的内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稍微平复一会儿,将阳物抽去一截,接着狠狠往前一顶。 “好痛......慢...慢点...”纪守秋哀切恳求,下半身忽然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霍渠看那小洞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欲望,鲜红的液体刺激他双目通红。 他对纪守秋的求饶充耳不闻,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 双方皆衣裳完好,只是下体的连接暴露了这是一场野兽的交缠。 纪守秋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前面的阴茎拉拢着,没有任何快感,粗大的性器让他几欲作呕,但却不得不敞开大腿任人为所欲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的灯光和霍渠耸动的身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冷的水刺进皮肤,纪守秋掀了掀眼皮,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水早已凉透。 他环视浴室,脑袋昏昏沉沉的,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家里的浴室。 就在几个小时前,纪守秋和霍渠去了宾馆。 然后—— 他忍住呕吐的欲望,从浴缸里站起,往旁边架子上拿了浴巾裹住身体,站在镜子前,摘下信息环。 透过镜子,纪守秋认真看着腺体,心叹还好霍渠遵守了承诺。 纪守秋轻轻掀开浴巾,只看了一眼就马上转移了视线。 除了下体的胀痛,全身都是牙印与红痕,看来在他晕过去后,霍渠还没有放过他。 霍渠本想把他留下,但纪守秋执意回来了,想起对方好似要吃人的眼神,纪守秋露出嘲讽的表情。 ——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折磨自己。 纪守秋又困又累,匆匆吹干净头发,连浴室都没来得及打扫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向芒希的电话将他吵醒。 手边的铃声响个不停,纪守秋好不容易睁开眼,伸过手拿起手机接起。 “喂——”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惊人。 沙哑的声音吓了向芒希一跳,忙关切地问:“小秋,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要不要我过来?” 纪守秋清了清嗓子,顺着向芒希的话道:“嗯,有点感冒。” 他全身不自在,像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麻又痛。 口很干,喉咙也痛,下半身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还没消下去。 他努力不让眼睛闭上,身体一会儿像泡在水里,一会儿又像在火上烤。 “今早你没过来,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 “嗯。” 耳边的话仿佛隔了一层纱,纪守秋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 “小秋,我真的不用过来吗?”电话那头的向芒希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多躺一会儿就好。” 终于劝向芒希挂断了电话,纪守秋无暇再想别的,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第14章 许是出了汗的缘故,纪守秋再次醒过来,身体舒服了许多,只是声音还有些嘶哑。 纪守秋摸索着,倒了杯热水喝下去,先收拾好床铺,重新洗了热水澡,整理好浴室之后,才感觉十分饥饿。 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除了昨晚的饼。 纪守秋打开冰箱,就着所剩无几的土豆和香肠,焖了一锅饭,香气立马铺满了整间屋子。 草草吃完饭,纪守秋想打个电话让向芒希放心,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他忙找出充电器,手机开机,未接来电和短信依次跳出。 舒云婉想和他见面谈谈。 难道领养的事情还有余地? 纪守秋心下一喜,弯了弯嘴角,立马朝发来的地点奔去。 地点约在了儿童福利院附近的一家饮品店,纪守秋不顾身体的不适,飞奔到约定地点。 可看到舒云婉充满歉意的表情,纪守秋的心也凉了下去。 他早就该知道的,奇迹并没有发生。 见纪守秋一到,舒云婉忙起身:“守秋,快坐下。” 两人落了坐,纪守秋这才注意到,舒云婉面容憔悴,不见往日的神采与自信,她爱穿颜色张扬的衣服,今日却一身深色。 “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 舒云婉也不强求,她把头发别到脑后:“守秋,领养的事情,我对不住你。” 纪守秋忙摇摇头:“别这么说,这不关你的事。” “都怪我,”舒云婉叹了口气,“如果我能再努努力,帮你领养的手续办了,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舒云婉很自责,从纪守秋与小枣的相处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想领养小枣,谁也没想到,领养的事情会因此而中断。 纪守秋心里不好受,但他明白,这件事与舒云婉无关。 “云婉,我不怪你。” “可是,”舒云婉突然哽咽道,“我去求过院长,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领养的事情对她而言,不仅是一份工作,更因为她把纪守秋看做朋友,把纪守秋为领养所做的努力看在眼里,她才如此伤心难过。 纪守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无法告诉舒云婉,他求了霍渠来帮忙,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 能成功吗?舒云婉知道后,又会怎么看他? 纪守秋只能默默地递上纸巾。 舒云婉接过,抽了抽鼻子:“抱歉,我失态了。” “领养的事,真的没办法了吗?”尽管心中有了答案,纪守秋还是问出了口。 果然,舒云婉沉默着摇了摇头。 纪守秋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那么,我还能去看看小枣吗,我想再看看他,就一眼。” 为了切断两人的联系,之前院长已经告诫过纪守秋,不准他再靠近小枣。 可是他怎么忍得住,明明他那么需要小枣,那么爱小枣。 半晌,舒云婉才说道:“好,我尽量试试看。” “谢谢。” 纪守秋在观月楼工作的时候,一直等着舒云婉的电话。 同事们都知道纪守秋领养的事出了问题,每每想说什么,话都嘴边又咽了回去。 纪守秋想应该是向芒希叮嘱的,估计怕提了让自己伤心。 下班时终于收到舒云婉的短信。 “小秋,不回家吗?”有同事问道。 “不了,我还有事。” 说完,纪守秋匆匆离开,不忘发短信告诉向芒希,自己先行回家,让他不用担心。 福利院出来的某个角落里,舒云婉拉着小枣的手,正在等待纪守秋的到来。 纪守秋一赶到,小枣立马抱住纪守秋,亲昵地蹭了蹭他。 纪守秋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语无伦次道:“云婉,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舒云婉微微一笑,“别客气,快带孩子去玩吧,两个时辰后再来这里找我。” 纪守秋暗自揣测,估计舒云婉是瞒着院长把小枣带出来,如实相告的话,院长不会同意。 这么一想,对舒云婉更加感激了。 对方看穿了他的想法,忙催促道:“快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 纪守秋牵起小枣的手,拉着他离开。 两个小时很短,其实他根本没考虑好,要带小枣到哪里去。 人多的地方不行,陌生的地方不行。 选了人少的街道,这样慢悠悠地闲逛。 “小枣饿不饿?有想吃的东西吗?” “小枣冷不冷?” 纪守秋紧紧握住孩子温热的手,单方面跟小枣说着话。 小枣只是望着他,静静地听着。 纪守秋希望时间能够静止,他能带着小枣走下去,谁也不要来打扰。 两人慢慢地走着,偶尔停下来歇一歇,还好今天不太冷。 看见一个老人推着三轮车,上面放着大蒸笼,车前面的广播吆喝着“蒸糕。” “想吃吗?” 小枣点点头。 纪守秋买了两块红糖蒸糕,轻轻吹凉了,再掰成小块,递给小枣。 蒸糕很快下了肚,身子也暖了起来,纪守秋露出了近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一定要把领养权夺回来,纪守秋暗下决心。 他低头,发现小枣今日穿的鞋子有鞋带,此刻,鞋带松散开来。 小枣低头看了一眼,正弯下身子去系,纪守秋忙道:“小枣别动,我来吧。” 说着,他蹲下去,给小枣系起鞋带。 “小枣,你想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 纪守秋声音有些发抖,这个孩子有缄默症,他还从未开口过,纪守秋像是鼓足莫大的勇气,再次问小枣的想法。 令他没想到的是,小枣这次回应了他,孩子拉住他的手,轻轻点点头。 “小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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