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朋友日本寄过来,我自己充的气。” 丁悦把他从黑名单释放后他翻了很久丁悦的动态,看到他说把气球丢掉了时有一种难过到想哭的心痛。 “重新再送一次,这次不要再把我丢掉了好吗?”他问的好小心,丁悦听得心软。 他靠在王至澄肩上,小声地告诉他:“后来我没有丢掉。”他比王至澄先哭,“我没舍得。” 王至澄没有说话,只是稳步走着。到家时丁悦已经睡着了,很踏实的,王至澄解他腕上的绳时也没有醒。在天微微发亮时迷迷糊糊叫王至澄的名字,久违又习惯地钻进他的怀里再次睡熟了。 * 王至澄当然没有能及时学会做蛋糕,不过丁悦饶恕他,买一个算数。他要订餐厅时丁悦说想在家里过生日,还要王至澄做饭,于是去超市买菜,丁悦要吃中式家常菜,蒜泥菠菜蒜炒焦了,番茄炒蛋没有糖放,排骨萝卜汤一股怪味,好在有蛋糕可以果腹。 王至澄很难得开了一瓶红酒,丁悦发现他不仅戒了烟,酒都很少喝了,甚至游戏都很少看他打。 如今他气也生过了,脾气也发完了,不由得担心起耽误了王至澄太多事,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分蛋糕时试探着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回东京。 “你想回东京吗?”王至澄问得很随意,好像没有听明白丁悦的意思。 “医院里的事你不在怎么办?”丁悦眨了眨眼睛,“我放假了可以去找你。” “我不想和你分开那么久。”王至澄说。 丁悦低头戳奶油,“我也不用每天陪的。” 王至澄笑了一下,撑着脸看他,“不是陪你,现在是我需要你陪。” 丁悦含了一口红酒,咕咚咽了下去,脸上的酒窝显了显,“哦”了一声。 “但是…”他还想说医院的事,王至澄凑过来堵住了他的话。彼此的口腔里还有奶油蛋糕留下的甜腻,丁悦被亲的好似缺了氧,整个人都发轻,像一个气球要飘起来,他搂住王至澄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医院怎么办?” “就当放长假。”王至澄将他贴近自己,几乎半坐在自己身上,“或者我就提早退休了。” “可以吗?”丁悦有点不敢相信王至澄可以妥协到这种程度,撑着他的肩膀直起身,不可置信地垂头看他。 王至澄仰着头笑起来,吊灯的光将他的脸照得好清晰,“你允许吗?”他问。 丁悦点头,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他,贴着他的唇说:“我现在有工资呢。” 王至澄抱紧他埋脸在他颈窝冁笑,“那我们以后就要指望丁博士了。” 丁悦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了一下他的背,“我说真的!” “好。”王至澄拖着长音说,笑了一会儿,闻到丁悦散发出的带着凉感的信息素,让他想起蓝湖的水,忍不住轻轻啄在他腺体上。 丁悦的身体下意识紧张起来,但很快就放松地靠在王至澄身上,任由他在脖子温柔地留下湿润的吻。 “所以要不要搬过来一起住节约一点开销呢?”王至澄笑着问他。 丁悦已经塌了腰完全地贴在了他的胸膛里,还是昂起头用一幅“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说:“你不就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 王至澄笑得嘴都咧开来,倾身用力吻下来,丁悦被压在地毯上,吻到逐渐意乱情迷,胡乱地去拉扯王至澄的衣服时,却被他按住手。 “我什么都没准备。” “什么?” 丁悦迷茫地睁开眼睛,王至澄已经直起来身,理了理衣服要拉他起来。 “不然今天我先送你回去。” “王至澄!” 丁悦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泄愤一般踢了他两脚,不过对王至澄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按住了他的腿,安抚一样叫他“悦悦”。 “我不管!”丁悦别开脸,不管不顾地闭紧眼睛说:“到床上去。” 隔了一会儿王至澄似乎开始没有动静,他用被按住的腿拱了拱,唔哝着说:“快点!” 还好王至澄很快将他抱起来,他闭着眼睛,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卧室的床上,这张床垫软硬适中,买的时候他也试睡过的。 其实早在丁悦答应陪着王至澄逛家居店的时候,他们就默认了会有这一天。丁悦只是想再验证自己得到的感情,而王至澄也全力证明。 最后一件衣物被脱掉摩擦过大腿时丁悦甚至感受到了布料上留有的湿意,羞耻得并拢了双腿想要掩藏。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怎么回去。 王至澄做了很长的前戏,丁悦被他的手指搅得要哭出来了,抓着床单说好了,要他快点进去。 “怕你疼。”王至澄坚持得丁悦差点要以为他不行了。 “又不是没做过。”丁悦喘的胸膛起伏个不停。 他嘴上任性,到王至澄真的插进去还是皱紧了眉头,随着王至澄缓慢地抽插发出长长的呻吟。 王至澄顾念他很久没有做过,忍耐着尽量温柔,丁悦适应了片刻便开始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温柔,夹着他的腰说要快一点。 “要多快?”王至澄不紧不慢,放开松松握着他腰的手,拇指碾过他乳尖,享受他情不自禁的颤栗。 丁悦不知死活地看着他说:“要和以前一样快。” 王至澄凑下去和他深吻,在他耳边说了句:“可以比以前更快。” 这几个月一天两次健身房没有白去,丁悦就这么被抄着腿顶得失声尖叫,企图去抓他的手要他停下来未果,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又哭又叫。 卧室的落地灯一直没有关,丁悦被拉开手接吻时可以看到王至澄身上的汗顺着他清晰的肌肉线条滑下来,识相地缠着他求饶:“好了吧,我疼。” “又不是没做过。”王至澄用他刚才的话回对他。 “王至澄!”丁悦升了调叫他,算是撒娇。 王至澄抱着他翻了个身,丁悦哀哀吸气,不敢说这样更深了。王至澄抱紧了他又动起来,在丁悦真的呼吸都带着哭腔时亲着他的额头说:“很快就好了”。 end(不许你注定一人) 短暂的假期结束后丁悦就回了自己的租屋,王至澄约他也不是每次都有空,有课业要忙,有同学朋友的会要聚。一个人的开心可以分散在很多处,并不必寄托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只是那个人的存在似乎使这些分散的快乐更踏实。 丁悦的舍友抱歉地向他提出要和恋人另外找房子住时,丁悦也就顺理成章搬去和王至澄一起。本来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所有,自然住的非常顺心。 只是那张床实在过于好睡,丁悦老是不小心睡过头,王至澄也没有早起的习惯,总是和他一起在重复过几次闹铃声里匆匆醒来,在丁悦慌慌张张洗漱的时间里手忙脚乱拼凑出一份便携早餐,顶着一头乱的头发送他出门。 丁悦觉得自己真是色令智昏,竟然觉得蓬头垢面发懵的王至澄非常可爱,忍不住穿好了鞋都跑回屋亲一口才舍得走。 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才会如此没有定力——等到了学校他这样反省道。 期间王至澄回了一趟东京,回来告诉他诊所卖了一半,丁悦内疚起来,不过王至澄没有给他说对不起的机会,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好遗憾的。 “可是,那是你的事业。” “没有人会喜欢当牙医的。” “你不喜欢吗?” “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王至澄的坦然让丁悦松了口气,又好奇他有没有什么理想和真正想做的事。王至澄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试探着问:“能接受我一天到晚宅在家打游戏吗?” “哼!”丁悦撅起了嘴,轮起手里的抱枕砸向对面沙发里的王至澄。 隔了两天客厅换了一台更大的电视屏幕,丁悦站在电视柜前喊:“王至澄!你是不是要说这是最新款的路由器!” 遁在卫生间的人发出一阵爆笑。 * 丁悦提到宋月尧有新电影上映要去看时王至澄脸都挂了下来,丁悦连忙挽他手:“你不要这种表情嘛!我们一起去看吧?” “不如你约别的朋友啊?”王至澄拒绝。 “我想和你一起去嘛。”丁悦缠了他一阵,王至澄无奈,问他怎么还会想去看他的戏。 “为什么不能?”丁悦不解,“我一直都很喜欢他啊。” “不生气了?难道不是会成为他的黑粉吗?”王至澄想到丁悦的眼泪都还会感到后怕,简直得了宋月尧PTSD。 “我为什么要讨厌他呢,他也没做什么,我只是生你的气而已。”丁悦说。 王至澄顿了顿,随即搂过丁悦,很认真地说了句“对不起”。丁悦环着他的腰,仰起头和他对上了视线,一字一顿地说:“只原谅你一次。” “好。” “如果你能帮我要一张签名照我就完全不生气了!”丁悦听见王至澄长长地叹了口气,笑嘻嘻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好不好嘛!上一次都没来得及要。” 王至澄只好点头,暗暗腹诽宋月尧还算有一点利用价值。 * 晚上临睡,王至澄靠在床头,对从洗手间出来的丁悦说:“他说在他们在港岛有点映,主创见面会,问你要不要去。” “啊!”喜不自胜的丁悦扑到王至澄身上,凑到他旁边看手机屏幕,“去!肯定要去!王至澄你太好了!” 王至澄撇撇嘴,把手机丢给他,“你自己和他聊吧。”然后闷闷扭头关灯睡觉,房间里只留丁悦捧着的手机屏幕发出微光。 宋月尧大概不知道对面换了人,交代了时间地点,说到时候让助理去带他们进场,丁悦有些紧张,回了个“好的”,宋月尧发了个OK的符号后就没再继续。 手机屏幕还没熄灭,有那么一瞬间,丁悦有翻看前面聊天记录的念头,手指头动了动,还是熄掉了屏幕。 “你睡着了吗?”他凑过去轻轻问王至澄。眼睛还没适应完全的黑暗,听见王至澄淡淡“嗯”了声,有些分辨不出他的意思,摸索着将下巴靠在了他侧躺的肩头,肌肉硬梆梆的。 “王至澄?” “嗯?” “你会有点想他吗?” 掌下的肌肉一点波动也没有,王至澄翻了个身,丁悦适应了房间的黑暗,可以看到身边人的眼睛。王至澄平静地躺着陈述:“今天你提他这么多次,没有办法不想到他。” 但其他时候,宋月尧好像已经变成一个彻底与自己无关的人了。 王至澄敏锐地捕捉到了丁悦笑的一霎,压着他的后脑贴向自己,很快将他拉到了身下。 * 丁悦是请的假去港岛,比见面会的日期早一天到,王至澄说之前两次都有遗憾,不如多玩一天。 说是玩,又没什么目的,下午落地的飞机,到酒店歇到晚餐时间,偏又订了离酒店有些距离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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