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压低声音,用世界上最可怜的声音抱怨:“可是你都不管我几点睡,哥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健康。” 胥清川才发现装可怜才是最能获得符年关心的手段。 符年不需要靠别人维护来获取面子,他很需要会撒娇的小狗。 胥清川用“哥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职业选手”为理由,哄符年跟他一起洗澡。他哥的身材百看不腻,健身让他全身肌肉手感极好,水汽染得他皮肤通红。 他特别喜欢从后面进入他哥。符年腰特别细,腰腹没有一点赘肉,每次一顶他就会软了腰,屁股被迫翘起。 符年的皮肤偏白,却不太容易留下痕迹,这次混着热水,轻轻一抓便是一背的红痕。胥清川有点着急,连忙抽出,符年被刺激得太狠直接高潮了,精液落到浴室的瓷砖上,混着水汽缓慢下流。 他脚下一软,差点撞上墙壁,胥清川一把将人抱起,性器敲打在符年股间。 “怎么突然,拔出去了。” “你背上红了一片,”胥清川将符年转过身,胸口被符年自己抓得鲜红一片,“你受伤了吗。” 高潮刚过,符年脑子里一片空白,看到胥清川指着他胸口,抓着他的手按上胸膛。 符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但在胥清川看来,则是十足的邀请。 他的小指离符年的乳尖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高潮后的乳尖突起,垂涎欲滴。 “我只是对水有点过敏,不严重,擦干了一会儿就会消下去。” “真的没事吗。”胥清川松开手,端详着符年的身体。他的手指在符年前捏出了红印,连成一片,指甲轻轻划过的地方,显现出鞭痕似的印记。 “真的没事。”符年低头喘气,躲开胥清川的视线。 “哥你现在好色。”胥清川赞美道。 小男生把他哥从厕所一直哄到了床上,他说做完可以直接清理,在浴室里的那两次都没有戴套。看着他的精液从符年还没合上的后穴流出,脑子一热,只给人草草擦拭了身体,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 只要不撒谎,同一个理由可以找符年换两个愿望。 胥清川兑换了哥哥在上的使用机会。即使后穴含着没清理的精液,符年依旧吃得艰难,一抬眼就能看到小男友直勾勾地望着他,要在这样的注视下主动把胥清川的性器吃下去,他羞愧得不敢抬头。 最后还是胥清川抓着他的腰,帮他把性器全部含下。穴口的皮肤被撑开,胥清川顺着侧腰一直摸到他们相接的位置,那处脆弱又敏感,紧紧咬住性器,却又被一次次撞开。 这个体位就像把乳尖主动往胥清川嘴里送,男生还特别坏,先是用鼻尖蹭过符年的乳头,再将滚烫的呼吸呼到他胸口,嘴唇擦过就是不含进去。 两人连接的地方湿漉一片,汗水混着两人的精液。 符年很快没了力气,重重沉下身体,把胥清川的性器吃到更深的地方。 感受到咬着自己的甬道开始收紧,胥清川突然含住符年的乳尖,试图用舌尖破开他的乳孔。 过敏产生的红痕果然很快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胥清川用爱意混着他哥的羞涩,亲自染上的红色。 符年高潮的时候总是把他咬得特别紧,小狗坏心思往上一顶,引得符年惊叫出声,随后便是更加急促的收缩。 直到高潮平息,他才坏坏地凑到符年耳边:“其实基地的隔音特别好,只要哥你叫得不要太浪,都没有人能听见。” 现在的符年没了力气,连呻吟都不完整。 把这样的哥哥绑在卧室里,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小狗的心思很坏。 胥清川把人折腾得特别狠,饶是常年健身的符年,最后还是被抱着去了浴室。他再一次看向浴缸,脑海里的情色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他要是把他哥泡进热水里,能留下满身的标记。 扶着人一番清理后,他仔仔细细地帮符年擦干身体,换上自己的短袖当睡衣。 等吹完头发换好床单之后,符年已经在沙发椅上眯起了眼睛。 胥清川轻轻地把他哥抱上床,关掉台灯。 “胥清川你知道吗。”符年突然出声。 胥清川以为符年早就睡了,动了动,翻身正对着他。 符年闭着眼睛,即使他感受到胥清川翻身的动静,还是一动不动。 “我高考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早上五点起床,除开吃饭上厕所,每天学到十一点半,一天只睡五个小时。”符年攥紧手指,被子的一小块被他抓成一团,“以我高二的成绩,根本考不上后来读的大学,我就这样逼自己——大家都这样逼自己。” “我以为这样会有用,才把作息和训练安排得这么严格。” 符年语速缓慢,他和胥清川都知道在场还有一个听众,一个清醒着的听众。 但他的语气却像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但你知道吗,这样根本没有用。” 胥清川想握住符年的手,但他丝毫不敢动,他才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在折腾他哥之前,说笑似的问了傻逼问题。 他是真的有一点点觉得,符年好像没那么在意他,也不会像逼楚喻他们那样,逼着他早睡。 没想到他哥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 “我一退役,下一个赛季战队就拿了冠军。” 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冠军,代表不了一个选手的好坏。”胥清川说。 “我不像你们,从小就打游戏,我到大学才接触游戏,在此之前我没想过我在游戏上还有点天赋。大家都夸我战术灵活,我以为打游戏比学习简单多了,却不能带着我的队友拿下一个冠军。” “人可以逼自己,不可以逼别人。” “我不想逼你。” 胥清川偷偷睁开眼睛,符年声音如常,眼角却挂着泪珠。借着窗外的灯光,他看到他哥偷偷抹掉眼泪,试图用吸气掩盖发生过的事。 符年的吸气声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胥清川脑子里突然脑补出符年红着眼睛哭的模样。 他轻轻拉起符年的手:“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你的队友,但是我爱你。” 按常理来说,正常人此时都会把自己的男友揉进怀里,哄他别再难过。可胥清川却平躺着与符年十指相扣。 虽然很不合时宜。 胥清川一想到符年流泪的样子,性器就不受控制地勃起,将宽松的睡裤顶出一大块。 他想抱符年,但他做不到。 他不想符年把他当做作变态。 紧急编辑一下,就是水源过敏/水源性荨麻疹我是看到有类似人群,浅查了一下才写的,洗澡碰水会痒,一挠就红一片,设定是很轻微的不太会影响生活这样。查了下应该是皮肤角质对热水或者是水里面某些杂质过敏这样,不严重的喝水没有影响 —— 好想把这个桥段写进正文。 大概就是胥清川想让他哥带他打守望先锋,同时也想展现一下他优秀的射击技术,结果左翻右翻找不到官网下载链接,跑去问符年。符年幽幽地说:“国服已经无啦!”(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人可以刀读者但是不可以刀自己(bushi (墨镜流泪 — 对了,就是我平时不太上微博,但是这次时隔很久上微博突然发现有人在发嫂子的资源,我何德何能 不收费的文章希望大家能站内看就站内看吧,就算在外面看了也请来评论给点给点 (哭唧唧(伸碗
第28章 、赌约 符年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梦到了很多以前打职业时的事,还有脑子编造的桥段,真真假假混在一起。 醒来之后马上想起昨晚莫名其妙的举动,偷偷抹眼泪好像还被胥清川发现了。 又没喝酒,真是丢人。 胥清川起床时,还把符年捞出来,一顿猛亲。符年还记得他问“狗狗怎么办?”,睡眠被打扰的符年脑内非常不耐烦地回答: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啊。只是他太困了,嘴里嘟囔道:“叫物业上门照顾了。” 脑门又是吧唧一口,才被塞回床上。 符年试图翻身,腰部的刺痛从后腰传到四肢,连大腿根都酸疼得很难挪动。 他艰难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自从跟胥清川在一起之后,作息好像变得随意了起来。 符年在床上瘫了很久,起床洗漱。 训练室就在离楼梯不远的地方,能听见里面传出的键盘敲击声,教练约了人在一楼谈事情,说话的声音混在键盘声里,听不真切。 符年现在二楼楼梯口,扶着栏杆看手机。 按理说他应该趁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偷偷溜出基地。虽说这样很像在作贼,就算他曾经是职业选手,也不是偷偷留下来过夜的理由。 他又有些恋恋不舍。 教练与他约见的客人从会议室里出来,符年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客人走到门口,回身与教练道别,刚好看到在趴在二楼扶手上的符年。 符年自己的衣服都还没干,这一身是他自己从胥清川衣柜里挑的,胥清川喜欢穿宽松衣服,他的衣服在符年身上更是大了一圈。 “符年?”客人抬头,看到了他身上并不合身的衣服,还有胸口藏在领子下若隐若现的吻痕。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网上的消息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开玩笑。” 符年低头看着他,一声不吭。 客人不再看符年,反倒是与教练寒暄了几句,拉门准备离开。只是大门打开许久也没见有人出去,客人思索再三,又看向了符年。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以前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直到离开,他都没听到符年说一句话。 教练把人送到门口,几分钟后回到基地。 符年还站在二楼扶手的位置,低头看着一楼。不等叫教练说话,符年率先开口问道:“教练,您面试经理呢?” “对。”教练说。 “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太合适,跟战队观念,发展方向不太符合,”教练回答,“你们认识?” 符年收起手机,笑了笑:“有点私人恩怨。” 在教练的注视下,符年慢吞吞地走下楼梯。 他现在是知道小美人鱼上岸用歌喉换取双腿时的感受了,每一步仿佛都走在刀片上,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从二楼到厨房的路堪比长征,等符年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水,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教练一脸“我正在组织语言”的表情看着符年,等符年喝够了拧上瓶盖,才慎之又慎地说:“最近战队在招经理,面试了几个都不太合适。” 他没说他这个假期还花了很多时间,研究整理了符年打职业时的表现。 如果说上次在训练室和胥清川的solo算是惊鸿一瞥,这份资料可以说是完整地展现了符年超人的游戏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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