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的人都知道三号位女友是个重度网瘾少女,除了永劫无间什么游戏都玩,他不止一次看到小拉上线steam,玩的都是不同的游戏。 他好像曾经听三号位说过,说他女朋友守望先锋单排打上了大师。他没怎么玩过守望先锋,不知道大师具体是什么样的段位,心不在焉地附和着。 胥清川有点难过,他居然不是战队里第一个得知符年身份的人。 符年盯着胥清川的手机,恨不得把屏幕盯出一个洞。 “嗯。”他低声回答。 胥清川满脸委屈,感觉下一秒泪水就会从眼眶里流出来:“你从没跟我说过。” 符年转过身,试图关掉直播间的声音,他本就不熟直播间的操作,现在一紧张,捣鼓了半天都没能找到关闭按键。 他只好垂着头,躲开胥清川的眼睛:“你也没问过。” “哥!” 居然试图用这么不讲理的话搪塞胥清川,符年唾弃自己。他闭上眼睛,沉沉叹了口气:“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你。” 胥清川想说这有什么需要做准备的? 能成为职业选手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他成为职业选手的第一天,给所有兄弟群发了消息,连反对他打职业的父母都没有放过。 即使他同样短暂的FPS职业选手生涯连一场线下赛都没打过。 符年怎么会觉得难以启齿。 “那哥你之前说你扫雷很厉害,是骗我的吗?” 符年睁大了眼睛:“怎么会!” “为了掩饰说你会打游戏,编了个喜欢玩扫雷的借口。” 符年一口气梗在胸口,他确实试图用扫雷来掩盖他打过职业的事实,但这只是拿掉了一部分真相,绝对绝没有骗人。 他急忙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点开其中一个相册,递给胥清川。 相册里陈列着他这些年来在扫雷比赛上拿名次的各种证书和奖杯——很多比赛只拿了个名次,主办发统一颁发电子证书,他都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胥清川低着头看着手机,从符年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伤心委屈的表情。 符年不知该如何向胥清川解释,他后悔向对方隐瞒自己打过职业。 不知道抱抱他能不能让他消一点气。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死寂般的沉默之后,胥清川突然弯下了腰,他先是捂住嘴,微弱的笑声逐渐变大,大到捂嘴都挡不住。 好几分钟过去他才直起了腰。 “哥你居然会专门建一个相册来放你的奖状,这真是……” 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都能想到符年拿到证书,仔仔细细地放在桌上,摆正,随后举起手机对着奖状证书一通乱拍,从几百张照片里选出拍得最正最清晰,光线最好的那一张,虔诚地移进相册。 “难道你不会吗?”知道胥清川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装可怜,符年气得脸都红了。 “不会啊。” 胥清川才不会说他半年可见的微博里,有他去年为冠军奖杯拍摄的九宫图写真。 不是生图直出,每一张他都套了滤镜。 他捏着符年的手机不松手:“让我看看哥你还拿过多少个冠军。” 符年夺过手机,反扣在桌上:“不许你看!” 胥清川没什么包袱,他蹲在符年身前,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用大脑描绘符年打比赛时的模样。 他哥在赛场上认真的样子肯定迷死人了。 “你在看什么?”符年问。 “我在看你。” 符年一紧张就咬嘴唇,把那一块皮肤咬得发白。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每次在床上他都得用手指按住符年的嘴唇,才能防止他把下唇咬破。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刚刚他肯定又咬过嘴唇了,此时的下唇红得勾人。 胥清川看着符年的嘴唇,脑子一片空白,捏住他哥下巴吻了下去。 他蹲在地上,符年坐在椅子上,想要嘴唇相贴,只能一个挺直背,一个埋下头。直播间的摄像头只拍到了胥清川伸手捏住符年下巴,把他往下拉的画面。 他们只给直播间观众留下了符年低头的背影。 但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此时在做什么。 胥清川的吻每次都要比前一次热烈,符年感觉他的颞骨都因为接吻开始发酸了,胥清川才放开他。 符年羞得恨不得钻进地底。 而胥清川则是站起身,面不改色地关掉了直播间麦克风的声音。他再次蹲下身,摸着符年的头。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胥清川轻声问:“哥,现在没有人能听见我们在说什么了,你能告诉我,你不想让我知道你打过职业的原因吗?” 符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他很小声地回答:“因为我没有拿过冠军。” 他不敢太大声,他面前蹲着的人可是拿过两次冠军的男人,其中一次还是年度总冠军呢。 “只是这样?”胥清川不可置信。 “就是这样。”符年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胥清川用拳头抵住符年的膝盖,轻轻做了个碰拳的动作,“打职业这件事本身就酷爆了。” “哥,你知道吗,你是一个超级超级酷的人。” 小狗蹲在地上,仰头看着椅子上的男友,他的眼睛很亮。 似乎比符年在赛场见过的任何一个应援灯牌都要亮。 赶在十二点之前!我好牛! 甜文怎么会虐,不可能虐的!不要怕!
第24章 、好久不见 胥清川只花了很短的时间来接受符年职业选手的身份。那可是他的符年,长得好看做饭好吃还会帮他喷黑子。 要是有人跟他说符年以前开过火箭,去过宇宙,他都会信。 他哥就是有那么酷。 大主播只是来查个房,没想到吃到了今年电竞圈最大的一手瓜,趁着观众注意力都在刚接完吻的两人身上,他连刷好几个飞机,火速退出胥清川直播间。 要是两人打起来,他作为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礼物就算赔礼道歉了。 符年不愧为队长,当着直播间这么多观众的面,被胥清川一口吧唧在嘴上,也能红着脸迅速调整好状态。 只是他不再把目光分给胥清川,他害怕一低头就看见蹲在身旁的人露出狗狗般的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 而家里的一大一小两只狗,刚刚被胥清川打电话的声音吸引,跟着他去了卧室。听到客厅里的动静,两只狗又窜回到客厅,蹲在符年脚边。 故作镇定中符年找到了直播间的声音按键,按下按钮。 直播间观众又听到麦克风抓取的声音了。 弹幕刷得比之前更激烈。 【嫂子嫂子】 【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兄弟们看】 【你真的是职业选手吗?】 【嫂子】 【为什么退役?】 符年认真地看着弹幕机,弹幕刷得很快,大部分还没看到就被其他弹幕挤走。 偏偏看到了那条问他为什么退役的弹幕。 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到了胥清川脸上,男生还在看他,目不转睛。 “到年纪就退役了。” 符年面不改色,但他和胥清川都知道他还在紧张。 胥清川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符年,他想,要是上场之前亲符年一口,他会以什么样的状态上去打比赛。红着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定很诱人。 “想看你打比赛。” 符年低头看了胥清川一眼。 【嫂子怎么看地下?】 【不会还有狗坐在地上吧】 【真是狗啊】 “我去打比赛,谁来照顾孩子。” 符年低着头,约克夏立马挤开胥清川跑到椅子旁边,立起前肢挠椅子的坐垫。 德牧妹妹蹲在胥清川身边,它听不懂两人说了什么,但它能感觉到主人之间发生了点什么。散步建立起来的友谊被风吹散,它又横在了两人中间。 “我带。”胥清川与妹妹两狗对视。 “那行,你退役,我回去打比赛。”符年说笑。 【?】 【孩子?】 【这么刺激?】 【细说孩子怎么来的】 【人类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看孩子】 【男孩女孩?】 “是哥哥和妹妹。” 一提到自己小狗,符年身上洋溢着莫名的兴奋。他弯腰拍了拍腿,小狗们不约而同地望向他的手,约克夏立马上前扒住了符年的小腿。 胥清川趁着这个机会,从地上起来,坐上另一张椅子,偷偷滑到了符年身边。 他还探头确认有没有被镜头拍到。 “乖乖,来,抱抱。”符年抱起约克夏。 胥清川和德牧同时动了动耳朵。 “乖乖,跟直播间的哥哥姐姐打招呼。”符年亲了小狗一口,抱着它正对摄像头。约克夏没比符年的手大多少,头上还戴着今天早上胥清川亲自为它戴上的蝴蝶结头饰。 它不知道符年为什么这么抱着它,只能歪着脑袋看摄像头。 直播间一众女生被萌得尖叫。 看到哥哥和爸爸亲密互动,德牧有些吃醋,它挤进胥清川和符年之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生,埋进符年颈间撒娇。 符年放下哥哥,揉了一把妹妹的脑袋。狗狗哼哼唧唧地发出委屈的声音,符年知道给妹妹也补了个亲亲。 德牧的尾巴甩得飞起。 【这种即视感】 【确认过眼神,是同一个品种】 【啊啊啊哥哥好憨,妹妹好漂亮,还戴着蝴蝶结】 “它才是哥哥哦。”符年很开心,再次把约克夏举到镜头前。 他还轻轻摇了摇小狗,生怕有人觉得它不够可爱。 【几岁了】 “哥哥两岁多,妹妹刚满周岁,妹妹就是看着大,其实还是小朋友呢。” 胥清川再次划着椅子来到符年身边,还没能近身,德牧妹妹回头对着他嚎了一嗓子。 吓得约克夏晃着身子要胥清川抱抱。 男生这下又挤到符年身边。 【好羡慕主播养得起三只狗】 【胥队是什么品种的狗】 【既然小狗是哥哥,胥神只有当弟弟了】 【品种是傻狗】 好好的一个游戏直播间被符年播成了萌宠直播间,偏偏房管和超管嗑cp的嗑cp,吸狗的吸狗,直播间一片祥和,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 甚至没有人提醒更换分区。 直到一个顶着一串头衔的主播来到胥清川直播间,郑重地敲下两个字: 【队长】 他的弹幕有专属弹幕框,是平台发给认证选手的专属弹幕框,上面有游戏的标志,还有他的游戏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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