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看!”胥清川故作凶狠地回答。 角色阵亡了无数次,他感到有些挫败,再加上这一关的时间所剩无几,胥清川决定放弃重开。 于是他停下手里的操作,专心看着符年操作。 本以为会失败的关卡,在符年的力挽狂澜之下居然拿了一星。 “你怎么做到的?”胥清川瞪大了眼睛,就像那只第一次吃到美味猫条的猫咪。 结算画面结束,符年将页面切换到了主界面,放下控制器,伸了一个懒腰。 “什么怎么做到的。” “游戏,为什么感觉你和我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 符年笑了笑:“关卡设计都有自己的逻辑,有些设施设计看着不合理,其实多观察一下就能摸清规律。” “你还懂游戏设计规律?”这还是胥清川第一次听说,“这就是扫雷玩家的实力吗?” “大学的时候跟朋友一起做过一个小游戏,稍微了解过一些。” 【真的假的扫雷?】 【嫂子读过大学,还会自己做游戏,现在越发感觉胥神配不上嫂子了】 【什么学渣爱上学霸的狗血剧情?】 【强取豪夺?强制爱?】 【我是土狗,我爱看】 “是普通男学生强制天才职业选手。” “扫雷只是兴趣爱好,没有小川说得那么玄乎。” 胥清川手柄一放,撑着头看向符年:“拿过比赛冠军的兴趣爱好?” “运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胥清川对符年说。 《胡闹厨房》的游戏操作并不复杂,但十分繁琐,时间只要不结束,就没有一刻喘息的时间。 符年下意识用左手捏住右手拇指根部,来回揉搓。 胥清川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拉过符年的手,帮他按摩疼痛的位置:“怎么你们学语言的也有腱鞘炎啊?是不是每天偷偷背着我在聚窟洲当战神?” “是啊,”符年笑着回答,“我要偷偷变强,然后惊艳所有人。” “还差几分修罗啊,我推个代练给你。” 【hello?这是可以说的吗?】 【真不把兄弟当外人啊】 【超管?来活了】 【组委会在吗?我举报有职业选手带头传播不良风气】 【至少禁赛一年吧】 “还差点。”符年反手握住胥清川,在直播间观众看不到的地方,手指插进胥清川指缝间,牢牢扣住。 “你这个代练是职业赛冠军吗?不是冠军我不用的。” “光联赛就拿过两次冠军,其中一次还是年度总冠军。” “那可以,怎么收费?” “不收费,需要即可上岗。” 符年摸到了胥清川掌心因训练磨出的茧子,指尖轻轻在上面来回划过。 “不收费?那我不要,众所周知,免费的就是最贵的。” 【秀起来了】 【我不是来直播间骂职业选手谈恋爱的吗,怎么现在一嘴狗粮】 【这是什么?糖,吃一口;这是什么?糖,吃一口;这是什么?糖,吃一口;】 【受不了了,谈恋爱能不能躲起来谈】 【建议主播下播,你的直播对我很不好】 与此同时喝高了的三号位,开着他满是头衔和入场特效的账号来到了胥清川直播间。 他甚至是胥清川直播间的房管。 刚进来就听到胥清川和符年公然撒狗粮。 【什么东西啊,怎么路过也会被人踢一脚的啊,赛博虐狗是吧?】 三号位的弹幕带着一串华丽的特效划过胥清川的直播间。 一群人开始复读三号位的发言。 迫不得已,胥清川使用了一键清屏功能,但这并没能削弱观众们的积极性。 最后还是三号位用自己花里胡哨的特效压过了众人。 他一连刷了五个最贵的礼物,还在胥清川直播间上了个最贵的月费会员。 【嫂子,哥,符哥,我和我女朋友都很喜欢你,喜欢你几年了,下次带我们一起打游戏呗】 【礼物我放这儿了】 【就我们仨】 【不带胥队,他是笨蛋】 胥清川:? 为胥清川正名:他也没有那么菜,就是太着急所以手忙脚乱的,嫂子也没有真的强特别特别多,两个人一晚上顶天了打到第二章 。 说起来永劫有个dy主播就是残疾人,超级厉害,用嘴打游戏都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是个废物呜呜 家人们,《守望先锋2》8月11日上线steam,支持简体中文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以前的数据了,期待一下 在胥队这里掉马还得稍稍 还是更新时间的问题,呜呜实在是不好意思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努力抽空写写这样
第19章 、男嫂子 “他什么意思?” 自从三号位在直播间匆匆留下几句意味不明的发言后快速离场,胥清川一直在问符年这个问题。 从直播一直问到下播,从机房一直问回房间,符年被他问得烦了,从酒店烘干机里取出前一晚换下来的衣服,往包里一塞就要走。 “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回宾馆。” “这就走啦,你穿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符年抱着包,转身看着胥清川:“那我现在去厕所换。” 男生看着符年漂亮的脸,摸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糊弄。两人对视了几秒,符年转身进了厕所。 几分钟后,他穿着自己的衣服拉开了厕所门。 胥清川这才意识到,符年说要回去,不是跟他闹着玩的。 手比脑子动得要快,他下意识拉上了门,把符年关在了厕所里。自从小学毕业,他就没再做过如此幼稚的行为,只是做都做了,无论接下来的场景有多尴尬,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胥清川,让我出去。”符年敲了敲门。 “那你今晚别回去。” “你别一直问。” “你告诉我小胡为什么说喜欢你,我就放你出来。” “我回答不了,”符年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失真,他停顿了几秒,声音变得小了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两人陷入沉默。 胥清川认定符年藏着秘密,这个秘密三号位知道,三号位的女朋友也知道。 只有他不知道。 所以三号位在直播间骂他笨蛋。 一阵沉默对峙后,胥清川率先败下阵来,他松开手,将符年从厕所里放了出来。 符年路过身边时,胥清川拉住了他:“我不问了,哥你别走。”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觉醒来,胥清川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前一晚他强行把人留下来过夜,主要是怕符年走出房间门就跑去找三号位三排了。 拿下春季赛冠军的第一个晚上,胥清川便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阴魂不散的三号位钻进他梦里,继续骂他笨蛋。 回程的高铁定在了下午,符年要回自己的酒店取行李,他让胥清川就在酒店等他。胥清川不从,偏要像个尾巴似的,走到哪跟到哪。 符年收拾东西,他就跟着符年的脚转。 “你不累吗?”符年问。 胥清川摇头:“我不累。” 他相信只要跟得够紧,符年一定会露出破绽。 “不累你也找个地方休息,晃来晃去的,看着眼花。”符年把这几天带来换洗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件件叠好。 每一个不太了解符年的人,都说他长了一张很会生活的脸,有厨艺加持,总是给人一种他特别持家的错觉。 特别会持家的符年抓起一件衣服,很认真地对折叠好,一团乱糟糟的衣服被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行李箱。 胥清川叹了一气。 他不说符年做得不好,也不直接上手帮他,只是默默蹲在箱子旁,符年放一件衣服,他便拿起来重新叠好。 最后一件衣服,符年直接从床上拎到箱子上方。胥清川伸手,衣服却没有落到他手上。 他抬起头,毫不意外地与符年对视。 符年不说话,低头望着胥清川。 胥清川想了想,说:“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做的饭为什么这么好吃。” 言下之意,你不会买药,衣服也叠不好,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差,居然会做饭。 符年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衣服轻轻落到胥清川手里,他眨了眨眼睛。 “报班学的。” 明明只是来看了四天的比赛,符年带了至少一周半的东西。 胥清川站在一旁,看符年把衣服一件件从衣柜里取出来,他感觉衣柜是个无底洞,里面的衣服似乎永远也取不完。 他见缝插针地问:“你真的不知道小胡他在说什么?” “真的。”符年回答。 “可他为什么要约你打游戏,”胥清川将信将疑,“这可是我的直播间,他来我的直播间还骂我。” “胥清川,”符年环顾四周,检查有无遗落的东西,“虽然这是你的直播间,但是你的观众,他们都是来看我的。” 说完,他看着胥清川,眼神意味不明。 他就知道胥清川昨晚的承诺只是为了留他过夜,说不定胥清川一整晚都在纠结这事。 符年刚看到弹幕的第一时间,就猜到三号位通过小拉或别的渠道,得知了他以前是职业选手的事。 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他还没做好告诉胥清川的准备。 “昨晚你看弹幕了吗?”他还问。 胥清川躲开了符年的目光:“看了一点。” 符年笑了笑,两步上前,用手戳了戳胥清川的腹肌。 调皮的手指被当场逮捕,任由着胥清川抓着揉捏,符年舔了舔舌头,说道:“你的粉丝都是来夸我的,他们怎么说我的来着,噢,他们说我操作好,还很有条理。” “我看到了。”胥清川说。 他的粉丝还在弹幕里骂他是傻狗。 三号位还说他是笨蛋。 但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那你的队友来夸我一下,也不意外吧。” 符年望着胥清川,满眼笑意。 房间昏暗,恍惚间胥清川似乎看到符年眼睛里闪着光。 抓着符年的手,将人推到门上,胥清川不等符年回过神来,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 他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电竞选手的日常生活跟坐牢没什么区别,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基地规定严格,不能随意离开,不能带人回来过夜,明明他和符年在同一个城市,却硬生生谈成了异地恋。 胥清川原本没打算在这里吻符年。 是此前某一个瞬间的符年太过诱人,只是一个眼神,激起了他的全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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