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蠢货,他应当听我的。 我为我自己不做人的行为找好了充分的借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2-26 00:15:31~2023-02-26 12:36: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满洲里有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满洲里有象 9瓶;华卿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我抽走了齐康的视频剪辑类的书籍, 转而送给了他一些读大学的专业课书籍。 我记得他数学学得不太好,高考的时候,也的确是数学的分数偏低, 他捧着我送给他的书, 过了几秒钟, 才说:“你最近……” 我猜他想说我最近变化很大, 但话到了嘴边,他似乎又不太敢说了。 我最近管他很严,而且细致入微, 如果不是傻子,总会能察觉得到。 譬如齐康的衣着, 除了贴身内衣裤外, 他的习惯是几件轮着穿, 一件至少要上身两三次,才会送去洗。 这倒不难理解,因为过往他家中财政紧张, 每年用于衣物支出的金额有限, 还要先照顾着丁家父子, 能留给自己买衣服的钱自然少之又少。 在这种大前提下,衣物在保持一定的清洁的前提下, 就需要尽量减少清洗的次数,这样衣服穿的时间久,也不容易破。 我的衣物有专人负责清洗, 自然是一日一换,但齐康很不适应这样的模式, 他坚持自己清洗衣物,虽然日日都在更换衣物, 但实际上,也是要上身两三次,才会去清洗。 我在和他同居之后没多久,便发现了他的这个习惯,但碍于他的面子,我并没有指出,也没有试图逼他改变。 但这次回到平城之后,我安排了专人,负责帮他清洗除了贴身内衣裤之外的衣物,那人极为负责,每天清晨都会将齐康换下的衣物拿走,并在数小时内清洗得干干净净。 在更换衣物上,齐康终于和我达到了同频。 除了在生活习惯上细枝末节的改动外,我为他安排了社交课和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师出于职业道德,提醒我可以一并接受心理辅导,我谢过了她的好意,但并不准备去看看。 齐康沉默地接受了我的一切安排,他社交课学得还可以,但在心理咨询上并不配合——他不愿意向对方袒露自己的苦恼和困境。 我对此并不介意,而是像玩养成游戏一样,从专业人士的推荐中,选取我认为更适合齐康的课程,然后安排给他。 从我们返回到宁县,到他正式开学前的两个月,除去周日,齐康每天要接受八个小时的课程教育,等上完了课,如果我有空,那就是我们相处的时间。 我带齐康去平城我熟悉的饭店吃饭,去我熟悉的景点游览,去我熟悉的街道和商场逛街,去我熟悉的电影院和歌剧院消遣……最后带到我每一处房产里,频繁地做夫妻之间最合理合法的事。 齐康在与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处于下位的,反应多少有些生涩,并不会什么花样。 我便耐着性子去教他、去调整他、去折腾他,有时候做得狠了,倒也会让他休息几天,等他缓过来,再继续下去。 我其实挺好奇他这样的,是怎么和丁晓君做那档子事的,也挺好奇,他是怎么在上段婚姻关系中处于上位的。 最后只能归咎于丁晓君人比较浪荡,而齐康那事物还算大。 然而再大的事物,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 我用指腹抹去齐康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凑到他的耳畔,低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他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也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快乐。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失去了清明,近乎癫狂地抓紧了早已狼狈不堪的床单。 他哑着嗓子喊我,最初是喊“许皓然”,很快就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老公”,他想让我给他一个痛快,我却恶劣地想逼出他更多的情态。 等一切终止,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发烧,才将心头涌现的一丝担心挥去。 我对齐康所做的一切,并不在道德水准之上。 说得好听点,我在拯救他、在改变他、在让他变得更好。 说得难听点,我不过是在通过改变齐康的环境、安排齐康的学习、规定齐康的生活,以及各种各样的暗示,来潜移默化地“洗脑”他。 齐康近乎顺从地接受了这一切,似乎,这样的事,曾经发生过。 我止住了过于发散的思绪,然后开始思考要如何解决掉目前仍旧存在的一个隐患。 丁龙正在被我的人安排做出国前的筹备,丁晓君为了保住手中的钱,丁家父子已经不足为患。 然而,远在国外的齐媛媛,依旧如附骨之疽,阴魂不散。 四万块钱,对我而言不过是毛毛雨,我游戏房随手抓一个手柄,都不止这个数字。 但我并不想支付给齐媛媛,也不想让齐康在数年毕业后,再亲自赚这笔钱给她。 我厌恶齐媛媛,如果第一次她以死相逼,想叫齐康辍学后省钱给她,还能用她近墨者黑、年纪轻不懂事来勉强遮掩,那第二次她作天作地,父母尸骨未寒就逼着齐康倾家荡产甚至向外人求助拿钱送她出国,那就只能用一个“坏”字来解释了。 而她出国这么年后,每年还要向齐康要一笔钱——我相信她要这个四万绝不是因为她尚且知道收敛,而是她心知肚明,她最多也就只能榨出这四万。 我一向是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她的,她也的确做得出发觉齐康条件转好后,再进一步死缠烂打,以亲情为由逼迫齐康帮帮她的举动。 于是我派了两路人,一路去宁县接触她有血缘关系的家庭,一路转为调查她在国外的经历和境遇。 不过时日尚浅,目前还没什么反馈的结果。 我平躺在了床上,躺在了我年少绮梦的对象的身侧,他并没有变成镜花水月,却仿佛成了无数个碎片,无论我再怎么拼凑,都不复曾经的模样。 年少时的情感总是单纯又纯粹,没什么利益关系,也没什么坎坷曲折,不过是见他欢喜,不过是脸微微烫。 我何曾想过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然而如今这样,却也比什么都得不到,要来得好一些。 总不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吧? -- 齐康快要上大学了,总有消息灵通的人士前来道喜。 要么带着齐康一起去接待,要么让齐康独自去接待,初始时的确出了几次不大不小的疏漏,但齐康脑子并不笨,磨了几十次后,勉勉强强,也算说得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2-26 12:36:42~2023-02-26 23:26: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白色是最爱的颜色 2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满洲里有象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itay 2个;一起做废物点心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鲸鱼 4瓶;酸梅子 2瓶;磕糖就是永远的神、腊月的清剿、嘿嘿嘿、奈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齐康没有接, 反倒是前来道喜的人之中,金玉算是相对特殊的一个。 他一共送了两份礼,一份给齐康, 一份给我。 给齐康的是书包文具参考书, 像哄学生似的, 虽然是牌子货, 但总价不超过两千。 给我的是一盒子黄金,很沉,估算下来, 价值差不多八十万。 他到的时候,是我和齐康一起接待的他, 倒不是他的身份地位值得, 而是我担忧如果我不在, 他要么会欺负齐康,要么会想方设法在齐康的心中埋一根刺。 金玉干得出这种事来,虽然我不久之前刚刚警告过他。 我们一起出场, 他倒也不惊讶, 笑吟吟地把两份礼物递给了我们, 齐康是直接递了一份鼓鼓囊囊的书包,对我, 则是开了小型手提保险箱,露出了金灿灿的内里。 我看了一眼,随口问他:“又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就不能是我挂念着与你大学同寝四年, 又一起玩了这么多年的情谊,特地送你份厚礼?” “那你送的不会是黄金。” 我是很了解金玉这个人的, 他这人出手大方,又通晓人性, 除了发疯的阶段外,如果想哄人开心,几乎无往不胜。 他知道我的喜好,这盒黄金不过是偏正式的“送钱”,决计算不上什么礼物的。 果然,他笑了笑,看了一眼齐康,很顺畅地说:“我有个不成器的堂弟,成绩很差,想复读,但是找不到合适的学校。” “找个复读的学校,对你家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的确不算难事,但是吧,这堂弟实在是不成器。” 我听明白了金玉的意思,直接问他:“出过事?” “偷窃被人抓到过,有案底,好学校都不爱收,主管教育口的那位,和我爸爸有些矛盾,我爸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不就雪上加霜了么?” “送去国外读也是一样的。” “孩子他妈妈舍不得,再说了,国外天高皇帝远的,万一这孩子再犯瘾偷窃什么东西,或者沾染上什么更要命的东西,那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一般,但管我叫声哥,我得想办法帮他平事儿。” “我那学校虽然是私立的,但也有相关规章制度的……” “八十万的黄金只是这回的礼金,具体的赞助费,单谈,成不成?” “学籍也一并挪过来?” “不能不挪啊,我堂弟都被开除了。” “他偷了什么东西?” “男同学的臭袜子,丫是个同性恋和X足癖。” “那你得庆幸他偷的不是女同学的。” “怎么着?” “如果偷的是女同学的,这事没个谈。” “你倒是挺尊重女性的。” “男人祸害男人算得上下作,祸害女人,那就是猪狗不如了。” “那这事,你答应了?” “学校不会给他安排学生宿舍,他必须走读,他的案底我会让班主任知晓,并且重点看着他,他日常需要佩戴限制行动的脚环,一旦发现行动轨迹不对或者偷窃的相关苗头,学校也会直接开除他。” “这多少有点苛刻吧……” “所以我更建议你把他的学籍转过来,人就不必再来上学了,让老师去家里教,这样比较妥帖。” “……我回去再想想。” “慢走不送。” “许皓然,你这是连顿饭都不愿意请我了?” “难道你想和我们夫妻两人共度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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