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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是纹身。

  谢云暄挑开他的裤腰,将下面扒了个干净,比起软趴趴的粉色性器,他的老师将毛剔得干干净净,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纹有淫纹,还有一个罗马数字十,就像是奴隶一样被打了标号。而大腿根部,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生殖器图样。

  谢云暄随即将他剥个精光,像是检查一般逐寸扫过他的肌肤,发现他的右腕内侧,还有一个略显丑陋的疤痕。

  自杀的痕迹。

  他的老师有时用左手,有时用右手。

  “展老师啊,展老师吧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他挺可怜的,他妈得了那个什么慢性肾脏病,把一家人拖垮后死了,欠了一屁股债。他爸中风,偏瘫,生活不能自理,至今还坐在轮椅呢。他经历这些的时候...还在上大学吧,还要拉扯一个念小学的妹妹。”

  故事都是落入俗套的,幸福的模样大致相同,连痛苦都有范本描摹。一句话概括的过往经历,背后藏着的,很可能是长达几年的,日复一日的挣扎,等最后被逼到一无所有时,能出卖的也只有自己。

  然而,一个被撞得皱巴巴的罐头,即使事后将它捋平,痕迹也依旧会存在。

  “真可怜啊,我都快可怜你了,老师。”谢云暄说:“可如果不是你挣扎,怎么会有我插手的机会呢?”

  药物慢慢开始起作用,谢云暄抚摸着他滚烫的身躯,感受到凉意,展禹宁无意识地用身体回应他的掌心,而眉头紧锁,眼角洇湿,唇边吹出一片水汽,显得清纯而又淫荡。

  就是这样的表情,和料想分毫不差。

  谢云暄卡住他的髋骨将他拉下,腿根的细嫩软肉撞上裤子的凸起,展禹宁一下子噙着泪惊醒。

  “哦,醒了?”

  谢云暄掐着他的膝弯,将腿高高抬起,偏头暧昧地咬了一口,“比我想的要早。”

  药物的作用让身体无比敏感,这一口下去,酸麻的酥痒如注入的毒液,立刻爬满展禹宁的全身。他不自觉抬起腰,不断颤栗,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哈气。

  更猛烈的刺激忽然戳进他的腿间。

  电流的那股劲才被盖过去,展禹宁艰难地喘息道:

  “你、给我,下药。”

  “注射了一点氯胺酮和MDMA混合物。”谢云暄看着他失焦的双眼,不禁笑道:

  “你现在听得懂吗?”

  听不懂,展禹宁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将自己埋在皱巴巴的被单里,舌头不听使唤,艰难地往外吐字: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他哭得像是个雏儿,谢云暄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

  “因为我最近压力很大,听说养点东西对释放压力很好...”

  在他身体里探索的指节立刻被咬紧。

  “开玩笑的,看给你吓得,放轻松,太紧了点。”谢云暄将手指退了出来,淋上水溶性润滑液后,再次探入那具狭窄的幽秘小洞。

  “既然你不愿意交易,那就陪我玩玩吧,老师。”


第10章

  ===

  好热。

  汹涌的欲望已经许久没有造访过这具残破身躯,展禹宁在欲海沉沦中半梦半醒,气血如同决堤的洪水,叫嚣着冲往他的四肢百骸,碾碎他的每一寸经脉。只是乱窜的欲望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头晕、口干、胸口发痒,难受到白蚁噬心,焦灼到他几乎流下眼泪。

  这不是展禹宁第一次被下药,但和记忆里的不同,比起身体和灵魂抽离的恍惚,他得到的更多的是难以缓解的空虚。

  “真硬不起来啊...”

  一双宽大手掌温柔地扶起他的面颊,凉凉的,指腹有粗糙的薄茧,缓慢向上,插过他的发丝,而他就像一只正在被用钢梳顺毛的小狗,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好舒服。已经很久没有人再对他这么温柔了,温柔到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想法一起,欲求不但没有得到一点填补,反而变本加厉,像是饿荒的难民久违地尝到了食物。展禹宁无助地往旁边蹭着,控制不住自己讨好般摇尾乞怜。他知道这不对,可压倒性的空虚和难过快把他逼到崩溃,让他极度渴求那双手再摸摸他——摸他发烫的耳垂,摸他挺立起来的乳头,摸他潮湿温热的腿间。

  好口渴。他呜咽着翻了个身,不断地夹着腿磨蹭,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埋在被子里,用嘴唇一遍一遍去找寻有温度的东西。

  好口渴,想要接吻。

  细碎的气息声,如同风声,好像在笑,一个男声问他:

  “是想接吻么?”

  是谁?他又随便找人上床了吗...不,现在谁都好,只要能...能分给他一点爱就好。

  “...嗯。”

  下一秒,下巴被狠狠掐过,一个热而有力的东西塞进嘴里,展禹宁自觉地张开嘴同他痴缠在一起。与抚摸相反,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带着强有力的占有意图,长久到将要窒息。但展禹宁不反感,好像只有对方用力一点,他才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好了,不要夹腿。”那个人离开自己的唇,伸手将他的腿缝掰开,“想要被操,就好好把腿张开。”

  薄凉的空气涌进腿间,晾在大腿根的粘稠液体发凉刺骨,微粗的手指塞进自己的身体,一根、两根,又在里面撑开,对着柔软紧窄的内壁为非作歹,展禹宁瞬间发出了痛苦的声响,曾被调教过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发出小声的嘤咛。

  “哈...叫得真他妈销魂,原来在床上这么会叫吗?”

  手指从身体里拿了出去,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他的洞口处,“我没耐心再陪你玩了。”

  “啊!”

  展禹宁没忍住大叫,没顶的疼痛几乎将他撕裂开来。疼,疼到他不停颤栗,惊恐的泪珠不停滚落。

  他是不是又把自己卖掉了?

  那坚挺的巨物深深嵌进展禹宁的身体里,硬得像一枚楔子。男人按捺不住的喘息声和力量朝他袭来,本能地反手向上攀抓逃走,可每当媚肉好不容易吐出湿淋淋的性器,又会在即将脱离时被用力堵回去,如此反反复复折磨,竟和他眼见希望又被断送的人生出奇地相似。

  想来他过去,就是折于几次荒唐的性交,又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一步步沉沦。

  到底的挺送撞得他脑子空白,被药物放大了快感和疼痛交替放映,前者很快占据了上风,于是他的身体投降了,再也不听命令。

  逃脱不了。

  展禹宁几近绝望,呜咽地吞着口水,无处安放的手被紧紧抓住,他尽力想把自己藏起来,藏起自己高潮的脸,再藏起他屈服于欲望的满足。

  抽插几十个来回,谢云暄已经忍到极限,即使做过扩张,那软热的甬道依旧狭窄得要命,裹得他快要发疯。所以当那双不安分的手乱摸上自己的大腿时,谢云暄再也忍不住,狠狠扼住他的手腕射了。

  展禹宁身体一抖,脚踩在他的髋骨处紧紧闭拢双腿,他将自己埋在膝盖后,像小兽一样蜷缩着身体,伏膝不停地抽噎流泪。

  里面干得发旱,眼泪到是很多,水都流到外面去了。

  谢云暄抬起他的下巴,迷蒙地流着泪的脸,眼尾发红,喘息的红唇干涸,明明又会叫又会哭的,淫荡的身体上还有那么多纹身,表情却和被强暴了一样清纯。

  真是...让他满意得不得了啊。

  谢云暄久久地盯着他的脸看,像是要把他的表情刻进记忆里。手指不经意抹过展禹宁的唇,沙沙的,估计是哭到有些脱水了。

  “你要是知道我喜欢你哭,下次还敢哭成这样吗?”

  没人回答,谢云暄习惯了自问自答,他笑了一下,将性器从展禹宁的身体抽了出来,洞口还保留着插入的形状,精液淫靡地滴落下来,谢云暄确定了一下,腿间的性器依旧干净,展禹宁真的没有硬过。

  靠着后面就能高潮,也是天赋异禀。

  谢云暄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剩下的全都仰头嘴对嘴喂给了展禹宁。或许是出于本能,展禹宁在水尽后仍舔着他的唇,仿佛带着无尽的依恋和不舍。

  分离的口腔拉着银丝,谢云暄言简意赅地评价道:

  “真会磨人。”

  窗外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夜雨声息爬上窗沿,这样的天气太适合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谢云暄很快硬了,他将手指掐进展禹宁的臀瓣,温软的臀肉色情地堆进指缝,谢云暄摁着他会阴处的嫩肉,掐着他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面前道:

  “醒一醒,老师,没人做爱只做一次的,你就是装晕,我也会把你操醒的。”

  展禹宁还是那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谢云暄看着他刚刚喂饱水的莹润的唇,心神微动,于是扶着青紫的性器怼到他唇边,舌头先一步舔到铃口,可一旦撬开牙关,超过吞吐极限让他下巴发酸,展禹宁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嘶。”

  谢云暄轻轻抽了口气,掰开他的唇齿,将阴茎抽了出去。

  可惜了,还以为能享受到他口腔的缠磨。只是看着他微张的唇想,待会射在他嘴里好了。

  谢云暄惩罚般折起他的双腿,再一次将自己的硬得发烫的性器插了进去,他想着刚刚已经肏过一次,便没有再抹润滑液。生涩的内壁再次与阴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顶到小腹直接凸起,剧烈的快感很快包裹了谢云暄,然而没等他有动作,展禹宁像是被一口气顶到,呼吸微弱,胸膛不正常地颤抖着。

  “展禹宁。”谢云暄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展禹宁,呼吸。”

  第三遍依旧没有回应,谢云暄当机立断,撬开他的下巴,将一口气渡给他。

  展禹宁终于回过气,如同抱住溺水浮木般紧紧抱住谢云暄的脖子,猛烈咳嗽起来。然而那些断碎的气息悉数倒进了谢云暄的口腔——因为展禹宁即使这样也没有松口,死死咬着他的舌尖直到咬破流血,一边咳得颠沛流离,一边用力地同他接了一个血腥味的吻。

  浓重的血腥味滚入喉腔,仿佛赴死般壮烈而又缠绵。

  谢云暄罕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状似疯癫般低声问道:

  “被肏到差点断气还能咬我...老师啊,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说话间,他毫无征兆地掐住展禹宁的脖子狠狠一顶,展禹宁骤然疼到痉挛,不住发抖。而谢云暄伏在他的肩膀,也笑得发抖道:

  “怎么办啊...?你真的是,太会缠磨人了。”

  ----

  勉强算是...和第一章 续上了(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第11章

  ===

  展禹宁醒来的时的天色,比被电昏前还要黑。

  僵直的后颈有如针扎般疼痛,细细密密的,动一下都是黑灰的雪花点。他偏过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画面重构的结果,是躺在他身边的谢云暄。

  谢、云、暄。

  不甚清醒的大脑很久之后才重新运转,电昏他,给他下药,吻他,以及逼他站在摄像机前,从背后抓着他的手不停抽插的画面,都如潮水般一齐返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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