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硬呢?” 谢云暄用手整个握住,很有技巧地用指腹打转,微妙的感觉像一道小细流涌进展禹宁的血液里,他不由得制止道: “硬不起来的,别白费力气了。” “是吗?” 谢云暄的手沿着凸起的脊椎摸到尾椎骨,摸到他半含的手指,忽然顺着他的手指一齐塞进了后穴。展禹宁被顶得一趔趄,腰直接往前一送—— 谢云暄含住了他的性器。 其实直接插进后面就能爽,但他更想看展禹宁沉浸在欢爱里哭泣的样子,更想让他兴奋到失控。谢云暄伸出软厚的舌从铃口开始舔起,因为还没勃起,整个吞进嘴里也不费劲,同时后面的手几乎是带着展禹宁的手指一起顶弄。本来插进指缝里是有异物感的,可当全部塞进肉穴里后却好像又都融到一快去了。展禹宁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插弄,前面在被人深喉,后面被四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奇怪的感觉几近要将他逼到精神分裂。 “放...开、松口,求你了...没用的...” 他很少被别人口,前端本就敏感,就是再嘴硬也不得不松口求饶,更要命的是他害怕自己真的会硬。谢云暄一直看着他,他吐出展禹宁湿淋淋的性器,用手指在他的纹身处打着圈: “怕被我发现么?这不是已经有点硬了,都湿透了...” “那是...” 他话没说完,因为昂扬的阴茎已经摁压在了他的穴口,不停地在会阴处磨蹭,谢云暄掐在展禹宁的耻骨处,仰靠着看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浑然是张扬又隐忍的性张力。 谢云暄说:“差不多了吧?” 他用疑问的语气问出来,手上却直直地一摁,那刚才还大半露在空气的阴茎一下子吞到肉穴里去,展禹宁甚至有种下坠的失重感,小腹的紧绷的拉扯感逼的他头晕眼花,茫然地遮住自己失控的表情。 “别遮脸。”谢云暄拨开他的手:“看着我,老师。” 喘息低重,展禹宁身体正坐,因为被操到敏感点而手指不住发抖。他难耐地仰起头,谢云暄忽然用手托住他的后颈,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呜……” 展禹宁勉力抿着唇,不将细碎的声音露出来。他不喜欢这个动作,大型捕食动物总是咬住猎物的脖颈开始撕咬,人类的脖颈也相当脆弱,残留的生物本能让展禹宁适应不来。谢云暄见状,眼睛微眯,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吮起来。圆钝的凸起被挑得瘙痒难忍,不停地上下滚动,直到展禹宁不停地推他的肩膀,从手掌滑到腕骨,摩挲得谢云暄更加心痒。 啾唔—— 展禹宁掐住谢云暄的手臂,高耸的肩膀像是要把自己埋起来。 这块领域探索的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惹人疼的小动作。谢云暄用嘴唇蹭了蹭他皮肤上的细绒毛,轻轻一吻的同时动身: “为什么停下...?” 展禹宁被突然一顶,攀着谢云暄的肩猛地抓住,紧涨的性器深深捅进他的身体里,温热的触感总是扫到臀肉,不可忽视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地摇着腰适应,看样子就像兴奋到已经急不可耐。 展禹宁明白,他对性爱里每一个肢体动作的暗示了如指掌,就好比谢云暄此时正用手无意识地掐着他的腰,他爽起来手指就会乱捏,而自己摇着腰代表的色情意味也不必言明了。 他的身体在享受。 展禹宁这个时候恨得发抖,唾弃这具身体比他的道德还要浅薄,早就被调教得乐于享受。尤其是谢云暄确实有优越的条件,光是放进来就受不了,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猛烈顶入,一寸寸拓开闭合的肠道直至最里的敏感点。 “停、等一下...” 猛烈的刺激让展禹宁控制不住自己,腿不自觉在谢云暄腰后盘好,屏着气半天缓不回来神,紧绷的小腹也吸裹贴着身体里的性器,在纹身处凸起勾勒出形状。展禹宁恼恨地抓过谢云暄脑后的头发,嗓音嘶哑得像是要沤血: “我都说了会自己来,你别乱动。” 谢云暄配合着他抓握的动作抬起头,头发悉数落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空气中弥散着危险又暧昧的氛围,他眼里的笑意深不见底,垂眸间忽而侧过头吻展禹宁的手腕: “知道了,是我心急了...老师好好吃进去,嗯?不要糊弄。” 展禹宁动作停了一会,轻吁一口气,才重新握着自己的脚踝直起身抽插。交合处太热了,像是要化到一起去。肉穴逐渐习惯阴茎的存在,以至于会因为顶不到位而觉得空虚。 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感情却不随着身体走。走投无路的理智彻底绝望,在身体试图背叛前签下独立宣言前,先一步将自己放逐出境。 你还是...把我变成了你想要的样子。 看着展禹宁难为情的动作,谢云暄将舌尖咬在腮帮处,忽然眼见地瞄到什么。他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展禹宁的髋骨处,然后沿着大腿的向内掐出一道肉痕,向外使劲让他打开膝盖道: “把腿打开。” 然而泛青的膝盖不仅紧紧贴在一起,还瑟缩着试图内扣。 谢云暄眼神一暗,顺势抓着合起的膝盖将展禹宁整个人都转过去,借着他侧身的姿势压在身下肏干。展禹宁措手不及,只好反手抓着床单,被操到混乱迷糊,只听着耳边不停传来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充斥着欢愉的大脑直接宕机。 那几秒钟的空白成了最轻松的时刻。 身体骗不了人,谢云暄狠狠拧着眉,面上甚至有几分狠戾。他能感觉到里头痉挛得厉害,绞得他抑制不住,直接射在了展禹宁里头。 竟然同时高潮了。 谢云暄喘着气从展禹宁身体里退出来,那肉穴还在翕张,可怜地合不住嘴,白色的精液沿着臀瓣一股股往外流,泥泞不堪。而腿根也早就被手指掐得不成样子,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谢云暄将展禹宁翻过去面向自己,才赫然发现他平整的胸膛上全然是浓稠的精液,失神的眼睛不住往外掉着眼泪。他曲起腿,还在试图遮住自己,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这是…… 谢云暄呆了几秒,有点中奖的兴奋感: “射了?” 展禹宁像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走。谢云暄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刚才一直躲着我,就是怕被我看到这个?” 展禹宁情绪起伏不定,崩溃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你放开我...” “我放开你,你又能跑到哪里去?”谢云暄的手指从他胸口正中间的小痣滑到纹身,捻着指缝里的精液,嗤笑道:“这是多久没释放过了啊老师,脏死了。” 手指滑过的痕迹像是把展禹宁从头到脚剖开,心肝肺腑陈列了一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连同他短暂萌生过的肮脏欲望,避无可避。 ...脏死了。 展禹宁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沉默,然后去浴室洗干净,可嘴巴就像拉开了闸,委屈劲都快要冲上天了: “嫌脏你就离我远点,我求着你肏我了吗?”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唇一抽一抽,怎么都反驳不了。这好像是不争的事实,展禹宁也一直没有跨越过去,所以他总是想起纪少慈看着自己的失望眼神,就好像在和他说:我觉得脏。 眼见闪烁的瞳孔在自己的注视下又要溢满眼泪,谢云暄凝视着那一点光点,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钥匙。 “老师。”谢云暄毫不顾忌地紧抱着他,拥抱不是第一次,在医院的时候,安慰他的时候,但是都不痛不痒,这还是头一次他这么迫切,为自己戳到了展禹宁痛处。 “老师。”谢云暄低沉的声音喊着他:“展禹宁,冷静点。” 他的唇循着声音触碰到展禹宁,最后覆盖在他的唇瓣上,同他接了个真正的吻,并不断地亲他的额头安慰道: “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不在乎这些,你洗的干干净净和我做爱呢...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这么舒服,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嗯?” 他说的认真极了,很难想象有人竟然会装得这么像,缠绵得就像动了真心。 这是两个不着边际的人,但展禹宁似乎感觉眼前的人穿越时空替代了回忆里的身影。他已经不止一次在谢云暄身上得到了安慰... 可他最不该的就是在谢云暄身上得到安慰。 展禹宁及时抽离思绪,他推开谢云暄,抱着自己发冷的身体朝着浴室走: “我要去洗一下...” 门嘭地一声狠狠关上,屋里没有开灯,浴室的未熄的灯是唯一的光源。谢云暄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良久后轻笑一声,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我对你来说果然是特别的。” ---- 情人节快乐! ——— 写了两年也没有过这么多的单章点赞量,感谢各位抬爱
第29章 === “你真的不用和你妈打个电话吗?” 陈林冀忧心忡忡的声音传来,蒯鹏飞却呆了几秒,没滋没味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到底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蒯鹏飞没回答,陈林冀见他这副负气模样,不好再说什么,叹气道:“你说你去招惹谢云暄干什么,虽然平时好讲话,但他实际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不和你计较动手就算了,你还上头来劲了,你干得过他吗?” 蒯鹏飞一这么说,火气就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什么叫他不和我计较?我们俩平时做什么事不都是看他颜色,哪里惹到他了?” 陈林冀难言地扫了他一眼:“是没人要你跟着他,不是他误打误撞帮你摆平了那几个总找你茬的傻逼,所以你才自愿跟着他屁股后头鬼混的吗?这段时间他有什么好事也没忘记我们吧,你在这里嚷嚷个屁。” 陈林冀和他混得最熟,两个人是从同一个初中升上来的,都对彼此知根知底。这话一出蒯鹏飞罕见地沉默下去,恼恨地抓了抓头发。他没办法对陈林冀说实话,所以才说是谢云暄干的,没想到对方扯这些有的没的的,发泄地踢了一脚打开的医药箱: “烦死了,那还不是当时为你出头吗?” 这说的是蒯鹏飞的成年老事了。蒯鹏飞原本就脾性大性子急,容易冲动,刚念高中的时候因为篮球赛和高年级学长起了口角,比赛的时候故意使绊子,弄得队友受了伤,最后输了比赛。 本来也就是个小事,顶多算是对手犯贱,骂两句就算了,而且伤的也不是蒯鹏飞。但当时也不知道是集体荣誉感的劲头上来了还是逞意气,蒯鹏飞就和对方打起来了,还撂狠话说贱种以后见一次干一次。后来冷静下来蒯鹏飞也后悔,但梁子已经结下来了,对方比他还要有毅力。蒯鹏飞好面子,也拉不下脸道歉退步,一直都在被骚扰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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