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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刺激

时间:2023-11-09 04: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风檐夜雨声

  “放开...现在不是做的时候...”

  展禹宁用力推他的大腿,怎料谢云暄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同他一起摔到在玄关处。沉重的身体不加收敛地砸在展禹宁身上,每一根骨头像都是移了位。展禹宁崩着脊背屏住呼吸,那些钝痛的骨头随即又被任意揉捏摩擦——谢云暄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吻摸索着落在展禹宁唇边。他双眼失焦地一直舔展禹宁出血的嘴角,手心烫到掌纹都要烙印在他皮肤上,渴求他把嘴唇打开。

  “我现在不...”

  我现在不想做...

  舌头长驱直入,紧依展禹宁软热的舌一阵缠绵,带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味儿搅得天翻地覆。呲溜啧唔的水声响彻玄关,展禹宁跟不上喘息,不耐的呻吟渐渐从唇边漏了出来,腰一阵虚软。掐在他腰上的手四处乱摸,展禹宁忽然被拽了一下,臀瓣一凉,才反应过来谢云暄在脱他的裤子。

  “等等...”

  光溜溜的大腿和阴茎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双膝被谢云暄压开,重新勃起的阴茎赤裸地抵在展禹宁的会阴上,炙烫得像个烧火棍,戳得展禹宁下体发紧,要掉了似地发抖。他头摇了又摇,扭身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不行...”

  柔软的躯体从掌中溜走,谢云暄恼火起来,拎起面前逃跑的身体扔到墙上。天旋地转,景象杂糅成一条模糊的光带从眼前刷过。混乱之时展禹宁用余光看到,谢云暄矗立于他之上,那对漆黑的瞳孔正轻慢地向下俯睇,咬住他,眼神阴沉得像另一个人——

  受伤一侧的肩膀砸中墙面,展禹宁撑着手还未缓和一秒,谢云暄就循身黏了上来。他的两腿自然顶进展禹宁的腿间,从背后扣住他的手腕,以身为笼,将他抵困在墙上动弹不得。

  粗沉的喘息声舔着耳廓,即使他知道谢云暄现在意识不清,展禹宁仍旧眼睑发热。阴茎在身下不断磨蹭欲进,他咽下口中的血腥味,挣扎地拢腿抬高身体道:

  “...不能插进去,会撕裂的...”

  “嗯...”

  谢云暄就好像是下意识地应声,实际置若罔闻,只是模糊不清地听着熟悉好听的嘤咛好想肏他。水滑的龟头蹭过穴口又戳到会阴,好不容易找准了位置却又进不去。最后谢云暄不耐烦了,松开了展禹宁的一只手,改用头压住他的肩膀,抓着鸡巴往里面塞。

  “你等一会...”展禹宁慌张地把手指摸到下头给自己扩张,然而刚弄软撑开一点空隙,龟头就蹭过他的指缝,急不可耐地肏了进去。背后汗涔涔一片,展禹宁几乎是哀求:

  “等一下...你就再等一下...”

  根本没用,鸡巴还在往更里面肏,而撕裂般的疼痛让展禹宁两腿使不上劲,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乎是坐在了谢云暄的鸡巴上。他抓着墙边,头歪靠在谢云暄肌肉鼓胀的手臂上,红唇一张一合地无声喘息,眼泪直掉。

  里面紧到谢云暄难以动弹,动一下都很吃力。抽插不得,他就用手揉着展禹宁腿心掰开,撸弄这具身体垂软的性器。腰身挺动间他感受到了展禹宁带着湿意的绵热吐息,有些灼人。他伸手用力捂住,从上到下,以这种完全占有的姿势猛地深肏。

  “唔!”

  水汽像是烧焦了谢云暄的掌心,鸡巴抽出半截,湿淋淋的柱身的上还占着血丝。他低沉地喘息着,双肩颤栗,闭紧双眼享受这一刻的快感刺激。浑然不知他不久前心心念念的以后,已经快要被自己用阴茎捣碎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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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了双倍奖励,评论区依旧对我冷漠得就像婚后性冷淡,你们真是(扶额苦笑)


第87章

  ===

  耻毛被汗水与精血打湿,湿漉漉地蹭在臀瓣上,带来不可忽视的黏着感。伴随着大力地抽插,微小的水珠打在大腿内侧,一片冰凉,有种被毛毛细雨一点点浸湿的感觉。展禹宁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在半梦半醒之中听见的不歇雨声。欲望如雨一般潮湿阴暗、如角落斑驳的青色苔藓,潜滋暗长,蓬勃旺盛,不断释放热量。

  现在展禹宁就有这种感觉,被黏上的感觉。

  两具汗津津的胴体密不透风地贴合在一起,在白到炫目的日光灯下闪着细润的水光。但那束关不掉的白光刺痛了展禹宁眼瞳,他双眼紧闭,汗湿的发丝腻在脖侧,毫无力气地将后背靠在谢云暄胸前。展禹宁岔着腿,被死死钉坐在谢云暄胯上,极力忍受鸡巴在体内的横冲直撞。他歪靠的头随着顶弄的幅度颠来倒去,红唇时有时无地张合,像一尾窒息的金鱼。倘若不是腰被人从背后紧紧箍住,恐怕他现在已经滑倒在地。

  突出的喉结在空中滚动得十分滞涩,展禹宁口干舌燥,两眼昏黑到让他抑制不住地翻白眼。舌尖从腮帮顶过,滑到牙关感觉有几分松动,好像是挣扎时谢云暄扇了他一掌。那一时牙龈的疼痛刺激了唾液腺,展禹宁得以吞咽下一口血腥。嘴唇已经开始发麻,皴裂的嘴角也难受起来,于是到最后,他只得牢牢把唇瓣闭合起来。

  “嗯...”

  箍紧他的手臂骤然发力,大到几乎要勒进他的肋骨之中。身体深处传来细微的抽颤,展禹宁看到自己小腹上的顶出的凸起停止了滑动。

  应该是...射精了。

  腰间的力道一松,他从垂软的鸡巴上滑了下去,直直地砸在地砖上也没任何闪躲。他实在筋疲力竭,以至于外部的撞击都对烂泥一样的身体产生不了影响。只是展禹宁躺在地板上,感受着自己一点点冷却的身体,鼻头还是会有些酸楚。

  和谢云暄的性事大多没有那么温和,展禹宁知道。可他分得清什么是做爱,什么又是单纯的发泄欲望。或许谢云暄或许天然喜欢带着疼痛的性爱,就像一匹未经驯化的狼,只是对着展禹宁他宁愿给往脖子上套上镣铐。他想让展禹宁也享受,想让展禹宁发自真心地愿意。他喜欢用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展禹宁看,执拗的,含情的,仿佛用眼神就能一遍遍吻他。可眼下,展禹宁甚至从谢云暄眼里看不到一丁点自己的影子。

  他的手腕被谢云暄拉起,上面的红痕异常明显——那是被摁在墙拐处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谢云暄曾经吻过上面的疤痕,对他说,老师,我希望你以后能多想想我。可谢云暄现在只是需要一个人能够释放他的性欲,无论这个人是谁。

  展禹宁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是以供挑选对比的无数玩具之一,是随意玩弄不用负责的性奴,被用各种手段驱使他听话投降,摧毁自己所有的自尊和坚持。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是一副性器官,或者说,只是后面的洞。

  谢云暄掐开他的腿,抵着流出去的精水,把鸡巴塞进操得烂熟的肉穴。他碎发低垂,不甚清晰的眼神愈来愈沉,灼热的喘息喷在他耳垂处,写满了进攻的欲望。展禹宁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陌生,又忽然熟悉到让他心生恐惧。谢云暄的五官一点点在眼前扭曲,爱欲如细沙般流亡殆尽,亲密接触一下子变得面部可憎。

  展禹宁瞳孔皱缩。

  记忆是无法销毁的,只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联想和反应的契机而搁置。在那一瞬间,展禹宁脑中跳出无数自己意愿被碾碎的瞬间,有重叠的身影,也有谢云暄亲手做过的。他的呼吸一紧,谢云暄掐着他的脖子逐渐收紧手指,享受着暴力和控制带来的快感。过往回环相扣,就此,种种一切都回落到了谢云暄触碰自己的双手上。

  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七零八落地淌进展禹宁嘴里。他含着一口泪呼吸微弱,没能战胜过去是他的错,是他软弱无能,可他不想把谢云暄和那些不好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不想让谢云暄在自己心里真的成为和强奸犯无异的人...

  那样自己还要怎么面对他?

  展禹宁掰过他抓着自己的肩膀的手,无意间触碰到断指,谢云暄在剧痛间失神,一下子松了手。展禹宁顾不上踹开他的肩膀,下意识想起身又被自己打着石膏的腿绊倒,滚在地上的姿势他想应该很可笑,但那也比不上被爱人强暴来得可笑。于是展禹宁终于爬进了房间,用全身的力气推上了门,可想象中锁舌咔哒跳动的响声却并没有传来,他才注意到门锁已经坏了。

  “嘭!”

  门被一脚踹开,他也跟着被门砸了个踉跄。谢云暄照常甩了他一巴掌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甩到床上。脖子被谢云暄从后面死死卡住,展禹宁被摁在被子里找不到呼吸的空隙。他下意识地去挣开,却摸到了谢云暄明显变形的小指。

  展禹宁怔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才不假思索的挣扎,血液急遽降温。

  是他掰断的吗?

  短暂的犹豫间,手掌已经大力地摸遍他的身体,最后停在了丰腴软腻的臀尖。

  “啪!”

  一声闷响,展禹宁蜷缩着脚趾,抓紧被单。他一连落了十几掌,位置毫无规律,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出去。指甲偶尔刮到腿间的会阴,把红肿的肉穴扇得淫水四溅。

  “唔...”

  展禹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夹着腿肚一阵发颤,杂乱无章地呻吟着。热乎乎的掌心掐着他发烫的屁股揉捏,用鸡巴把冰凉的爱液蹭得到处都是。谢云暄喘着粗气,努力聚焦双眼,才手抖地把鸡巴塞了进去,借着这个掐脖子的姿势骑在了展禹宁身上肏他。

  浮空的欲望落到了可操控的实处。谢云暄头昏脑胀,腰身不断朝里努劲。只有在每次射精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脑袋中嗡嗡作响的声音可以稍微平息一些。四肢又实又虚,有时竟会觉察不到末梢的存在。他好像被人砍断四肢,心里有无穷的力气使不出来,轻飘飘地浮在空中,他需要用力一点,紧紧抓住什么,才能从混沌中感到真实的重量。

  ...他在做什么?

  谢云暄垂下头,晃神间他看到肥白的臀肉被顶得往前推,汗水从下颌滴落进细窄的腰身,沿着遍布的牙印向下一直流到臀沟里。他目光上移,看到自己掐着谁的脖子,而那个人只把头埋在枕头里,从喉咙里断续发出压抑的呜咽。

  ...他好像,从房间跑出来了。

  痉挛的肠道又湿又滑,细细密密地绞着他的性器。谢云暄仰着头剧烈喘息着,瞳孔不断颤动,飙升的心率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耳边充血的感觉好热,他摸着胯下发凉的脊背,不自觉弯腰靠近。抖动的视线中,他看到裸露的脖颈正令人垂怜地细细颤抖,靠近左侧有着两颗小痣。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谢云暄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俯身吻在小痣的落点。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含吮,就像无数次他和展禹宁做爱时做过的那样,出自本能地安慰。

  别哭了...

  鼻尖触碰到细滑的肌肤,他闻到了展禹宁身上熟悉的味道,被体温温过的洗涤剂味,熨帖又干净。谢云暄扣住他的肩膀,晦暗不清地想:

  ...这是他过于渴望的幻想吗?

来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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