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上手,温郁就愣了。 他将那东西掏出来,一只手上下摸了摸,又不可置信地加上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丈量那事物的大小。 这也太大了……这可不是他做梦能梦到的大小。 两只手上下握着,都没法丈量它的长度。自己的手腕都可能没这么粗,抓握在手中,硬得像一根铁棍。 温郁咽了咽口水,心一横,低头含了进去。 自己也是男人,很清楚怎么才能让男人爽,舌头不停地在大如鸡蛋的龟头上来回舔舐,不时用舌尖往马眼里钻,口水沿着那个孔洞流进去,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半路相遇并融合。右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感受青筋兴奋的跳动。 基米尔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温郁的舌头就酸累了,他正犹豫要不要歇一会儿,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头发,往下摁去。 “唔!” 巨硕的性器直直插入温郁的喉咙深处,直接把他插得干呕,嗓子也因为剧烈的冲击,火辣辣得疼。 他闷哼一声,扶住基米尔的大腿才堪堪保持住平衡,下意识想起身,却被基米尔抓着头发不断下压,被迫用喉咙伺候那事物。细小的喉管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干呕几次,反而让男人更爽。口水沿着柱身淋漓而下,变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那片黑色丛林中。 “呜呜……呜!” 温郁受不住了,急急地拍打基米尔的大腿,又不敢用劲儿,小猫挠似的。基米尔并不理会那点犹犹豫豫的反抗,提着他的头发上下肏弄,温郁绯红的嘴唇箍着粗壮的柱身,在上面不断滑动摩擦,龟头一次次地破开喉管,深入内部。 终于,基米尔快速抽插数十下,全部射在温郁喉管深处,这才放开他。 温郁得了空气,伏在基米尔大腿上大口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流下,隐没在下颌阴影里。眼睛里盈满了泪光,明明喉咙里难受得不行,还是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羞涩却满足的笑容。仰着头,讨好地看向基米尔,等着对方的夸奖。 基米尔喘息低沉急促,温郁以为他是被情欲磨得,刚想爬到对方身上继续,就被基米尔捏住下巴,抬起头。 然后,他听见,男人的声音像被压抑的、即将喷发的火山,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能荡成这样。” 温郁愣了一下:“啊?” 随即感受到这句话里的嫌恶,不知所措地怔在原地,心里像被刀划了一下,刚才的旖旎荡然无存。 “我问你,”基米尔闭了闭眼睛,强忍自己暴怒的情绪,手上却将温郁的下巴掐出了红印,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啊啊啊!——” 深夜,尖叫声几乎响彻基米尔的住宅,但没有一个人敢去看一眼。 宽敞的卧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耀黑的丝绸床单上,床上有个光裸的青年,白皙的皮肤被床单映得莹白如玉,本是一具极美妙的胴体,却像是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尖叫着,在床上胡乱翻滚,身体不时扭出常人难以做出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让人既担心它折断,又想上手去掰一掰。 他伸向自己的后穴,深深地捅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抠挖,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拿出来。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将那脆弱敏感地部位向外拉扯,几乎将那颗红肿的小豆豆拉成条状。任谁看着都会觉得疼痛难忍,担心他会把自己折磨疯掉。 “父亲,阿郁真的不知道啊!您放过我吧,求……”温郁哭喊着,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分身射出一道精液,下身也跟着潮喷。 他的阴蒂和后穴里,各贴着一片生物电极片。 这是军队里,用在嘴硬的战俘身上的刑具。 基米尔冷漠地调节着电量,让它既不至于伤到温郁,又足以给他带来极强烈的刺激和痛苦。也因为特殊的附着性,在他没有关掉开关前,除非温郁把自己的皮拽下来,否则不可能摆脱这两个小小的电极片。 温郁被电得不断高潮,强烈的痛苦和快感冲刷着他的神志。他拼命抠挖穴内的电极片,却一点用都没有,流出的淫水弄了满手,滴落在耀黑的床单上,迅速消失。 他快被刺激疯了,痴痴地尖叫着求饶,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会重复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床上的青年被折磨得浑身泛起粉红,可怜得让人不忍多看。而基米尔灰蓝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感情,再一次加大电量,看着温郁在床上疯了一样翻腾,再一次问道: “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相信我,我真的……” 温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之前确实被人强奸过,可是他及时吃了避孕药。而且就算避孕药没有用,这么多月过去了,不可能刚发现,时间根本对不上。 那他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脸上惨白一片,温郁一时间不知道是基米尔的虐行更可怕,还是怀孕了这个事实更可怕。 “想不出来,就自己慢慢想吧。” 基米尔轻声道。 说完便转身开门,发出声音,假装离开。 温郁急得马上从床上跪起来,又被高潮击中,软倒回床上,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往床下爬: “别走,父亲,别走,您在哪……” 他在床边四处乱抓,碰倒了床头柜上的阅读灯,掉在地上摔个稀碎。他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在无边的黑暗中焦急地追寻父母的下落。滚下床,想往门口爬,可腿早就软了,只能跌坐在地上,下身的水沿着会阴滴到地毯上,发出极微弱的一声闷响。 “别走,你在哪……我看不见啊,呜呜,我看不见……”他崩溃地泣道。 基米尔站在角落里,看着青年哭得眼角绯红,没有聚焦的眼睛就像雨后的湖面,灰白的大雾升腾,急迫地四望。终是叹了口气,走到温郁面前,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 温郁找到了基米尔,赶紧攥住他的手腕,不愿放他离开。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换个问法。”基米尔道,“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谁操过你,总知道吧。” “谁操过你?” 温郁脑子像他的下身一样被搅弄得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赶紧回答父亲的问话,却口不择言,昏昏沉沉道: “很多人,很多人都操过我……” ---- 真不是人啊
第26章 二十三、质问 话一出口,温郁自己先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慌忙道:“不是,不是的,您听我解释。” 然而基米尔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扔回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身型高大的男人刚一上去,就把床压出一个坑,温郁被他锁在身下,像是被巨狼困在巢穴里的羔羊。 基米尔脱掉正装外套,剩一件灰色军装衬衫,依旧是一丝不苟,温郁却被他脱成了全裸。他的暴怒随着温郁的一句话达到顶峰,面上却仍是寒冰一片,掏出自己的巨物,抄起膝窝,对着温郁的小穴直插而入。 “呃……” 温郁直接被插得叫都叫不出来,绷直了脚背,无声抽搐。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若不是“前戏”充足,下身足够湿滑,按照基米尔这样的侵犯方式,能直接把温郁肏死。温郁被顶得懵了一好会儿,才突然像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急喘了几口气,缓过一点神来。 紧接着,基米尔快速肏干起来,根本不管温郁此刻阴蒂和后穴上还贴着电极片,而且今天已经高潮了多次。粗壮肉刃一下一下深凿进甬道,撞击着他的敏感点,淫水四溅。腰带没有解下,冰冷坚硬的金属扣也随着动作拍打在温郁的臀尖,很快就将那里蹂躏得嫣红。 “呜……哈,啊,疼……” 温郁子里一片浆糊,只觉得下身被插入了一根滚烫的铁棒,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深耕,不断撞击着宫口。他捂着脸,身体快被撞散架了,像一条漂泊无依的小船,在风雨交加的海浪中颠簸。口中胡乱地叫着,喘息和求饶声也随之破碎。 疼痛和悲哀交织,在寂静贫瘠的夜晚,冲刷着他的灵魂,和一颗卑微到极点的心。 他眼泪都要流干了。 身下人被情热烫成了一朵嫣红的蔷薇,这点热量却一点都沾染不了基米尔的眼睛——那极寒之地冰冻千年的冰川。 一个人,要经历些什么,心才能硬成这样? 他将温郁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脸紧紧埋在枕头中,从后面进入他。这样的姿势进入极深,且连同后穴一起撞击,前列腺附近的电极片还没有拿掉,几重刺激对温郁共同施虐。 “呃……哈……救命,不要了,我不要了……” 温郁被肏得讨饶,声音却被枕头捂去了大半,连同这场性虐,一起被漆黑的夜吞噬。 他不知道的是,把他肚子都撑起来的性器,其实还有一段一直没有插进去。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怀疑身处漫长极夜。夜色浓稠,有人酣然入梦,有人流泪恸哭,也有人坐在漆黑房间的角落里,为这哭声心碎,却又无能为力。 基米尔把温郁翻来覆去操弄,射了几次。 突然,温郁感觉小腹一阵疼痛。 “别弄了,停下……我肚子疼,哈……太深了啊,你慢点,求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疼……”温郁趴在床上,侧过脸,在枕头的窒捂中获得一丝喘息,流着口水,语无伦次地求饶。 小腹很疼,他虽然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他也知道这样激烈的性爱对腹内的孩子是灭顶的伤害。 他害怕了。 没怀孕的时候他怕怀上,但一旦怀上了,即便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也对这孩子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爱——这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同他血脉相连的人。 温郁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为这个国家吃过苦,流过血,拼过命。如果你问他,你的梦想是什么?他会很认真地告诉你,他盼国泰民安,河清海晏,为此他可以把自己当成一捧烟花,划亮黑夜一瞬,然后就此消逝,在所不惜。 但如果你再逼问他,还有吗,难道就没有为了自己的愿望? 他会腼腆地笑笑,小声告诉你:有的。 他想有个家。 想了很多年了。 现在他眼睛瞎了,枪拿不起来了,什么都没有了。但他有了一个孩子,只要他顺顺利利生下来,这就是他日后最大的精神寄托——有了孩子,不就有家了吗? 所以当基米尔撞击他的宫口的时候,他知道基米尔是打算对这个孩子下手了,那巨硕顶弄他的柔软的内部,几乎要把肚皮顶破。 “别,别进去!” 他攒了些力气,一手捂住肚子,胳膊肘撑着床单,努力往前爬,躲避身后的鞭挞,胡乱摇着头,口中呜咽着“放过我,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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