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在他的……卧室里等你,我带你过去。” 说到“卧室”的时候,他卡了一下。 “杨银山?”温郁听出熟人的声音,惊喜道,“是你吗?” “是我。” “好久不见你了,听说你被派去了R国执行任务,现在已经做完了吗?”他拽住杨银山的胳膊,上下简单摸了摸,确认对方身体健全,“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嗯。”杨银山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你话变少了。”温郁放开他,笑道。 杨银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 “走吧,我带你去见首长。” 温郁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摸索着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左侧摆着一张大床,右边有一套会客沙发茶几,整体颜色黑沉,极有质感。基米尔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青年茫然地环顾四周。 “过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右面传来,温郁能想象到对方倚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样子,强壮的双腿微分,双肘搭在扶手上,闲适又充满威严。灰蓝的双眸不含感情,像是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摸到基米尔肩头的瞬间,被对方抓着胳膊拽到怀里。 “啊。”温郁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现在背对着基米尔,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基米尔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就像当年江广抱着他儿子的姿势那样。 纳斯马图的檀木香包裹了他。 “父亲……您……” 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不明白基米尔这个举动的意义。或许他明白,但他不敢相信。 心里有点慌乱,恍然想起自己18岁那年。因为犯了错,被基米尔鞭打得只剩半条命。后来他趴在床上养伤,基米尔来看望他。虽然对方没有像当年那样,摸着他的头和他道歉,温郁却从那双蓝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躲闪的愧疚和心疼。 温郁爱惨了这种关切的眼神,他太需要爱了,基米尔的一个眼神,就足以他产生扑进对方怀里的渴望。那天,可能是身上太痛了,心里对温情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竟然鼓起勇气,艰难地撑起上身,半仰着头,靠近基米尔的脸颊,近得几乎嘴唇相贴。温热的气息轻呼在对方脸上,带着一点清香。 他用极低的声音,对基米尔说: “父亲,我成年了。” 这充满暗示意味的话刚一出口,温郁便被自己弄红了脸,但他没有退缩,定定地看向基米尔的眼睛,等待着一个回答。 然而基米尔立刻别开了脸,和他保持距离,微弱地皱了一下眉头。温郁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不耐。 “好好休息。”他直接起身,离开了卧室。 这一点点的不耐烦,足以让少年人小心翼翼捧过来的一颗心,摔个稀碎。 温郁后来无数次后悔自己的莽撞,反思自己的无魅力,把自己的爱藏得更深。就像被通缉的走私商,只敢夜深人静时,在月光下偷偷酿那坛浓郁的酒。 现在基米尔主动把他抱在怀里,受宠若惊都不足以形容温郁此刻的心情。他简直不敢动,生怕自己多做了什么事,再一次自作多情。 然而基米尔轻轻掰过他的脑袋,从身后吻住了他的唇。 温郁猛然急喘,柔软的舌头立刻探入基米尔的口腔,急迫地舔舐他的每一处。然而很快就被基米尔掌握了主动,他按住温郁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不断深吻。嘴唇相互厮磨,薄得透血的唇部皮肤被挑逗得酥痒难耐,只能更用力更深切地互相舔舐摩擦。基米尔显然没有多么高超的吻技,他的吻不像浪漫的爱抚,倒像一头恶狼,狠狠啃咬,想把怀里人拆吞入腹。 温郁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又舍不得也不敢推开基米尔,只能侧仰着头承受。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低沉的喘息,和黏腻的亲吻声。 泪水从温郁的眼角滑落。 基米尔终于放过了温郁的唇,那张小嘴已经被他咬得通红,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又哭了。”他说。然后从温郁的眼角到下颌,把他的眼泪舔干净。 温郁笑了,仰躺在基米尔的怀中: “太开心了。” 他感受到身下被一个硬挺的事物顶着,坐得有点不舒服,就红着脸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基米尔却将手伸到他身下,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拽到大腿上,握住了小温郁。 温郁屏住了呼吸。 大掌将它完全握住,然后缓缓地滑动起来。他太敏感了,布满枪茧的大手划过前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马上溢出了清液,配合着基米尔手上的动作,涂抹在柱身每一处,让撸动更加顺滑。 “哈……呃……”温郁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本就敏锐,失明之后,身体的触觉更加灵敏,这样的爱抚已经让他快要达到高潮。 很快,他在基米尔快速地滑动下,低喘一声,前端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有的喷溅在地毯上,有的沿着柱体滑下,抹在基米尔手中。 温郁红透了脸,抿着嘴羞赧地笑,小声道:“好舒服。” 然而他射了之后,基米尔的手并没有停下,继续向下面伸去。温郁马上紧张起来,他有点想要逃避,侧头看向基米尔,妄图看清楚他的表情。他怕基米尔发现他的畸形之后,露出哪怕一点点的嫌恶。 然而基米尔摸到那处隐秘,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好像他早就知道那里的特别似的。温郁看不见他的表情,从他的动作得之对方大概是不嫌弃的,遂勉强放下心来。很快便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哼哼唧唧地扭了扭屁股。 基米尔抚上那个突出的小蝴蝶,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打转,蝴蝶翅膀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水,向两边分开,将那个粉嫩得发白的小豆豆供奉了出来。基米尔轻轻摸了一下那里,温郁就爽得挺腰,被基米尔牢牢箍在怀里,才没掉下去。 “太敏感了,这么舒服吗。”基米尔哑声问。 “嗯……因为是您摸的。”温郁羞得捂住脸,露出笑得弯月似的嘴角。 基米尔短暂地笑了一下,接着手指沿着湿滑继续向下,摸到那个隐秘的小口。那里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随时等待着硬物的插入。 他探入一个指节,里面立刻热情地招待了他,温郁叫了一声,声音像清泉击石一样好听。基米尔没忍住,直接将整根手指插入,感受里面的紧致湿热,然后缓缓抽插起来。 “啊……哈,慢点……” “一根手指够吗。”基米尔问。 不等温郁回答,他将中指也插了进去,一部分温热的水被挤了出来。大掌骨节分明,青筋清晰可见。这样厚重好看的手就算是持枪都会显得色情,何况此刻两根手指隐没在粉嫩的小口中。 手指在里面抽操弄,越插越快,不时还到处抠挖,摸到某处时,温郁突然大叫,基米尔明白他是摸到敏感点了,便在那处来回摁压,把对方摸得不停喘息,扭着腰想躲。流出淫水几乎把基米尔整只手掌都弄湿了,这口小嘴已经做足了性交的准备。 他低下头,衔住温郁的嘴唇,两人在极度的快感中再一次深吻。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咚咚的闷响打断了屋内的旖旎。 温郁一惊,下身不自觉地夹紧,基米尔的手指抽都抽不出来。同时,热液浇淋,居然被手指肏到潮吹了。 门外人道: “首长,少爷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您现在看吗?” ---- 评论评票是第一生产力![https://d2q9c1ty5x5da5.cloudfront.net/img/sticker/04.png](chapter-788aec257752a41eea5916705e0c84763652995c.png)
第25章 二十二、刑 基米尔等温郁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慢慢抽出手指,在温郁大腿外侧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现在就要看吗……”温郁有点不情愿,挪挪屁股从基米尔身上下来。下身没了堵塞,热液黏腻腻地淋在大腿和阴户上,凉凉的。 “嗯。你的身体状况很重要。”基米尔走到淋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双手,道。 这句话在温郁耳中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脸上一红,自己摸索着找到床,乖巧地爬上去抱着膝坐着,道:“那您去吧,我等您。” 基米尔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面色淡然,谁也看不出他刚才正把手指插在自己儿子的下身里搅动。 听到基米尔关门的声音后,温郁一下子扑倒在大床上,抱住一个鹅绒枕头,把脸埋在里面傻笑,两条小腿兴奋地来回晃荡,打在床上砰砰响。晃了几下小腿尤不满意,开始在床上来回打滚,看不见床的边缘,差点掉下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傻透了,像个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幼稚鬼。 这么多年藏之心底的情愫一朝开花,他实在是需要时间去好好品味这颗甜蜜的糖果。他会像个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孩子一样,用糖纸把这份幸福包裹起来,藏在怀里,偶尔拿出来舔一舔,让美味在他舌尖上化开,流向四肢百骸。那一点点味道,就能维持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快乐。 他还想,为什么父亲突然愿意回应他了呢,发生了些什么吗,难道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重要性? 他被自己这个自作多情的想法弄了个大红脸,又抱着枕头嘿嘿嘿地滚了几下。 他蜷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基米尔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一个报告有什么好看的。下身刚被弄过,现在又开始发痒,从外面那个小豆子,到里面最深处,都在瘙痒,阴蒂甚至饥渴地跳动,和心跳的频率相同。小口还在不停地吐着水,兢兢业业地润滑着,却疑惑为什么想要的东西还不来。 温郁扭了扭,没忍住,踢掉半脱的裤子,侧躺在大床上,将手伸向下面,蜷起食指中指,用两指的第一个关节,隔着小蝴蝶,揉弄自己的阴蒂。指节沾了淫水,滑滑的,没有一点滞涩。他越揉越快,边回想着刚才基米尔摸他的感觉,边哼唧着“父亲”,把自己摸到高潮了。 基米尔刚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青年光裸着两条白腿,软着腰揉弄自己粉色的、水蜜桃一般的下身,甜美的蜜桃汁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亮晶晶的。明月一般纯洁无暇的脸,此刻染透了春色,没有一处不诉说着勾人。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不可能把持得住,但基米尔只觉得气得阵阵发晕。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并不理会在床上红着脸发骚的温郁。温郁对他的此刻的情绪无知无觉,听到基米尔回来了,便从床上下来,他本来想跪着爬到基米尔身前,但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还是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跪下。 “怎么这么久呀……”他撒娇似的,对基米尔一笑,眼睛里羞涩和欲望交织。 见基米尔不理他,也没有别的动作,他便大起胆子,伸手摸上基米尔的裆部,摸索着解开他繁复的腰带,甚至无师自通地,用牙齿轻咬拉链,慢慢拉开。可惜水平不够,没本事靠嘴巴把那东西释放出来,加上被情欲折磨得着急,咬了两下后,便上了手,沿着裤子内延伸进去,摸到那个他梦到过多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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