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米尔的眼神越发寒冷。 柳文杨咽了咽,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我想,我们可以培养他……” “柳文杨,”基米尔冷声打断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柳文杨突然激动,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又低了下去,甚至带了些恳求,“我知道……可是现在内忧外患,王室和议会争斗不休,邻国居然还在这时候发动侵略……那些鬼子们,杀了我们三万人民啊!” “国家需要战斗人才,尤其是强大的狙击手。”他盯着基米尔的眼睛,“温郁很合适。” 基米尔毫不退缩,与他相视:“我们流血打仗,就是为了这些孩子们能过上和平的日子。连一个孩子平静生活都守护不了,还谈什么军人,谈什么报国?” 柳文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 “别说了。”基米尔的声音像他的眼睛一样冷。 柳文杨闭了嘴,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他还是换了个话题,只不过这个话题更加沉重:“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次敌人发动战争一点征兆都没有,边防薄弱到一碰就碎。敌人都快把卫城炸平了,我们才得到出兵的消息。而且派遣的还是我们这些离得非常远的军队,光在路上就浪费了好多时间。” “我感觉不对劲,”柳文杨说,“但我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基米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我也不明白。” 晚上,四下寂静,柳文杨搂着温郁睡觉。他们睡的都是大通铺,温郁在柳文杨怀里扭了一会儿,感觉哪哪都不舒服,偷偷钻出来,瞄向那个他早就踩过点的被窝,窸窸窣窣地像个小耗子一样钻了进去。 刚钻进去,基米尔就睁开了眼。 “嘿嘿,”温郁露出一个讨好的灿烂笑容,“爸爸。”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不该再生我气了吧? 基米尔叹了口气: “我不是你爸爸。你自己亲爸爸呢?” 温郁眨眨眼,想了一下: “死了。很——久很久以前。” 然后他伸出胳膊搂住基米尔,短胳膊根本搂不过来,只能搭在他身上。然后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口,小声道: “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爸爸。” 基米尔没有说话。 温郁心里小小地放了一把烟花。他没有拒绝我,是不是就算答应我了? 太好了,我有家人了。万荣和于纺没有了父母,但是他温郁有了。现在是不是轮到他们羡慕自己? 这个想法一出,温郁立刻被自己的阴暗吓到了。 他将脑袋埋起来,拒绝承认那是自己的想法。 这个方法确实有用,很快,他就在基米尔温暖结实的怀抱中,沉沉睡去,这是他这么久以来最舒服、最有安全感的一次睡眠。 基米尔睡不着,侧着身静静地看着温郁。探照灯的白光偶尔扫过,划过他安稳的睡颜。小孩睫毛很长,即便闭着眼,也能通过轮廓看出他好看的眼型。嘴巴小小的,几乎和鼻翼一样宽,秀气可爱,显然是个美人坯子。 他身上有孩子独有的天真与纯洁,也有年幼失怙导致的早熟和坚忍。这样的孩子培养成狙击手,既能拥有绝对的意志力克服磨难,又能保持赤忱、良善和忠心。 实在是合适不过。 正想着,小孩儿打了个哈欠,吧唧吧唧嘴,嘟囔了一句什么。基米尔凑上去,才听清他哼唧的是,喜欢,喜欢爸爸。 他到底是没忍住,在小孩的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戳了一下,手感果然相当好。
第17章 番外if线·一·① 听到温郁接受了他们的“帮助”,艾喻青和钱升海相视一笑。 “你面前有一辆红色的车,和一辆银灰色的车,你选一个。”钱升海抢道。 艾喻青说:“他不知道什么是红色什么是银灰色吧。” “选一个就行了,知不知道有什么所谓。” 钱升海好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恨不得直接把温郁抱回家。他已经硬了,如果今晚不能把人带回去,他要去哪里解决?见过温郁的脸,一时间他的那些老相好们,瞬间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温郁脑子里一团浆糊:“那就……” 钱升海默念着选红色选红色,就连艾喻青看起来也有点期待。 “红色,可以吗?麻烦您了。” “Yes!”钱升海激动地握拳,朝艾喻青做个小人得志的鬼脸,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啊!别碰我!”温郁惊呼,挣扎了两下。然而就这两步路,钱升海已经把他抱到了车上,嘴上还念叨着:“哎呀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我帮帮你,这是为了你好,明白吗?你应该谢谢我。” 温郁被迫跨坐在机车上,一瞬间下身像撕裂一般疼,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深喘几下,才堪堪压下痛感。薄唇微颤,在寒冬里呼出淡淡的雾气,冷汗沿着他的额头滑落,几根头发贴在脸上,更显虚弱。 苍白面容露出隐忍的表情,钱升海看得呆了,竟让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联想到一个雅词——美撼凡尘。 他等不及了,草草跟艾喻青打个招呼,跨上车就准备离开。走之前,他念着点兄弟情义,问道:“要不要……一起?” 艾喻青一直紧紧地盯着温郁,直到钱升海和他说话才回过神来。他沉默了一下,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不舍,是嫉妒吗?还是遗憾?那种感受很怪异,好像命运的齿轮在某一刻,突然“啪嗒”一声卡住,然后缓慢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动。 任凭什么力量,都无法再将其移回正轨。 他手指抽动了一下,终于还是说: “不用了。” 钱升海油门直接拧到底,转瞬间消失在山路的尽头。艾喻青站在空荡寂静的山中,下意识地抬头看天。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那轮明月了。 * 钱升海将温郁带到自己家门前,哄诱他说什么现在太晚了,不如在他家先休息一晚云云。温郁早就被人轮傻了,根本没什么思考的能力,再者他一直在从这个国家的黑暗面中保护着普通民众,潜意识里总觉得普通人都是良善的、脆弱的,需要他守护的。 于是他带着一点麻烦他人的歉意和感激,轻轻牵着钱升海的衣摆,跟着他进了门。 钱升海的弟弟钱洋趁他爸妈哥哥都不在家,喊了几个狐朋狗友到家里开趴,一群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乱吼乱叫,有个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揉着对方的双乳又亲又舔。地上全是散落的空酒瓶,没喝完的酒液浸湿了昂贵的地毯。保姆们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他们知道这群纨绔们喝多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钱升海刚想呵斥他弟,就见这群玩疯了的小子们突然闭了嘴,狂热的氛围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温郁。如果仔细看的话,能从这些人眼里读出震撼,惊喜,以及……欲望。 温郁朝他们微微欠身: “深夜打扰,不好意思。” 没有人说话。 “别理他们。走吧,我先带你去客房。”钱升海道。 钱洋他们愣愣地目送钱升海把温郁带到他的房间,客厅里静得落针可闻。 钱升海刚把人带到屋里,就忍不住想把人直接压倒在大床上,但温郁在他行动前开口道:“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可以可以,来这边。”钱升海给他安排好了水温,假装关门出去。 温郁摸索了一下周围,确定门关好了,开始颤抖着手脱下衣服。随着破裤子被脱下,下身扯出黏丝。身体太过敏感,他甚至感觉到了黏丝崩断缩回去的一瞬。精液没了阻碍,一团一团地往下掉。 被人殴打了许久,身上到处都在疼,很多地方可能已经青紫了。热水冲淋下来,身上细细密密的伤口,像被蚂蚁蛰了一样,即便他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伤痛,还是被刺激得瑟缩了一下。 突然,门砰得一声被踹开,撞在墙上弹回来发出巨响。钱升海冲进来,抓住温郁的头发猛地把他掼到墙上,怒道:“妈的,居然已经被人操烂了???” “你干什么!别碰我!” “快给老子好好洗洗,臭婊子,他妈的居然是个贱货,肚子都被人射大了!我怎么倒霉捡了你回来!”钱升海气死了,几根手指狠狠插入温郁的下身,在他的后穴里搅弄抠挖,浓白的精液被一点点掏出,被水流冲散。温郁疼得大叫,扭动着身子想躲避钱升海粗暴的动作。钱升海的手指从他后穴中滑落,却再一次狠狠按了上去,这一次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无比的柔软湿滑,手刚放上去,就被迫不及待地吸进了一个指节。 “草,这是什么?” 他拽着温郁的头发,朝他腿上一踹,把人摔倒。抄起温郁的膝窝,让他的阴户大开对着自己。 “你他妈长了个逼???” “你滚开!别碰我!”没想到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他的身心已经经受不了任何折磨了。胡乱踢着两条腿,若放在往常,几个钱升海也别想沾他的身,可他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磋磨,早已耗尽了体力,竟然连一个普通成年男人都抗争不过。 钱升海半跪在地上,膝盖压住他的一条腿,腾出一只手,直接插进红肿细小的花穴,一瞬间,一股精液被挤了出来。 “我草,”钱升海愣了,“真他妈是个逼。” 里面的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又湿又热,钱升海插进去了就舍不得拿出来,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感受着甬道里的纹路,粗糙的指纹滑弄阴道壁上细密的凸起。他越摸越兴奋,恨不得把整个手都插进去。但这口逼肿得实在厉害,光插一根手指都艰难,钱升海只好强忍着,先用两根手指、配合着花洒的冲淋,给他洗逼。 温郁被抠得腿软,已经被暴力开发过的身子极端敏感,即便他下身早就疼得受不了,却还是很难抵御快感的侵袭。被那些佣兵的粗大鸡巴轮流插过,钱升海的手指只能挑起欲火,却无法满足。 他紧咬着嘴唇不然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钱升海却突然抽出手,将花洒头胡乱拧下,水管直接插进逼里。 接着,水流直接开到最大,一股强劲滚烫的水流冲进甬道。 “啊啊啊!——” 温郁被刺激得受不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却被钱升海还死死地按着身子。里面的淫水和精液被水流冲出,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抽搐。阴道冲洗的差不多,钱升海将水管拔出来,插入他的后穴冲洗。 “妈的,这是被多少人射过了,怎么这么多,”钱升海皱眉,“是不是怀了都不知道小孩爹是谁?” 他感觉自己本该嫌弃,却是在沉迷于温郁颀长的身体和他绝美的面容,甚至说,他这种美人落难的悲剧美感,让他移不开眼,就像维纳斯断臂之后,更让凡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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