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人似乎有些暴躁,惩罚开始得突然,什么工具也不用,直接上手,力度也比以往更强。吴一宁的屁股到现在还有些麻麻的,他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心想,主人嘴里还说什么要严加管教小狗,明明就是他自己饥渴! 吴一宁还在碎碎念,厕所的门就突然打开了,吓得他拿碗的手一抖。夏煦穿过雾气走了过来,看到小狗乖巧地在收拾碗筷,却不知这乖巧背后还有刚刚暗自吐槽主人的心虚。 “你就把碗筷放在厨房吧,我自己收拾就好。”脱离了刚刚的主奴游戏,夏煦又恢复成平时那副温润的模样。 “饭菜都是你准备的,碗当然是我来洗了。”吴一宁一边说,一边往洗碗池里放了热水,准备清洗。夏煦没再说什么,也进到厨房收拾灶台上的东西。 “嘶——”吴一宁的手刚放进热水里就感觉指尖一痛。 夏煦听到声音立马转身过来检查,握着他的手,看到有几个秃秃的指甲盖边缘泛着红。夏煦想起之前在酒店给吴一宁戴掌套,他当时也是有几个指甲边缘坑坑洼洼的。 “指甲怎么弄得这么短,肉都有点露出来了……”夏煦拿纸轻轻帮他把手上的水擦干。 吴一宁嫌自己秃秃的指甲不好看,握住拳把手收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没事的…我从小有事没事就扣指甲,习惯了。今天可能是扣得狠了,留得有点短……”说完,吴一宁还朝着面前的人嘿嘿一笑,有点憨。 夏煦没做过这事,但看着就觉得疼,特别是刚刚一泡热水,有两个指尖都有些红肿了。 看着傻狗还在笑,他面露愠色,把吴一宁送回客厅,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收拾厨房。 吴一宁听着厨房乒乒乓乓收拾的声响,感觉夏煦似乎有点生气。他不理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愣,最后把夏煦的情绪归结于——夏煦作为dom,希望对自己的sub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不希望sub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 夏煦在沙发上坐下时,脸上没再有什么异常,还端过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吴一宁倚靠着沙发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屁股还肿着,可受不起再被摧残一次了,以后自己还是克制点,至少别再被主人发现了。 夏煦见吴一宁看电视都侧倚着身子,用脚也能想到是因为今晚自己下手有些狠了,心里涌上一阵愧疚,用牙签喂了块苹果给吴一宁,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调教时不能再带上其他私人情绪了。 刚刚在厨房,夏煦迅速收拾着东西,忽然手上动作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又在为有人伤害自己而情绪失控了。可生气归生气,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管呢? “嗒、嗒、嗒……”旁边传来声响,夏煦下意识扭头看吴一宁,只见他嘴里嚼着苹果,眼睛盯着电视,手上不自知地就开始动工了,左手大拇指盖上了右手无名指,一下一下,带走了一些指甲碎渣,然后留下凹凸不平的痕迹。 刚刚还在反思“有什么立场”的夏煦,手比脑子更快,直接伸手握住了吴一宁的犯罪工具,吓了他一大跳。 夏煦用大拇指来回蹭他摧残了一半的指尖,指甲边缘刺乎乎的,于是从茶几抽屉里翻出指甲剪,帮他把剩下的那点指甲修剪好。 等剪完了,夏煦的脑子也跟上了他的动作。 谁说没有立场管的—— “既然小狗管不住自己,那主人帮着管…”夏煦把吴一宁的双手摊平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他说,“加上刚刚这个一共是七个手指,那就罚小狗就七天不许射吧。”
第24章 23.忍耐 保持固定关系的这段时间里,吴一宁和夏煦两个人见面次数频繁,而见了面…时常就会厮混到床上去。他们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是主奴,有时候是炮友,等下了床又是能一块儿吃饭聊天的朋友。 平日的调教过程里,夏煦总是喜欢控射,感受吴一宁在他手下弓起身子,难耐地颤抖。夏煦享受支配吴一宁欲望时的滋味儿,那委屈的求饶声实属撩人。而吴一宁也沉浸于夏煦带给他的一切感知,手指拂过身体,留下信任与安心。就是有时想射又差那么临门一脚,亦或是因为不敢射所以拼命忍住,实在磨人。 有时候俩人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吴一宁再次喷发之际,夏煦会狠心用大拇指抵上马眼,胯下动作不停,嘴里还要念叨着:“又到了?等等我一起。”像是在变相提醒吴一宁“别只顾着自己爽”。每每想到这儿,吴一宁就委屈,天地良心啊,那觉得爽了忍不住了有什么办法嘛?搞得自己好像是不顾对方死活,爽完了就会拍拍屁股走人的渣男一样。 不过那好歹只是一时的,小狗每回都会被喂得饱饱的,但这次直接被勒令七天不能射,吴一宁心里叫苦连连,因为凭他对主人的了解,不能射绝不会只是单纯禁欲七天。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呢? 这次夏煦帮他把几个躲过一劫的指甲也一起剪掉了,说是让它们从同一起跑线开始长,之后检查时一对比,哪几个缺了一目了然,方便他制定惩罚。 这笃定的语气,吴一宁听了都泪目,确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十个手指头可以连续七天不被祸害。 吴一宁时常都是无意识地扣指甲,现下只能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两天夏煦有些忙,两个人没能见着面。而且十一月份外面天气更冷了,他干脆窝在房间里看书画画。 吃完晚饭,他从书桌上拿起没看完的书,借着书签翻到白天看的地方,然后给手机断掉网,盖上毯子窝进小沙发里继续往下看。纸上的汉字像是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从他眼底路过,直到把这一段话过完了,吴一宁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把这些内容连接起来,俗称“没过脑子”。他甩了甩头,又从这段话的第一个字开始阅读,强迫自己去理解文字的内容。 真正进入状态的吴一宁倒是心无杂念,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一口气把这本书剩下的部分都看完了。 吴一宁感觉坐太久身体都麻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端了杯水进来,拿起手机随便翻看。 一连接网络,屏幕顶端就接连弹出几条消息提示,是夏煦。 吴一宁抿了口水点进去,看到聊天界面的消息后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夏煦发完消息等了几分钟,见吴一宁没回复,猜测他可能已经休息了,打算今晚就先放他一马,谁知刚洗漱完,就收到了回复。 “好,我去准备一下。” 今天这么淡定?夏煦勾起嘴角,随手拿起床头的书,边看边等待小狗的出现。 · 视频邀请的铃声响起,夏煦故意等了好一阵才点了接通。 屏幕里吴一宁只露了个脸,他看见夏煦一副刚洗漱完的模样,穿着睡衣靠坐在床头,而屏幕外的自己却一丝不挂。 吴一宁私底下裸照都没拍过一张,第一次赤裸地面对镜头,十分不自在。刚刚等待视频接通的时间里,屏幕那边是未知,他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诞生出逃避的念头,希望这个视频不要被接通。但接通后,屏幕那边是自己触摸拥抱过许多次的主人,他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吴一宁把手机靠在床头,让自己完整地出现在屏幕里。 “是新来的小主播吗,怎么从来没见过?”夏煦盯着屏幕里的小狗,捉弄着开口。 这是什么?角色扮演吗?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涌上脑门,吴一宁紧抿着嘴,心里默默把刚刚觉得踏实的想法掐灭。 “主播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小哑巴吗?” “我…”吴一宁刚准备开口却被对方打断。 “不会说话没关系,接下来好好表现,打赏少不了你的。”吴一宁知道,因为刚刚的犹豫,接下来自己都不用再说话了。 他干脆背对镜头跪趴下,拿起旁边的润滑剂开始给自己扩张。身体习惯了房间里舒适的温度,粘了润滑剂的手指一够上隐秘处,他就不禁打了个哆嗦。刚刚已经准备过了,里面还算湿软,没几下便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拿起旁边那个黑色的前列腺按摩器,缓慢往身体里放。 整个按摩器是L型的,放进身体后,底端还有一小截抵在会阴处。吴一宁刚完全吞入,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摇摆起来,猛烈地往敏感点上抵。抵得屏幕上的吴一宁双腿打颤,肉臀也跟着颠。 他顾及着父母和吴闻新,紧紧咬着唇不敢出声。体内的被操控的东西不知疲倦,他转过身对着镜头,止不住地抖,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 夏煦看到他这幅模样早就硬得不行,将平板固定住,袖子挽起就开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在手机的操控界面上划动,还明知故问:“小主播这是第一次直播吗?紧张得都发抖了…” “自慰会吗?自己揉揉胸口,掐掐奶头。”偏偏夏煦的语气一本正经,像是真的在给初次面对镜头的青涩主播支招,只是这话隔着屏幕入耳更让人难为情。 吴一宁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随后身体前倾,双腿弯曲敞开成M型坐着,双手放在胸口拨弄,时不时掐一掐,揪一揪。屏幕那边,夏煦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划动的手指也一刻没停,在屏幕上肆意大起大落,比起最开始连续猛烈的刺激,多了几分未知和浅尝辄止。 操纵的人不肯给个痛快,吴一宁只能自力更生,手不自觉地就覆上了溢出清液的坚挺,隔着屏幕虽然羞耻加倍,但也让他莫名生出一种“天高皇帝远”的错觉。 夏煦任由小狗贪图这一时的爽快,看着他手上动作加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正准备叫停,第三个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哥,睡了吗?我有几道题不会,给我讲讲吧。”吴闻新看到门缝里透出的光亮,敲响了吴一宁的房门。 吴一宁被吓得猛地一抖,即将喷发的阴茎都软了下去,一时间坐在床上没有动作。等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庆幸自己锁了门。 “哥?”吴闻新又敲了敲门。 吴一宁咽了下口水,尽力平复自己的状态:“我马上要睡了,下次再给你讲。” “别啊哥,我明天早上就要交了,你帮帮我嘛——就几道题,不会耽误太久的,哥——” 门外的吴闻新赖着不走,对面的夏煦突然压低声音开口:“去帮帮他吧,小狗。” 面对主人的命令,吴一宁只得套上睡衣开门,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没有被允许取出,口袋里还揣着手机,视频通话切成了语音模式。他在吴闻新房间里一坐下,就感觉到身下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体外那部分也在穴口抵得紧紧的。吴一宁微微甩头,企图摒除杂念,速战速决。 夏煦这边关了麦,一边听吴一宁讲题的声音,一边翻看远程操控app里的功能手册,一路翻下来这乱七八糟的功能还不少。 夏煦随手点了首歌,音乐声瞬间在房间里炸开,节奏猛烈,注意到那边吴一宁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连忙点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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