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洗过澡后就滚到了床上。 蒋归舟抱着江秋南啃来啃去,牙齿磨得江秋南很痒。 “别咬,属狗的么?” “不属狗,”蒋归舟断断续续地说,气息很乱,“我就是狗。” 他在江秋南的脖子上又咬又嘬,好像对那块肉特别有执念似的。 江秋南笑着推开他,“干吗呢?” “帮你刮痧——” 江秋南想起那天,蒋归舟误以为那块红印是被人嘬的就想笑。 明明都解释清楚了,结果这人还一直惦记到现在,简直不可理喻。 蒋归舟一点一点把性器挤进江秋南的后穴,认真地看着江秋南的眼睛说:“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只能是我,连你自己都不行。” 听听,这是什么魔鬼发言。 江秋南被逗得想笑,结果蒋归舟一手压在了他的小腹上,他顿觉下腹一酸,人像只小虾米一样弹了起来。 “干什么呢?!” “想摸摸我的鸡巴。” “那你拔出来自己摸。” “不,我想摸摸它在你肚子里是什么形状。” “你是不是有病,塞我肚子里鸡巴还能变两根?” 蒋归舟挑了挑眉,可以的,现在在床上,江秋南算是彻底放开了。 他猛地抽动了好几下,刚一进入,肠道还没有完全适应粗大的性器,结果就被狠捅了几下。 江秋南没忍住,喊出了声。 蒋归舟听得很享受。 他舔着江秋南的耳朵,下身一边动作,一边让江秋南多喊几声。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比酒店的房间隔音要好,你可以叫大点声,我爱听。” “你爱听自己叫去,我才不——啊——” 原本确实是不想叫的,奈何蒋归舟现在很知道怎么让江秋南爽,他朝某一点上狠狠钉了过去,并不抽出来,而是顶在那里不停地研磨,江秋南哼了几声,龟头瞬间湿润了起来,洇出了滑润的液体。 顶了几十下,蒋归舟把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把江秋南拉起了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坐了上来。 大片肌肤相贴,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蒋归舟手臂伸到前面,指尖碾着胸前那两小点,下身缓缓向上顶着。 江秋南两只手扶在蒋归舟的膝盖上,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呼吸随着顶弄发出合拍的律动。 蒋归舟忽然停下动作,伸手在江秋南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江秋南无奈了,“又想隔着我的肚子摸你的鸡巴?” “嗯。怎么摸不到?”蒋归舟遗憾地问。 “可能你不够大。” 江秋南故意气他。 结果某人果然被气到,凶狠地顶弄了几下,随后亲了亲江秋南的耳朵,“也可能是你太胖了,以后不给你饭吃,也不给你衣服穿,就让你每天光着躺在床上等着被我干,把我伺候舒服了再给口水喝,不老实就只给你吃我的子子孙孙……” 某个人脸皮极厚地净说些下三滥的流氓话。 江秋南早就习惯了,也并不恼。 蒋归舟只顾着说骚话,下面不动,他就自己上下轻轻滑动起来。 “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说完,江秋南故意歪了一下角度,重重地坐了下去,蒋归舟“啊”地惨叫了一声:“我靠!要被你坐断了!” 江秋南侧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还是你太细了,这样就能被坐断,没用的东西……” “…………” 一时哑然,就好气。
第39章 .撞破 考完试以后,蒋归舟和江秋南两个人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同居日子。 每天除了吃和睡,剩下时间就是在房子里的各个角落里滚床单。 蒋归舟爽得都快要灵魂出窍了,连门都不想出,特意跟吴楚请了四天假,说是家里有事。 吴楚在电话里咆哮:“你个‘孤寡’家里有个屁的事,给我滚回来上班!” “我不,真有事,下周肯定去——”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还顺手关了机。 那时候江秋南正背靠在他怀里,蒋归舟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摸着他的性器,他很快被摸得硬了起来,蒋归舟也起了反应,直直地戳在他的后腰上。 蒋归舟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了下面。 江秋南一脸憔悴,“又来?从昨晚到现在,几回了?” 蒋归舟偏过头去,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问:“四回?我忘了,这几天过得没黑没白的,也可能记混了——” 江秋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次,到明天天黑之前,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回家住。” 蒋归舟像个畜牲一样抱着眼前最喜欢的肉体又拱又蹭,“行行行,就一次,剩下15个小时就让你好好休息,你别走,哪也别去,没你我会死的……” 信你个鬼了。 江秋南是真的累到极致了。 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纵欲过。 他是个性欲比较淡的人,性发育的时候手淫的次数都很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任何性经历,哪里禁得住这么高密度的连续做爱,人都要被折腾傻了。 他的性器被蒋归舟又抓又撸,还时不时地帮他口一次,现在射精都有点痛。 后穴更不用说了,都快肿起来了,虽然每次都有及时清理,也抹了药,可谁也禁不住这么个折腾法。 腰疼,腿疼,胳膊酸,喉咙痛,连屁股都快被扇肿了,还被啃了个牙印,一直没消肿。 畜牲啊—— 江秋南忽然觉得上学挺好的,虽然累,但是自由,也不用被人这样按在床上干、连续几天下不了床,简直残暴。 可能真的怕江秋南因受不他旺盛的性欲而离开,接下来的一天,蒋归舟真的没再去折腾江秋南,让他好好睡了个整觉,而他自己则披着薄毯窝在客厅沙发上看恐怖片分散精力。 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江秋南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才自然苏醒。 这一觉睡了整整14个小时。 可见最近他有多消耗,真是被某人折腾惨了。 那时候蒋归舟还在睡着,他看恐怖片看到凌晨四点多才过来睡,现在完全不想动,难得没扒在江秋南身上不下来,听到起床的动静,也只是微微眯起眼看了一下,随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江秋南下了床,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准备给自己弄个早餐吃。 太饿了,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光被上了。 他拿着杯子去接了半杯热水正喝着,就听到家里的大门被敲响了。 江秋南愣了一下,是谁?这个房子不是刚搬进来的么?还有人知道这里的地址? 他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跟蒋归舟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能少透一点是一点,没人愿意过早就被曝光这样的私密事。 他端着杯子悄悄走到大门边,按开监视器,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正站在外面等开门,神色无聊。 看样子不像是坏人。 于是他伸手打开门锁,推开了门。 还没等问“请问你找哪位?”,这人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他很自然地去鞋柜里拿出双拖鞋,弯下腰换鞋的时候随意地跟江秋南搭话:“你醒了啊?我还以为这个点你肯定还在睡呢,家里有吃的没?我还没吃早饭,昨天在公司开会开到半夜,又跟几个主播去吃了顿夜宵,一直聊到现在,累死我了——” 说完他一个起身,在看到江秋南的脸时登时愣了一下。 “靠?”男人迅速走近,仔细在江秋南的脸上打量了一番,“不是本人吧?” 江秋南笑了下,“你找蒋归舟?” “啊……你是他那个哥哥?” “嗯,你好,我叫江秋南。”说完他伸手去跟男人握手。 “你好你好,我是蒋归舟签约公司的老板,这套房子就是我租的。我叫吴楚。”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谢谢你帮他租了这么好的房子。” “你怎么在这?你也过来住?” 吴楚也不是个笨人,想了想大概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蒋归舟点名要租南工大附近的房子,他还以为是这里周边配套完善的原因,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想方便江秋南上学吧。 啧,拿他的钱做人情,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江秋南放下杯子,转身去厨房,“家里还有速冻饺子,煮了一起吃?” “好好,不挑,有啥吃啥。蒋归舟那小子呢?”吴楚凑过来问道。 “还在睡呢,在主卧,有事的话直接去叫他就好。” “那让他睡吧,这小子平时生活就不太规律,这个点一般都是在睡觉,颓得要死。” 江秋南赞同地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煮饺子。 动作间,宽领T恤下的皮肤若隐若现。 江秋南皮肤很白,但凡有一点印子都会很明显,被蒋归舟禁锢在床上“虐待”这么多天,身上难免会有一些痕迹很暧昧。 吴楚盯着江秋南看了几眼,又回头打量了一下房子,转回头问他:“你这几天也在这睡的?” 江秋南“嗯”了一声,“这里离我学校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考完试我就一直在这里住。” “哦,这样……当时蒋归舟那小子说要租这里,我就应该想到,他就是为你租的……那你住在客卧吗?”吴楚问。 江秋南转头看他,“怎么了?” “没没,我就随口一问,我想着主卧的床好像不够大,要是你哥两都睡主卧,我是不是该帮他换个床?” “不用,”江秋南笑了起来,“要换我们自己掏钱换就行了,怎么能让你花钱买床,再说那个床也够睡了,一米八呢。” “这么大床吗?可能我记错了,我以为才一米五。” 一来一回几句话,内容很简单,蕴含的信息量却是巨大的。 吴楚满脑子都是问号,会不会是他想多了? 不能吧…… 可能是两个人聊天的动静有点大,把蒋归舟给吵醒了。 他一把拉开门,揉着眼睛走出卧室,“干吗啊,一大早的这么吵?” 厨房内外两个人回头看到蒋归舟,登时都有点尴尬。 夏天天气热,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开空调,但蒋归舟还是不喜欢穿衣服睡觉,除了嫌热,他还想全裸着抱着江秋南睡。 不仅他自己不穿衣服,还不让江秋南穿,行为十分强势且流氓。 于是吴楚和江秋南两人就眼睁睁地看着蒋归舟真空上阵走出房门,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江秋南气得想把灶上的锅直接扣在他头上。 骚不死你,出门前不好穿条裤衩吗?! 吴楚憋笑都快憋抽了,他轻咳了一声,出声道:“你要不要回去先穿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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