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滑,好嫩,”郑临渊也重喘几声,“等我把你操高潮了,再帮你舔干净。” “嗯……太深了……” “再给你舔喷一次怎么样?” “好……”沈浮汐应着,微抬起腰,向着椅子角重重地一坐,“唔嗯……” 嫩逼被木椅蹂躏得濒临高潮,沈浮汐手抖得快要抓不住座机话筒,一片混乱之中,忽然听到沈清的房间开了门。 极度的紧张瞬间随着快感没顶而来,身下泛起一场汹涌的潮水,沈浮汐瞬间坐直,身子绷紧,无法控制地高潮。 “怎么不没睡,”沈清既疑惑又不耐烦,将靠近房间的那张桌子上的水杯拿起来,“撞邪了?” “马上就睡。”沈浮汐应了句,脑子还被高潮的快感占据着,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却又听见郑临渊在他耳边笑了一声:“不是撞邪,是在撞逼。” ---- 很内向,甚至想匿名发车章😎
第38章 槐花糕 == 现在不是高一,就算迟到也不会被班主任罚扫芒果花。 树枝流脂,踩过时鞋底黏了油胶,粘上一层淡黄色的花瓣碎屑。高一的学生抱怨着将满地的花叶扫进簸箕,转身走向那排绿色的垃圾桶,其中一个上面用白纸标着“树叶投放处”。 一阵风吹过,花穗又落了场细密的雨。 沈浮汐和李龙华躲在侧楼梯间吃槐花糕。 虽然他们也是烂班,但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同班同学基本也静下心来学习了,就连李龙华都不好意思发出太大动静,怕打扰到别人。 他指着楼下那个打扫公共区域的学弟:“瞧人家多孤单,我们高一的时候一直都是五个人一起扫的。” “你很怀念?”沈浮汐有些费解。 “这叫触景生情。”李龙华叹了口气,“表达了作者对韶光易逝、青春不再的感慨与哀思。” “记性不错。” “刚背了这一句,”李龙华瞬间眼中的情绪忽地一亮,“我俩抽查着互考?” 沈浮汐果断拒绝:“别影响我食欲。” “谁在聊天,还不赶快回去复习?”楼下忽地传来一道声音,李龙华愣了愣,目光移到沈浮汐脸上,想从对方的表情来确认是逃跑还是打架。 没想到沈浮汐仍然慢条斯理地用竹签戳起一块槐花糕,送入口中之前落下三个字:“继续装。” 郑临渊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吃什么呢?”刚才刻意压得粗沉的嗓子恢复了正常,郑临渊三两步就跨上楼梯,在沈浮汐身边坐下,“给我尝一块儿。” “吓死人了你,”李龙华抱怨道,“你也逃课?” “嗯。”郑临渊随意应了声,槐花糕在齿间漫开清香,“挺甜的。” “跟我们学坏了。”李龙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浮汐将透明盒盖上,又把塑料袋系了个袋子,转头看他:“出来干嘛?” “早自习,困。”郑临渊说着就将脑袋靠在了沈浮汐的肩上,闭了眼不肯动弹。 李龙华隐隐觉得这画面似乎有些怪异,虽然平时他和陈旭阳他们打闹的时候也会有比这更过分的肢体接触,但气氛好像不是这么个回事。 很显然沈浮汐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瞬,甚至已经抬起手准备好要推开对方的头了,但最后竟然还是放下了。 三个人都无言,李龙华挠了挠后脑勺,抬脚上了楼梯,路过时顺手将那盒槐花糕提走,还频频回头看他俩:“我先回班睡觉了。” 没人应他。 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郑临渊又瞬间睁开眼睛,对方的问题还没出口,他就先作了回答:“接吻。” 槐花的清香,糖浆的醇甜,以及唇舌间的湿意,少年呼吸冷洌,带着春末海风的微凉。 一吻作罢,沈浮汐盯着对方,重复了一遍李龙华刚才的话,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调侃:“跟我们学坏了。” “那就再坏点。”郑临渊的手从他的校服衣沿伸进去,抚摸着对方的腰侧,然后顺向脊背,指尖一路沿着脊梁骨往上走。 沈浮汐被他摸得身子发软,于是立刻伸手按住他的手臂,眼神冷冷地扫过去:“你又要来?” 压力越大的时候,郑临渊越想跟他做爱。哪怕更多的时候力不从心,也会用插入以外的方式让沈浮汐在自己眼前高潮。 细碎的、沉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传至耳畔,迷离的、涣散的、春潮带雨的目光望向自己,湿软的、温热的、幽邃紧窄的雌穴含进手指,他只是看着就能满足。 储物室,卫生间,天台角落,甚至是空荡的报告厅里,他将沈浮汐按在任何一堵白墙上,凑过来就扯开对方的校服裤绳。 沈浮汐有时候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郑临渊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天大的事都有他那个县长父亲顶着。 “可以吗?”郑临渊将对方的询问当作应允,自己也先动了手才作出回应,手指已经探进了对方的裤腰。 “嗯……会有人。”沈浮汐抓住他的手往外抽。 “那我们去顶层的楼梯。”郑临渊神色轻松地收回手,拉着人站起身,转身往上走。 即使是在最顶层,上面也只有几小阶楼梯通向天台,侧楼梯的天台门通常是上了锁的,沈浮汐就被压在门上挨操。 教学楼建筑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他们在这里都能听见下面早自习朗读的声音。 “你别太过分。”沈浮汐回头警告道。 “怎么才算过分?”郑临渊挺身,将半硬的鸡巴抵上流水的软穴。 沈浮汐一愣,身子向前缩了缩:“吃药了?” “晨勃。”郑临渊笑了笑,“吃药要硬一点。” “你上早自习晨勃?” 沈浮汐完全无法理解这根性器的唤醒机制,每次也只是秉持着“能操就操,说不定会变成永久纪念”的态度由着对方插入。所以如果不是太离谱的场合,他基本都愿意配合郑临渊。 “放松点,”郑临渊从背后舔他耳尖,“今天水怎么这么多。” 每次都这么说,沈浮汐心里想着,下身却霎时涌出了一股水液。 今天也奇怪,性欲瞬间就能被勾起,明明大早上还困着,不该有这种想法。但郑临渊一将鸡巴顶上逼肉,沈浮汐就觉得自己的穴口开始淌水。 “少废话。”沈浮汐也伸了手,帮着对方扶住鸡巴,缓缓地往逼里送。 确实不算坚挺,但粗大的体积能完全撑满花径,沈浮汐舒服地轻喘一声,挺腰用嫩穴套弄对方的性器。 “怎么这么主动?”郑临渊的心情愉悦了几分,伸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立刻泛起微红的指印。又沿着那指印轻轻重重地揉捏,手指陷入臀缝,“想操你后面。” “哈……别乱来……”手心沁汗,撑不住面前的门板,沈浮汐身躯一晃,手臂重重地挡在门上,身子要往下滑,又被对方直接拉进了怀里。 鸡巴滑落了一半出来,郑临渊干脆完全抽出,将沈浮汐换了个面,面对着自己,又将龟头顶入对方的双腿间。 沈浮汐的呼吸稍稍平复:“进前面都费劲,没润滑油怎么操后面。” “好吧。” 郑临渊有些惋惜,又伸手摸进他的穴心,将逼口揉得再次涌出水液,沈浮汐伏在对方身上低声呻吟,最后将手臂环过郑临渊的颈间,嗓音带着喘:“再操操我。” 郑临渊边亲着人,边将鸡巴送入温热的穴道内,硬度不够,只能小幅度地抽插,细密温柔的快感像潮湿的雾气,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温和的性爱会让沈浮汐觉得更舒服,不至于被操到失去尊严与理智,甚至还能控制喘息和表情,像平时自慰一样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郑临渊望着对方松懈的眉目,甚至觉得沈浮汐只是把这场做爱当作体内按摩,估计再操一会儿就舒服得睡过去了。 “爽不爽?”郑临渊换了角度,用阴茎蹭他的穴壁。 沈浮汐被伺候得心情也挺好:“爽。” 本来郑临渊也不太愿意看到对方是这种反应,刚才把鸡巴抽出来,就是想用手指把他抠到高潮,或者用舌头猛扇他的逼,嚼吮他的阴蒂,让对方被快感刺激得晕厥过去。 可他现在又不想折磨对方了。 沈浮汐被他操得卸下了平时那股冷劲儿,听话地贴在他身上,手还揽着他的后颈,两个人的距离亲密得像是在谈情说爱。 如果真的能把喜欢说出口就好了。 郑临渊动作温柔地扶住沈浮汐的后腰,仍然用和风细雨的频率操弄着对方,眼神却清明地望着对方的神色,似乎在细细观察沈浮汐的一切。 沈浮汐并未注意,也不知情,只觉得郑临渊今天顺从得反常,但他很受用,也懒得去管郑临渊在想什么。 虽然不算硬,但今天的时间还算持久,能够在轻缓地把沈浮汐操高潮之后才射精,精液溅进深处,沈浮汐缩了缩小腹,有些不太适应。 被内射的时候沈浮汐本想张口说些什么,但又想到郑临渊今天对他挺好,那就算了,自己一会儿去清理一下吧。 但郑临渊自然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去清理。沈浮汐依偎着对方缓过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儿郑临渊才将鸡巴拔出来,带出淅沥的水液。随后蹲下身,视线却渴切地望着沈浮汐:“我给你舔干净。” 无所谓,总不能只顾自己一个人爽吧。沈浮汐慷慨地张开了双腿。 腿间是四月的春潮。 —— 四月,回南天,池壁水珠,垃圾桶里食物残渣弥漫酸馊腐臭,死树根部涌出成群虫蚁,天色连日阴沉黯淡。空气窒闷就开风扇,犯春困,闭眼,巨大的飞旋的扇叶碾过眼前,眼皮上红黑交错,白炽灯投射下一片青濛濛的海市蜃楼。 四月,无数支用空的笔芯如同泵头破损,洒落的墨点永远在四个选项间悬而未决。考场总让人嗅到沉重的、悲伤的、产房般的气息。 没人去看倒计时。 校门口有弃犬。 ---- 谢谢给我打赏的宝宝们🥺不过咸鱼还是留着给宝宝们自己吃吧,攒一攒换新头衔! (ʃƪ ˘ ³˘) 新来了好多小朋友,火速购置一批可乐请你们喝 🥤🥤🥤🥤🥤🥤🥤🥤🥤🥤🥤🥤
第39章 金鱼池 == 塑料袋里装着两尾金鱼。 沈浮汐从郑临渊手里接过袋子,提起来看了看,又望向对方。 “正好遇到街上赶集,就给你带了两条过来。” “给我添忙呢,”沈浮汐指了下渔排后面,“每天都有满池的鱼等着我喂。” 沈浮汐找了个小玻璃缸,将金鱼倒进里面,盯着看了一会儿。沈欣月也跑过来,踮着脚观察桌面上的鱼缸。 “拿去你房间吧。”沈浮汐摸了下沈欣月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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