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和渴求无疑比单纯的情动更加诱人,加入了“暴力”的“现场”无疑也比单纯的“情色”更能吸引眼球。铺垫达到临界的同时,在闻哲的裤子被谢藤扯掉同时,他也已经伸出手,钩住谢藤的上衣边缘,毫无预警的施力,把织物毫不留情地扯裂。 破布片和没来得及爬上去的以及已经饕足圆胖水蛭一起掉落,剩下的水蛭争先恐后的在谢藤刚露出的上身皮肤上落脚,让他急忙咬紧牙关,才及时抑住呻吟;闻哲果断蹬掉缠在自己脚踝上的长裤,免得它妨碍自己的动作。 可惜,闻哲没来得及继续对谢藤如何,就被突然伸出手的LR掐住了下颚,同时扯着他手腕上的金属链条,强行将他扯离了谢藤。 LR用手拧着闻哲的脑袋,逼他转身看向自己。 闻哲双腿的已经失去外层的遮挡,露出那条因为材质特殊而没什么用的白色西装长裤,脸则在对方大得超出想象的腕力作用下已经被捏变形。尤其是下颚骨,疼得就像粉碎了。但他依旧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就连眼底都没有露出任何排斥或恐惧,依旧相当平静。 “别捏坏了我的东西。”谢藤勉强客服了身体上的不适——双重意义上的不适,及时用德语阻止,“尤其是他的脸。” LR看向一脸“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女孩”模样的谢藤,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已经在闻哲下颚两侧留下两道红肿的痕迹,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青。 谢藤突然拔高声音,用德语表达自己的愤怒:“你弄坏他的脸了!” 闻哲被吓了一跳,差点露出马脚,幸好LR等人此时地注意都集中在谢藤身上。 “嘘——”LR出乎意料地放柔了声音,安抚道,“乖,安静点,小伤而已,我会找人给他治疗的,过几天就能……” “赔我!”谢藤没有因此让步,反而不依不饶。 “修,”谢藤来不及再说什么,LR就凑近了对方,掐住他的下颚,不悦地威胁道,“如果你的确不想他被彻底弄坏,就乖一点,安静一点。还有,别再打断我说话……” 闻哲途中就已经没在听二人在说什么了,因为从接吻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里,谢藤的古怪表现就已经发展得明显到闻哲无法忽略的地步。可这种犹如“发作前”的怪诞表现,到底是由什么而起,正式发作又会如何,等等,闻哲一概不得而知,尤其是谢藤对待LR的态度,就像始终有所保留,也始终有所忌惮一样。这根本不像谢藤一贯的风格,更不像之前的风格。至少进入“玻璃房”之前,他并没有如此,就好像LR用某种办法彻底制约了他。 “看来修的确下了血本,”LR让谢藤闭嘴后,重新看向闻哲,视线往下,盯着对方材质特殊的长裤,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你知道这种材料的价格吗?” 闻哲摇头。 “这种合成纤维是等重黄金的百倍价。”LR重新加重了钳制他下颚的力道,握力比刚才还恐怖,“注意,是纤维。不是料子,也不是成品。” 他满意地看到闻哲惊讶的表情,谢藤则无甚所谓地笑了。 “需要我也送你一身吗?”他问。 “你再多嘴,我会先让你换一身衣服。” 作者有话说: 感觉什么都写了,又什么都没写(思考jpg
第77章 破碎-4(VI) LR一句话成功让谢藤再度闭上了嘴。 什么衣服能让谢藤如此忌惮?闻哲心下愈发疑惑。 LR重新看向闻哲,命令:“别动。” 他在闻哲面前蹲下,双手分别伸向特殊织物,从裤口的边缘摸起,顺着小腿一路往上。 长裤修身剪裁及其特殊质地让他的行为看起来并不单纯是在针对物品,更像是淫靡地抚摸穿着它的人。但他的动作规律得如同秒针行经的轨迹,只是专注于织物揉捏以及拉扯,让闻哲觉得对方手掌碰触自己双腿的方式,更像是马场主在检视马驹的腿,或者屠宰场里待宰的牲畜。 等对方的手越过膝盖,闻哲试探着企图躲避,却被LR的话语阻止。 “你到现在为止的表现,都令我相当很满意。我已经开始考虑你的提议了,你也不想修失血过多,不是吗?” 闻哲随即站住不动。 “不就一身衣服吗?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可以送你几身。”谢藤再度出声,依旧是德语,“前提是你愿意求我。” 闻哲终于明白谢藤更换语言的用意:不希望自己听懂。 LR无视了谢藤的挑衅,检查完后才重新看向谢藤。 “你真的学不会安静吗?” 他一步步走向谢藤。 “我对你温柔的时候不多。” 他凑到距离他极近的位置,嘴唇几乎要碰到对方的鼻尖。 “我希望你懂得珍惜这种罕见的温柔,好吗?” 他再度成功让谢藤闭上嘴,转向闻哲,朝他勾勾手指。 闻哲走向LR,后者从下到上地打量着前者。 下半截是宠物应有的打扮,上半身则是战术背心等士兵模样的打扮。 一种让LR觉得陌生又有趣组合。 “好了,”他说,“你跟修继续。” 闻哲异常听话地走向谢藤,再度贴近后者的嘴唇,作秀给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看。 谢藤已经摆脱出之前被对方所蛊惑的状态,再度反复地避开他的嘴唇,拒绝意味明显。 “用心点。”LR不满意。 LR的观察力不错,闻哲想着便短暂闭上了眼睛。 谢藤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闻哲眼睑开阖间,神情彻底变了。 他的眼神不再保有东方人的谨慎,变得像是西方人那样毫不避讳,同时仿佛无论看什么都会做出短暂停顿,像钩子一样刮在与他对视的任何人心底。 谢藤无法否认自己瞬间就被他的眼睛勾得移不开视线,但他心下远比蛊惑惊愕才更甚。 闻哲凑近谢藤,用鼻尖亲昵地磨蹭对方的脸,让他无暇再想其他,只能盯着他,而他却抬起眼睫,缓慢地对上谢藤的视线,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如同一种无声的询问。 谢藤无法再拒绝他奉上的吻。 “不错,”LR满意了,“可以继续。” 闻哲没有因为LR的话而继续亲吻谢藤,反而避开了后者的嘴唇,再以别扭的姿势扶住后者的胯,同时幼犬那样,以鼻尖剐蹭着对方的脸,贴在他耳边轻语。 “你还好吗?” 闻哲继续使用中文。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谢藤一愣,当即知晓对方已经察觉到了,但他无法判断对方察觉到什么程度。 他很快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配合我。”闻哲毫不停顿地继续道,“相信我。” 谢藤明白他的意思:既然那个变态想看,那就让他看。但他另有担忧。一种无法用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担忧。他不是担忧自己能否配合对方,而是担心自己配合之后会变得如何。但有一点他能肯定:如果没有闻哲,他就不会上岛。而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他的“康复”更加渺茫。但这样做无疑非常危险,医生的声音几乎无时不刻地反复回荡在他脑海,告诫他有多么的脆弱…… “他在说什么?”LR问。 那位始终防范着闻哲反击的强悍女人,仿佛被他的话震住了,直到LR第二次发问才回过神。 “他说: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带我到这种地方?我害怕。保护我。” 闻哲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她的确是谢藤的朋友?但她为什么不倒戈,反而忠诚地为LR卖命? 或者说,她早已经在暗中帮忙了? “一会儿表现得虚弱些。”闻哲认为值得一试。 女佣兵头子同样配合的翻译:“请让我亲吻你。” 谢藤微怔过后从善如流地配合。 “很好。”LR催促,“继续。” “准备好。”闻哲凑近谢藤。 “回应我。”女佣兵头子说。 就在闻哲几乎贴上对方嘴唇的刹那,谢藤已经滑向了地面。 闻哲及时接住谢藤,一改冷静的模样,惊慌地看向LR。 “他休克了!” “撒谎。”LR没有那么容易就上当,“我比你了解修,他没有那么容易就……” “我不会撒这种无聊的谎!”闻哲打断对方,哀求地看着对方,祈求道,“帮帮他,求你了……” 谢藤刚听到闻哲说出的后半句话立刻意识到不好,但闻哲为了表现惊慌,语速快得不可思议,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因为—— “无论你是在假装的还是真的如此,不过你已经抽到了鬼牌。游戏到此结束,我不想玩了。你让我失去兴趣了。”LR说,“因为我最憎恶的就是示弱与祈求。” LR转向女佣兵头子下令:“往暗网拍卖清单里追加修作为拍品,让拍卖场把老鼠仓准备好,把吊篮的程序调慢,确保修放进去的速度要慢,越慢越好……” “老头子们找我?真麻烦。把修往后挪一位,先把这个东方人放上去,让他做预热拍品。用漂亮的雕花木笼子过来,对,要有东方韵味那种。还有,把他衣服都脱了。脱光。对,全部脱掉。再给他打一针。不,各一针。确保他听话,也确保老头子们能看见他的价值,老头子们可不会愿意到岛上验货……” 闻哲听着LR一连串德语的命令,看着谢藤几次开口阻止后被LR令人塞住了嘴,又看着谢藤被吊起,直到木头笼子与拿着注射器女佣兵头子走到他面前,他依旧沉默。 就像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直到LR转身准备离开,闻哲才突然开口:“后翼弃兵。”
第78章 破碎-5(I) 后翼弃兵是国际象棋的一种开局。 其在1490年就有记载,却在1920至1930年间才达到顶点,并在二战后使用率逐渐下降。 1490年首任普鲁士公爵出生,1920至1930年是魏玛的“辉煌十年”,同样在二战后结束。 那个名为“条顿”的巨型佣兵团所化身的国家,从此剔除了他们的原点。因为他们引以为傲的伊始,也是他们覆灭的根源。犹如一种赤裸裸地讽刺。 这很有可能就是LR的家族在他们故土上昌荣的时间。其作为一个隐藏在日耳曼民族历史轨迹中的光辉注脚,像大团长身后从未走上过台前的影子,始终拥有局限于幕后的辉煌。 就算闻哲去查,也只能查到“著名艺术家”的字样,就像谢藤无法查清的本名,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但,如果LR跟闻哲猜测的一样,那他肯定不会对这个有着多重暗示意义的词无动于衷。 LR立刻驻足,如闻哲所料地回身,快步走向后者,隔着木笼冲他吼:“你说什么!?” 闻哲沉默地与LR对视,女佣兵头子用询问地视线看着对方。 “你再重复一遍!”LR又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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