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波士顿市2021年当选市长为亚裔,其竞选口号瞄准亚裔选民权利,赢得大量亚裔选票当选就任后始终在专心争取非裔的权利。非裔和亚裔被推到对立面,真正的当权者得利。此例非孤例。 4*其他问某度某乎不问也行专心搞基 5*作者非华裔人小说纯属虚构请勿上纲上线 TvT我讨厌注释
第238章 视实-7(II) 唯一亮着的航拍画面突然消失,新传出的声音打断了闻哲的质问,画面也换成了一个人山人海的竞选演讲现场活动。 小怀特身穿海军蓝西服站在麦克风前,慷慨激昂的揭露军工复合体与政商说客团体沆瀣一气的种种黑料——其中包括他的父母。导播实时插入小怀特从法院走出来的画面,还有他父母在他身后大声唾骂的特写镜头,而后切换回演讲现场,正好是其高调宣布参选的镜头以及随之而来支持者们的喝彩声。 “没有人料到他居然愿意出庭作证揭露自己父母的恶行! “哪怕被没收了本属于他的巨额资产,也没有改变证词! “小怀特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 “一定可以让我们再次伟大!” 新闻主播仿佛被小怀特的情绪渲染,不知不觉已经离开播音间的椅子,站起身高声疾呼。 “初步民调显示,宣布参选不过一周,已经募集超过20亿竞选资金。 “竞选团队里包括几任总统竞选时的团队核心成员,让人无法相信这竟然只是宾夕法尼亚内的一个区的选举! “有竞选经理人预测,如果能保持这个势头,等他的年龄到了可以参选总统的时候,将不用到各州游说,就能把三分之一的选举人票直接收入囊中!” 屏幕上的节目结束在小怀特从区议员席位上站起来,向周遭点头致敬的画面,回敬他的则是雷鸣般的掌声。 闻哲愕然地盯着画面。 让他惊讶的不是小怀特和主播的种种言行,而是跟在小怀特身边的、从镜头里一闪而过的女保镖,正是那个被谢藤称做“阿秋”的女佣兵头子。她的存在不止佐证着谢藤和小怀特的确早已经达成了合作了,也同时为二人合作加了一层保险。毕竟以她的身手想要解决掉一个人,甚至都不需要武器。 “四个月前他就已经宣布参选,不用几年就可以继续向上走了。”谢藤漫不经心道,“没有经验才是他最大的优势。反正如今的时代,无论在什么圈子里,素人才更为讨喜,也更容易让那些白痴疯狂的追捧。” “看来你准备了后手。”闻哲明白了。 谢藤颔首:“他以前那些不合法资产,已经由我的人用信托基金打包隐藏了。至于那些合法的资产,一旦他竞选成功去担任公职,就有相关的法律条款对他进行限制,必须把全部资产交给经理人全权托管。他已经签署好了相关委托文件,指定的经理人也都是我的人。” “只要他敢背叛你,不止就会一无所有,”闻哲问,“秋还会直接解决掉他?” “差不多。”谢藤道,“他16岁后就常年在各个国家生活了,并没真正接触过商业相关的东西。更像是一个纯粹的学者,没有理由背叛我。是合作的最佳人选。” 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闻哲想。 “从普通的区议员起步,”闻哲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 “我知道。反正他还年轻,就算花十年去积累政治资本,也不算久。”谢藤明白过程会以年为单位,“但他出身的精英阶层,拥有足够的眼界与手腕。而他清白的履历和私生活、符合白种人传统审美的长相以及肮脏的家族历史,都是大家喜欢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传统类型。尤其是他站出来揭穿自己家族内幕的行为,以及以后可能带领家族改头换面再度复兴的故事,都很容易博得选民的好感。虽然他相比务实派,其实更接近理想主义,但这些条件已经足够讲出一些’动人的好故事’了。尤其让那些最难取悦的、自诩思想开放的理想主义者成为他最忠诚的票仓。以后甚至可以游说国会,修改立法,下调总统参选年龄。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就没少接触各人种里最下层的人们,也没有被犬马声色侵蚀……” “你们的关系不一般。”闻哲从对方长篇大论的夸赞中敏锐地抓住了关键所在。 “他肯定是几个月前唯一愿意无条件为你施以援手的人。” 重要的不是“援手”,而是“无条件”。恐怕至今都没有索取过任何回报,因而才能赢得谢藤的信任。 “可惜你已经无法真正信任别人了。” 无论那个人是谁。 “除了我。”闻哲笃定。 “算是吧。”谢藤故作暧昧地扯开话题,“你真自信。还是说,你是在表示嫉妒?那我不止会觉得高兴,还要认真的表示:我只是跟他一起吃过几顿饭,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怀特的家庭背景和人生经历都跟栗野很像。”闻哲当然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们都在纸醉金迷的奢靡环境里长大,却都没有被同化为败类。这种家族里的异类其实早已经生活在仇恨当中,内心会不由自主地憎恨自己的家族和出身,你也因此才愿意把他们视作朋友——这是你挑选朋友,或者说是同伴的‘唯一标准’。” 谢藤沉默。等同于默认。就连他自己也是如此。可只要闻哲没有直白的拆穿,他就不会主动承认。 闻哲说完这些也暂且沉默了,再开口时已经主动扯开了话题:“或许,就连他不明确的性向都可以作为‘竞选故事’的噱头。” “你能不能别总是聪明得让人觉得讨厌?”谢藤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考虑得很周全。”闻哲说。 谢藤无可奈何:“毕竟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性别流体是什么概念,就会举着彩虹旗上街宣扬自己支持LGBT了。” “小坏特身上的确拥有很多讨喜的噱头。”闻哲说。 “是的。”谢藤没有否认,“他是各方势力都愿意接受的人。” “可这依旧不是你真正的目的。”闻哲说。 “……” 谢藤哑然过后彻底收敛了漫不经心的表情。 “你果然很完美。”他说,“一种连不擅长的范畴都会尽可能逼迫自己去了解和掌控的……不止苛责自己,也苛责别人的偏执般的完美。” 闻哲没有说话。但谢藤无法判断他是否默认了。 “你知道吗?”他问。 又是那种奇怪的提问方式。闻哲想。 “嗯?”闻哲发出单音。 “若非你所展露出来的这种近乎无懈可击的完美,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你是什么。” 谢藤的话让闻哲再度陷入沉默。 “我好奇你究竟经历过什么,”谢藤道,“才会容不得任何瑕疵?” ※ 犹如某种既定程序,闻哲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即便他想挣扎,现实却不允许他反抗。至少在刚遭到电击的短时间内,他完全无法动作。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应该公平一点。”谢藤把毫无反抗能力的闻哲翻过去,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埋向地面。 地面足够干净,可惜充满闻哲刚才倾倒在彼此身上的烈酒的残留味道,让他的眼睛和鼻腔都一阵刺痛。 “我突然想起来,我依旧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谢藤的声音跟他的动作一起从闻哲背后传来。疼痛也是。他捞着对方的腰,固定对方住一边胯骨,突然且用力地把对方扯向自己,前轻后重的动作,毫无保留地展露出自己暴戾的另一面。 “或者,更确切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 他之前就问过这个问题,只是在闻哲的要求下,问的是“什么人”,但他现在问的却是“什么”。 “别骗我。” 他在闻哲耳后发出与粗暴动作完全向相反的惑人的呢喃,展现出理智与本能的双重矛盾与撕裂,赐予闻哲的疼痛与随后而来的快感也是同样。 “或者你告诉我,你真的是那种所谓的‘造物主’吗?” 途中动作短暂停顿,声音也是。 “还有,你的父母又是怎么回事?”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突然充满悲戚,也可能是花了些时间才勉强隐忍不发的怒火。 “尤其是别再用那套‘我只是个普通人’的说辞来欺骗我了。” 他的语速与他冲撞的动作一样,总是在变得缓慢时会更加狠戾得毫不留情。 “我已经罗列过很多种可能性,最后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你的父母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与你是否有关?或者说,你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跟我蛊惑别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卖命的方式一样吗?或者,就像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不过是几句单纯的闲聊,一段自我介绍和一杯甜品,或者是其他让我超出意料的手段,就能让任何人都对你推心置腹? “对你而言,这些肯定轻而易举的事。就像你轻而易举地接近并控制我一样。 “然后,你在他们俩个死后,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两个假货,尽职尽责地假扮你的父母。为了让一切更为逼真,你还给他们买了栋郊区别墅,让他们住在里面,定期给他们打电话,向他们报平安,经常关心他们生活是否舒适,假装是个孝顺的孩子。 “这么一想,退休真是个不错的借口,能让他们顺理成章的搬到完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彻底摆脱所有麻烦。” 不。都不是。闻哲想反驳,但他被电击夺走的身体支配权刚恢复又被谢藤用其他方式夺走,就连自己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含混的单音,只能咬紧牙关,才会不泄露出呻吟。 “你是从哪里找到的那两个人?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像你?尤其是那位漂亮的母亲的眉骨、鼻梁和唇线……” “屠休!” 不知道经过多久,闻哲终于找回了声音,怒声喝止。 “真好。我又成功触怒你了。”谢藤显然并不在乎对方的怒火,无论动作还是话语依旧尽显恶劣地折磨着对方。 闻哲虽然恢复了语言能力,四肢却因为电击残余的威力与对方的力道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继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直到他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才将其换做了对方的名字并再度大喝出声。 “屠休,你——!” “太好听了。” 谢藤与其说是不为所动,不如说是万分期待地哄骗着对方。 “再喊一遍,好么?” 随着谢藤声音放柔的是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蛮横,而是胸口贴着对方的脊背,整个粘在闻哲身上。 “好不好?我想听。你用愤怒的方式,大喊着我的名字。” 他说着还不停抚摸对方脆弱的腰侧,凑过去亲吻对方的额角、脸颊与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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