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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横过艾语扬的腰，箍着腰狠狠往下掼，整根咽进去，艾语扬后背近乎过电般绷起一阵麻，隋时哼笑，“不是很简单吗，囡囡，怎么还要人教？” 长久以来都禁不住隋时这样弄他，被他掐着腰往那根肉根上摁，每次都进这么深，好像要被刺破，又不得不跌下来。 眼泪流得郁郁蒸蒸，哭得气也跟不上，“隋时，好难受，太爽。好累，呜。”颠三倒四，也不知道究竟是难受还是爽，吞得尤其深，整片肚子都是麻的。却忍不住自己去摸前面痛得滴水的阴茎，精液一股股吐到隋时小腹。 绵绵的高潮叫他头脑发热，面孔又被迫直面隋时，迷糊糊去找隋时的嘴唇，身子酥麻地弓下来，手按住隋时的肩，好颠簸。觉得自己满腹咕嘟嘟的水液，几乎沸腾了，肉茎撞进他柔软的宫口，又把他满肚子的淫水肏出来，喷了一腿，搅得滋滋咕咕。 “隋时，”只晓得喊他的名字，“不做了行不行，腰好麻。”不肯再自己动，手臂将隋时揽住，面孔软弱地贴近隋时颈窝，提着一口气顿住，屄穴却吃得严丝合缝，一抽一抽地咬那根捣得人喘不上气的肉龙。 隋时颇铁面无情的，不见得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掌裹着艾语扬饱满的臀肉，抬高他的胯，又将他掼下来。 张嘴又是指责，“为什么喝这么多？还和别人一起回来。”想必是憋了半天终于憋不住，明知艾语扬现在神智不清的，还要问。扬起手，清脆地抽在艾语扬的臀部。 艾语扬应激般狠狠夹了下隋时的肉具，背后像过电，几乎绷紧了，咬得隋时忍不住射进去，射满他的肚子。 糊涂到不懂隋时在说什么事，艾语扬只觉得被打痛，更不懂隋时为什么打他，想躲也躲不开，吃了一肚子精。 屄里还含着那根可怖的阴茎，感觉腹部的血管突突直跳，在间隙里喘息，嘴微张着，好久才后知后觉，为自己辩驳，“别人叫我喝的。” “别人找你喝你就喝吗？”隋时更觉得他荒谬，手掌抚摸他脊柱尾部的骨，“你对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乖？” “为什么要对你乖，”艾语扬面孔忽然凑这样近，坐着隋时那根阴茎弓下背来，酒气喷在隋时脸上，好甜，“为什么要听你的，理由说说看。” 好似给隋时灌迷魂汤，差点被他迷了眼，连要生气也忘了，又好像入了魔，喃喃，“因为你是我的。” “谁说的？”艾语扬反问。 “我说的。” 艾语扬喝醉酒居然像个较真的小学生，“你说的就有道理吗？你怎么证明。” “你等我一下。”隋时把艾语扬按在床上，命令他，“不要睡着。” 好不容易从书包里找出一只黑色油性笔，回来艾语扬还是那样乖乖坐着，真像一条等他回家的小母狗，眼巴巴仰着面，痴痴傻傻的。果然是喝得荤七素八才能有的艾语扬，平时哪里能这样听话。 见他回来，艾语扬问他，“怎么证明。” 隋时没回答他，低下头在艾语扬小腹签字。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断墨，于是要补一笔，再补一笔，在皮肤上写字十分之痒，艾语扬小腹不住往里吸气，往下瘪，又起伏。 一笔一画签，“隋时”。? 隋时收了笔，端详一番自己的“杰作”，白生生皮肤上写乌沉沉两个字，艾语扬下半身又给他插得可谓稀里糊涂，亮晶晶湿淋淋，屄口又肿胀，却也根本兜不住，浓白精液也顺着翕合的穴缝往外汩，满腿根的彤红手指印记。小腹上标记着隋时的名字，更像什么失足少女，也像任隋时干的小婊子。 “看到了吗？写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信口开河，又问艾语扬，“记住了吗？” 艾语扬顺着隋时的眼往下看，混沌地盯了那两个字好一会儿，好像眼前胡乱飘的两只飞虫，不愿细看，也懒得细看。写了隋时名字吗？心想，隋时的字好难看，为什么要写在我身上。 实际却钝钝点头，“记住了。” 又想道，隋时的名字倒是很好听的，真的要写也不并不是不行。 “抬头。”隋时又是哄他的声音。 艾语扬便闻言抬起头来，看到隋时手机的镜头对着他，本能闭了下眼，偏开脸，又被隋时掰回来。 “听话，囡囡，”抚摩艾语扬烧得滚烫的面孔，真像摆弄一个娃娃，劝诱地，“摆个姿势。” 哦，哦，摆姿势。要艾语扬摆姿势凭他这个昏钝的大脑根本想不出任何，半晌只记得摆出一个剪刀手，两只手举在脸侧，脑子麻木到忘记自己赤裸裸，被哄得什么都肯做。 “笑一下。”又叫他，更像命令他，眼神也是居高临下的，十足的上位者姿态。 艾语扬的眼热哄哄，硬生生睁着，被隋时哄着，竟真的对着摄像头又乖乖咧开嘴笑一下。 操。 隋时略略失了神，手忍不住抚摩自己写的两个字，根本分不清自己是不是也跟着醉了，“小婊子。” 丢开手机，掐着艾语扬的腰往自己胯一拖，扶着阴茎再撞进去。 手掌摸索他肥满的屄口，接了一手粘腻腻的精液，往艾语扬小腹一抹，硬要说这也算是隋时的标记。 艾语扬感觉小腹在发热，被点燃的错觉，用手掌捂住隋时写的字，两个字热烫烫的，是不是隋时的名字要把他的皮肤灼伤了，怀疑那里要烧起来，又被顶得一鼓一鼓，好痛。 “好热，”艾语扬自语，寻求帮助般的眼神，“这里是不是中毒了，隋时。” 隋时又捏住他的下巴吻，舌头喂进艾语扬的口腔，艾语扬的口腔甜蜜蜜，撬动他城门大开的齿，狠狠吃他抖颤颤的舌。 “没中毒。”隋时又哄骗，“还要给我生宝宝的。” 艾语扬的确是喝到断片的境地，次日晨起看到小腹上乱糟糟写的两个字浑身血液似乎直冲脑顶，到处又都是惨不忍睹的印子，记忆只剩片段，恨不得全数忘记。 从没想过自己会喝成这样，更遑论和隋时做这件事，又不是在演A片，好荒唐。宿醉的头痛加上燥意，气冲冲要把旁边的隋时推醒过来。 搡他，“起来了啦。” 隋时尚陷在睡梦里，当即抓住艾语扬作乱的手，往脸旁带了带，“喏喏，今天是周末啊，再睡一会儿。”昏顿的语气，更像他在撒娇了。 就是这样，艾语扬不知道有多少好脾气浪费在隋时身上，对上隋时那张看杀卫玠的面孔，好像做任何都是他无理取闹。 懒得再管隋时（反正他就是那样子刀枪不入的厚脸皮），艾语扬去冲澡，也不知道隋时究竟是用了什么牌子的油性笔，勉强弄淡了一点，怎么也没能洗掉。 穿好衣服隋时居然还在睡，甚至在被窝里缩得更深了，悄无声息，好像冬眠期的小动物，艾语扬甚至十分好心地替他拉上了窗帘。 他和朋友约了要一起商量小组作业，想不到前一晚喝得一塌糊涂还得爬起来做功课，实在是痛苦的男大学生。 艾语扬整颗脑仁都有被人捏住用力揉捏的感觉，抱怨，“头痛死了。”低着头查怎么洗掉写在身上的油墨字，百度里五花八门的解决方式。 “活该哦，”朋友嘲笑他，“你自己喝的酒，妹子灌你你就喝，不知道拒绝吗？” “我以为那一点点没什么的。” “亿——点点，”朋友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画一个手势，更嘲讽了，又问他，“昨天我走之后你室友没揍你吧？” 艾语扬不懂他怎么这么问，“怎么了？” “你室友好像心情不好，你臭哄哄回去，他开门表情特别凶，是不是我送你回去的时候吵到他了啊。——可是你那样根本叫不醒你输密码呀，我没办法才要敲门叫他来开的。”朋友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我绝对没惹他啊，你回去确实有点晚，影响你们的关系千万不要怪我头上来啊。”朋友话本来就多，此刻更是说个没完，噼里啪啦，又重复一遍，“哎，他看着真的好凶，你们原来关系就不好吧？搞更糟的话绝对不要赖我头上啊。” 艾语扬觉得搞笑，更想知道隋时听到这些会作何感想，想隋时的确习惯臭着一张脸，这么说他也不算冤枉他，但还是替隋时澄清，“没，他不生气也是那个样子的，没生气。关系——也挺好的。” 虽则嘴上说没事，昨晚却实实在在遭了殃，距离被隋时揍也差得八九不离十了，整个人几乎要被隋时玩散架，给隋时翻来覆去摆弄不知道几遍，前后的嘴都吃满了。隋时花样又百出，居然在他身上写字，真不知道他是看了什么日本小黄片，连这一套都玩得出。 油性笔写的字顽固得像隋时的脾气，艾语扬想回家之前得买瓶酒精棉球，那该死的两个字。 或许朋友说的并没有错，隋时是真的生气了，争风吃醋此类事隋时向来十分在行，正正好触了隋时逆鳞，不生气反倒诡异。 艾语扬想，喝成那样回家他的确有错，只不过昨天被玩那一通隋时也该消气了吧，看早上睡成那样，也不像是还在闹脾气的样子。 手机上收到隋时发来的消息，隋时终于醒了。 “怎么出门了。”想也知道发消息的隋时什么表情。 “出来做小组作业。” 隋时第二条几乎和他的回复同时跳出来，“本来想和你做一天的。” “……去死。” “是不是和昨天送你回来的同学一起。” “嗯。” “怎么不叫来家里做小组作业。” 艾语扬看一眼两秒前还在说“你室友长好凶”的朋友，回复他，“不太好吧。” 隋时又不回复了。 晚上洗澡艾语扬终于用酒精把隋时那乱写的臭字给擦了，百度知道果然没有骗人。 和隋时窝在卧室看电影，一百分钟内的低成本科幻片，彗星来的那一夜。艾语扬早上本就没睡够，现在又困顿，电影开端节奏十分之慢的，运镜也好似门外汉般的抖抖颤颤，躺在床上更困了，起初差点看得睡过去。 于是头歪歪斜斜靠到隋时肩膀上，隋时的肩膀硬梆梆，骨头硌人，又善解人意地松垮垮矮下来叫艾语扬可以舒服点，艾语扬脑袋上甜蜜蜜的洗发香氛味又绕进隋时的鼻尖。 很怪一件事，明明用的是一种，艾语扬身上偏这么好闻。 “这么无聊吗？”隋时问他，“要不要换别的看。” 艾语扬摇头，好似磨蹭隋时的肩，支着眼皮，几乎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回应却颇顽强，“不换，就要看这个。” 放至中段才打起精神，事实上稀里糊涂也没有想太懂，整个看完艾语扬看完脑子里也只是模模糊糊形成一种感受，隋时还总是打断他，非要找他说话，导致他更加无法复述出电影的内容来，更别说是具体需要观察的细节，剧情在脑子里千丝万缕团成一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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