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把艾语扬掀开的衣摆拉下来,盖住他裸露出来晃眼的皮肤,隋时眉头拧死,表情臭得厉害,似乎是忍了满嘴脏话憋得极难受,又被艾语扬的眼神盯得烦躁且气闷。 艾语扬的眼睛锁着隋时,怨戾、凶狠又脆弱的眼神。空气湿润咸涩,室内所有与外界联系的口子都紧闭着,两个人都感受到避无可避的窒息感。 “你说我什么了?”艾语扬又把问题抛回来,“记性可真好。” 隋时受不了艾语扬这么看他,带着眼泪强装冷笑的眼神折磨艾语扬自己也折磨他,于是又去捂艾语扬的眼睛,滚热的手掌覆盖住艾语扬整双潮湿软弱的眼。 好像挡住艾语扬的视线就可以继续自我欺骗,隋时咽下火气掐着艾语扬的腰把他往门上顶,尤自嘴硬着,“我什么都没说。” 隋时的额头隔着自己的手掌抵上去,粗重又沉郁的呼吸翻卷,黏湿又浑浊,自欺欺人地抵赖,“我他妈哪句话说要把你给别人操了?” 艾语扬又哼了一声,“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老子他妈想什么了?我他妈的自己每天想着操你怎么可能要把你分给别人?!”抓着艾语扬的领子再次直直对上他的眼神,隋时咬牙切齿驳斥。 他和艾语扬的嘴唇离得这么近,没有遮蔽和隔阂的距离,他想要是艾语扬能在亲吻里了解他的想法就好了,他就可以避免他故意乱说的话被艾语扬曲解本意,避免惹得艾语扬这样生气。 妈的,根本没想过的事,艾语扬凭什么这么笃定?他就这么开不起玩笑?还胡思乱想,哪里可能会让别人操他? 隋时鲜有这种心被搅和得一团糟的时候,像是有一把短匕捅进胃里翻卷一圈,把他整个人揉成皱巴巴一团。 虽然他平时也老是在生气,可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憋屈。被人兜头按下一份罪名,他委屈着,想自己明明从没那样想过,嘴上说的玩笑话又哪里可以当真,艾语扬生这么久的气根本毫无道理。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不知道选从哪一句开始讲,好像每一句放在此刻都不合适,好像他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艾语扬肢解,延伸出别的总叫人生气的意思去。 隋时被艾语扬亮出的獠牙冲撞得无法思考,想去哄却又极讨厌低三下四认自己没犯过的错,终于没过大脑冷笑起来,口无遮拦,讥讽道,“别是你自己犯贱讨操吧,反倒来怪我。” 艾语扬的泪停了一会儿,干在脸上,绷得他面皮发痛,听到隋时这句话荒谬到想呕,“又变成我犯贱了。”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笑出来,只觉得这辈子的难过都要在今天用完了,“每次都他妈是我错。” “这次我本来就没错,”隋时的眼神近乎阴鸷,闪着偏执的凶光,“我本来就没说过,我不会认错。” “你要是非要我认,”卡着艾语扬的脖子,他把脸凑上去,声音喑哑低沉,包裹无尽凶狠和零星委屈,“我只认我说过的。我就是想看你穿着裙子自慰。” 艾语扬攥紧了隋时抓他领子那只手的手腕。 该死,他知道隋时又要开始骂他婊子了,说不定还会再一次讽刺他是个福利姬。 闭上眼睛,艾语扬感觉到隋时低头碰碰他的嘴唇,柔软又温和。 听见隋时低声喃喃,“那时候裙子摆在橱窗里面,我看到就想到你了。” “你这么白,穿起来肯定很好看。你现在又来怪我,我本来就没错。” 隋时抱怨他,变成一个要不到糖一样的小孩,下一秒隋时的嘴唇堵上来,盖印在他的嘴角,舌头扫过他的唇瓣。 艾语扬蓦地很想去摸隋时脑后的头发,那片头发也很软,不像隋时的脾气,尖锐锋利。他忽然不想接着和隋时吵,想两个人都不冷静,吵下去也没意义。 就听见隋时继续说,“现在还觉得我要别人来弄你。”嗤笑。 隋时的嘴唇离开他,从上而下觑他一眼,“就这么欠操。” 艾语扬一滞。 “我有点忘了,你那个视频是不是在那里录的?”隋时用眼神示意在那边的飘窗,“我要在那里操你。“ “你他妈——” “别拒绝,”隋时捂住艾语扬的嘴,“别忘了我还有你的视频。” 抱着艾语扬的腰,把他摆到飘窗上,再把他的T恤整件剥下来,让他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细腻的皮肤被阳光罩住裹上一层灿金的细小绒毛。 正午,如果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楼下的车水马龙。 艾语扬可能有点冷,肩膀瑟缩一下,浑身灼痛,眼眶干涸,甚至连哭都不再想哭。他胸口的乳头在空气里变得硬挺,两颗可爱的小莓果,隋时拨弄两下,狠狠一拧。 艾语扬闷哼一声。 “要拉窗帘吗?”隋时问。 艾语扬头低下去,摇头。 隋时把裙子丢给他。 “穿。” 艾语扬捏着裙子的布料,用力到骨节和指尖都发白。 “你拍视频的三脚架拿出来。” ---- 谢谢大家的评票评论和打赏!!!
第15章 15 最后还是拉上了窗帘。 只拉了薄纱那一层,完全遮不住光线,躲在这后面像躲在背光的影子里,覆盖一层朦胧的错觉。空气滚烫,仿佛处在一片沸腾的水中,呼吸困难。 又是这样,主动权全数在隋时手里,一切全凭隋时乐意。 艾语扬还能怎样?隋时说“别忘了我还有你的视频”。稀松平常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像威胁,从愤怒变到冷静自持,隋时总是用这样的声调,可能以后跟谁表白都无法表达深情。 艾语扬往身上套衣服,手上的力气大到好像要把那件衣服扯破,闭着眼睛找袖口和领子,把自己装进去,扣上扣子,一直扣到最顶端,一丝不苟。隋时太清楚他的尺寸,他不觉得有哪里不合身,也可能他完全就是隋时捏造出来的假人,是隋时最钟意的玩具。 鹅黄的连衣裙,纯色,过膝,中袖,适合可爱又乖巧的女生。 隋时会喜欢那样的女生吗?不知道。反正隋时不喜欢他,所以永远对他冷言相向。 艾语扬脱掉裤子,手抚了一下身后的布料,把裙摆服服帖帖地整理好,坐回飘窗上。 隋时刚把手机架好,转过身看到艾语扬换好衣服坐在那里,没朝他看,眼睛不知道盯在那一个点上,像很茫然失措。 说实在,这样的奶黄色不适合大部分的人,还是类似于衬衫的领子,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许多人会显得土气又笨拙,可隋时觉得艾语扬穿就很好,他那样白,像奶像雾,这个颜色又衬得他更白,是云是雪,脖子颀长细瘦,很骄矜,两条腿笔直匀称,又晃眼。 不由伸手去摸艾语扬的脸颊,隋时的拇指抚摩艾语扬的嘴唇,温和而有力的掌心。他动作做得这样眷恋,低声说艾语扬你穿这个很好看。 艾语扬偏偏头,身子绷得死紧,什么话也没回答,泪腺干涸。垂着眼皮看到隋时穿的那件短袖,圆领下写了“OFF”,黑底白字,看不太清,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又分散,看那个“OFF”都出现重影。他知道自己处在应激状态,紧绷的手指掐在飘窗的边缘,捏到骨节好像要折断。 一直以来艾语扬都不太会去想那些难以实现的事情,但此刻止不住希望现在的一切也像隋时衣服上写的那样“OFF”。 隋时对他没感情的性交也好,现在这样莫名其妙没来由的温柔也好,之前的威胁也好,一并“OFF”掉。 他想没有这些他应该就可以不要这么难过了。 如果没有遇见过隋时最好。 四面又裹上隋时的气息,他凑过来亲吻他,送上自己的嘴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浅尝辄止地侵略,手掌按到他的手背上。即便艾语扬把嘴巴抿得死死的隋时也不在意,拿出一顶一的迷恋去反复舔舐他干燥起皮的嘴唇,鼻尖蹭动,皮肤接触像炸开焰火,烧灼、痛苦,亲昵里藏毒。就好像在刚才的那出戏里隋时是间离的观影者,只有艾语扬难过得真真切切,伤心得不想妥协,而隋时毫无共情能力,愤怒很短暂,服软也很短暂,现在甚至能直接跳脱到黄色剧情。 穿了裙子方便,只要打开裙摆就可以,隋时用手掌去撩挲艾语扬下身嫩艳的小巧肉花,隔着一条内裤肆意搓揉,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去顶按硬挺的肉蒂,骨节比肉蒂更硬,把它压得往肉缝里钻,引起一阵麻痒,像过电。 沿着内裤缝顶进去,手指钻进他潮热成熟的甬道,肥厚的肉户夹着隋时的手指根部,里面娇媚的嫩肉谄媚地吸附上来,嘬紧他的指节,抠弄翻搅,咕滋咕滋发响。 很可笑,尽管艾语扬怄到要死掉,生理反映仍无法避免,隋时总能这样轻易勾出他的欲望。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你知道吗?”隋时问。 隋时问艾语扬“知道吗”,呼吸平缓,毫不紊乱,自作主张把艾语扬据为己有,像一个正派的丈夫指责自己乱说话的妻子,占有欲这样强。声音就在艾语扬头顶,闷而低沉,近到一并可以感受到隋时胸腔的共振。 艾语扬哪里想回答隋时,四肢百骸流窜委屈和火气,像条死鱼似的随便隋时玩,低着头一言不发。要知道他是多困难才可以锁紧嘴巴不丢人现眼地呻吟出来。 隋时的手指不容置喙地奸着艾语扬的孔洞,做足了坏事,弄得艾语扬的肉花噗噗喷水,脚趾尖忍不住绷起来,身子仰到后边,想把隋时撇开。 隋时便追上去,用这种折辱方式教艾语扬记住自己的手,指节屈起来戳探肉缝里潮涌的内壁,抠挖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条灵动的蛇,刺得很深,指尖感觉到里面烫热的抽搦,一呼一吸,抠出一大包淫水。 隋时鼻腔里发出一声像很不屑的轻哼,“你就这么骚。” 艾语扬还是没说话,手指死死抠着飘窗的边缘,牙齿咬合得很重。他好像已经能够免疫这些话,否认也好承认也罢,一个也不想说。胸口起伏地呼吸,很吃力,眼眶灼热,满口腔苦味,又涩又恶心。 等不到艾语扬的回答,隋时重复一遍,“听到没有,你是我的。” 不满意自己手被内裤布料裹着,剐了艾语扬内裤随手丢弃到脚下,艾语扬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只能被裙子遮遮掩掩,肿硬的阴茎顶起一片布料。 手指再顺畅地一寸寸顶进去,戳得更凶,食指和中指死死捅在淫湿的肉道里面,大拇指去碾艾语扬那个烂熟的小肉蒂,推来推去。白胖肥肿的肉户不停抽搐,隋时手指一叉,那个甬道被他分得很开,一股水液漏出来,比失禁更难堪。 骚腥的淫香涌动在鼻尖,艾语扬腹部热液翻滚,下身湿泞,不堪入目。 身上的裙子困住了艾语扬,扣到顶端第一颗扣子让他感到一阵喘不上气,也可能要怪隋时给他这种逼仄又压迫的错觉,叫他背后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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