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抬眼笑,这次他主动分开腿,脚背蹭了蹭他的腰。 “还可以嘛?”顾瑞低问,嘴角微微喘息。 “怎么不可以?”秦泽笑,“不要太压抑自己的欲望,快乐无价。” “但娱乐至死。”顾瑞将身下肉刃直接捅进后笑说。 秦泽被他突如其来地顶入吓了一跳,直接夹得顾瑞倒抽一口凉气。 “松一松,宝贝,要被你夹射了。”顾瑞有些委屈地吻他的额头,手不安分地蹂躏对方的乳尖。 “等着。”秦泽扭动了一下屁股,强迫自己适应,但是体内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明显的能感受到还在逐渐发胀。 顾瑞便去吻他的耳垂,又用牙尖去咬,像狗一样。 秦泽深吸一口气,动了动腰腹,“好了。”他将头伏在顾瑞肩上,开口直接咬他的锁骨。 顾瑞吃痛,但身下没有一刻停下,扶着他的腰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最深处,哪怕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咬骨裂了也没有耽误办事,反倒是秦泽舒服得低喘了起来,松开了牙。呻吟声从喉中压抑的传出。 “草,再深点。”秦泽呼出一口气,“嗯~” 顾瑞闻言顶得更卖力,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贴近的小腹被顶鼓起。 “草。”秦泽感觉自己爽飞了,快感传到自己的血脉,而上次因为性爱而感到快乐还是在另一个人身上。他摇摇脑袋,去咬顾瑞的脸、脖颈、肩膀,最后他抬头:“解开手铐,这次我不杀你。” 顾瑞低头对上他的视线,停滞了两秒后,去摸钥匙给他开锁。随着“咔哒”一声锁开,秦泽直接将顾瑞按倒在座位上,直接坐了上去了,“我来。”说着便动了起来。 顾瑞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抬头去看秦泽,秦泽垂着眸也看向他,深色的瞳孔中什么情绪都没有,像块吸铁石般吸引你进去。他的五官很立体,却不似他们那般深邃,有着东方人特有的美。他的嘴唇微张,里面是不是传来压抑的喘声。 他忽然想起自己大学曾选读过中国文化,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刻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秦泽看着他的眼神,勾了勾嘴角。 “累了。”他撑着顾瑞的腹肌,额头的汗顺着额角滑落至下巴,滴落到他的身上。 顾瑞闻声意会立刻就动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两人就相继射了出来,这次顾瑞事先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射了他满腹部都是白色液体。 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伸手划过他的颈部,停留在动脉处。他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下流动的感觉,只要他微微用力,就会喷溅出鲜红色的美妙的血液。在这个没有人又下雨的地方,死了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顾瑞也没有反抗,就这么看着他。他忽然之间就觉得无趣,瘫回了原来的位置,惋惜道:“真可惜,答应你了。” “谢谢。”顾瑞也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秦泽歪了歪头,“前面三十公里处有个汽车旅馆,送我过去吧,我想洗澡。”他拿起衣服给自己套上,“送走就离开吧,我怕再多一秒,我就想杀了你。”他抬眼看向顾瑞,顾瑞这才看清他眼中压抑着得冷漠与兴奋。 “知道了。”顾瑞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将衣服穿好坐在了椅子上。 3 秦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夜晚了,他拿了信箱里塞得报纸,打开了电视机,里面正在报道最新的刑事案件。 他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躺在沙发上开始思索自己的下一个猎物是什么,但是脑子里总是划过顾瑞的那张脸。 好烦。他不爽的“啧”了一声,有些想不明白,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第5章 章五 但是他很快就没有想了,因为有人正在敲门,很礼貌的叩击两声后,停顿三秒,然后再叩两声。很熟悉,很让人恼火。 秦泽背过身,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才开口问:“是谁?” 门那边停顿了一会,随即隔着门传来好听低沉的男声,以及毫无悬念的答案:“是我,许归之。”并且是他最讨厌的声音之一,问其原因也就是看整个人都不顺眼,连带责任罢了。 “你来干什么?”秦泽语气冷冷的,很明显的不欢迎。 “找你商量一件事。”许归之像是习惯了他这样,“可以让我进去谈论么,是关于……一个舞会,但在外面说好像是不太好。” “很重要吗?很重要就隔着门说,不重要就给我滚蛋。”秦泽靠在了门边,手里拿着一杯新倒的酒。 许归之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话语间有了些揶揄的笑意:“我有关于士多德的线索。只要你放我进去,听我说完舞会的事情,我会与你交换这条线索。” 秦泽迟疑了一下,抿了一口酒后开口道,“如果没有,我要你的心脏。” “好。”许归之欣然同意。 秦泽被他爽快地回答感到不满,忍不住“啧”得一声。懒懒地抬起右手,将锁拧开后,拔掉了门栓,随着“咯吱”一声,门打开了。 许归之直接就进来了,但并未搭上话,就见他扭头走向沙发,躺了进去,整个人懒懒地,右手举着杯子,茶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晃动,而左手玩着一把小巧的定制弹簧刀,活动的刀片能够瞬间切换四五种不同用处的刀刃。 ‘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他心中暗道,走到了秦泽对面的沙发坐下,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说:“还有酒么?” “冰箱。”秦泽扫了他一眼,惜字如金地说。 许归之会意,立刻自己起身翻找了一下,发现没有红酒后,拿了一罐黑啤。他开了酒,喝了一口后,说道:“一周后,奥坎会在酒店里准备舞会,为了给她宠爱的小女儿找未婚夫。” “这与士多德有什么关系吗?”秦泽举起刀,对着电灯的位置,来回晃动。投下的影子也随之晃动。 “有。”许归之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选定的未婚夫名单里,有一个是士多德的儿子。”他勾起嘴角,看向秦泽的脸,看着他立刻收敛那懒散的神情,整个人都变得锋利起来。 “身高体型外貌。”秦泽蹲在了沙发上,看着他,收起了手里的刀。 许归之又饮了一口啤酒,看着他的手指,微微笑道:“我走之前明明玩枪很厉害,怎么现在喜欢上了冷兵器?” 秦泽眸色一冷,但他忍住了:“不要说废话。” “我之前送你的柯尔特左轮手枪还在吗?”许归之眯了眯眼睛,“我希望在舞会的时候,能看见你使用它。”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秦泽垂下眼帘,将酒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你要和我一起过去。”许归之看着他在生气边缘,终于正色道,“到了那里自然就知道了。” “知道了。”他敲了敲茶几,下了逐客令,“没事就可以走了。” “如果还有事呢?”许归之抬眼看他,手指摩挲着酒瓶,冰冷的水珠顺着锡罐滑落在手指上,“你多久没有吃药了?”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秦泽,他猛得跃起,直接将许归之压倒在沙发上,随着黑啤酒罐摔落在地上。啤酒意料之中的“呲”得全部冒出,涓涓打湿地板。 秦泽离许归之很近,鼻尖都能挨着鼻尖,明明是这么亲密的距离,但两个人之间气氛却不是很缓和。秦泽拿着那把刀,锋利的刀刃抵在他的动脉血管处,刀尖已经刺破肌肤,渗出血珠。 许归之抬头看他,绿色的眸子里有着他的倒影。薄唇一张一合,“你不会杀我的,泽。” “我可以让你闭嘴。”秦泽垂眸看向他,“埃尔维斯。” “你不会。”许归之微微抬头,刀刃刺进皮肤里,有点疼,“我更喜欢你喊我许归之,这个名字,还是你给我取的呢。”最后几个字音微微上扬,有些提点什么的意思。 秦泽不爽地皱眉将刀刃挪开,他确实没办法杀他,至少现在不能。因为他需要许归之手里的情报,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泽。”许归之微微仰头,抽出一只手虚环住他的腰身,“我们一见面有必要这么争锋相对么?” 秦泽偏过头目光落在了那罐啤酒上,深色的眸子里透露出股狠劲,好像将那罐啤酒钉在地板上,再恨不得捅上千百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体内的怒火,抬眼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嘴角带了笑意:“埃尔维斯,你不是一直觉得很了解我吗?那你怎么会猜不出我现在的心情。” 他低下头,脸离许归之很近,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一根一根,长翘又卷。 “我以为你清楚的,甚至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秦泽朝他脸上吹气,将刀挪开飞进了啤酒罐体中,插进地板,那一瞬间事物被破坏的快感又涌上心头。他索性卸了自己身上的力气,趴在了许归之身上。 许归之沉默,微微侧眸看向搭在自己肩上的那个人,正巧他也看向他,没有表情。许归之微微错开视线,开口:“我知道,所以才问你有没有吃药。” “还需要问吗?你心里不是很清楚。”秦泽抬手抚上他的脸,用力搓揉着他的眼睛、鼻梁、嘴唇,用力之大,留下一片红痕,“你不是我的主治心理医生么?你不是最喜欢研究我么?怎么,那些数据不够了,所以才又回来找我了?” 秦泽用力掰过他的脑袋,让他面对自己:“现在的我你满意吗?我变成这样可是有一半是你的杰作。”他笑,“那些人说我是疯子,殊不知你也是个疯子,甚至比我更恶劣。批着光鲜亮丽的皮,站在大学课堂让那群傻子尊称你为心理学最具权威的教授,看到他们围着你转的样子是不是很开心,很满足。” “埃尔维斯,你真虚伪。”秦泽突然正色,语气冷得像停尸间里突如其来的冷风。 “不必激我,没有用。”许归之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环紧他的腰,低头吻了吻他的喉结,微微咬住才开口说:“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没什么可需要反驳。但上次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所以我现在,亲自上门想寻求你的原谅。” 他声音低沉,很诚恳。 “如果是四年前,我可能就信了。”秦泽推开他的脑袋,“现在你觉得我会信吗?” “真是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许归之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宝贝,你应该继续相信我,毕竟我这么爱你,这么多年哪怕在墨西哥,我都一直在想你。”他弯了弯嘴角。 “还要插科打诨到什么时候,你不会平白无故地告诉我这些。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秦泽看向他,“等价交换,还是你教我的呢。” 许归之终于正色了起来,他说:“我们和好吧,泽。” 秦泽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下的人,觉得像是听了个美国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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