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正前方楼梯处,那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摇了摇头。 他俯视着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人保了你的命,恭喜你,Abyss。” 他的手里夹着一张卡牌,即使隔得很远,秦泽也知道……那是诺恩斯之牌。 有人救了他?是谁?格兰特?秦泽眉头紧紧皱起。 顾瑞自从进了圣彼得之后就开始对他有所隐瞒,且每次都会感到不怀好意。埃尔维斯那就更不太可能了,他一直都未出面过。不仅如此,这件事很有可能因他而起呢——除非是霍维,不,霍维他向来不在意他的死活,但看他最近的动向也不是并无可能。 秦泽想起了紧贴着手臂皮肤的薄刃,一时间五味陈杂。 “您是场上为数不多活下来的贵客,我将代表圣彼得邀请你参加我们‘最后的晚餐’。‘最后的晚餐’将在明日晚上六时举行,所以先生,今日您需要在此住下。”站在高台上的人愉悦地开口,并没有给秦泽选择的机会:“不过看到您好像受伤了,我将为您安排最好的医生为您治疗。” “不必了。”秦泽冷笑,“您这么用心我怕是无福消受,我只需要一个急救箱即可。” “客人的需求自然我会满足。”男人朝右侧点了点头。 很快秦泽就再次看到头戴面具的侍从慢慢地从右侧朝他走来,丝毫不在意这混乱不堪的场面,一见面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鞠躬问候:“晚上好先生,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请随我来。” 这样的训练有素又源源不断的眼线,圣彼得庄园这是藏了一个团的人手吗?也许还不止。 秦泽微微颔首,“带路吧。” 48 秦泽咬着一卷干净的毛巾面无表情地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拿起急救箱里的镊子放在火上烤了烤,直接朝中弹的伤口探去。除了大腿处的子弹稍微卡得深了一些,其余的很轻松就取了出来。 他看着托盘里取出的五颗染血的子弹,露出了一丝恨意后慢慢闭上眼睛,再度抬眼时镜子里只剩下一个面色惨白但却笑得格外开心的自己。略一低眸目光就落在了医药箱里的酒精,思衬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不用,谁知道他们会在里面添加了什么?现在敌我不明,他的方位暴露的彻底,更需要谨慎行事。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拉开浴室门看向等候在外面的侍从,命令道:“我包扎好了,你进去收拾吧。” “好的,先生。”侍从点了点头丝毫不惧他Abyss的身份,直接进了浴室开始收拾。 秦泽也曾想过要不将他打晕随后借着他的身份潜入圣彼得内部,但是他能想到的点子圣彼得幕后的主人会想不到吗?那个把他看得如此透彻的男人怎么会放过这么重要的细节呢?很显然他根本就不担心秦泽能掀起什么风浪,甚至若是秦泽贸然前往反而是中了圈套。 这种一切都被人看破且在掌控内实在是糟糕透了。 秦泽眯起眼睛,莫名的烦躁。 他有些不耐地敲击着桌面,看着里面的人如同机器人一般一丝不苟地擦拭血迹,整理着台面,瞬间怒火就压不住了。 这种像狗一样只会跪在别人脚下、放弃思考只知道服从命令的人,不,不应该能称作人了,是畜生才差不多。就跟他一样可怜,越是可怜就越可悲可恨不是吗? 秦泽走上前去,一把扯过侍从的衣服,将人直接摔在了床上,挑着眉头笑问:“会做爱吗?”如果技术还不错,他就先爽了再杀了他。 侍从只是木讷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也不回话。 秦泽瞬间火气更胜,直接抓过他的裤腿就要扯下。而恰好在这时,敲门声渐起。 秦泽不悦地踢了一脚床上的人,命令道:“去开门。” 侍从这次行动倒是慌乱了一些,急急忙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开门,见到来人后连忙躬身请他进去,随即打开门出去后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秦泽看着走进来的人,眉眼弯了弯,但是眉头的戾气并没有收敛。 “你居然没死还真是稀奇啊……” 秦泽走至顾瑞面前,轻车熟路地手伸进他的衣服口袋,抽出烟盒,选了一根GOLDEN VIRGINIA手工卷烟,放进嘴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带打火机或者火柴,咬着滤嘴迟疑了一会儿。顾瑞立刻会意,从裤子口袋中掏出DUPONT打火机帮他点上。 秦泽仰了仰头喷了顾瑞一脸烟雾,随后转身坐在了摆放在窗户那边的沙发上。 顾瑞对他这般冷淡的态度有些不爽,一时间想到了刚刚开门的那个侍从衣衫不整,顿时眯起眼睛走进手撑在沙发的靠背,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秦泽,“宝贝,他刚刚有碰过你?” “是啊。”秦泽不以为意地朝他吐着烟圈,嘴角上扬,“要不是你我事都办成了。” 顾瑞舔了舔后槽牙,面上依旧,但抓着沙发的手却越来越用力。 秦泽抬眼仅仅扫了他一眼,就直接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直接往下压:“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情侣游戏,格兰特,你要是这么有精力不如跪着帮我舔舔你喜欢的肉棒,若是舒服了我再考虑垂怜垂怜你。” 顾瑞低笑了一声,“好啊。” 不过是哄他开心罢了,这种事情无所谓怎么样。 顾瑞毫不犹豫地半跪下,刚要解完他的裤腰带要去拉拉链,被秦泽一巴掌甩在了脸上。白皙的脸上瞬间就起了一个五指印,顾瑞微微垂了眼睛,就听到秦泽的声音:“做狗有做狗的样子,不准用手。” 顾瑞只好将手背到身后,用牙齿咬开拉链,隔着一层布料用脸蹭了蹭秦泽的身下之物。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会让你好好爽的。” 顾瑞牙齿轻轻咬着囊袋,随即伸出舌头舔了舔,磨蹭的快感瞬间就从身下袭来,秦泽愉悦地将烟吸食殆尽,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努力地舔舐。顾瑞见秦泽渐渐有抬头的症状,用牙齿一勾粗壮的肉棒便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被仔细清理过地肉棒并没有异味,甚至还带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 他满意地舔了舔柱身的青筋,顺着其往上,一口含住了龟头。舌尖抵过马眼时,顾瑞能够感受到秦泽的臀部肌肉下意识收紧提了提腰。而他抬眼向上看去时就对上了秦泽毫无波澜的眼神,紧抿的嘴唇出卖了他现在暗爽的心情。 顾瑞微微收紧了咬肌,嘴唇紧紧包裹住敏感的前端,舌头一改方向摩擦着系带,一边又让龟头摩擦过上颚。 秦泽终于变了变神色,他抬起手附在了他的眼睛上,冷声道:“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的眼睛,那种想要占有的欲望实在是太恶心了。” 顾瑞并没有回话,而是低着脖子卖力地抽插。前列腺液慢慢地从小眼中涌出,被他毫不犹豫地全数吞咽。尤其偶尔被他的犬齿擦过柱身的时候,能够感受身下的那个人身体紧绷,让他莫名的暗爽。但他这样反倒是让秦泽不爽极了,他手掌从脸上挪开,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这么浅我要到什么时候射出来?”秦泽嘲讽着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连带震得他口中的肉棒一爽。 顾瑞微微收了牙齿,就感到头上的骤然用力,被迫吞下了半根,直接抵住喉咙深处。秦泽根本就不给喘息的机会,直接挺腰来回抽插了起来,上颚最柔软的部位被秦泽猛烈的蹭过,又麻又痛让他自己也不可避免地完全硬了起来。想要解开自己裤子狠狠地蹂躏一番,但忽然想到了秦泽不能用手的命令,在心里莫名的叹了口气。 秦泽肏到他下颚发麻,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角缝隙中溢出时才放过了他,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淡淡的草木气息直冲鼻头,顾瑞差点被呛到。轻咳了两声后将喉头溢出的粘液吞下,还极为色情的舔了舔嘴角,顺带伸出舌头将秦泽肉柱上残留的液体舔干净。 “爽了?”顾瑞嗓子有些沙哑。 秦泽挑了挑眉,又是一个巴掌扇向他,“我有允许你说话了吗?贱狗。” “我错了,主人。”顾瑞向下瞥了下嘴角,故意垂了垂眼角,看起来更可怜。 “那还不在床上脱了裤子趴好。”秦泽捏住他的下巴,“还有,狗不会说人话。”
第164章 章一百六十二 秦泽从烟盒又取了烟,点燃后站在床侧看着顾瑞给自己扩张。白色的护手霜摁压在那小小的穴口中,随着手指的抽动在外侧留了一圈淫靡地痕迹。直到顾瑞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秦泽有些不耐烦地放低了自己夹烟的手,弹了弹烟灰,随即就看到顾瑞的穴口轻微收紧又再度放松。 燃尽的烟草夹着一点火星落在顾瑞白皙的屁股上,随着他手上的扩张动作彻底滑落,只能隐隐看见一小块皮肤被烫得发红,但很快又消了下去。 秦泽饶有趣味地看着,伸手拍了拍左边的臀肉,“把腰抬起来,贱货。” 顾瑞低喘了一声,动了动唇,最后还是轻轻地“汪”了一声,好像再催促秦泽进来。但秦泽丝毫不理,反而再度吸了一口烟,将烟气全都喷在了臀部。轻微地气流拍打着屁股,痒得勾人心魄,差点就没忍住想要翻身直接坐在秦泽身上,不想再玩这“主人与狗”的游戏。顾瑞咬了咬嘴还是忍住了,他现在不想触秦泽的霉头,而且这件事也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才导致他受了伤流了血。 “你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听话。” 秦泽将最后那点烟灰直接弹在了他的后穴上,微烫的灰尘随着手指直接插入甬道,让顾瑞差点因为这点刺激射出来。 他喘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完完全全抬着腰趴在了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知道秦泽是故意想磨着他,想让他羞涩难堪求着他,若是换做别人顾瑞可能直接翻脸走人心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但这是Abyss。 他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那个在先前只能仰望着背影听着他的事迹、心高气傲又不可一世的少年,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够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现在闹掰属实会有些功亏一篑。他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这一时又算得了什么呢? 秦泽终于赏脸看了过去了,看着他这般谄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抬起手扶着他的腰直接就拿身下的硬物抵住了穴口,还没进去顾瑞就故意“汪”了一声,刻意的讨好。 “特别像一条街边发情的野狗,随便等着一个嫖客来上你。” 在这半小时内秦泽点燃了他的第二根烟,烟草的苦涩刺激着自己味蕾,尼古丁毫不留情地与大脑进行结合,疯狂的分泌多巴胺让自己感到放松,也确实起了点效果。比如他的性器直接捅进那柔软地菊穴直接进入深处时,让他有种空虚的释然。 是他会迷恋的那种放松感。 秦泽拍了拍顾瑞的屁股,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看过公狗发情吗?他们会在找到性对象的那一刻,疯狂地欺压在母狗的身上,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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