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呀,闻到会想咳嗽,太难受啦。” “......好,戒了。” 然后两人又亲到一起,滚乱了许幼铺好没多久的床单。 / 早饭刘姨以清淡养胃为主,许幼本来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也不由吃了许多。 周翰看在眼里,决定让刘姨想法给许幼喂些肉。 毕竟胖一些抱着也舒服。 那天哭过以后,随着手上伤口的痊愈许幼竟也安静下来,周翰觉得不是很对却也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于是这样的风平浪静竟也得以维持。 这周周翰很忙,一直到周六才有时间,而不是平日里凌晨回去睡一会儿就走。 两人洗了澡后,周翰给许幼吹头发,看着他锁骨处的皮肤粉粉嫩嫩的,很柔软的样子,周翰有些心猿意马。 他如同往常一样直接吻上去,许幼像猫儿叫一样喘了几下,漏了些气声,但随即用右手稍微按了按周翰的肩膀,周翰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幼。 许幼低眼不知在看哪里,好像很随意似的问了句,“周翰,你和赵舒是什么关系?” 周翰笑了声,依然温声道,“乖了,我们......” “不乖,你说清楚。”许幼声音低低的,有一点执拗。 周翰表情也冷了下来,他伸手按在许幼柔软又脆弱的腺体上,“我说清楚容易,许幼,你告诉我,我给你的永久标记去哪里了?” “......” “你看,你说不清楚。” 周翰有些用力,许幼感到无端的痛,明明周翰摁的是他的腺体,可他却觉得周翰是在揭开他勉力贴在心脏上的创可贴,要他把陈疤露出来给他欣赏。 “......许幼,”Alpha几乎是在低吼,“你说清楚啊。” 好像不太值得,许幼喉头痛起来,无所谓一样的答他,“......你说得对,我说不清楚。” 周翰意味不明的低吼一声,扯开了许幼穿在身上的衬衫...... 理智全失。 许幼头埋在枕头里,Alpha跪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提起来给自己阴茎上怼,完全没有缠绵的意味,只是沉着脸机械的挺动腰身去操他。 周翰很用力,阴茎撞的许幼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脊背也一点点爬伏下去。等他头快要碰到床头柜的时候,周翰又把他往后拉了拉,动作称不上温柔,算不得旖旎。 可就是这样,阴茎的抽插还是给Omega带来了快感,他前面那根小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甩着流水儿了。 Omega的本性使得许幼屁股里流出很多水儿,说着大腿根流下去,有些痒。他抽抽嗒嗒的, 觉得膝盖跪的很痛,可周翰只是一味的去磨许幼的生殖腔口,想要在不属于发情期的时间里硬闯进去。 那很痛,许幼哭的更加止不住,周翰听得心烦,抱住许幼细瘦的腰肢,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抱住,许幼两腿大张,背后是周翰滚烫的胸膛,快要把他灼烧。 周翰从下往上的发了狠的操许幼,许幼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小鸡巴随着周翰动作上下甩动, 哭声渐渐变成了呻吟。 可是生殖腔固执的紧闭着。 他怎么进不去? 周翰有些不清不楚的想。 许幼洗去标记是不是为了其他Alpha操他? 是不是别人都可以进他的生殖腔? 是不是? 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周翰贴着许幼的耳朵在他抖着高潮后脱力的靠在自己怀里时说道,“婊子,告诉我,多少人操过你?” “他们是不是都进过你的生殖腔?” “......” 许幼小声说些什么,周翰静了静去听,原来是他在骂,“......周翰王八蛋,王八蛋......” 而后周翰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幼就从他身上挣脱开,他从地上踉跄着起来,跑去了浴室。
第10章 那天许幼回家后没有看到周翰,转了一圈又爬了两层楼终于在楼顶找到了人。 楼顶并不是光秃秃的,只是一大半都没有盖房间,住人的放子只有两间,因为夏天时实在太热还剩下一间没人愿意住,房东便很有心意的,将上面那间房子做了个玻璃花房。 至于那一片没盖房间的,拉了几根绳子做了个晾衣服的地方。然后还有一些空地,做了个花坛,放了个鱼缸,里面养着一团团的红色丝线——许幼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房东告诉他不要乱动,如果手碰到它会顺着你的皮肤钻进去——许幼并不知道真假,至于用途,说是养来喂鱼的。 根本用不上警告,它会钻进皮肤这个说法就让许幼很怕了,甚至最初还做过类似的噩梦。 还有就是整栋小楼唯二的卫生间之一,另一个在一楼。卫生间的作用不仅仅是解手,因为地方尚可,夏天冲凉时人们不会花钱去澡堂,就会用大桶装满满一桶水在日光下晒一整天,傍晚水温热了,就用它在卫生间里冲凉。 至于一楼的卫生间,那根本没有采光可言,灯泡又昏暗,许幼是不大敢去的。 从楼顶望去,是这个巷子的其他楼,它们有各自的房东,各自的租户。 这些五六层的矮楼以一个宽恰好能容三轮车通过的长达百米还多的巷口开始,两边分散开去,供许多来长市打工的农村人居住,又由他们,供这些房东生活。至于房东是如何获得这栋楼的,许幼便不得而知了。 然而倘若从楼顶望的更远一些,便可以见到高层小区或者更精致的家属院,还有不知那里来的射线似的彩色灯光做为背景。 体面的,整洁的,高档的,与这里,切实是格格不入的。 可他们相隔甚至只是一条长街不到的距离。 很近,又很远。 许幼倒很喜欢夏天傍晚上来看这一切,因为楼顶的花花绿绿,是这些人们努力生活的证明。 北边那栋楼顶养了几只公鸡,总喜欢下午太阳快落的时候打鸣。那栋楼的隔壁,又养了几只鸽子。西边的楼养了几只兔子,许幼喜欢撅着pi股弯着腿趴在不及自己胸前高墙头看它吃草。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房东最近养的那只咖啡色小狗,据说是一种“逗狗儿”,体长不过成人巴掌大,身上的光滑的毛却炸开,跑起来看着就是一团毛球。 还有那双黑溜溜的圆眼睛,最是灵动,房东给它戴了个铃铛,如果有铃铛的响声,一定是它了。 同样是西边的楼,去年夏天开始晾了很多尿布,想来是他们有了小孩。甚至这个冬天还把一块尿布晾在上面,结果整块冻成冰,只能扔了。 许幼这栋楼的租户也有过类似的举动,顶楼的租户冬天晾了件羽绒服,结果许幼偶尔间发现那衣服冻的定型也就罢了,下摆处甚至“长”出了一些冰锥,让人哭笑不得,许幼看着倒很心疼,因为在他来看,羽绒服是很贵的。 现下许幼没有这样近乎闲适的心情去观察,长市属于北方,虽然没有很北,冬天的风也不是吃素的。许幼看见周翰的时候,他就站在许幼平时看兔子的那面矮墙那里抽烟,是离许幼十分遥远的样子。 许幼愣了一下,觉得今天的风实在是很大,刮的他生痛,便小跑到周翰身边,周翰刚吐了一口烟,正叼在嘴里,看见许幼在他身边站定,淡淡的道,“回来了。” “嗯,”许幼皱了皱鼻子,“周翰,这里太冷了,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周翰侧头去看,许幼正圆睁着眼睛认真的看着他,原本白白的脸蛋此刻红通通的,确实是风吹出来的那种红。许幼又皱了皱眉,扭头打了个喷嚏,周翰轻声说了句“娇气”,手上还是把烟在水泥上磨了几下灭了。 又随意的,蜻蜓点水似的在许幼被风吹的有些冰凉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走了。”周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留给许幼一个融入夜里的背影。 明明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他们挽过手,交换过唾液,也曾将信息素染遍对方的身体,可这个吻依旧让许幼在张嘴吃了不少西北风后才反应过来,最终几乎是磕磕绊绊的下楼梯回了房间。 回去后周翰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用热毛巾给许幼擦脸,期间许幼口齿不清又结结巴巴的告诉周翰,他今天已经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办好了电话卡,并且买了个手机,还可以玩游戏,比如关卡多到数不清的贪吃蛇。 他说话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睛住住的看着周翰,看着男人的眉骨,看着男人的嘴唇,看着男人为他动作。 许幼不知道自己急于告诉周翰一切的样子像极了向老师讨表扬和奖励的小孩子,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仿佛将一切都倾注在你身上的眼神,包括周翰。 于是他低头堵住了许幼红色偏白又因为冷风而有些起皮的嘴唇,而后那张小嘴连同它的主人一起卡了壳儿。周翰摩挲着许幼的后颈,他的手上有茧,许幼不知道,那是长年练枪动武才会有的茧。这粗糙感微微划过许幼的皮肤,不住的抚摸着他的腺体,让他近乎乖顺的靠在周翰怀里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这便是接吻的滋味么? 周翰起初只是轻轻含弄许幼的双唇,后来得寸进尺,舌尖分开两片嘴唇,里面的牙齿也自己松了把守,叫周翰闯了进去。 许幼渐渐支不住,伸手一点点抓紧了周翰的上衣。 “唔……”许幼不太会接吻,此刻有些难受,周翰微微松开他的嘴唇,“笨……怎么忘了呼吸……嗯?” 待许幼放松了一会,周翰又捏着他的下巴要吻他,贴上去前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许幼便乖乖伸出舌头给周翰,灯光下那红润的小东西实在令人失神,周翰温柔的含住它舔弄,舌尖传来的感觉平白叫许幼酥了一身骨头。 话说着,Alpha的动作也放肆起来,温热的大掌从许幼毛衣下沿探进去,触摸到他那细嫩的皮肉。 Alpha放肆起来,温热的大掌从许幼毛衣下沿探进去,触摸到他那细嫩的皮肉。 粗糙的手掌把玩着柔嫩如初生的婴儿般的皮肤,Omega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就感觉自己压到了一个粗而硬的东西。 周翰松了许幼舌头看着他,见Omega只是红着脸看自己并不躲闪,稍微改变了下姿势,先脱了许幼裤子到膝盖,只留了内裤。又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那个硬挺的流水的丑东西放出来,它一出来就弹起来贴住许幼的大腿内侧,热度叫许幼生了躲闪之意。 “乖,今天就给我摸摸。不插进去,嗯?”周翰说着伸手去揉弄许幼那团在内裤里的小东西,惹得许幼弓着腰背要逃。 许幼哼哼唧唧的推拒了几下,还是让周翰握着自己的手去摸那个丑东西。 他低头去看,丑东西又粗又长,表面有些青筋,还直直的挺着,马眼流出了一点水,周翰让他上下动,许幼不太会,只是圈住丑东西上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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