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不是才相亲吗?谢沥竟然想和这个女人结婚?他绝不允许,谢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兰馨?”电话那头没反应,谢沥喊了一声。 兰馨,兰馨,兰馨,叫得这么亲热!这么迫不及待? “谢沥,我告诉你,你别想娶她,我不会让你们结婚。”他声音冷寒,夹杂着一丝焦灼。 “奚予洲?”谢沥心里咯噔一声,语气瞬间变了,“兰馨的电话怎么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了?” 态度鲜明的对比,奚予洲眼中波涛翻滚,在这个人心里,他连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人都不如。 “现在去奚家给你买的房子,否则我不会放过她。” “你他妈的...”谢沥忍不住骂了一句,奚予洲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还没离开江城。 对方电话挂断,为林兰馨安全着想,他立刻动身去那栋从未去过的别墅。 奚予洲则给郑淮打了个电话,让他进来,必须看着林兰馨把这桌菜吃完,顺便提点几句,让对方聪明点,若晚上没收到他的消息,可以把人放走。 至于谢沥,别想有领证的机会。
第二十八章 相较于谢沥的距离,奚予洲离奚家买的别墅更近,他的车先到房子,开了一瓶红酒,等谢沥过来。 谢沥停好车,输入密码气势汹汹推门而入,见奚予洲气定神闲坐在餐厅桌边,手里还拿着端着一个红酒杯。 他冲过去问道:“林兰馨在哪儿?” 奚予洲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怨念,“谢沥,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女人而已,你就这么在乎她?” “关你屁事,人呢?不是说我,就放过她吗?”谢沥不理解奚予洲为什么要把一个无辜女孩牵扯进来,“现在我来了,你放她走。” “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奚予洲冷声质问,放下手中的杯子,杯中的红酒因力道摇晃,部分溅洒出来。 奚予洲以为他要和林兰馨结婚?谢沥觉得挺滑稽,他是在相亲没错,那并不代表他会这么快和别人组成家庭。午夜梦醒,依旧会想着傻子睡不着,下半夜看着那个被丢弃的兔子木牌失眠至天亮,他无法言说,也无人可说。 最近这一切只是在帮林兰馨的忙,为了做真一点,两人前几天商讨着去办一张假结婚证糊弄一下她父母,没想到让奚予洲产生误解。 此时他却懒得和对方解释,奚予洲没有权利管他。 “你管我做什么,我做事还要向你报备?都说了,我不可能和你上床,死了这条心吧。”这些话谢沥已经反复说了很多遍,奚予洲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不断干涉他的生活。 奚予洲见他那无情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脸色变得格外阴沉,两人之间的气温降到冰点,空气几乎停止流动,只剩下眼神拉扯交锋。 谢沥不想和他对视太久,别过脸移开目光,说道:“我俩之间的事,和她没关系,你放了她,兰馨是无辜的。” 这女人无辜?分明是居心不良,紧贴着谢沥不过是一种从乡野爬到省会的手段。 奚予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目光变得晦暗不明,突然妥协说道:“行,你把酒喝了,我马上打电话放人。” 谢沥不疑有他,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酒杯一口干完,倒着空掉的杯子,“放人。” 奚予洲盯着一滴不剩的酒杯,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慢条斯理地说:“我没动她,只是请吃一顿饭而已,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 “你...”谢沥正准备破口大骂,一阵晕眩让他踉跄一下,紧抓住旁边的椅子,努力撑住不让身体倒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表面在笑,眼眸里没有丝毫笑意的奚予洲,拼命想要撑开眼睛,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意识逐渐涣散,眼睛一片黑之前,那人似乎冲过来抱住了他,紧接着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望着怀中昏厥的谢沥,奚予洲收了上扬的唇角,眼底被疯狂的占有欲侵染,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低声说了一句:“是你逼我的。” 谢沥醒来时头昏脑涨,很快,他还没来得及接受生理上的痛苦,就被四肢禁锢的愤怒取代。 “奚予洲!!!”他疯狂挣扎,撕心裂肺地吼着,依旧无法平息此时的震惊与怒火。 他浑身赤裸,手被吊在床头用铁链和手铐锁着,双脚也被锁在一起,脚腕处戴着冰凉的脚铐,无法单独活动。 奚予洲算着时间,正好去厨房倒热水,想着等谢沥醒了喂他喝,毕竟用了那种药,药效过后身体会极度渴求水源。听见房间里的动静,立即拿着水壶走了进来。 看到那张脸,谢沥全身毛孔都炸裂开来,如同受惊的猫,疯狂蹬着腿,发出咆哮声:“你他妈想干什么,给我解开!” 奚予洲充耳不闻,把水杯端到他面前,“喝水,促进药物代谢。” “你敢给我下药!你疯了,奚予洲。”谢沥四肢没法动,只能用头去撞他,水杯被他撞倒,洒了一半在床上。 “谁让你不听话。”奚予洲捏住下巴,掰开他的嘴,把水灌了进去,谢沥不配合吞咽,大部分都流到床单浸湿一片。 “别想和那个女人去领证。” 谢沥被水呛得猛地咳嗽,死死盯着他,“我他妈没打算和她领证,你是不是有毛病!解开!” “我都听到了。”奚予洲根本不信。 “我那是为了帮她忙!办假证!解开!解开!”谢沥疯狂转动手腕,试图逃脱。 奚予洲不置可否,握住他乱动的手,看到手腕已经被铁铐勒得发红,甚至有破皮的现象,“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疼得是你自己。” “我操你大爷!奚予洲!”谢沥不管不顾,在床上疯狂扭动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奚予洲不知从哪儿翻出药箱,用棉签沾上碘伏帮谢沥擦拭那一圈,命令道:“别动。” 柔软的棉签蘸着棕色的药水,轻轻抹上他的皮肤,动作格外轻柔,那认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和下药、上镣铐、囚禁他的是同一个人。 谢沥无论如何嘶吼大叫,奚予洲都无动于衷,最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等手腕脚腕都涂好,他安分了许久后说道:“你不就是要上床吗?我让你上,你给我解开!” 奚予洲不就是想操他,如果上个床就能放他走,那就直接来吧,长痛不如短痛,一直这么铐着他,尊严被践踏,还不如去死。 当初下定决心和小傻子在一起,如何都想不到两人关系会变成这样。 收拾好药品的奚予洲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凑过去摸上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不算细腻却是他分外渴求的肌肤触感,“谢沥,你还不明白吗,我现在不止想和你上床,还想要你的人,你的全部。” “除了我,你不能想任何人,包括那个傻子。” 说罢,他吻上去,咬住了那张牵扯他情绪的嘴唇,舌尖将牙齿抵开,顺利入侵。 谢沥奋力挣扎,像笼中困兽无可奈何,奚予洲也不再气急败坏,猎物已经落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液体从口腔里蔓延出来,谢沥不愿意咽下不愿意配合回应,任由它顺着唇角往下流。奚予洲拽下他的裤子,在触摸到熟悉的温度时仿佛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作为傻子时的美好体验通通被唤醒。 奚予洲揉着那一团性器,嘴唇顺着谢沥的脖子往下,一寸一寸侵略他的皮肤,到胸口时叼住挺立的乳头啃咬吸嘬,舌头扫荡着红褐色的乳晕,发出如婴儿吸奶时的啧啧声,发散在空气中,令人面红心跳。 谢沥忍着胸口刺激带来的敏感,摆动着身体不想让男人得逞,愤怒道:“去你妈的,从我身上滚下来,你小孩儿喝奶呢!”他不明白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啃的。 奚予洲嘴上手上都没停,明显感觉到手里的东西硬起来了,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快感如电流蹿过身体,谢沥抬着腰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喘息声溢出来。 吻一路向下,只见那人拨动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将硬挺的性器含在了嘴里,谢沥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视觉冲击比下面温热的感官刺激来得更猛烈。奚予洲似乎察觉到他身体的兴奋,那双狐狸似的眸子朝上看了他一眼,水波凌凌摄人心魂,谢沥曲起腿,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被那张脸欺骗。 “谢沥,我没这么服侍过人,你是第一个。”奚予洲说完又含住那根愈发滚烫硬挺的肉棒,这个人嘴硬,身体却是诚实的。 湿滑的舌头在龟头处打转勾勒肉缝,又顺着柱身舔下亲吻两个囊袋,吞吐时因为不熟练牙齿磕到性器,身下人一颤,奚予洲继续给他做深喉,龟头抵到喉咙口非常难受,依旧没有吐出来。 能让他做这种事的人,也只有谢沥了。 他记得谢沥给他口,也是第一次,本不想答应,却受不住傻子撒娇,步步妥协溃不成军。 “别弄了!”谢沥蹬了一脚,腿早已没了力气,命根子在人嘴里,脚腕被铐在一起毫无挣脱余地。 奚予洲充耳不闻,卖力吞吐着肉棒,谢沥没忍住发出一丝呻吟,就当是那个小傻子好了,他闭着眼直到射进对方的嘴里。 从滇州回来后他没怎么发泄过,精液又浓又多,有些喷射到口腔外面,奚予洲的头发上都挂了几滴乳白。 谢沥睁开眼时正是这幅画面,与他浑身赤裸相反,身穿黑色高领针织毛衣的长发男人嘴边头发上都粘着他射出的东西,仔细看那黑色的衣领上也有几滴。 “你放开我。”被迫高潮后谢沥心凉了半截,语气软了不少,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 “那傻子没给你口过,我给你口了,你这里属于我。”奚予洲张开嘴,展示他把精液全部吞进去的口腔。 “疯子!”谢沥骂道。 奚予洲看起来十分平静,黑色的眼眸波涛涌动,占有欲攀比心如同浓浓的墨水,化不开抹不尽。 他点头:“嗯,我也觉得我疯了。” 只见对方解开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脱裤子,谢沥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你干什么!” 奚予洲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干什么?干你啊。” 他伸手拽过谢沥的腿,捏住他的脚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谢沥,你别想跑。” “滚!滚!滚!”高潮后的身体有些脱离,谢沥还是使出最大的力气去反抗,那个野兽盯上猎物眼神让他心生恐惧,“滚啊!!!” “刚才不是要做就做,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奚予洲把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双手死死压住他的大腿。 谢沥双手铐在床头,只能使用面对面的体位,奚予洲倒好润滑油,一口咬在那紧实的大腿内侧,手向后穴处摸去,身下的人浑身一颤,拼命地摆动双腿,脚后跟狠狠敲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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