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给你带好吃的?”谢沥摸了摸他的长发,发丝勾在指缝间。 松奚抱住他,脑袋朝他脖颈间拱了拱,撒娇:“沥沥,不要!不要!” 谢沥被压得仰躺到床上,双手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腰,安抚后背:“好吧,不去不去,等你找到家了我们一起去。找不到也没关系,跟我回江城,我养你。” 听了这话,松奚才落下心,他一点儿也不想和沥沥分开,万一又遇到那种女人怎么办。 “亲亲。”他仰起下巴,试图要回昨晚的补偿。 谢沥有点不好意思,转念一想,都打算和人过一辈子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主动亲了上去。小傻子的嘴巴里还遗留着草莓糖的味道,甜丝丝的漫进了他的口腔。 松奚压着他毫无技巧地亲着,谢沥接吻经验也不算多,两人生涩地探寻着彼此的秘密之处,呼吸都交融到一起,水流被翻滚搅动,在身体里泛起波涛。 两人肌肤紧贴,因彼此的温度起了反应。 “乖,先去洗澡。” “不。” 松奚压着他不愿意停下,嘴角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拒绝。 谢沥瞟了眼床头,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听说男人和男人是要用润滑的,没有的话,无法带给松奚最好的体验。 他把上面的人推开,留下一点儿说话的间隙。 “不洗就不给亲”,又顿了顿,“也不给摸。” 松奚蹭了蹭他,如果有耳朵此时肯定耷拉下来了,“好吧。” 他不情不愿起身,谢沥也跟着起来,用手机下单了一管润滑和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人的睡衣一起进了卫生间。 花洒的水淋在两个人身上,身体被热气包裹着,尤其是松奚,血管曲张使得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像一颗刚剥好的新鲜水蜜桃,只差咬出水来。 “坐好,我给你洗头。”谢沥看得欲血沸腾,别开眼睛,那张湿漉漉的脸搭配这具身体,怕多看两眼会忍不住。 松奚赤条条地坐在马桶上,谢沥挤了一把客栈自带的洗发水,抹在那黑缎子似的头发上,打好泡沫轻轻揉搓。之前剃掉的那小块已经长出短短一截发根,平日里扎着低马尾被黑发盖着看不太清,现在才显露出来。 小傻子当时被打这么一棍该有多疼,以后绝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上次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松奚在他指腹揉压下舒服得仰起头,露出精致流畅的下颚线,他盯着谢沥,朝他眨了眨眼,睫毛和嘴唇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水珠。谢沥心头一动,终究没忍住,弯下身吻住了那湿润的唇,将水珠含进了嘴里,舌尖挑化。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渍声。松奚仰头太久呼吸不畅,脸和脖子连成一片诱人惹眼的红,他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上岸的人鱼,不适应大陆空气中稀薄的水含量,努力渴求生存。 毫不夸张,谢沥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直男,被这一幕美得发晕。 用水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廉价的洗发露并没有让头发更有光泽,他觉得,他的小傻子应该配最好的东西。 洗完澡,门铃响了,东西正好送来,谢沥穿上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开门,撕掉透明的塑料包装直接扔在床上。 松奚直接裸着身子出来,毫不犹豫地扑向谢沥,将其压在身下,谢沥白穿一次睡衣,都被掀到头顶扯了下来。 “乖,从我身上下去,趴好。”他想着松奚第一次,应该后背位会比上位要更舒服一点,没那么深和疼。 松奚充耳未闻,被欲望占据大脑的他哪里顾得上服从谢沥的命令,他刻在骨子里的本性就带着掠夺,服从只是在傻后心甘情愿被爱人驯化,但在这种原始本能做主的时刻,本我侵占大脑,控制了身体,只想要进行疯狂愉悦的发泄。 自从上次用腿和臀缝射出来后,他便熟记于心,直接将狰狞粗硬的紫红色肉棒抵在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柔软处。 谢沥身体猛得一颤,喊道:“你干什么?” 他以为松奚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是两个男人要做,也应该是他当男人,松奚当女人。 “沥沥,沥沥。”松奚低喃叫着他的名字,满眼都是情欲,而欲望的导火索都凝聚于一人。 那双迷离却透亮的眼珠里倒影的是他的面容。 “我......”谢沥欲言又止,他买的安全套都是自己的尺寸,松奚比他大上一号,会箍得很紧难受。 “松奚,你下去,换我来行不行?”谢沥试图商量。 傻子的理智哪有那么容易找回,听到“下去”两个字反应更大了,直接往他大腿缝里怼,着急得发出呜咽声。 谢沥不舒服地往上缩了缩身子,叹气:“怎么又要哭了,一到这种时候就哭,什么毛病。” 挣扎片刻,还是妥协了,不戴套就不戴吧,好像从一开始,只要松奚掉眼泪,他就会心疼。 怕松奚的东西太大捅伤下面,谢沥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缓缓伸长手臂从床头拿过润滑剂,把盖子打开挤出一大坨,双眼一闭心一横往身下的穴口抹去。 他有过前戏经验,想着男女之间大差不差,只是部位不同,给别人弄和自己来也应该大差不差。于是屈起膝盖,将一只手指顺着润滑挤进了后穴,小幅度抽插起来。 松奚哪里见过这么诱人的场面,至少现在的记忆里从未见过,何况这人还是谢沥。 他停下肉棒的蹭弄,伸手去摸谢沥的手指不断进出的穴口,那一圈被他摸得发痒,谢沥忍不住紧绷脚趾,发出一声喘息。 就一下彻底勾起松奚的欲火,将自己的手指加入到一起,随着润滑剂的粘液进出,每次抽出来时,后穴都会翻出一圈嫩肉。 谢沥越喘越剧烈,床单落下的液体泥泞一片,肉穴终于松了不少。 “进来吧。”他喘着粗气说。 松奚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是手指进去,又加了一根,摸到里面还不停按压着,心想,沥沥里面可真热,摸着又软又舒服,比屁股都要好摸。 谢沥闷哼一声,脚直接踹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不是让你手进来。” 那还有哪里进来?松奚困惑,低头看了看挺立的性器,这么粗怎么塞得进去,应该不是这里。 不过,如果真塞进去,肯定会被谢沥的肉穴夹得流水。 “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塞进来啊!傻子,做爱都不会,干脆换我来。”谢沥不耐烦,他可真是小傻子的生理导师,从自慰到口交再到真枪实干做爱,都是他一步步以身作则教出来的。 松奚总算明白,还真得把肉棒塞进去。 他抽出手指,将龟头抵在尺寸极度不匹配的肉穴上,本想缓缓往里推进,不弄疼谢沥,却在被包裹的那一秒,快感直击颅顶,爽得他呼吸都凝滞了。欲望引领着他本能地快速抽插起来,手捏着谢沥的膝盖弯,在肌肤上留下惹眼的指痕。 谢沥被这么大尺寸的鸡巴猛烈撞击,疼得发出抽气声,死活都想不明白,那群同性恋怎么会好这口,堪比受刑。 “慢点...慢点...”他低喘着,“我翻个身。” 面对面做爱他疼得有些受不了,想要换个后背位姿势缓解疼痛。 松奚就这样插在里面,谢沥费尽全身力气翻过身趴在床上,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他后穴里磨蹭挤压。 这个姿势松奚也方便许多,他扶着谢沥的腰继续抽插撞击,在擦过某个点时,谢沥身体猛得抖了一下,小麦色的背染上一片深红。 “嗯啊!”谢沥忍不住叫出声,那一下确实爽到了,不同于射精粗暴的释放,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绵密感,整个人身体都软了。 “沥沥...沥沥...”松奚被他叫得更硬,难以自持地俯下身去吻他的背,用舌头舔舐着脊椎凹进去的一道沟壑,手也伸到前胸,去拨动揉捏早已挺立的乳头。 为了在这场性事中缓解酷刑的痛苦,找到一点乐趣,谢沥摆动着屁股试图去找刚才擦过的那个点,再次被碰到时,他又爽得叫了一声。 “嗯...操这里...”他如同一位老师指引松奚。 松奚听话照做,疯狂去戳那一处,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大肉棒,快把他的魂吸没。 谢沥被操得想要叫喊,又怕房间隔音差被旁边人听了去,只好咬住舌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 松奚在这钩子似的叫声中红了眼睛,想要撞得更深,撞进他的身体里,将谢沥狠狠占有欲,沥沥是他一个人的,一个人的!他疯狂耸动腰肢,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去。 谢沥的手指扒着床单,布料皱在一起,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在他身体里荡漾,断断续续的淫叫从嘴边溢出,润滑剂湿黏的液体声和抽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比色情。 在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谢沥前端的马眼开始溢出液体,忽然眼前有道白光闪过,他浑身抽搐,直接射了出来,高潮之际喊了一声松奚的名字。 松奚被甬道的骤然收缩夹得也差点交代了,胯部如同打桩机似的,粗长的肉棍直捣穴心,他咬着谢沥的背,如同第一次意淫这具身体时想要将其吞噬下肚。 “沥沥。” “沥沥。” “沥沥。” ...... 在持续的撞击下,他射进了最深处,谢沥被滚烫的精液喷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拔出肉棒后,肉洞大张,浅粉色被干成充满肉欲的深红,往下一滴一滴落着水。 直到窗外变成橘粉色的黄昏,谢沥才从睡梦中醒来,小傻子连着要了三次,他被操得精疲力竭,拖着身子简单清洗后倒头就睡,一觉睡了几个小时,若不是身体素质好,怕是当时就会被操昏过去。 肚子发出饥饿难耐的叫声,体力早就耗空,拍了拍紧紧搂着他的松奚,“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东西。” 松奚本来就没睡得很深,谢沥轻轻一动就醒了,只是贪恋对方的体温和味道,不愿意离开。 两人穿好衣服,谢沥后面有轻微撕裂的痛,走路姿势有些别扭,为了不让人看出异常,他尽量控制住速度,牵着松奚的手缓慢行走。 他团购了个清汤野生菌火锅套餐,得吃点清淡的,上火就更不好受了。 松奚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怕谢沥难受,毕竟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了,肯定很疼。 火锅端上来后,他自觉给谢沥盛了一碗汤,“沥沥!喝!” 谢沥接过,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吃你的。” “痛。”他目光担忧。 “不痛。”谢沥伸手捏了捏对面软乎乎的脸,一开始确实是痛的,后面他确实有爽到,就不怪这个小傻子了。 吃完饭,他们去云江古城里逛,这个季节滇州依然有花,古城里沿着小河道小朵小朵的花争相开放,配上星星灯的点缀,凭添一份独有的浪漫。
35 首页 上一页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