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理他,不要生气。”贺钦轻声说,低沉和缓的嗓音在薛恨耳边响起,和着冬夜里的冷风,居然显得分外温柔。 薛恨口不对心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呀?” 贺钦没想到薛恨会这么回答,放在薛恨腰间的手勒得更紧了一些:“我会解决好这件事。” “那必须的啊!”薛恨从贺钦的怀里转过身来看贺钦:“这死毛孩子虽然是冲我来的,但事儿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解决难道我解决啊?” 贺钦眨了眨眼。 “不过他眼睛是瞎的吗?死皮赖脸呆我家的是你,他居然说是我来勾引你的,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 死皮赖脸的贺三少有点伤心:“那你刚才怎么不反驳他?” “我跟他废个屁的话呢?他爱怎么想怎么想,他还能把老子弄死啊?他有那本事吗?” 贺钦将薛恨紧紧抱在怀里,下巴靠在了薛恨的肩头:“不会的。”我不会给他伤害你的机会。后半句话贺钦在心里念着,却没有说出来。 薛恨一拳揍在贺钦背上:“你可真他妈是个蓝颜祸水,还贺三哥呢,叫这么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他真有一腿是怎么着!” 蓝颜祸水被打之后却闷闷地笑了两声:“我跟你有一腿,以后你来这么叫。” “我叫个屁,谁要跟他叫一样的,恶心。”薛恨说着话,两只手却都放在了贺钦结实有力的脊背上,跟他变成了互相拥抱的姿势。 贺钦低头在薛恨的脖子上轻轻啄吻:“那你想叫什么?” “叫贺王八啊,多顺口多好听。”骂了一通后,薛恨的心情终于顺畅了点,语气也轻松不少。 “......”贺钦的亲吻变成了啃咬,齿间的动作时轻时重,咬得薛恨“嘶”了一声,又给了贺钦一闷拳:“我说错了!” “嗯?” “王八不咬人,疯狗才爱咬,以后就叫你贺疯狗了。” 贺钦重重哼了一声,打开车门将薛恨塞进了后车座里,自己也在下一秒挤了进来。 SUV空间不小,但容纳下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后就显得分外狭小。也正是因为这一份狭小,加上贺钦身体的重力,让薛恨的推搡都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贺钦压着。 借着车里昏黄的灯光,薛恨脸带笑意地瞪着贺钦:“你干嘛?” “咬你。”贺钦说完就吻在了薛恨的嘴唇上。 .车里的两个人呼吸急促。他们激烈地亲吻着彼此,互相掠夺着彼此嘴里的芬芳,舌尖交缠的美妙体验让他们欲罢不能。在亲吻的过程中,两个人的手也没闲着。贺钦的手钻到薛恨的衣服里,指尖不停地揉捏把玩着薛恨胸前的乳粒,把这两颗小小的肉豆揉得发肿发红。而薛恨则是扒开了贺钦的裤子,手隔着内裤抚摸着贺钦硬挺粗大的性器,时不时还要挺胯,用自己的性器去和贺钦的摩擦。在薛恨快要喘不上气来时,贺钦终于从薛恨的嘴上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车里太热了,贺钦的额头上布了一层碎汗,几滴汗珠因为他们的姿势而低落在薛恨的脸上,性感又黏腻。薛恨粗喘着气用舌头舔被贺钦吸吮得发麻的唇瓣,贺钦眼神一暗,他一只手箍着薛恨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了薛恨的裤子里。薛恨的肉很会挑地方长,明明是偏瘦的体型,屁股上却软软的,手感极佳。贺钦的手大力揉捏着白嫩嫩的屁股蛋,指尖时不时往薛恨的臀缝之间戳刺试探。薛恨按着贺钦的脑袋让他低头跟自己接吻,胯下去顶贺钦性器的老二也是翘得不行——他跟贺钦之间的契合度,可以从贺钦摸几下屁股就能让自己爽得发喘看出来。贺钦过了会儿手瘾后,仗着自己在上面方便的姿势,动作迅速地脱开了两人的裤子。两根硬得发疼的性器终于完全赤裸地接触在一起,让薛恨的鼻腔里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声。贺钦张开手,将他们的性器并拢在一起上下撸动,力气时轻时重,手法称得上熟练。他低头吃薛恨的嘴巴,咬薛恨的脖子,在薛恨的锁骨上留下了不少吻痕牙印。呼吸交融,身下的性器也彼此摩擦着带来快感。贺钦用另一只手牵着薛恨的,引导他自己为自己扩张。薛恨咬着嘴唇,眼神带了点薄薄的水雾。贺钦低头亲吻薛恨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却依然霸道又恶劣。极致的愉悦感混杂着自己抚慰自己的羞耻感,让薛恨很快就缴械射精了。精液打在两人的性器上,黏腻湿润。贺钦用手指沾了薛恨射出来的精液,亲自给薛恨做起了扩张来。薛恨伸手摸贺钦性感却又不夸张的腹肌,屁股很有出息地将贺钦的手指吃进去一根又一根,肿胀感在贺钦按在敏感点上时尽数变成了快感。车里的空间太过狭小,薛恨伸手在车门上到处乱摸,终于摸到了车窗开关。他将车窗开了一个缝儿,让外面的空气能够流进来,窒息感也不再那么强烈,却依然燥热。车里的湿润水声随着贺钦手指进出的动作绵延不绝,在薛恨仰头哼叫时,贺钦判断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于是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进到薛恨体内的东西变成了贺钦胯下的巨物。拥挤的车厢后座里,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薛恨的后穴被撑到最大的弧度,贺钦的性器直直地顶到薛恨的最深处,沉甸甸的囊袋都拍打在了薛恨的屁股上。他们牢牢抱着彼此享受这一刻的满足感。贺钦则是耐心等待着薛恨适应,直到薛恨喘着气夹了夹屁股:“动一下...”贺钦低头咬着薛恨的嘴唇,两手掐着薛恨的腰开始挺腰征讨起来。只是车里实在太挤了,贺钦挺动的力道没有平时来得重,不过这种频率和力度对薛恨来说还不错。他将腿缠在贺钦的腰间,含着巨大性器的后穴一收一缩的,吸吮着这能让自己爽的性器。贺钦用这个姿势肏了好一会儿后,掐着薛恨的腰抱着他坐起来,两人姿势的改变,带来的是贺钦的性器进得更深。薛恨被肏得仰头失神,这个姿势对贺钦来说却分外方便。他含着薛恨的喉结轻咬,又低头含住薛恨的乳粒碾磨吸吮,含着吃的时候还发出吸奶的声音。薛恨咬唇抱住贺钦的脑袋,他被贺钦抱着上上下下的颠簸肏干,后穴每次都能把那东西吃得极深,次次到要摩擦薛恨的敏感点,爽得薛恨一个劲儿的流水。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贺钦的又一次深顶之下,薛恨再次被贺钦肏得射了出来。他射精时后穴夹得极紧,仿佛被千万张火热的小嘴吸吮住的贺钦也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他掐着薛恨的腰又用力挺弄了数十下,才抵着薛恨的后穴深处射了精。浓浓的精液打在穴壁之上,刺激得薛恨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才射过精的性器又忍不住流出了一小股精液,像流泪似的。极致的快感让贺钦的眼神都迷离了片刻,但他放在薛恨背上的手却无意识地轻轻拍打着,给薛恨顺气,陪着他一起平息这阵子快感。贺钦的欲望深深埋在薛恨的后穴里,即使射过精了也分量不小。薛恨觉得胀得慌。他将头枕在贺钦的肩膀上,扭了扭屁股:“出去。”贺钦伸手抚摸薛恨的脑袋,嘴上却是拒绝:“不要。”“......”薛恨在贺钦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你这个王八蛋!”“会漏出来。”贺三少冠冕堂皇地解释。结果多堵会儿的后果就是,两人说几句话的功夫,贺钦就又硬了——守护了二十六年的处男身被薛恨破了之后,贺钦的性欲就不再止步于做一次就满足了。于是稀里糊涂的,薛恨又和贺钦做了第二次,彻底结束时,他已经被灌得满肚子精液了。 头顶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进了黑压压的云层里,只留下了一小截若隐若现的光晕。 薛恨呼吸不稳地靠在贺钦怀里:“开门,开门通风。” 贺钦爱怜地在薛恨脸上亲了一口,听话照做。只是在开门之前,他用自己的外衣包裹着薛恨,以免他被冷风吹到。 薛恨觉得口渴,他问贺钦车上有没有水,贺钦点头,拿了车里的矿泉水来,亲手替薛恨打开了瓶盖,就差直接对着薛恨的嘴巴喂他喝了。 薛恨拿过水,仰头咕噜灌了几大口。他大概是真的太渴了,喝得很快,导致嘴角都漏了点出来。贺钦看见之后觉得自己也很渴。 于是他夺过薛恨手里的水瓶,按着薛恨的脑袋跟自己接吻,并去争夺薛恨嘴里的冰水。 薛恨含含糊糊地骂贺钦是狗,贺钦的回应是亲吻的动作更加用力,薛恨嘴巴都被亲麻了才终于被放过。 两人又互相依偎着缓了好半晌,贺钦才问:“回家睡觉?” 薛恨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贺钦听完就准备去驾驶座,薛恨却指了指副驾驶:“我要坐前面。” 贺钦挑了挑眉:“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薛恨薅贺钦的头发:“再狗叫?” 贺钦果然不狗叫了,老老实实地将薛恨抱去了副驾座上,还亲手给薛恨系好了安全带,末了又在薛恨的脸上响亮亲了一口:“满意了,公主?” 薛恨直接抬脚踹在贺钦身上,力道很足。
第42章 “想办法给他添点麻烦” 第二天薛恨就跟着贺钦去了荣钦。 遗憾的是贺三少想象中的办公室恋情却一直没有发生的机会——先不说这个项目正式开启之后有多少合作企业需要接洽,就算没有这个项目,作为荣钦的最高决策层,贺钦的工作内容本来也不少。 于是把薛恨带去公司后,两人每天见面的时间其实也不算多。不过比之从前贺钦需要下班后才能见到薛恨的情况,现在的贺钦倒是能在中午就有薛恨陪着吃饭了。 为了照顾贺总行程安排,薛恨今天的午饭时间又被推迟了。 他现在坐在贺钦为自己准备的办公室里,电脑上显示着一排接一排的数据文件。薛恨盯着他们看了一早上,现在他终于歇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接近中午一点了,贺钦的会议还没有结束。 薛恨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晃了晃,早上和贺钦一起吃的早餐还能顶会儿饿,这种一日三餐以及睡觉都有贺钦在的现状,让薛恨产生了他们正在过日子的恍惚感。 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吃饭,睡觉,做彼此都爱做的事,以及一起上班。 薛恨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份错觉——想多了容易出问题,不如不想。 他坐在办公桌前托腮走神,直到他手边的手机振动起来。 薛恨眯眼看了看,发现又是个陌生号码。他伸手敲了敲桌子,在手机振动到第五次之前接通了电话,并且在有了许嘉懿那一挂后,薛恨已经不打算先说“你好”了。 他接通电话后抿唇沉默,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先开口。 来电的人不是许嘉懿,但在听见对面的声音时,薛恨觉得这人或许还不如许嘉懿。 “薛先生。”电话那端的人用沙哑失真的声音开口,一听就知道是故意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粗粝刺耳。 薛恨伸舌头顶了顶嘴里的腮帮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却依然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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