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狂魔贺三少堂而皇之地进了酒店房间,并抱着薛恨就是一顿亲。薛恨觉得自己像是迎了一条狗进门,这狗还是巨型犬。 在这条巨型犬即将把手探到薛恨裤子里时,薛恨用力推了一把贺钦:“我说你脑子里能有点别的事儿不?” 贺钦轻哼一声:“让你下楼你又不下。” “大半夜的,你来干嘛?”薛恨转身往房间里走,贺钦从背后抱着薛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能来干嘛?他不就是想来见薛恨吗?这话到贺钦嘴边徘徊半天,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说了肯定又要被薛恨嫌弃腻歪。 贺三少可以黏人,但不能被薛恨嫌弃。 于是贺钦咬薛恨的耳朵:“饿了,陪我吃宵夜。” 薛恨“嘿”了一声,他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东西:“这不巧了吗?桌上有,我还没吃呢,便宜你了。” 贺钦抬眼看了看,果然没有被动过,但看着也不像是刚刚端上来的:“你怎么不吃?” 提起这个薛恨就惆怅,他没好气地挣脱贺钦的怀抱,一头栽进了酒店大床上:“我不想吃。”语气十分违心。 贺钦也听出了不对,他抓着薛恨翻过身来:“怎么了?” 薛恨瞪他:“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要问啊?” 贺钦却蹙眉伸手覆盖上薛恨的额头:“不舒服?” 薛恨抓着贺钦的手咬了一口:“老子不想长胖了!” “胖?”贺钦上下打量薛恨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哪里胖?” 薛恨又翻身趴回去,脸埋在床上瓮声瓮气地开口:“滚滚滚,聊不来。” 贺三少那颗智商极高的大脑隐约意识到了不对,潜意识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安慰一下似乎陷入了身材焦虑的恋人,于是他几经斟酌后才开口:“胖点有什么不好?之前你抱起来很硌手。” “?”薛恨猛地抬起头来看贺钦,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敌意:“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的贺三少聪明地只重复了前半句话:“我说,胖点没什么不好。” “好你妈!”薛恨翻身骑坐在贺钦身上,伸手捏贺钦的脸:“要真好你怎么不胖,啊?不对,就他妈是你害的!” “我?” “就是你!谁允许你把我冰箱里的汽水全部换成牛奶的?谁让你三天两头打电话订餐厅晚饭的?又是谁让你周末随地发情,耽误老子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的?老子腹肌都他妈没了,全他妈是你的错。贺老三!” 面对薛恨的控诉,贺钦内心不仅不觉得惭愧,反而充满了诡异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他握着薛恨的手放到嘴边亲:“我问你,牛奶好不好喝?餐厅的饭好不好吃?周末我伺候好你没有?” “......”薛恨被反问得哑口无言,贺钦一边将手探到薛恨平平的肚子上一边继续说:“我又不是抱不动你,胖点怎么了?” 薛恨扯了扯嘴角,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你个畜生。” 畜生贺三少伸手按在薛恨的背上逼他低下头来亲嘴,一边亲一边含糊地说:“今天让你在上面。” 说完贺钦还揉了把薛恨软乎乎的屁股蛋,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薛恨眼神亮了亮:“真的假的?” 贺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当然是真的。” 薛恨发狠地咬贺钦的嘴巴,咬着咬着变成了亲,亲着亲着又变了别的味——吃什么宵夜,吃贺老三。 贺钦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感受着贺钦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扩张不停的薛恨红着眼眶控诉:“你他妈...不是说我在上面吗?”贺钦手指灵活地在薛恨臀间的小肉洞里进出戳刺,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只有眼神暴露了几分情欲与渴求,说话时嗓音沙哑:“你现在不在上面?”问着话,贺钦还恶劣地按压了一下薛恨体内最敏感的软肉,压得薛恨腰腹都发软,他不受控地自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整个人都弯腰倒在了贺钦身上:“草——”他们做了太多次爱了。自从被薛恨吐槽器大活烂后,贺三少痛定思痛,没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理论知识,在床上的时候也没少照顾着薛恨的感受,力求让薛恨每一次被压都心甘情愿——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要每次都被自己肏到射才行。于是在日复一日的练习后,贺三少的床上功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熟练。比如现在,他就放了两根手指在薛恨的后穴里,就能把身上的宝贝伺候得哼叫喘息,前端的性器更是舒服得直吐清液。手指灵活地挑逗着薛恨的每一处敏感神经,让薛恨爽的同时忍不住挺腰乱蹭。贺钦的内裤还没脱,薛恨只能隔着内裤和贺钦粗大硬挺的性器互相安慰——这显然不够。他一边被贺钦用手指肏着后穴,一边迷迷糊糊地去扒贺钦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干净却巨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两根尺寸悬殊不大的性器终于互相接触到一起,连贺钦都爽得发出一声喘息。贺钦的声音很好听。薛恨不是第一天知道,但作为破了贺三少处男身的罪魁祸首,薛恨又比任何人都知道,贺钦在床上有多狠。他的喘息声越性感,晚点自己就会被他肏得多爽。做爱真的是一件很考验人定力的事——因为和贺钦做爱会上瘾。放在薛恨后穴里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进进出出的时候总是带着点黏腻的水声,那不是润滑剂,那是薛恨为迎接贺钦的到来而分泌的爱液。贺钦其实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个意外里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只是他当时以为这只是薛恨被药物控制而产生的结果,直到后来,一夜情变成多夜情,贺钦才坚定地确认了自己的发现。这个发现让贺钦惊喜,也让贺钦对薛恨的占有欲愈发强烈——这样的薛恨,只能是他贺钦的。房间里的气息暧昧淫靡。贺钦按着薛恨低头深吻,舌尖交缠的感觉他们也体会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能让彼此得到莫名的满足。后穴传来的咕叽水声悠悠不绝,薛恨嘴里吐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在贺钦又一次挤压薛恨后穴里的柔软敏感点后,薛恨仰着头登上了高潮。射出来的精液糊在贺钦的性器与小腹上,不浓不淡,十分健康。贺钦用空闲着的手沾了一点薛恨的精液,点在了薛恨的嘴角。薛恨深深喘着气,享受着贤者时间,没力气打贺钦。贺钦又伸舌头将薛恨嘴角的精液舔去,并和薛恨交换了一个带了点腥臊味道的吻。在亲吻的过程中,贺钦也没有完全老实,他伸手扶着自己沾满薛恨精液的性器,放在薛恨的臀缝之间,上上下下地来回磨蹭,时不时还将硕大冠头的一小部分挤到薛恨因为高潮而一张一缩的穴口里。“别他妈,别他妈蹭了,进来......”薛恨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他粗喘着气命令。贺钦似乎轻笑了一声:“自己吃进去。”薛恨瞪贺钦,手倒是毫不扭捏地探下去握住了贺钦巨大的性器,碰到之后还忍不住捏了一把:“真他妈不是人长的。”贺钦挺腰,无声催促。薛恨咬了咬牙,还是扶着贺钦的性器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饶是做了这么多次爱,薛恨事先还高潮了一次,要吃下贺钦这天赋异禀的性器,还是有些勉强。薛恨撅起屁股缓缓往下坐,才插进去一半就觉得已经胀到极致了。贺钦却不满意,天赋异禀的老二最爱全部插进薛恨天赋异禀的后穴里。看薛恨磨叽着插不完,贺钦干脆伸手按着薛恨的腰用力往下一坐,直接将整根性器都送了进去,鼓囊囊的囊袋都打在了薛恨软乎乎的屁股肉上。这一动作下来,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贺钦是因为爽,薛恨是因为胀。太深了,贺钦的性器本来就大,加上今天又是骑乘的姿势,薛恨感觉自己几乎快被这玩意儿劈成两半了。他回过神来后一拳打在贺钦肩膀上:“你他妈的......”贺钦挺了挺腰就又是一记深顶:“让你在上面你还打我?”“......”薛恨不和无赖争辩,他低头咬贺钦的嘴,咬贺钦的下巴,咬贺钦的喉结,咬到贺钦的脖颈时却突然发出一声呜咽声——贺钦勒着薛恨的腰扶他起来一点点,在薛恨还没有松口气时又用力按着薛恨坐了回去。“听话,自己动动。”贺钦伸手捏着薛恨圆圆的乳粒引诱道。这是薛恨身上的另一个敏感点,也是贺钦分外喜欢玩弄的地方——不管是用嘴吸还是用手揉,贺钦总有办法把这里捏得又红又肿,吸吮过后更是带着红艳晶莹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诱人。薛恨咬牙骂了一句“王八蛋”,被贺钦肏熟了的小洞却已经诚实地吞吐起贺钦的性器来,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它别样的渴望。小薛总也不委屈自己,他将手放在贺钦性感有力的腹肌上,一边抚摸着揩油一边上下动了起来。粗大的性器随着薛恨的动作在薛恨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摩擦之间都能触碰到薛恨喜欢的位置。渐渐地,薛恨也尝到了骑乘姿势的甜头——他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用管贺钦这王八蛋到底爽不爽。这个发现让薛恨兴味浓厚不少,他时而伸手摸贺钦的身体,操控着贺钦操弄自己的频率和深度,自己把自己玩得很爽。这下轮到贺三少有意见了——他似乎被薛恨当成了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棍。不满足现状的贺钦再次将手放在了薛恨的腰上,他躺在床上的姿势不利于他教训小流氓,于是他腹部猛地发力,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人的姿势从骑乘变成了观音坐莲。贺钦勒着薛恨的腰,动作迅猛地抱着他上下耸动,原本嵌在薛恨穴里的性器因为贺钦的动作而进出得愈发激烈。而薛恨则是被贺钦这一系列动作给捣懵了,回过神来时他只能双手箍着贺钦的肩膀任由他抱着自己肏干进出。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混合着拍打声不绝于耳。薛恨后穴被贺钦肏着,因为两人紧紧贴着的姿势,胸前的小乳粒摩擦着贺钦壮实的胸膛,前端的性器也摩擦着贺钦的腹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恰到好处。贺三少在床上话也不多,却十分喜欢和薛恨接吻。眼下他又将舌头探进薛恨的口腔里掠夺着薛恨的芬芳,同时也堵住了薛恨放纵难耐的呻吟——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隔音好不好,但贺钦不愿意薛恨的叫声被其他人听了去。这场交缠持续了很久,贺钦不愧是薛恨天天挂在嘴边的公狗,精瘦的腰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发着狠肏薛恨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薛恨被贺钦硬生生肏射了,贺钦在薛恨因为高潮而仰头喘叫时含住了薛恨的喉结,插在后穴深处的巨根感受着被薛恨的后穴吸吮缠绵着的快感,也有了射精的欲望。贺钦也不委屈自己,就着湿淋淋的后穴来回进出几次后,将冠头抵到薛恨后穴的最深处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浓精。滚烫的精液打在后穴深处,薛恨原本就高潮痉挛的身体不受控的颤抖着,却只能承接着贺钦霸道的精液冲刷。之后他们相拥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贺钦呼吸浊重,放在薛恨后背上的手却轻轻抚摸着薛恨精致的蝴蝶骨——还不够圆润,得想办法再养胖点。要是薛恨知道贺钦的内心活动,他一定会不管不顾地光着屁股流着精液和贺钦大打一架。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将头靠在贺钦有力的肩膀上,等待着因为高潮而颤抖着的身体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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