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惟愣住了,奇怪道:“高琅,你有什么毛病,学哪玩意干什么,又不是鸭子学来伺候人。”还是说他有这个意向,所以刻意学的? 才好点的脸色又难看了。 高琅很快给他解惑了,扭捏地揉了把耳朵,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快速说了句话就闭上嘴不吭声了。 齐惟哪里听清楚他蚊子一样的闷声,拧着眉扭头道:“嗡嗡嘀咕个屁啊,大点声!” 高琅脸突然涨红,不自在别开眼,心一横说:“妈的,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喜欢骚.的,我至于天天抱着手机看片研究,看的眼睛都要瞎了还得买棒.棒实践!” 我去——! 他都听到什么了?! 齐惟瞪目结舌地看着高琅,这个回答着实是他没想到的。 他说的太有画面感了,以至于齐惟脑中忽然闪出一帧画面,高琅左手捧着手机,右手拿着happy棒往嘴里放的画面,热气从脚底燃到头发丝都冒烟了。 卧槽,也太爆炸了吧! 高琅吼完面色就沉了,冷哼着把头转到里面,只留下发红的耳垂涨地能滴血。 齐惟不自在的碰了碰他的胳膊:“你他妈......从哪里听说我喜欢骚的,艹,还学,咳咳,行行行,我信了还不成?” “你就是不信我!”高琅猛地回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就仗着我喜欢你!齐惟我还就把话撂这里了,今天你玩也玩了,我吃也吃了,该做的跟不该做的我都跟你做了,你他妈不负责我弄死你!” 说完还补上一句:“以后你敢找别人,我废了你。” 齐惟不明白怎么就炸了,被高琅整的脑袋发蒙,下意识说:“老子不也给你含了,你在这叫个屁的委屈,合着就我一个人爽了是不是,凭什么不让。” 高琅气的发抖,猛地把他拽到床上,用力朝着齐惟在遛在外面的‘大鸟’拍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 “靠,你他妈往哪打!”齐惟抽疼,一巴掌甩他脸上:“撒开!” “你同意我就放手,”高琅不动,眼冒凶光的威胁道:“不然我就把它拔了。” 齐惟疼的嘴唇煞白,腿.根剧烈的痛感传到头顶,他是真怕高琅发疯给他扯了,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妥协道:“同意同意!赶紧给我松开!” 高琅这才放开,嘉奖似得凑到他刚才狠抓过的地方亲了两口,又哼哼凑到齐惟耳边:“你要是敢骗我就给你咬断了!” 齐惟猛地打了个哆嗦,气的想骂人,但现在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只能瞪着眼睛瞧着高琅得意的样子。 先前两人鬼混的时候太上头,没注意集装箱的门没关,大咧咧敞着,风灌进门呼呼作响。 高琅换好衣服把齐惟内.裤扔过去。 其实原本他是想给齐惟穿的,可齐惟恼他刚才下手没个轻重,死活不让,这个念头只好作罢,最后还被赶到门外,可怜兮兮地立在门边。 等齐惟出门,眼巴巴瞧着他,活像要被遗弃的小绵羊似得朝他说:“齐哥,你怎么没换之前的衣服,这套湿了,容易感冒。” 齐惟一见他这幅乖巧贴心的模样,气得不打一处来,想他潇洒这么些年,栽在这狼崽子身上,说出去都丢人! 高琅凑上去在他身上看了看,突然想到什么说:“齐哥,你穿内.裤没,刚才太黑我没注意有没有把它扯烂,我里面还放了新的,要不要我找出来给你换上。” 换个屁,他能说多亏质量好没坏,否则他今天可真就跟变态一样挂空挡在大街上走着。 齐惟垮脸一把推开他气冲冲走了。 高琅也不生气,拿起外套跟在他后面念:“还是回去换了吧,等会坐车难受。” “滚蛋!”
第30章 仅限于雇佣关系 自从集装箱互相玩过之后,齐惟跟高琅就跟打开了新世界一样,逮着机会就摸,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可唯独没有真刀实枪地做完全套。 不是不想,而是两人压根就撞号了。 每到兴致高涨时,就会因为谁上谁下这个问题闹得兴趣全无。 今天也不例外。 齐惟靠在门前喘气,身上的西装除了下摆稍乱其他地方还算整洁,可裤子就没那么好运了,早在前五分钟,就被高琅大力扯开,堪称危险地挂在胯骨上。 情欲的气味在严谨的办公室扩散,打破沉闷的空气,生生笼了层暧昧气息,各自衣服凌乱,但双方的状态却嚣张跋扈地对峙,蕴藏欲.火的瞳孔互瞪着对方。 高琅从前面攀着他汗湿的手臂说:“齐哥,你就让让我不行?我还没试过。” “让你个屁!老子不做下面那个!” 高琅委屈狄努努嘴,齐惟见他眼珠子转的飞快,暗道这小子肯定又在打歪主意,果然,高琅下一秒拉着他的腿往上抬。 “可是我听说第一次最好不要用骑的,我没经验怕伤到你,换一个好不好。” 牛头不对马嘴,他哪里再说用什么姿势。 “老子是1!” 齐惟吼道。 高琅满脸诧异,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你又打不过我为什么要做1,明明我比你力气大,难道不应该我在上面才是。”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甚至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所以你是0,不是1。” 说着把他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 “等一下!”齐惟喊道,又气又急的说:“上次你怎么说的,随我想干什么就做,你小子又框人。” 腰上的手松了点劲,高琅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恶劣而又狡猾地勾起嘴角道:“对啊,那晚在集装箱不是玩过了?你并没有要求我做别的,还有什么问题?” “你耍我?!” 齐惟先下才反应自己又中圈套了。 高琅挑了挑眉毛,无辜地垂下眼睛对他讲:“齐哥,我已经随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做,怎么能怪我耍你。” 看着他得逞后的笑意,齐惟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憋屈。 那晚确实太爽了,以至于他全然忘记该干点别的事,结果错失良机,现在一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气,他咬着后槽牙抬手往高琅脸上甩,甩到一半就被锁住,高琅三两下把他固死,边扯裤子边嘀咕着:“又打不过我逞什么能。” 齐惟十分后悔在高琅摸过来时没憋住,一碰上就成了发情的泰迪,兴奋的在办公室摸了起来,结果又因为谁做top,搞成现在不上不下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地抓着高琅卫衣上的帽子,另一只手使劲拽着身下的西装裤,低吼道:“撒手!” 高琅哼了声反倒又往下拽了拽,惊得他声音都变声了:“高琅,我警告你别乱来,我等会还要开会!” “之前你怎么不说要开会,我不管,你把裤子脱了,”说完扣着他胳膊把人甩到沙发上,手脚麻利地拿皮带捆住人。 用的还是齐惟自己的皮带。 情急之下,齐惟抬脚把茶几上的玻璃杯踹倒,奋力地挣扎着起身,下一秒又被逮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摔在靠背上,撞得后脑勺嗡嗡作响。 “艹,你疯了?!” 高琅不理他,看他手腕被尖锐的皮带扣磨出红印,心疼的用纸巾垫里面,嘴上威胁道:“你要是想被蒋特助听见你就动吧。” 话音一落,门口就传来敲门的询问声:“齐总,发生什么事了?” 齐惟当下脸就垮了,要是被助理看到他受制于人的的场景,他的脸可就丢尽了。 愤愤然地捏紧拳头,他怒道:“没事,被条疯狗咬了!” 门外的蒋特助了然地推了推眼镜,明白老板应该又在跟情人玩情趣,识趣地离开,尽职守在门外。 高琅绑人的手段很不高超,期间被齐惟挣脱了几次,最后扯掉衣服上的抽绳,终于把人捆住。 得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他弯下腰,在齐惟惊恐的眼神下掏出一管眼熟的瓶子朝他摇摇手,得瑟又认真地说:“齐哥你别怕,这几天我做了功课,带了东西,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我艹你妈,你敢碰我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剪了!” 齐惟只有眼睛跟嘴巴还能动,朝着高琅怒骂,眼看他把东西挤在手上朝他走,声音颤抖道:“等等等...下!” 这次高琅没有停,笑盈盈拉着他,齐惟只感觉身体一冷,室内的空调呼呼在身上冷嗖嗖的,一如他此刻的心境,绝望、惊恐。 “你他妈停手啊,我们商量一下,别,高琅我操.你大爷!你手往哪放。” 齐惟脸涨的通红,双腿并列,屈膝对着高琅身上踹,还没碰上就被哐哐两下压在毛毯上,还随手拿了个东西塞他嘴里,彻底隔绝他骂人的话。 齐惟身里身外拔凉拔凉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失身’了? 想他风流这么些年竟然要被一个小处男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堵得他面色发灰,下面更是吓软了。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悲切,高琅终于停手了,歪着脑袋说:“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做?”齐惟只能用眼珠子瞪他,高琅才反应他嘴被堵了,好心抽出来,下一秒脏话跟炮仗似得一串串从齐惟嘴里蹦出来。 “我去你妈的!你小子够种就给我松开,咱们光明正大干一架,敢他妈绑我?活得不耐烦就吱一声,老子不废了你我跟你孙子姓!” 高琅一直等他骂完,而后倒了杯水放他嘴边:“齐哥,嘴骂干了吧,先喝口水。” 齐惟气的七窍生烟,嘴巴也不争气的抿了抿。 跟谁赌气也不能亏了自己,冷着脸喝光,抬着下巴示意高琅把他解开。 高琅摇摇头不同意,说:“你要我松开可以,你先答应我件事,不然我就一直绑着你。” 齐惟脸黑的跟锅炉灶里的黑灰有的一拼,要早几个月前有人敢跟他说这话,不把人连打逮踹的扔进榕江。 但现在只能先忍着。 他生硬的点点头:“你先松开。” “不行,你先同意。” “你他妈——” 爆脾气又上来了,后面的脏话在看到高琅威胁地拿起瓶子后自动消音,愤愤道:“有屁快放!” 高琅嘴角上扬的弧度异常灿烂,迅速蹲他身边,说:“跟我在一起。” 又来了。 齐惟稍皱眉头道:“你有完没完,吃饱了没事干是么。” 刻意被忽略的告白再一次被提到明面上,齐惟的态度淡了许多,激情退却后的冷漠是最要命的。 高琅的脸色霎时也变得很难看,他追问道:“上次我说的话你是不是根本没放在心上,我说了我喜欢你,齐惟,你为什么要逃避这个问题!” 齐惟不知道怎么回答,烦躁地避开他的视线,说:“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你先把我松开。” “我不!” 高琅恶狠狠打断道:“现在不适合,那什么时候适合,我已经等了够久了,是不是要等你把我玩腻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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