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这么一闹,再吃过晚饭就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两人匆匆洗漱歇下。 原本字音体贴他飞了那么久,累,可一别半月,如今躺在一张床上,又是这样抱着时不时地亲,哪里还静得下心来睡觉。 不过倒是难得,字音先提起的这事。 他先是凑过去闭着眼睛撒娇:“你亲亲我。” 等季青临笑着捧着他的脸印下温柔又缠绵的深吻后,他又小声趴在对方耳边说:“我想做爱。” 季青临揉着他的腰问:“想怎么做?” 字音就慢慢趴到他身上去,搂着他说要“骑”。 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今晚的情事既温柔又孟浪。 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季青临重重地掐着他的腰往上顶,又缓慢地抵着最里面的点研磨。字音趴在他耳边叫得跟发春的小猫一样,又纯又浪,喘得人心口滚烫。 “舒服不舒服?” “唔……嗯呜——”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忍不住的呻吟,甚至他停下不动时,字音还能自己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坐,不小心掉出来了他还会伸手下去,握住那根肉棍往自己屁股里塞,眼睛含着春水委屈地瞪着季青临,似乎是在埋怨怎么不帮帮忙呀。 季青临怎么受得了的啊,又这么久没肏过,当即就抓着人狠狠干起来,中途又把人掀翻,抓着腿按在头顶肏。 这个姿势对于现在的字音来说其实已经有些吃力,但被弄得实在舒服,他都分不清是被这么折着腿干难受,还是下面的穴口抽搐着难受,淫水仿佛顺着股沟流到了背上,他张着嘴“嗯嗯啊啊”叫唤,让季青临慢点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青临低头含他的舌头吮,又一根根吃他的手指,将他脸上、唇角都咬遍,像什么原始兽人,丝毫不懂人类之间的温情交欢似的,用的都是最野蛮的亲吻方式。 字音闭上了眼,欢愉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淌下,他叫哑了嗓子,脖子、乳头都被吃遍了,胸口火辣辣得疼,应该是咬破了。 前面已经射了一次,隐隐约约小腹发胀,他带着哭腔开口:“快点、快点出来……呜……” 季青临猛顶了他两下,低头咬他:“不要了?” “呜——啊、啊……呜、要尿尿……呜——要……” “呼、呼……”季青临抬起他的屁股,沾满水渍的大家伙从红肿的穴口抽出来,抽送出来的白沫沾了对方一屁股,他把人抱起来往浴室方向走,边又顶了进去。 字音抱着他的手臂一颤,趴在他肩头哭得呜呜咽咽,明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他却还是没有办法阻止。 在淋浴间里尿出来的时候字音彻底大哭起来,尿液淅淅沥沥从小腹顺着季青临的大腿流下,字音被他抱在怀里浑身发抖,屁股里还塞着他的阴茎,抽送两下,前面就抖着滴下两滴尿。 “啊……呜呜、啊、啊——老公……啊……” “乖,乖宝,没事了,不哭啊……” “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呜嗯……” “好,不要了,老公射了就好了……你乖好不好,嘘不哭了……” “呜嗯……” 季青临把人按在墙上从后面狠狠撞进去,掰开屁股抽送,进到最深,看对方的穴口因为自己的抽插而撑开,变得红艳艳,这画面实在刺激,他抓着人猛顶了两下随着撞击深深射进了字音最里面。 “呜嗯……” “……好了……都射进去好不好……乖啊……”
第31章 贰·第一章《秘密》 季青临发现家里不对劲是在某个闲下来的日子,那天他坐着泡茶,嗅到家里的熏香似乎是换了个味道,而且较之以前那款,更加浓郁了一些。他问字音,那头没回消息,兴许是在忙,他便起来揣着手机寻味道的来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晚上字音回家,他问家里家里新换了个什么熏香,味道不如之前的好闻。字音玩手机的动作一顿,抬头瞥了他一眼,又迅速转回去,说:“是么,那等这个用完了还换原来的那个。” “好。” 季青临不疑有他,手里挂着半杯桂花酒,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字音长得好看,这是他多年前就知道的事实,只是随着年纪上去,越来越有滋味了。连笑起来时眼尾的淡淡褶皱都似乎为本人增添了某些柔和的韵味,撒娇时跟年轻古灵精怪的样子比起来,也如修炼成精的狐狸似的,越来越叫人挪不开眼。 字音忽视不了前方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将手机扣在胸口,冲对方“啧”了一声,嘴角含着笑:“看什么看啊你?”说着,伸出一只赤裸的白嫩脚丫在空中虚点了点,“不许看,再看踹你了。” 季青临将杯中底液一口饮尽,抻抻胳膊不含表情地朝他走去。字音一看就知道这种神情的季青临意味着什么,瞬间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了,鞋都没来得及穿大笑着跑进了房间,扑到在床铺后还欲盖弥彰地将被子都叠到身上,跟鸵鸟似的,只是一双脚还耷拉在床尾。 季青临装不下去了,破功笑出声,捉到了人就顺着那只脚揉上去。睡裤是季青临的,穿在他身上有点宽松还有点长,也是轻易就被揉到了小腿肚,捉住了膝盖。 “啊……”被子下的人闷闷地叫了一句,随后声音小了,手下的肉开始发抖,忽然猛一下,那只脚往后一踹,一下子就踢到了季青临的胸口,被对方眼疾手快一把按住。 他还真会踢人。 被子掀开,湿红的脸颊露出来,带着笑,狡黠的、娇嗔的,还有不满的,季青临笼罩在上方,带着安全感的阴影便将他牢牢地圈住,直到对方凑上来亲的上一秒,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忘记的某件事。 亲吻是熟悉且寻常的,只是今天这吻好像是哪里不太对。季青临亲了两秒就已经察觉,没离开,愈发强势地侵入,越来越过分,舌头将对方的纠缠住,让字音连气都有些喘不上来,推他肩膀反被握住按在了头顶。 “唔嗯——不……” “别动!”挣扎期间季青临凶狠地咬了他一口。 “……” 等分开,字音已经沁出泪水,眼尾湿润很委屈地撇着嘴:“干嘛呀。” 季青临用手有些粗暴地揉他被自己咬红的唇,沉声问:“抽烟了?” “……” 对方明显一滞,撒娇不满的话咽了回去,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但还抱有一丝侥幸,将手臂绕上季青临的肩头,皱眉故意说:“什么呀,听不懂。” 这就是了。 季青临低头蹭他脸颊,放缓音调:“发生什么事了?” 字音是从来不抽烟的,年轻时季青临倒偶尔陪客户来上一根,回来带着烟味吻他还会被嫌弃,说过几句,那之后季青临便也不碰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此刚才在对方嘴里吃到那股略带熟悉的味道时,他是惊讶的。明显字音还是个生涩的新手,虽然谨慎地在家里各个地方都换上了遮盖味道的新香薰,最近喷香水的次数也多了,十次有八次季青临都能吃到他嘴里口香糖或者水果糖的味儿,但他忘了,时间越久,亲密如他俩,不可能不感知到。 更何况,抽烟就抽烟,怎么还要背着人呢,又不是什么大事,季青临担忧的是他遇到了什么事没告诉他。 起先字音还支支吾吾,不回答便凑上来小狗似的咬人,试图堵住对方的口,可惜季青临从容不迫,等享受够了对方的主动亲热,仍旧还是那句话,非要他说出原因不可。 字音被他困在身下,憋得一张脸通红,瞬间涌上窘迫、害臊、难以启齿几种复杂的情绪,季青临是越看越惊奇,到底什么原因? 两个月前,字音因为新店的选址问题,找关系跟人吃了个饭。寻常选址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无非花钱打点罢了,只是这家店,字音看中的是本地最大高端私人医院的内部地址,政商相关,就免不了先去请人家管事的照照熟面。 来的是医院行政副院长,也是目前本地区医疗系统里的二把手,为人做事八面玲珑,只是那天饭局不知怎么带了个手底下的小医生来,年纪轻轻,全程只顾着埋头吃了,倒也憨态可爱,字音见林院长对那位小医生看重,席间频频照顾夹菜,便不自主将目光放到对方身上,偷偷打量。 一顿饭宾主尽欢,走前林院长出去抽烟,那小医生吃饱了,在桌下摸着圆溜溜的小肚子,脑子似乎没转过弯,说话秃噜嘴,没家里大人在边上给他把关,他便完全像一个刚出社会的小毛头了,他对着字音那张白白净净的面孔说:“字先生看起来好年轻,身上气质一点不像那些男人。” 这话原意是夸字音气质非凡,这么多年被照顾得很好,虽然是个生意人,倒完全不像寻常生意人那般,是知世故而不世故。只是在字音这边听来,似乎就不是什么好话了。说难听点,他雌伏他人身下多年,虽然是心甘情愿,但在外,被一个小年轻这样明里暗里地“嘲笑”,心里便警觉对方是在指代其他的什么事,因此勉强回了个笑,不再说话。 对方呢也是笨,一句话没说好,搞得席间气氛怪异,一时间两人都无话可说。林院长抽完烟推门进来,被这气氛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刚才出去还好好的啊,有说有笑的,怎么这抽根烟的功夫,自家小医生看他的眼神跟要哭似的。他寻思着以为是出来时间久了,不耐烦了,跟他闹脾气了,于是低头凑过去轻声哄他:“吃饱了吗?吃饱了回去好不好?” 小年轻便轻轻点了点头,没敢再抬头看字音。 后来新店顺利落成,如今装修都已经快近半了。 …… “所以跟抽烟有什么关系?”季青临皱眉。林院长他是认识的,为人老道靠谱,能让他带出来的人决计也不会是这样不懂场合乱来的,很有可能只是一场误会,不过如若是真的,他也不会让字音就这样受委屈。但现在他想先搞搞清楚自己家里这个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唔。”字音眼神闪烁,终于不好意思起来,声音低下去,“你觉得他是不是在说我不像个男人啊?” “……” 这误会可闹大了。 季青临问他:“所以你觉得抽烟就像个男人了?抽烟的女人可也不少。” 字音说不上来话,抬手一下一下摸他睡衣领口的扣子,这是他的小动作,一不好意思就这样。 “改天我约林院长出来再吃个饭,叫他带上那小医生。” “干嘛,你要去‘兴师问罪’啊?”字音问。 “我猜想他不是那个意思,兴许是咱们想多了呢?”季青临揉他的耳朵,声音温柔,“问问清楚,省得你多想。” “这种事怎么问清楚啊。”字音被他哄得有点高兴了,又对这一做法不太认同,这种事确实没法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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