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生气,就是有点不畅快罢了。但这跟字音没关系,不过如果能因此引某个小狗来哄哄他,也未尝不可。 商人心眼就是多! 字音推开浴室门,看见季青临往柜子里安放今天刚买的囤货。 小瓶子小盒子一个个安排好,码得整整齐齐,放眼一看,一柜子润滑…… 字音从旁边凑过去,抱住他腰身,讨好的,笑嘻嘻地撒娇:“你不生气吧?” 季青临说:“不生气。” “真的?那你怎么不看我!” 放好东西转过身,季青临亲他一口,然后看着他不动。 “有没有吃醋?” 季青临老老实实道:“有点。” “那你不要吃醋嘛,给你亲,好不好?” 说着就踮脚圈住对方的脖子,季青临顺势搂住他的腰,一手托他屁股。 两人接了个缠绵十足的吻。 分开时字音还意犹未尽,水润红唇微张,歇了歇又迫不及待踮脚抱上去要。 脚酸,他含含糊糊嘟囔,拉住屁股上的手使了使劲,要对方再抱紧点。 季青临终于不逗他,微微低头弯腰,彻底把人圈进怀中。 字音被亲得“呜呜”叫唤,像未断奶的小狗,饿极了,找母亲的乳头。 舌头刚探进去就被他主动吸含住,然后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去纠缠。 唇舌交缠的水声总叫人害羞。 但害羞也要亲,越害羞越想亲。 仿佛闭着眼睛就没人发现他颤抖的睫毛,仿佛堵住嘴巴就不会泄露小声的哼叫。 “……嗯……唔。” 季青临松开他,他还要继续踮着脚扒上来,攀着他的肩膀不肯后退。被亲得水润润的嘴巴张着,舌尖也探出来,双眼紧盯着季青临的嘴唇,像小狗盯着被主人挪走的食物,又可怜又可爱。 “唔哼。” 他哼哼着,抱住季青临的头,把人逼得连连后退抵在墙上,终于又吃到了,嘴里咕哝了一声,舒服地喘个不停。 直到季青临像提溜小狗一样捏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提开,他一双眼睛还迷蒙地湿着,咬着嘴唇似是不满。 季青临轻轻笑,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说:“不亲了,出去把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等会儿我来做饭。” “我不么。”字音总觉得他没尽兴,怕他还醋着,便忍不住黏着他,想哄一哄。 季青临却不听他的,把他推出了洗手间。然后转向马桶准备放水。 结果后面一双手从腰间抱上来,小狗蹭他的背脊,嘟嘟囔囔地撒娇,然后用狡黠的语气说着:“我帮你好不好?” “帮我什么?” 还没说呢,那只手就从他腰间滑到他胯间了。 字音从后面探出个头,从下往上盯着他看,一双眼笑眯眯的,手里的动作却不太规矩。 季青临迎上他的目光,没拒绝,似笑非笑地看他笨拙的模样。 扣子解开,拉链退下,手摸到内裤上。 摸着摸着就鼓起来了,一双手揉弄着,故意问:“怎么硬了呀?还尿吗?” 季青临按了下他的手:“拿出来。” 字音咬着唇笑,脸上终于染上一点绯红,边伸进内裤里边低头看。 整根出来时已经全硬了,他在手心里撸了两把,又飞着眼角瞧季青临。 季青临说不上现在是想先解决一下哪个生理问题了。 只见字音忽然张嘴探出来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甚至还隔着空气对着他那根动了动。 季青临决定先解决眼前这只馋嘴的小狗。 “要不要?”他问,摁了摁字音的后脑勺。 字音抿着嘴乖乖点了点头,然后跪在了他的脚背上,张嘴先在顶端膨胀的龟头上抿了一下。 “呼……舌头呢?” 字音又听话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含糊地说:“这里……” 季青临握着性器放到他舌头上磨,看字音张着红艳艳的嘴一副等操的样子他就胸口烧。 “吃进去吗?” “嗯。”字音张嘴就跟他来了一个深喉,差点没把季青临夹射。 也不知什么时候学来的,紧窄的喉咙吸住了就不放,反而红着眼眶从下往上看他,直到生理性泪水从两边眼角滑落,平白惹人心疼。 季青临果然舍不得了,要抽出来,字音又追上来在龟头上吮了一口,满意地舔舔唇。 “疼不疼?”季青临怕他难受。 “唔。”字音摇摇头,主动张嘴再次含住。 那家伙很大,但他熟悉,手握着根部和囊袋揉弄,舌头在顶端的沟壑处舔,时不时照着那个翕张的尿孔嘬几下,季青临就有些忍不住了,喘气声重了,慢慢挺着胯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又要忍着,怕弄疼字音,憋得性器又大了一圈。 谁知字音吮了两下,忽然站起来,只用手在上面揉了两把,然后贴着季青临嘴唇问:“你怎么不尿了啊?” 季青临眼神一暗:“尿哪里?” 字音抿着嘴笑了一下,转身溜了:“谁知道啊!臭流氓!” 谁耍流氓谁害臊,他跑出去了,害臊地直往被窝里钻。 有点愣愣的,怎么就说出那样的话了呀…… 过了会儿,才听见洗手间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有不好的预感,站起来就往楼下跑。 然后在楼梯口被追出来的季青临拦腰抱住扛在肩上进了卧室。 扔到床上了还笑闹着要往被子里躲,叫季青临一把掀了摁在身下。 字音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季青临眼神沉沉的,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他扭扭捏捏地抱上对方的脖子,撒娇、求饶:“干嘛呀?” “你说呢?”季青临揉了揉他的嘴唇,手指开始解他的扣子。 字音眼神顺着他的手往下,眼看着那手不老实地钻进了布料,然后胸口一疼,“唔嗯。” 乳头在被捏。 不止乳头,季青临的掌心拢着他的乳肉,像是要将胸口揉成女人的乳房那样挤压。 “嗯——”他娇气了,对着季青临摇了摇头,嘴巴也撅起来了,一手按着胸口的手不让动。 季青临偏要,低下头蹭他的脸颊:“亲一亲好不好?” 等字音点头,他又问:“谁流氓?” 身下的小家伙不说话了,羞红了一张脸,搂着他脖子亲昵地蹭,喉咙里“呜哼呜哼”的,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乳头被吃得很舒服,字音低头去看,主动敞开一点衬衫,方便对方动作。 亲着亲着又不满意,捉了季青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空落落的另一侧,嘟着嘴说:“这里也要。” “啵——” 嘴唇吸吮发出动静,他臊得冒烟儿了。 至此便只会乖乖躺着瞎叫唤,让脱裤子就脱,让撅屁股就撅,还自己掰开两瓣肉,露出中间深色的肉穴。那里褶皱紧密,如未经人事般诱人,随着主人掰开的动作而露出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口子,马上,便又缩了回去。 沾了润滑的手指覆上,指腹在穴口轻轻揉了两下,字音抬了抬屁股,指尖就埋了进去。 “唔——” 又紧又软,热乎乎的,手指送得很顺利,马上增加到两根,季青临趴下与他接吻。 字音在床上有许多模样,他最爱他前戏主动热情,后期要哭却不舍得推开他的样子。 双脚缠到他后腰,随着抽送撞击的动作而哭叫,一声声比绒绒还要娇,掐着嗓子似的,稍微重点便咬自己的手,挂着朦胧的泪眼看他,似在控诉,似在求饶,似在诉说爱意…… “你慢点呀……” 嗓音也带上哭腔,有点受不了了,季青临感受到他里头吸吮收缩的劲儿,像是天生用来吃男人的性器,这般会动、会吸。 他又凶又恶地去咬字音的嘴唇,用吃的、吮的、咬的,要听那些带着哭腔的呜咽被他吻得支离破碎,要看他红着眼泪抱他,要他全部的身与心。 他同样的,将自己火烫的胸膛贴近字音,抱着搂着,乳头蹭着乳头,对方的性器被夹在中间,他满足极了,凶吻便咬到了脸颊上、耳朵上、脖子上…… 字音仰着脖子“呜呜”地哭,胸前已经斑驳一片,全是季青临这混账弄出来的印子,脖子上也是,甚至脸上也印了一个,可怎么见人呐…… 他想躲,稍微一偏头下面就是恶狠狠地一顶,撞得他直往上蹿,又被揉着屁股重重坐下来。后面进到最深处,磨他要命的那点,狠了劲地顶,他前面硬的已经射了一次,淅淅沥沥的白精还挂在柱身,又被顶得要射了,却不只是要射。 字音害怕地叫起来,按住季青临的肩膀不让动,一个劲摇头:“呜嗯——啊、啊……呜不要不要……呜呜——” 季青临还要用手摸一把,满是色情意味地咬他耳朵:“怎么硬了?” 字音挂着眼泪控诉,瘪着嘴好委屈。 报应不爽,刚才在洗手间捉弄季青临,句句应验到他身上了。 “宝宝要不要尿?” “尿哪里好呢?” 季青临个混蛋!边揉那根性器边问,边问还边亲,含着那根小舌头吮。 “尿出来好不好,嗯?” 字音拼命摇头,嘴里“呜呜呜呜”的,偏偏季青临这会儿装聋作哑。 最后还是尿床了,水柱在字音的尖叫声里迸出,打湿两人肚腹,又淋湿了身下的床。 季青临还在撸他那根,欣赏完眼前的动静,迫不及待地用劲撞了两下,看手里抖动的小家伙又泌出几滴尿,他满意得不得了。 他趴下亲,问:“老公射进去好不好?” “呜、啊……你讨厌……” “不讨厌,乖……射给你好不好?” “呜——啊、嗯嗯……进来一点呜……” 字音发娇,抬着屁股哼唧,小声地哭也小声地问他讨要,要进来一点,要射在最里面,要老公抱,怎么娇怎么来。 季青临自然依他,抱着搂着,压着狠肏了几十下顶着最里头射了浓浓的几股精水。 咬着他的小屁股还在吸,层叠的软肉含着他的龟头吮,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在字音脖子上舔着,久久不想起来。 还没完,腻歪好抬头问字音:“射那么深,有了怎么办?” 字音一身汗,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两颊潮红,眯着眼迷迷蒙蒙的,显得又小又乖,闻言呼吸都停了两秒,随后一咬嘴唇,埋进了他肩窝。 季青临太坏,还要追问:“说话呀,怎么办?话说都那么多次了,怎么也没个动静?是不是都让你尿出来了?” 说完肩上就遭了一拳,他故意“哎呦哎呦”地叫,又笑着把字音抱紧亲,没这么宝贝过了,这样的人竟让他拥有了,不知是什么好福气。 床铺狼藉,字音不愿挨着,于是被整个抱坐在季青临腿上,搂着亲得难舍难分。 舌尖红红的伸出来,“嗯嗯”着让他吃。等吮住了,他便发出舒服的呻吟,软在对方怀中,微张着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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