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怀中人放弃挣扎,索性头一歪顺从地躺倒,“坏人。”他嘀嘀咕咕强调,语气委屈得不得了。 季青临勾着唇不说话,嘴边作恶的手指头越来越大胆,捏他脸,捏他嘴皮,他一张嘴就咬了进去。 “啊!”字音轻呼,拿出来一看,一圈牙印,他真委屈了!“你咬我?!” 季青临坦荡荡:“我只咬小流氓。” 可以,还倒打一耙。 字音说不过他,坐起来拿额头撞他,一边撞一边哭:“你不疼我你不疼我——” 季青临要笑死了,故意“哎哟哎哟”叫着往后躲。 沙发上顿时一阵狂风骤雨! 字音按着季青临打,眼眶还泪盈盈的又忍不住被逗笑,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死死憋着才不至于笑出声,还要顾及老公的帅脸别被自己挠破了,忙死了! 绒绒跳上来凑热闹,伸出小爪子试探地往爸爸们中间抓,被季青临揪住举到中间当挡箭牌,承受了小小年纪不该承受的,举着四爪眼神迷茫。 “你别闹她!” 还好音爸爸出手解救小绒绒,好人有好报,她的音爸爸打赢了,把青临爸爸骑在身下锤! 小夫妻闹着闹着就是容易弄到一块儿,刚刚季青临还拿着湿巾给人擤鼻子,这会儿又亲到一处去了。 他欠打,说:“别亲到鼻涕了。”被字音用力锤了一下肩背,立马住口,专心亲嘴。 天儿也太热了,除了空调房就是蒸笼,绿化带都蔫了,城市绿化天天开着小车浇水,洒水车也一天好几趟的来回。 悠悠的儿歌旋律传进小院,像午后催眠曲。绒绒小猫躺在毯子上正对着空调出风口四脚朝天露出小肚皮,可真会享受。 真皮沙发与皮肤接触,发出“吱拗吱拗”的声音,字音趴在上面,全身都被扒光了,雪白的屁股印上指痕,被托着腰抱起来肏。 季青临怕他着凉,扯了块长毯子,一头盖他背上,拖到地上的一头盖到毛孩子的肚皮上。 绒绒舒服地翻了个身,丝毫听不懂她音爸爸正受难。 那一声声,喘息里都带上哭腔,手臂上有牙印,是字音受不了自己咬的。 季青临由跪着到趴下来,阴茎就顶得更里面,简直像是要把囊袋也顶进去,穴口不停收缩,字音又怕又痒,只好“呜呜”哭得更大声。 …… 沙发一片狼藉,绒绒睡了一下午,伸伸懒腰“喵喵喵”的,又嗲又娇,随他那个爸,迈着公主小步去自己的小碗里喝水。 沙发上的人已经累睡着了,季青临抱着他,时不时低头亲吻那张汗湿的脸颊,一副爱不释手的溺爱系家长模样。 小公主喝完水舔舔爪子,轻盈一跃跳上沙发,非要凑热闹,往两个爸爸中间一挤,屁股一沉,就地躺下露出肚皮。 季青临整个无语,轻声训:“就你事儿多。”却还是伸手在那肚皮上柔柔地抚摸,绒绒小公主舒服地“呼噜噜呼噜噜”。 然后被字音一翻身,压在了身下,重新钻出来时一身毛都炸了,满脸暴躁。 这个爸爸可真不让小猫咪省心! ---- 作者有话说:说一说字音与夏悯的性格区别?我觉得是,夏悯在老陆面前更张牙舞爪一些,其实骨子里还是贪玩儿的,爱闹爱玩,不听话,就很反骨!而音音呢,偶尔撒娇时虽然打打闹闹的,但是骨子里还是谨慎敏感,只在季青临面前这样,外人面前可能就自闭了。当然,夏悯在外人面前也不至于从内向变成外向,只是老陆实在太会养了,就喜欢在身后撑着他,扶着他,叫他什么都不要怕,放心大胆去做就好了。 身世不一样,字音与季青临青梅竹马,本来就是双向箭头,字音单纯、家境好,是小少爷一样的人,除了中间有几年家中变故,心理上出了点问题之外,他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季青临,他也全身心的信任、爱着对方。而夏悯不是,他其实心细如发,也许是被丢弃过,他一生都没法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谁,偶尔做事也总是下意识替自己想后路。老陆全都知道、理解,他一直想做、在做的,就是希望夏悯放松、开心,做事不必顾虑,都有他在。 所以其实字音更软些!夏悯更作,因为有时候他会控制不住作,想证明一下自己在老陆心中的分量,老陆好样的,每一次都不会让他失望!甚至希望下次夏悯也能这样跟他作!自己的老婆当然只能作给自己看! 不错! (忽然说这些,哈哈,大概是因为过十二点了吧!) 周五开始写,写到周六,可以。
第三十六章 ·番外六 字音这两天睡客房,八点不到就洗完澡躲进去,假装睡着。季青临回来就看到家里黑漆漆,一点光都没给他留,欲盖弥彰。 原因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季青临不知道是怎么了,某天开始忽然无节制地要。往常一周一两次么字音还是能接受的,甚至喜滋滋呀,床上该配合的也都配合。可天天天天地弄,还都是些不知道哪里看来的要命姿势。字音大小也有个32岁了呀,平时又不像季青临似的天天钻健身室,哪里抵挡的住? 往往躺上去十分钟就开始求了,半小时已经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腿也抱不动了,踩在床上软绵绵的,眼泪口水滴滴答答,到一小时就已经要昏过去了似的。 什么都叫,“哥哥”、“老公”换着来,可还是不行。季青临中了邪了,次次不把他弄死过去不停。 有好几次,射不出来东西,字音拿脚踹他胸口挣扎着要跑,被季青临抓住脚踝拽回来,猛操几下。 字音哭到嗓子嘶哑,脚背拱起,浑身颤抖,最后挺着小腹从那硬不起来的性器里淅淅沥沥尿出来,才肯被罢休。 季青临不对劲,字音问,问不出什么来,躲又躲不过,只好分房睡了。 虽然经常后半夜噩梦惊醒,习惯性往身边怀里钻,竟然还真次次能让他摸到那个人。 迷迷糊糊间字音心想,无论他躲到哪里,夜半惊醒,都还是能抱到最疼他的那个人。 虽然第二天睁开眼就白季青临一眼,又不理他了。 废话,谁叫他那样乱来? 季青临是在一个月前发现他做噩梦的,夜里惊醒好几次,有时抱在怀里,整个人都能吓得弹起来,把他也吓一大跳。 这么断断续续的,字音白天就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无精打采,眼底一片乌青。 季青临猜是那天在路上的事吓到了,字音过马路,明明是绿灯,一辆卡车却不减速冲过来,他跑都跑不及,身边好多行人一块儿走,都尖叫起来。 车头停下时正好贴在他脸上,周围倒了几个,估计也是被吓的。有人报警,一片嘈杂。 字音人没什么事,就是那一下冲击太大晕过去了,后来在医院呆了一会儿就醒了。 但季青临不放心啊,字音本身就对这类事件反应很大。 果不其然,当下没事,隔了一个多星期,后知后觉开始做噩梦了,夜夜如此,人都要熬坏了。 季青临发现如果睡前两人有亲热,精力耗得差不多,那么这一夜字音才算安稳到天亮,于是才有了这个蠢办法。 字音睡前累死累活,夜里却一夜无梦,好眠酣睡,睁开眼就是第二天十点,除了腰酸,倒是也算精神奕奕。 但,真得不行了。 连着半个月,他觉得自己要废了。 季青临拉他上跑步机时,他的脚步都是颤抖的。 “唔……” “难受?”季青临声音微哑,趴在他颈边吮吸他的耳垂。 敏感处叫人拿捏,字音有点受不了,抬了抬屁股,想偏头把耳朵藏起来,叫季青临握着腰狠撞了一下,瞬间不动了,眼神迷离,张着嘴喘。 “怎么了?”季青临实在过分,还要不依不饶问,手往他小腹与床单间塞,摸到湿漉的液体。 这还不算,还要羞臊他,问:“怎么这么快?” 字音揪住枕头,将脸埋进去哭。 身上作恶的男人这才饶了他,掰过他肩头又亲又哄:“不哭……” “讨厌你呜呜……” 季青临抱着他翻过来,低头给他擦眼泪,哄着哄着忍不住笑出声,字音凶狠瞪他:“……” “好好好,不笑不笑……没笑你,亲一下……真的。” 字音眉毛都要拧一块儿了,嘴巴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往前爬:“讨厌……不要了你走,走——” 季青临看见那白花花的身子,说着讨厌他的话,却做着能激起他欲望的动作,忍不住抓住那条腿一把将人重新拽了回来! “啊!——呜嗯……” 如一根烙铁劈开身体,字音哭着发抖,白花花的屁股上就又挨了不轻不重两巴掌。 季青临是知道他的,就是故意的,要看他爽得双目失神,下面软趴趴射不出东西得性器最好再尿出来。他像个变态,却又用最虔诚的姿态附身,亲吻他的王子。 今晚又是做到字音哭哑了嗓子,他根本无处可逃,季青临总是能捉到他,总是能顶进最里面,而他在晃动中也恍惚产生一种离不开他的悸动。 他哭,却是抱着季青临哭,让他轻点却又让他再深点…… 如此又半个月后,字音夜里才算恢复常态,时常是酣眠至天亮,不再有惊梦发生。 季青临却将字音健身计划提上了日程,太弱了,这么禁不起弄。 字音狂怒! 咬牙切齿! 然后被捏着颈子赶上了跑步机。 ---- 作者有话说:季青临你好自为之,音宝的妈咪组团来敲你家门qaq
第三十七章 ·番外七 字音是个小色鬼,尤其在刚确定关系时。 他太黏了,虽然季青临是很享受,但偶尔工作中被黏也会有甜蜜的烦恼。 比如早上不让起床,起床了又不让出门,答应让他出门又紧紧抱着他的包不松手,眼泪汪汪,嘴巴瘪着,说:“那你去公司吧……要早点回来呀……” 然后眼泪就掉下来了。 简直要季青临的命。 那几年字音还处于无法一人出门的状态,季青临不在家,他就每天自己待在影音室里看电影,有时候也会忘记吃饭。 他像一只小狗小猫,看着时间过日,指针一到点,季青临下班了,他就跑去玄关的沙发凳上坐着打手机游戏。 游戏结束,季青临就会开门进来。 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他站在凳子上伸手要抱抱,等季青临托着他屁股把他抱下来,他又不想下来了,两只脚牢牢缠着季青临后腰。 季青临往往无奈又甜蜜,把人抱到客厅沙发上,或是去楼上。洗澡前总要先亲个十分钟,还是难解一日分离的相思。 都年轻气盛的,搂着抱着,又都是各自放在心口的人,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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