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咬住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季饶轻挖着里头的敏感处,感觉到更多黏腻流出,浇在手指上,他的呼吸渐重,低头用嘴含住叶怀宁的阴茎。 快感袭来,叶怀宁用力揪住季饶头发,在他卖力的吞吐中很快有了第二次射精的冲动,快到时季饶却又松了口,欺身向前,尚未干的额发耷下,半遮住下面那双含着爱和欲的双眼,叶怀宁浑身发烫,勾下他脖子,季饶扯起叶怀宁一条腿,身体往前一送。 时隔这么久,再次被自己的Alpha填满,身体本能比理智更快一步,叶怀宁死死将人缠住,被撞得前后摇晃,快速的抽插填补了他空虚已久的身体渴望,连心理上的渴望都一并得到了满足。 他是Omega,他需要他的Alpha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 屏幕时亮时暗的光线不断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滑过,性器交合处一片水光黏腻,身体拍打的声响合着电影背景声无限放大。 季饶将怀中人抱起,由下至上地往最深处顶,柔软的顶端逐渐有了打开的趋势,叶怀宁闭着眼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晃动,浑身都是随热潮而至的湿汗。 耳垂被咬住,叶怀宁听到耳边喑哑的音问他:“怀宁,我这样,让你还满意吗?跟别人比呢?” 叶怀宁不断呻吟,被撞得更深,含糊吐出字:“哪个别人?” “你自己说的别人。” 手指掐进他肩背上的肌肉,叶怀宁被顶得又狠狠颠了一下:“你混蛋,……根本没有别人。” 季饶咬上他嘴唇,再之后是温柔的舔吮,他是故意逗叶怀宁的,只是想听叶怀宁亲口承认。 叶怀宁炙热的舌追上去,缠绵一吻后,季饶抱着他重新压下,拉起双腿架上自己肩膀,加快速度发了狠地往深处顶。 快感汹涌而来,叶怀宁放声呻吟,再撑不住主动打开了柔软绵热的生殖腔。 硕大性器猛冲进去,百十下的抽插后迅速膨胀成结,叶怀宁在那一瞬间尖叫出声。 季饶抱紧身下人,在强悍抽插中一再轻抚叶怀宁后背给他安慰。 过于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叶怀宁在激烈情潮中失神地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眼,看到季饶额头滚下的热汗,下意识伸舌去舔,然后他尝到了叫他身心极度愉悦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季饶吻去他滚落鼻尖的汗珠,久违的野玫瑰芳香更令人沉沦迷醉。 Alpha和Omega信息素彻底交融,不断随着汗液流下,沁入心脾。 叶怀宁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眼,季饶在他唇边又印上一个吻:“闻到了吗?” 叶怀宁回魂,鼻尖贴向季饶,像是为了确认,用力嗅他身上的味道,又抬起胳膊,仔细闻自己汗液里的信香,熟悉的香味一再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真的有。”他喃喃道,几近失语。 季饶笑勾起唇角:“当然有,你以为我骗你吗?” 叶怀宁怔怔看着季饶,眼眶渐红,眼里有了闪动的泪光。 季饶的指腹摩挲上他下眼睑,呢喃他的名字:“怀宁。” 叶怀宁依旧重复同一句:“真的有……” 他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再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哪怕只能在这样的私密时刻,和他的Alpha一起,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他的味道始终是他的,别人抢不走。 到了这一刻,他才终于得到了真正的释怀。 季饶将人揽紧入怀。 “有的,一直都有,这是你的味道,谁都抢不走,以后只有我们能闻到彼此的味道,这样算公平了吗?” 叶怀宁低喘气,将那些想要哽咽的情绪强压下,泪中带笑。 屏幕上的电影不知不觉已经播完,房中光影更暗。 叶怀宁趴在季饶身上,汗涔涔的身体始终紧贴。 季饶轻拍他肩膀,小声问:“去洗澡吗?” 叶怀宁闭着眼睛摇头,洗完澡身上的味道就没了,被季饶的和自己的信息素包裹,这种久违的感觉他还想多留一刻。 季饶笑着低头,在叶怀宁光裸的肩头落下一吻,浓烈的野玫瑰香让他痴迷不已。 “这才是你坚决选择去做腺体摘除的原因?”叶怀宁忽然问。 季饶的唇摩挲着他肩线,没出声。 叶怀宁侧头,睁眼看着他:“是吗?” 季饶没否认:“以后我的味道再不让别人闻,一点都不,只属于我的Omega,这样不好吗?” 叶怀宁稍怔:“……亏你想得出。” 季饶声音更低:“怀宁,我用这种方式向你表忠心,可以吗?” 叶怀宁贴上去用力亲他。 不得不说,季饶的话确实取悦了他。 他需要他的Alpha百分百的忠诚,季饶在竭尽所能向他证明。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意义,反正医生也说,他们两个没有腺体的,靠彻底标记的方式互相给对方安慰,是最好的恢复身体的方法,比任何药和外部干预都更管用,之前他将信将疑,现在才彻底信了。 季饶拉起他的手,轻轻扣住。 “从今以后,我都只属于我的Omega,身、心,又或是信息素,都是你一个人的,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肉麻的话虽然说多了没意义,但叶怀宁爱听。 季饶确实在身体力行地实现哄他高兴的承诺。 叶怀宁夸他:“嘴巴果然长进了。” 季饶笑:“所以今晚我的表现,我的Omega还满意?” 叶怀宁点头:“马马虎虎,还有进步空间,下次再接再厉。” “那,偶尔的频率可以提高一些吗?” “我考虑考虑。”
第93章 “你这是跟我求婚?” 季饶出院那天是年初二,之后一整个春节假期都在家里养伤没再出门。 叶怀宁嘴上说偶尔才来,转天就叫司机送来了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在季饶这里暂住下。比起他那个偌大的别墅,季饶这里他住得还更自在些。 年初八那天,他们去警局再做了份笔录。 叶怀宁被割腺体的案子已经重启调查,这些天全国各地陆续还有其他受害人报警,所有案件合并,由专案组统一接手。叶怀宁不得不一遍又一遍跟人详细讲述当时惨痛的经过。但到今天他已经彻底看开了,只要能让叶怀安伏法,揭伤疤他也认了。 说话间抬眼,季饶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他,和上次在这里时一样,比了个手势。 放心,我在。 叶怀宁垂眼轻笑,在刚刚完成的笔录上签下名字。 走出警局时,他们意外碰到许佑辛,许佑辛刚进门,看到他们主动过来打招呼。 季饶问他:“你也是来录笔录的?” 许佑辛笑笑,看着叶怀宁说:“小叶总,你的腺体我还给你,你还要吗?” 叶怀宁没吭声。 许佑辛抬手指了指自己颈后:“这玩意在我身上排异反应太大了,我用着实在难受,你就算不要我也打算去摘了。” 叶怀宁神色略沉:“没有医院会答应帮你摘。” 许佑辛不以为然:“你要是还要,肯定能有办法,你要是不要了,我直接把它弄坏了,进了医院非摘不可。” “随你。” 叶怀宁冷声道。 腺体就算还回来,也不是最开始那样,不可能完好如初,更别提还被叶怀安咬过,他嫌脏。 “真的不要了吗?这么好的腺体弄坏了实在可惜。”许佑辛略微惋惜,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也半点没有想继续留着的意思。 季饶提醒他:“许佑辛,你别这么偏执。” 许佑辛摇头笑:“比不上你。” 说了几句,许佑辛和他们错身而过,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道:“刚忘了跟你们说,我其实是来自首的。” 季饶一愣,不等他们反应,许佑辛已经笑着点头,大步进去。 坐上车,季饶没急着发动,问叶怀宁:“真不要腺体?” “我要了你不是白割了?” 那间机构在国内的几处据点都已经被警方捣毁,但季饶的腺体在割下当天就被国外买家拍下送走,是再不可能追回来了,不过季饶本来也没想过能要回来。 叶怀宁不想再提这事:“就这样吧,不要就不要了。” 季饶看着他。 叶怀宁:“干嘛?” 季饶伸手,摸了一把他脸:“不干嘛,回去了。” 当天傍晚,警局那边打来电话告知叶怀宁,许佑辛指证了叶怀安给他们强摘换腺体,他脖子上原本属于叶怀宁的腺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有了许佑辛的证供,加上叶怀安助理和落网的当时经手叶怀宁手术的医护的供述,叶怀宁的案子已经逐渐明朗化。 “我问过律师,叶怀安的量刑至少十年起步,他这次肯定跑不掉了。”季饶一边冲咖啡一边说。 叶怀宁抱着咖啡杯,轻出一口气,不想再提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情:“不说他了,晦气。” 季饶笑:“好,那就不提了,事情过去了,以后都别想了。” 叶怀宁去客厅里拿助理下午送来的文件,扔给季饶:“这份协议书你看看。” 季饶随手翻开,看清楚上头内容,惊喜溢于言表:“你竟然还记得这个事。” 上次他怂恿叶怀宁开珠宝公司,让他入一股,叶怀宁果然被说动了,已经在着手筹备这个事情,这是叶怀宁让人准备的股权协议书,需要季饶签字。 季饶说给他百分之一,叶怀宁果真就只给了百分之一,已经足够了。 季饶没具体看:“过几天我安排转账过去。” 叶怀宁提醒他:“你都不仔细看看?这是你全部身家了吧?” “叶总肯定不会坑我,要真赔光了,叶总就再包养我一次吧。”季饶厚着脸皮说。 叶怀宁懒得跟他废话:“等过几天我叫律师来你再签字。” 季饶手撑在料理台上,看着他笑:“怀宁,需不需要弄这么正式啊?” “上千万的合同,手续当然应该正规走,涉及到钱的东西,亲兄弟都得明算账。”叶怀宁严肃说。 季饶顺嘴道:“亲兄弟明算账,那夫妻呢?我俩要是结了婚,那不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就不用分这么清楚吧?” 叶怀宁轻眯起眼,见季饶不似在说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你这是跟我求婚?” “我求婚你答应吗?” 季饶虽然一直在笑,但眼神专注,认真问:“要不我们真结婚吧?” “我不答应。” 叶怀宁直接拒绝。 季饶难掩失望:“真不肯答应啊?” “以后再说。” 叶怀宁虽然拒绝得毫不留情,但没把话说死,把可能留给了以后。 乍一听到季饶提结婚两个字,他心里确实有些微波澜,但也只是一瞬。 他和季饶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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