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到一半扭头招呼梁栋:“一起来啊!” 奔放得仿佛刚才摘了面具小脸通红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双人套房的浴缸虽不小,待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勉强。 梁栋贴着缸沿坐下,顾宜乐自觉地坐在他怀里,两人形成背后环抱的姿势,身体浸入水中,不占地方。 两只小鸭子则在顾宜乐身前的一片水里游泳,顾宜乐一会儿戳戳这个的屁股,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脑袋,让小黄鸭发出嘎嘎的叫声,玩得不亦乐乎。 “我小时候就总幻想家里能摆这么大个浴缸,冬天泡澡夏天游泳,肯定很舒服。” 想起顾家卫生间的格局,梁栋说:“淋浴器下面也可以安装浴缸。” “别了,洗个澡还要爬高,我爸摔了可怎么办。”顾宜乐跟着小黄鸭摇头晃脑,湿润发尖一下一下轻戳梁栋的脸颊,“再说这得花多少钱啊,你这个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公子哥。” 梁栋不喜欢这个称呼,抱紧了顾宜乐的腰,说:“叫哥哥。” “嗯?”顾宜乐扭头,“这可不能随便叫。” “上次视频的时候……” “上次是为了给你放松,看你忙了那么些天,怪可怜的。” “现在……”轻轻咬了下顾宜乐的耳垂,梁栋说,“也需要放松,也可怜。” 顾宜乐被这一下咬得腰酥腿软,一面感受着身下已有抬头之势的某个事物,一面浑浑噩噩地想,这又是从哪儿学的? 待躺到床上,神智归位,顾宜乐才想起来前做的准备。 梁栋流汗了,去冲了个淋浴,出来的时候只在身上披了件浴袍,没系带,半片胸膛和腹肌线清晰可见。 顾宜乐流氓细细地冲他吹了声口哨:“帅哥好身材。” 被调戏的帅哥背过身去擦头发,顾宜乐又是一声口哨:“帅哥屁股也很翘嘛。” 梁栋忍无可忍地放下毛巾,转身走向床边,倾身压下。 湿漉漉的头发正滴着水,有一滴落在顾宜乐嘴角,他伸出一截舌头舔去,凝望着上方的男人:“我还没说完呢。” 梁栋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呼吸都是烫的:“你说。” 顾宜乐抬手摸了摸梁栋泛红的耳廓,仰起脖子贴近,吹了口热气:“帅哥快艹我。” 帅哥倒是想快,可这事急不得,不想乐极生悲,就必须好好做扩张。 顾宜乐自己掰着腿,由着梁栋的手指带着润滑液进进出出,他的敏感点生得浅,被指尖蹭到便浑身一麻,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哼叫。 光听自己叫都脸红,顾宜乐用脚后跟碰了下梁栋的后腰:“我给你唱首歌吧?” 没等梁栋点头,他就唱了起来。 先唱Oh it’s so hot and I need some air,又唱If you like you can touch me baby,跟上回那首传唱度很广的圣诞歌不同,都是梁栋没听过的英文歌。 不过单从歌词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歌。 手指坏心眼地往里面捅,梁栋问:“跟谁学的?” 顾宜乐正唱到I wanna play in your deep,被这么一弄,尾音拐了好几个弯。 “自己学的啊……啊。”顾宜乐眼角沁了泪,还要继续唱,“In your deep baby…baby别这么深!” 平心而论,顾宜乐唱得很好听,梁栋伏在他身上喘息,下面已经胀大到极致,说不清生理刺激多一些,还是歌声也起了诱惑作用。 待扩张得差不多了,梁栋压着顾宜乐两条腿往上顶,下身的东西顶在被弄得湿软的入口处蓄势待发。 “要、要进来了吗?”顾宜乐这会儿才开始紧张,把嘴唇咬出血色,“我还没唱完呢。” 梁栋深喘一口气,竭力忍耐:“还学了什么歌?” “Toxic,毒药。”顾宜乐抬手,抚摸梁栋面部硬朗的轮廓,眼低渐渐露出痴迷,“你是我的致命毒药。” 被压在床上狠狠肏干的时候,顾宜乐也没想到他的小黄歌效果这么好,梁栋擒着他的腰又快又重地把他往那根东西上按,像几年没吃到肉的饿狼。 顾宜乐又疼又爽地呜呜直叫,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前蹿,口水逸出唇角滴在手背上,他含混不清地问:“你……你是吃了……啊,吃了药吗?” 他怎么想的便怎么问了,没想戳了男人在床上奇奇怪怪的自尊心,几个深顶之后,梁栋埋在顾宜乐身体深处,趴下来胸口贴着他滑腻的脊背,低声问:“我需要那种东西?” 不慎踩雷的顾宜乐忙摇头:“你不需要,我……我需要,我需要行了吧?慢一点,太深了,受不了了呜……” 这边被干的顾宜乐床下笑嘻嘻,床上哭唧唧,喊着要下去,那边干人的梁栋收到指令,连搂带抱地把人弄下了床,磕磕绊绊走几步,压在落地窗前。 冰凉的触感激得顾宜乐哆嗦不止,他有些害怕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霓虹:“来这里,干、干吗?” 梁栋跪在他身后,膝盖顶开他的腿,一手掰臀瓣,一手擒住他乱动的手:“不是你想要这个姿势吗?” “我、我没……” “你还说想要无套内射。” “我那不是……啊!” 话音未落,空虚不到一分钟的内里顷刻间被填满,顾宜乐汗湿的胸口顶着透明玻璃,很快双手也覆了上去,因为用力按得指尖泛白,留下几道水迹。 意识沉浮间,顾宜乐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对阿东说过想试试这个姿势和无套那啥。他欲哭无泪地咬紧了唇,心道谁让你把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 这回梁栋的动作慢了些,轻轻抽出再缓缓插入,给顾宜乐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然而这个姿势之所以网红,必定有其妙处。 于是岔着腿跪累了的顾宜乐双腿发抖,撑不住的重量压在下方梁栋的胯上,身体越是下沉,就把那根烧红的铁杵般长而硬的东西吞得更深。 努力了几次膝盖都撑不起来,顾宜乐随着顶入的节奏缓慢地瞪大了眼睛,有种被插到喉咙口的错觉。 “不、不行,不能再深了。”他瘪着嘴又要哭了,没什么力气的手拍打着箍在腰上的手臂,“要坏了,要捅坏了!” 梁栋非但不为所动,还捉住顾宜乐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腹部。 随着阴茎推入深处,感受到掌心下方皮肤被顶起的圆润凸起,顾宜乐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挺着腰近乎崩溃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在干净的玻璃上,顾宜乐边射边带着哭腔喊:“别顶了,肚子要破了……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 第一次被人说“坏”的梁栋很是新鲜,把人抱回床上接着干。 高潮过一次的顾宜乐全身覆着一层薄粉,纯情又充满情欲的漂亮。 借着正面肏干的姿势,感受着被紧密包裹的舒适,梁栋一边动一边伏地身子和顾宜乐接吻,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嘴角,又被顾宜乐色情地舔去。 顾宜乐急促地喘息,半张着唇命令道:“别的地方,也要。” 梁栋便以留下过覆盖标记的琴吻为出发点一路向下,啃噬锁骨让它布满痕迹,舔咬乳头令其胀大一倍不止,连小小的肚脐眼都没放过。湿热的唇贴着柔软的腹部,令顾宜乐连抖带喘,难耐地扬起修长脖颈,呻吟软糯绵长,与他的歌声一样动听。 他左手扶着大腿举高方便梁栋动作,右手去摸刚被亲吻过的肚皮,这回被顶出形状的恐惧消散不少,别的感觉占了上风。 “我、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他睁着迷蒙大眼问。 梁栋以为他又在质疑自己的能力,下身一刻没停地打桩:“嗯,你饿了?” 顾宜乐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十分享受在性事上被支配的感觉,把手指伸到嘴里自己咬着,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梁栋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他不肯说,梁栋就重重地干他,每次都进得极深,弹性十足的屁股撞在紧绷的胯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最后被抱在怀里坐着肏的顾宜乐魂都要被顶飞出去,他软绵绵地趴在梁栋肩上,如同依附在坚实墙壁上的藤蔓植物,妥协地说:“哥哥,我的好哥哥,把我灌满,喂饱,就……就不饿了。” 这话果然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顾宜乐立刻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几乎将肠道撑满。 紧接着便是快而密集的抽插顶弄,被操狠了的顾宜乐受不了地一口咬住梁栋的肩,在颠簸摇晃中精关失守,射在了梁栋的腹肌上。 梁栋也遵循他的指令,在几个冲刺般的深插之后,在顾宜乐温软的体内发泄出来。 后来,酒足饭饱的顾宜乐还是吃了点填胃的。 叫的客房服务,牛排披萨之类的西餐速食,按照顾宜乐的口味加了重辣。 一场运动消耗大把体力,顾宜乐捧着块跟他脸差不多大的披萨啃得满嘴油,看见慢条斯理切牛排的梁栋,他也放慢了进食速度,小口小口地啃,再拿起红酒杯小酌一口,叹息道:“早知道把快快带来了。” 快快是他的小提琴的名,梁栋今天刚得知。 “想拉琴?” “嗯啊,再点个香薰蜡烛,我在旁边伴奏,哇,烛光晚餐。” 梁栋:…… 敢情烛光晚餐自己演奏自己吃? 快快不在,顾宜乐只好人为制造音乐,继续唱歌。 “don’t you know that you’re toxic?”边唱边冲梁栋抛媚眼,“taste of your lips i’m on a ride.” 梁栋被撩拨得不行,把人抓过来又是一顿亲。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顾宜乐尝出来了,牛排红酒味的毒药。 酒味不够浓,他自己又补了几口。 顾宜乐酒量浅,喝着喝着就开始飘,裹着被子站起来转了个圈,问梁栋:“想看我穿裙子吗?” 梁栋思索片刻:“都行。” “嘤……”顾宜乐无理取闹,“我就知道你喜欢女装大佬。” 梁栋扶额,怎么又绕到这个话题上了? “其实,”顾宜乐在被子底下对手指,“其实那个,当时给你的那张照片,就是女装那张,不是我的。” “我知道。”梁栋说。 “你怎么知道的?”顾宜乐探出头,随后一拍脑门,“哦对,你就是阿东,阿东就是你……呜呜呜把我的阿东还给我!” 虽然这事阿东也不知道,沉默一阵,梁栋还是决定先道歉:“对不起。” 顾宜乐挥动小拳拳捶他胸:“对不起有什么用?以后再也不能向阿东炫耀了!” 梁栋不费力地捉住他的手:“能的,以后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 “不一样。”顾宜乐哭丧着脸,“这种话对阿东才好说出口啊。” 手臂稍一施力,将顾宜乐拽到怀中,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梁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躲避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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