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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巨星朋友

时间:2023-08-15 03: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康塞日记

  “是吗?我只喷了一点点香水。”

  “我也只闻到一点点。”   “什么味儿?”   南少虔沉默一会儿,说:“花露水味儿?”   尤因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他揪起衣领,扇一扇试图把香气传播过去,扇两下觉得不够效果,说:“你凑过来闻!”   南少虔瞟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吧,真的把头凑过来,鼻尖挨他的脖子很近,几乎埋在他的颈弯里。   虽然只几秒钟,但太近了,尤因看着他的头顶,本来较劲的心突然不自在紧张起来。也不能把南少虔推走,因为他自己邀请的。   确实是香的吧,他突然不太确定了,刚洗完澡出来,肯定是香喷喷的,可是他刚从大堂穿行过来,这可是火锅店。   “有没有别的味道?”   “嗯,木头和茶的香气。”   尤因松了口气,问:“香吧。”   “香。”南少虔诚实点头。   尤因含蓄地高兴了起来,有点儿羞赧,也有点儿私密的喜悦。   因为香味很淡,只有一步之内才闻得清楚,原版大吉岭茶又称男友香。钻进男朋友怀里才能闻得到的香水,要是你能闻到,一定拥有香水主人的准入豁免。而除了南少虔,今天大概不会再有任何人发现他喷了香水,他不会允许别人像南少虔这样靠自己这么近。


第46章

  用餐时虽然离得很近,却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尤因自己近乡情怯,以为南少虔也是。等到了电影院,环境一黑暗,身边高大的男人目光突然灼热不容忽视,才明白之前的忍耐,大概只是暌违良久后再次见面的礼貌。   大荧幕上枪战正酣,他们特意挑选了人不太多的场次,最后四排只有他们两个人。   尤因捏起一个爆米花塞进嘴里,嚼了两口,突然停下来,没咽下去,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凸起,目不斜视地说:“我知道你路演的时候已经看了好几遍了,但是我还没看过呢……别一直盯着我。”   他会分心。   南少虔沉默一会儿,想起一个不久之前的画面。   怕他出现引起轰动,尤因一个人去取票,让他戴好口罩帽子在影院外无人的角落。   或许是落单的帅哥更具有吸引力吧,不一会儿他就发现有好几道目光落在尤因身上。而没多会儿果然有人主动出击。一个女孩子在同伴推推搡搡下靠近尤因,长裙黑发,很漂亮很年轻,边打开手机,边紧张地朝尤因说了句什么。   南少虔面无表情地猜,大概是想要微信。   尽管戴着口罩,五官只露出眼睛,几近于全副武装,但颀长挺拔的身姿,精致高级的穿搭,以及伸出衣袖白皙修长的手指,根本不需要凭借优越的脸孔,光漏出在外的身体细节就足以在一众同样时尚的年轻人里鹤立鸡群。   被女孩子搭讪以后,尤因应该是有一点惊慌,南少虔看见他伸手把罩在鼻梁上的口罩又往上拉了拉,口罩上缘几乎碰到卧蚕。几秒后,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并没有被认出只是被当作了普通帅哥搭讪,身体语言才放松下来,然后疑惑地微微低下头听女孩子说话。   几秒后,他弯起月牙眼笑了笑,却是干脆的摇了头。   女孩子失望地离开了。   南少虔缓缓吐了口气,他知道尤因不会给,但依然没来由的担心,毕竟那是个女孩子,符合尤因以前的性取向。   或许也符合如今的。   谁知道呢。   是有点嫉妒吧,很想上去宣示主权,但真要衡量,他在尤因这里,似乎也只是比那个女孩子多了一个联系方式。   于是更嫉妒了。   枪战止歇,接下来是一段长达一分钟的长镜头,文戏,和女主角的感情戏。   南少虔的心思半点儿没在电影上,荧幕上的男主角眼神有多滚烫深情,观众席位上的他就有多心不在焉。   心里百转千回,对于尤因不允许再看的要求,他说:“好。”   答应得干脆,可尤因用余光瞟见那道目光分明没有丝毫偏移,像一口深井,仍静静在自己身边波澜。荧幕的冷光照上去波光粼粼,貌似平静毫不喧嚣,可尤因见识过其中的惊涛骇浪,他忍不住保持警惕,不敢转头,怕一对视上,注视两秒钟,就嗷呜一下被席卷进去尸骨无存。   很久过去,南少虔仍不嫌腻地保持扭头的姿势。   尤因心里有些躁动,鼓了会儿勇气,说:“你是不是想亲我?”   南少虔收回视线,身旁沉默半晌,一声低低的“嗯。”   尤因本来是想用这句反问臊他,我已经发现了,你藏着点儿大哥。可南少虔这样直接坦然,他愣了愣,反而把自己臊住了,成了手足无措的那个。   “……”静了静,尤因努力用谈论天气的语气说,“忍住好吗?我暂时还不太能接受……”   南少虔一时没说话,伸手从他怀里拿了一个爆米花,舌尖卷进口腔,慢慢咀嚼,像是以此消磨某种欲望,目光深沉地扫过尤因的嘴唇。   慢条斯理咽下去,他说:“你要快一点。”   尤因保持沉默,被充满警示意味的话语搔得耳朵尖发红。   电影结束,南少虔在亮灯前提前从侧门低调离开。俩人在停车场碰头,南少虔亲自驱车送尤因回家。   尤因租的小区并不算很高档,但安保很不错,陌生人和陌生车辆一概不被允许进入小区,即使业主亲自带着进去也登记身份信息。   尤因不太愿意南少虔被登记在小区的来访人员里,怕信息泄露出去造成南少虔的困扰,于是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就喊停了车。   南少虔把车缓慢停在一棵很高的树下,橘黄色的路灯被樟树的树冠挡住,车里两个人的面容在幽暗的环境里模糊不清。   吃饭,看电影,挨得很近聊天,在仿佛约会的一晚上快要结束时,南少虔没有提起任何关于确认关系的话题,就好像不打算再给他一个正式的表白。   说实话,尤因的期待有些落空,他以为按南少虔对他穷追不舍的态度,今晚过后,他会变成一个男人的男朋友。   态度或许半推半就,心里一定心甘情愿。   出门前他就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否则他是疯了才会车马劳顿一下午以后还精心打扮一通出门。   可没有,什么也没有改变。   他搞不懂,心里有点烦躁。   “可以请你和我交往吗?我会好好爱你。”   “当然可以,我也会如此去做。”   所有恋爱的开头不都该如此吗,他又不是刻意想保持高姿态,他只是希望得到承诺。被追求的人,理所应当要求拥有这样一份承诺吧。   手慢慢摸上安全带,扣锁咔哒一声解开,尤因微微转头看南少虔一眼,表情很平静,但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不太高兴。   他说:“我走啦。”   南少虔低低嗯了一声,却不给他开车锁。   尤因耐心说:“你没开门。”   南少虔稍微动了一下,车内响起的却不是中控锁开启的声音,而是另一条安全带解开的窸窣声。   尤因不解地转头,手在这时被拉住。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去,南少虔的脸上半截藏在黑暗里,高挺的鼻尖、很健康肉粉色的嘴唇和棱角分明的部分下颌骨则在光里,英俊而凛冽。   尤因勉强振作精神,问:“什么事?”   南少虔只是盯着他,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颇意味深长。   好一会儿,说:“你知道的。”   玩什么暗示呢,尤因不喜欢猜,猜没猜中他都会不高兴,他讨厌那种被拿捏的感觉。他硬邦邦说:“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每次我一跟你表白还没张嘴你就已经很烦,我还以为你喜欢委婉的,不喜欢我啰嗦。”南少虔挑眉道。   尤因顿时讪然,好像是有这回事,他确实曾经特别强烈地拒绝过南少虔的告白。   “你也说了是之前……”自己挖坑自己跳,尤因干巴巴地说:“也分情况吧。”   今天这种气氛,跟他较这种几百年前的劲有意思吗?   “有时候,我也会想你能主动一次。”南少虔偏过头来静静看尤因,指尖摩挲着尤因的虎口,语气低沉,节奏缓慢,“我的这种期待对你来说负担太重了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只有我爱你,我是在强迫你,所以忍不住的人也永远只有我一个。”   尤因理解了一会儿这句话,有点想发脾气。   他把手费劲从南少虔的大手里抽出来。   什么叫“只有我爱你。”   这句话真是非常不动听。   南少虔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欢比较明显,就要求别人的喜欢也要一样显而易见。   太早结果的爱情,他坚定地认为一定很酸很涩,所以他才想冷却之前两人之间濒临失控的气氛,一直保持沉默不断犹豫,也是因为南少虔总是急不可耐。   他希望南少虔可以保持耐心。   他当然是喜欢的,把他的心掏出来他也是这么说。   手被甩开,南少虔也不怎么生气,很平和地又重新抓一次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摸小孩儿脸那样轻轻的摩挲。   尤因微微歪头去看,看到南少虔绷得平直依然饱满的嘴唇,那么大的个子,抿着嘴不说话,竟然有点可怜,气突然消了一半。   然后古怪地想:真那么痛苦,干脆再逼我一次啊,像以前每次和我对话那样强势。   也可以强吻他,舌头缠着他的舌头,逼着他承认:“说啊,你他妈就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然后他就认了,是,我是喜欢你。   但他知道,南少虔不敢这么做。   之前把他逼得太紧吓到他,南少虔也心有余悸。   尤因的脑子发涨,他知道南少虔想要什么,主动,好吧,不是很难的事情,不是不可以。   也有意安抚。   可作为一个新鲜一弯的直男,他又实在赧然于用实际语言去对一个男人表达暗示:你可以对我做点什么。   于是他咳了一声。   南少虔果然看向他。   对视的一瞬间,尤因的目光欲言又止地闪烁几下,眼神带着点儿无可奈何。   缺乏耐心就算了,那看人眼色呢?总得有一样是能干好的吧?   南少虔对这种事倒是领会得快,在他两片薄红的嘴唇上逡巡两秒钟,目光幽幽沉了沉,俯身过去,低下头轻轻用嘴唇碰了碰他。   很特殊的感受,一触即分的亲吻,尤因却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亲完了,才低声征求意见:“想和你亲嘴。”   尤因红着脸没说话,心想,都已经先斩后奏,还有什么好问的。   南少虔的呼吸温热而清新,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不是香水,也不是洗衣液,是他身上自带的裹着体温的醇厚气息,很让人安心和沉迷。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非得问,非得问,这人怎么这样啊?   尤因有点埋怨,在南少虔胸口深呼吸一口气,两只手默默攥紧南少虔两侧的衣角,脸发热,似有若无的,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   他听见南少虔轻声短促笑了一下。


第47章

  温热的嘴唇又覆盖上来,这次与方才蜻蜓点水的触碰不一样,尤因能感觉到南少虔的激动与急切,吻住他的那两片嘴唇动作很重,在颤抖。   或许是被感染了紧张,尤因的小腹如同下午一般开始疼痛。   炽亮的远光灯闪烁,陆续有车辆从旁边呼啸而过,车内其实听不到轮胎挤压路面的声音,呼啸声是尤因脑补的,事实上,他的耳朵里充斥的只有粘腻的唾液交换声。   尤因已经很久没接过吻,他讲卫生,道德感强烈,所以讨厌约炮,也耻于劈腿。至今为止,他所有的亲密体验都来自于安澄,除她之外没有别人。   而一年来,他压根没有性生活,不是他不想,主要是见不到面,安澄比他忙太多了。唯一一次见面是分手那天,当然了,也没有肢体接触,有的只是言语上的互相攻讦。   久旷情事,太生涩了,也缺乏被充满男性气息包围的经验,完全不知道是该被动迎合还是该主动掌控,慌张得不知如何回应。   牙齿打过几次架后,南少虔暂时停了下来,摸摸他有点出血的红润嘴唇,伸舌舔走血珠,低喘着说:“张嘴,别用牙齿……”   他迷蒙着照做,不再自己乱搅动舌头,很听话地只是张嘴伸舌承受对方深而重的哺吸。南少虔由此得以顺利加深这个湿吻。   吻愈接愈深,空气燥热得几乎衣角与衣角也要摩擦出火花,腹痛也逐渐加剧。   安静地忍耐地被啜吻几秒钟,直到南少虔耸动的头颅慢慢移到他胸口,某处凸起被厮磨一口,敏感的刺激然尤因的额角渗出了汗滴,他嘤咛低喘一声,一把推开了怀里的人。   高大的躯体撞到驾驶座的靠椅,发出沉闷的响声。   来不及关照南少虔的情况,尤因迫不及待背过身,纤细的腰肢有些发抖,捂着嘴恶心地唔了一声。   “怎么……”南少虔愕然愣在原地,黑色长睫颤抖了下,眼睛里残留着因接吻而产生的动情和兴奋,手掌甚至保持着撑在靠枕上的动作,“哪里不舒服?”   尤因摆摆手,捂着嘴没说话。   一秒后,似乎是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南少虔放下了手,坐直身体。   他伸手想碰碰尤因,又觉得自己很贱,这种抗拒方式比直接抽他大嘴巴还让人受挫。   “和我接吻就这么难受,接受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很难?”   尤因把头转了回来,眼眶里有些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润湿,眉头紧皱,说:“没有。”   南少虔不知道信没信,失望而安静地看着他:“你努力了,但还是做不到对吗?”   压根没这回事儿!   尤因皱着眉毛生气。   可是他说不出否认的话。因为他确实是产生了呕吐反应,尽管他觉得这与南少虔无关,他期待南少虔的触碰,他喜欢被南少虔紧紧抱住。   但反胃也是真的。   他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头很晕,还恶心,一瞬间仿佛失去思考能力,脑袋空白。   “不是的。”他重复否认。   他从来没为喜欢南少虔努力过,那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真谈努力,只能说在克制自己变成gay的过程中,他确实努力过一会儿。   南少虔的魔力太大,尝试最终失败告终。   配合皱眉苍白的脸色,这句否认没有任何说服力。   南少虔静静看他两秒钟,在心里告诉自己,看吧,勉强能有什么好结果,他尽力了,你还要如何?   但身体却还是信了尤因的辩驳。他重新俯身过去,强硬地把缩成一团的尤因握着肩膀转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低头重新要吻上去。   尤因睁大眼睛看着他靠近自己,似乎是也想证明什么吧,表现得安静又乖顺。可两张唇即将触上,尤因偏开头,再次弯下腰发出忍耐呕吐的声音。   南少虔:“……”   尤因捂着胸口,缓慢而虚弱地吐出一口气:“操……”   中控锁如尤因所愿弹开了,南少虔沉重地深呼吸两口气,俯身越过尤因打开副驾车门,期间尽量避免碰到尤因的身体,哪怕一片衣角。   开完门,他坐回驾驶座,脑袋挨着靠枕,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滑动,疲倦地说:“回家吧,好好休息。”   秋夜凉爽的风灌入车内,尤因的刘海被吹动,脑袋清醒了些。他没有动,转过头惶惑地看向南少虔:“你赶我走?”   南少虔偏过头来静静扫他一眼,半张脸在黑暗里,眼睛是亮的,反射路灯的光,冰凉而哀伤。   用哄孩子似的语气,他说:“去吧,我也想回家了。”   尤因盯着南少虔看了会儿,一言不发,慢慢转身把脚往外面探,一个下车的动作。   南少虔没目送他下车,在他转身的瞬间就闭上了眼。   风打树梢唰唰作响,行人低语,秋蝉的鸣叫,包括尤因衣服和真皮车座摩擦的声音,车内外大部分声响南少虔都听得很清楚,他闭着眼睛,心里缠绕着无法排遣的荒谬感。太难受了,所以连把尤因送进小区门这样最基本的礼貌都无法维持。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   车内该安静下来,下一秒,大腿上却传来负重感,南少虔愕然睁眼,眼前出现了尤因放大的俊俏脸庞。   尤因没下车,而是从副驾驶爬了过来,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正努力地伸上来捧他的脸颊,泛红的眼皮微垂,长而密的睫毛颤抖着,撅着嘴就要亲上来。   他竟然还要再试一次。   南少虔被他震惊住,心情复杂,嘴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偏开了脸。   尤因只亲到了他的鬓角。因为他躲避的动作太大了吧,耳垂误打误撞地被轻轻含了一下。   若是他不躲开,大概被这样轻轻吮吸一下的应该是他的嘴唇。   南少虔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一下。   “啧……”尤因懊恼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恼怒于他的不配合。   南少虔忍耐地说:“还嫌我不够难堪?”   尤因没搭理他。   他忙着找平衡,膝盖跪在副驾上,上半身跨过扶手箱两只手伸过去搭在南少虔肩膀上,一个很考验柔韧度和拉伸的一个动作,被他做得自然而漂亮,像只撒娇的猫咪。   “再试一次。”   尤因倔强而富有冒险精神的居高临下望着南少虔。   南少虔沉默。   尤因并不给南少虔思考的机会,缓慢地,抓住他的袖子,撅着嘴塌下腰,盯着南少虔形状好看的薄唇,找准位置,闭着眼又要亲下去。   他知道自己让南少虔受挫了,过去很长一段日子,南少虔表现出来的执着和无动于衷时常让他觉得似乎南少虔很强大,看上去有承受大部分负面反馈的能力。   但今天,两个不成功的吻,竟然比许多尖刻的语言还要厉害。南少虔从来不会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得多难堪,多挫败啊?   若不是当事人之一就是自己,尤因也觉得可真够侮辱人的。   但他真不是故意的。   南少虔又一次避开。   大吉岭茶的香似有若无环绕在鼻尖,虽然在躲避,可当他的两只大手握住尤因摇摇欲坠的身体时,脑袋里想的却是,好瘦的腰,要是从背后去操,会把他压断吧。   尤因追着他不放,在他脸上啵啵乱亲。   左躲右躲地招架了一会儿后,南少虔忍无可忍地阻止道:“够了!”   他用一只手把尤因捧着他脸颊的双手拿下来扣在虎口里,另一只手则掐住尤因的下巴,逼迫他远离自己的脸,可能力气大了些,尤因粉白的脸蛋肉被挤出了他的指缝。   尤因很执拗的,从南少虔手里挣扎出来,坚定而羞赧地捧住南少虔的下颌。   但也没亲,两个人就那么斗鸡似的互相瞪着对方。   几秒后,南少虔松了手。   尤因在角力中获得成功。   停车位旁绿化带后有行人路过,或许是一家人散步回来,而尤因颤抖着睫毛,在树影的掩映下,黑暗角落里,伸出舌尖,生涩地讨好着一个男人。   尤因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眼神太狂热,因为南少虔不知是被打动还是吓住,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肩膀也微微展开,像是给他提供发挥的空间。   这个吻,尤因只是想表示自己的态度,舔了舔南少虔的唇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试完了,得到满意的实验结果,就抬起头离开。   接着他想得意地宣布,我就说不是的,我真不是故意膈应你,那只是意外。   他一个字儿也没来得及说。   因为南少虔觉得不够,把他整个人从副驾驶拉到大腿上坐下,然后按住了他的后脑。他完全被控制住,不能左右转动脑袋,只能仰着脸承受亲吻。   南少虔吻得很重,凶猛撬开口齿,拿他湿漉漉的嘴唇当软糖吮咬。南少虔的鼻梁比他高挺得多,每一次吮吻加深,鼻梁都会压迫一次他的鼻尖,很疼,他甚至觉得自己鼻头的皮肤被磨破了。   尤因痛到生出快感,喘息的间隙想,南少虔一定是在泄愤。   但他没有任何怨言,南少虔的回应让他觉得很高兴,像找回一种曾经的安全感,很想流眼泪。   他迷糊地沉醉地马上抬手环住南少虔的脖子,南少虔要什么,他给什么,衣服被推到胸口以上,还会自己拎着衣角不让它掉下去。   亲我,继续喜欢我,不要伤心,不要让我一个人离开,也不要让我做决定。   越抱越紧,南少虔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唇舌快乐,手伸进了尤因的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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