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露出笑容,道:“来客厅吧,歇会儿,想看我家一会儿随便看。”
南少虔答应了声,跟在尤因身后走到客厅。
尤因给他指了个地方让他坐,然后把水递过去。南少虔接过水杯,坐下,很高大的个子和一米二长的沙发不太匹配,膝盖需要微微屈起来。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也确实是渴了,他微微仰起头喝水,握杯子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腕上的蜜蜡串垂下来搭在袖口,凸出的喉结一下一下滑动,很性感,也很可爱。
尤因脱了外套丢在一边凳子上,想进房间换件家居服,看他这样儿,突然口干舌燥起来,把毛衣也脱了,只剩一件贴身的纯棉白衬衣,走过去把南少虔手上的杯子拿走放到茶几上。
“怎么了?”南少虔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挤进自己两条腿中间站着的尤因,两只手很自然地搭在尤因的腰上。
尤因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俯下身,轻轻用嘴贴他的嘴,只一下而已,马上离开,然后又定定地看着他。
南少虔便明白了,笑着主动去亲尤因,很深很深地吻上去,手也从单薄的衣服下伸了进去,柔情而霸道地揉捏。
尤因喜欢这种被动的吻,腰一下子就软了,脸颊红红地扶着南少虔的肩膀,抬起腿正面跨坐到南少虔腿上,南少虔摸他的力气稍微大一些的时候,会动情地哼唧一下。
鬼使神差地亲了好几分钟,尤因气喘吁吁喊了停,他的上半身已经没有衣服,胸腹上很多红道道,裤子也几乎褪到了脚踝。
南少虔倒是衣着整齐,只是解开了皮带和拉链而已,喘着粗气在他细长的脖子后面嗅来嗅去,边说,好香,边轻轻地用牙齿咬他,被骂了几次,已经不敢留印子了。
请别人来家里做客,话还没说几句已经快滚到床上去了,尤因有点害羞,从南少虔身上跳下来以后小声说了句“你自己随便看看”就钻进了屋里换衣服。
南少虔敞着腿很没办法地靠在沙发背上,等尤因白瘦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过了会儿才冷静下来了才穿好裤子站起来。
四周安静下来,他得以完整地看一遍尤因的家,客厅尤其大,沙发背后的墙几乎掏空,做了几层多宝格,每个格子里都有一张唱片,黑胶,蓝胶,最大的那一格内是台唱片机。
沙发对面是一面很大的投影幕布,整个屋里并没什么绿植,潮流的摆件倒是挺多,最引人注目的是落地窗旁的大书桌,他走过去看,上面两三台电脑,笔记本一台,另外的是台式,桌面上凌乱地摆着很多草稿纸,有音符,也有歌词,还有很多数据线,连接着一些似乎是录音设备的器材,话筒,话放,天线之类,几乎像个小型专业录音室。
他能想象到平时尤因使用这些设备时候的样子。那些在等戏的时候,在很寂寞的夜里白天听过很多遍的歌曲,原来就诞生于这样一张普通的桌子上。
他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放进同一个文件夹。
尤因出来时,南少虔正在观赏博古架上的淘汰录音设备,感觉到尤因走近,侧过头,说:“最近好像很少看到你抱着手机写歌。”
尤因扭扭捏捏说:“不知道为什么写不出什么好曲子了,词儿也都是些腻歪的情歌。不想写。我觉得我需要冷静冷静。”
南少虔莞尔:“情歌有什么不好?”
尤因不想告诉他,因为谈恋爱而变得只写得出情歌,他觉得这非常玩物丧志。
于是他反问:“你喜欢情歌?”
南少虔不置可否,说:“你写的我都喜欢。”
这也太盲目了,一点儿都不客观,尤因却笑了,被夸奖得浑身暖洋洋的,像一株没有骨头的小树苗,软软地抱住南少虔的腰身,甜滋滋地说:“好,那我就写,写好了唱给你听。”
南少虔摸摸他骨峰突出的肩胛,垂眼微笑了下。
晚餐是外卖,掀开外卖盒盖子,一碗一碗全是绿油油白生生的轻食。
南少虔的下一部戏在农历年后开机,古装戏对身材要求比较严格,不管男女演员,体型越纤薄越好看,稍微壮一点儿就会显得憨厚,不聪明。
南少虔最近已经瘦了很多了,为了贴近角色还得更瘦。两个月的时间,他得把拍前部戏健身出来的肌肉全部减下来,保守估计需要减个二十来斤。
时间虽然不算紧张吧,但要想健康的瘦下来,任务就比较艰巨了。
南少虔没做要求,但尤因蛮有做别人男朋友的自觉,非得同甘共苦,于是俩人一起没滋没味吃了顿饭。
只是没吃几口就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马也不敢这么吃草啊。”
南少虔吃草吃得面不改色,他几乎戒除了口腹之欲,说起来其实他什么欲望都挺低的,除了性欲。
“水煮鸡胸肉怎么会好吃。”南少虔忍俊不禁,说着拿起手机点进外卖软件看起来,“刚才要你点菜你还不要,现在知道难吃了吧。你太瘦了,本来就应该多吃点儿。”
“哎呀你别买,我不吃。”尤因伸出小臂在南少虔面前晃晃,“也没有很瘦吧,从小就这样儿,怎么吃都胖不起来。”
“真不吃?”看他还挺坚决,南少虔挑眉,缓缓收起了手机。尤因肠胃不好,偶尔这么吃一餐减轻肠道负担也不错。
尤因严肃点头。
最后吃完,饱是饱了,就是心情不太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尤因拉着南少虔兴致勃勃地开始打游戏。
南少虔别的游戏很菜,枪战倒是不错,尤因也就在游戏上面能找点儿优越感了,发现男朋友突然进步了,觉得很生气,总是南少虔快赢的时候就凑过去亲他。
南少虔很容易被他打扰分神,一次两次还可以忍一忍,第三次干脆把手柄一丢,压过来捏住尤因的下巴亲下去。
打打闹闹玩到九点,尤因拉着南少虔回到沙发上看综艺,一开始尤因很怕南少虔无聊,这档选秀已经是第二季了,剪辑上也十分成熟,把严肃和活泼结合得很好,还是蛮具有可看性的。
但毕竟太长了,先导片加第一期将近三个小时,所以他提前跟南少虔说了,要是不喜欢看可以干点儿别的事儿,到我的镜头了我喊你啊。
南少虔点了点头,却看得比他还认真。
进度条很快抵达导师的初舞台,令尤因惊讶的是,其他导师的表演或多或少都删减了一些,但他的,一刀没剪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表现得还不错,没想到这么好。
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更让他得意的是,南少虔几乎直直地盯着幕布里的他看,看七仙女洗澡的董永似的那么专注,看完还为他鼓掌,眼里满是赞许,说:“特别好。”
尤因立马就害羞了,摄像机里张扬高冷的爱豆导师,倏然变成了窝在男朋友怀里的小白兔,抿着红润的嘴说:“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我就是放个屁你都觉得是香的。”
但其实心里得意极了,抬头啵啵亲了南少虔线条凌厉的下巴颌两口。
难得安静地说句情话,尤因一张嘴就屎尿屁,南少虔无奈地叹了口气。
尤因觉得南少虔大概很少看综艺,因为很多不太好笑的地方,他笑得还蛮开心。
有一组学员,跳了他写的一首歌,结束后接受点评时,陈斯突然说:“哎,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尤蓝,这首歌据我所知是你作曲的对吧?”
观众席一片惊喜的哗然。
屏幕里的他害羞地笑了笑,慢慢说:“对,是我的曲子。”
后期适时在他的脸旁边贴出作品一览表,都是有一定传播度的歌曲,林林总总十几二十首。
陈斯说:“作曲那栏写的尤因,这是你的本名吗?”
当时跟公司签版权合同时他签的是自己的名字,后来一直也懒得改,就这么用了下来,尤因扶额,无奈承认:“对,是我。”
后期此时配的字幕是:痛失真名。
南少虔就是看到他害羞微笑的画面笑了起来。
尤因问他:“你听过我的歌吗?”
南少虔顿了顿,点了点头。
真听过还要想啊,尤因有点儿不信,其实他一直觉得南少虔只是喜欢他的外表而已,大概没了解过他的内在。
太肤浅了,其实吧他的内在比外表更美丽更丰富。
“你最喜欢哪首啊?”
南少虔思考了几秒钟。
看到他为难的样子,尤因心里顿时有点儿失望,也有点儿后悔吧,就算南少虔是哄骗他也是为了让他开心,干嘛这么较真啊,逼问人家干什么呢?
“算了,我的歌可多了……”
“billet-doux。”
“什么?”尤因愣住了,转头看向南少虔。
南少虔的面容平静而温柔,看着他,又重复一遍:“billet-doux。”
尤因怔住,一下子没说话。
这首歌是他在网上发的第一首作品,花了五百块钱租用学校旁边的录音室完成的录制。
他还记得那是个周末,太阳晒得人后脖子火辣辣的疼,录音室里空调很足,他来得算早,后面两三个人排队,老板打他一进门儿就催他,要他别磨叽。他烦死了,所以一次就录完,录完也没仔细检查,出了门找了个网吧上传音源就直接发表。
然后收获第一批歌迷。
现在想起来,真的就是最青涩的声音,什么修饰啊技巧啊,什么都没有,那是最初的他,音乐和人都纯粹得像张轻狂的白纸。
说实话尤因自己都快忘了,想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那时候吧他年纪太小了,处于还比较喜欢装逼的年龄,故作高雅地特意取了个英文名儿,其实整首歌没一个英文字母。
真的就是真歌迷都不一定知道的歌儿。
尤因和南少虔对视了两秒钟,然后,哑然地在综艺的欢笑声里安静转开头。他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感受,心里头吧,冒着丝丝的感动,同时裹着点儿羞愧,为自己的自以为是。
南少虔是真的去了解过他,不是嘴上轻轻一句的讨好而已。
他把人给看轻了。
第52章 不一会儿,尤因抬起头,眼睛里有点儿湿润,乖乖地扬起下巴去找仍注视着他的南少虔接了个吻。
南少虔并不怎么能深刻领会到尤因的情绪变化,但他很喜欢尤因的主动亲吻,回应得很快,一下子把尤因搂住,抱得很紧。
尤因很动情地和南少虔交换气息和唇舌,尽管他长得柔和细致,但骨子里其实还是带着男人的粗犷,前些日子一直没有注意到,直到今天心思难得细腻一次,然后第一次发现,原来南少虔每次都会抱得他很紧,偶尔骨头会被挤压得有点痛。
但正因如此,更能深深地感觉这个男人特别、格外地在乎他。
有段时间,尤因一直很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踏进那个网吧,为什么要把它发出去,如果没被王旸发现,没进入这个行业,或许他这些年就能少很多纠结和丧气的时候。
但现在,被南少虔牢牢抱在怀里拥吻,被好闻的男性气息包围的时候,这个很幸福的时刻,他又突然感到庆幸。
幸好进了这行,不然他现在只能在电影院的屏幕上见到南少虔,摸不着,亲不到,完完全全两个陌生人。
或许某天北京某条早晨的马路上,他和南少虔的保姆车等同一个红灯,又或者他们某个航班上隔着几十个座位的旅客。
当然有遇见的可能性,但就是一个短短的擦肩而过的瞬间,有谁会在意呢。
像这样和南少虔毫无交集的一生,光是想一想尤因就已经觉得心里酸痛难忍
安静地接吻许久,尤因和南少虔喘着气分开。他抱着南少虔的脑袋,与他额头贴着额头:“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首歌。”
南少虔抚摸他浓密细软的头发,没说话,只是呼吸很重的点了点头。
“好多年前的的歌了。”
“嗯。”南少虔眼神缅怀一沉,的确挺长时间了,他发现这首歌五六年,也就听了五六年。
“……为什么最喜欢这个?我是说,还挺粗糙的吧这首歌。”
尤因的语气有些低落,终于察觉到不对的南少虔把头往后挪了一点,因为距离拉开了吧,因此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尤因的脸,然而他的意志力最近特别薄弱,思绪很容易就被尤因红润的嘴唇吸引走了。
他很努力地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集中精力回想一阵,然后皱着眉慢慢说:“喜欢还要什么理由,喜欢就是喜欢。”
早知道指望不了南老板的嘴巴能说出什么动听的话,尤因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南少虔胸口。
南少虔的心跳声强健而稳定,尤因闭着眼心想,没关系,他有音乐家的耳朵,听一听就清楚明白了,每一下每一下,都在说,好爱你,好爱你。
两三秒后,却突然听到南少虔突然说:“这首歌里边,你的呼吸声特别清楚。”
尤因倏然睁开眼,抬起头和表情平淡仿佛只是回答了句很普通答案的南少虔对视一眼。
尤因都有些无言以对了,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抬起头默默贴住南少虔的嘴唇,用南老板特别钟意的方式表达了一下心里的感动。
南少虔嘴拙,吻技却非常不赖,综艺最后变得无人观看,彻底成为背景音。尤因在第二天要起早,所以在沙发上温存没多会儿,南少虔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他去洗澡休息。
尤因乖乖听话,浴室温度高,出来的时候他的脸颊红彤彤的,听到有开门声,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疑惑地走向大门。
是南少虔叫了外卖。
尤因原以为南少虔是饿了要吃夜宵,等南少虔关上门朝他走近,才发现南少虔手上拎的是药品袋。
他有点儿紧张,霎时间站在了原地,甚至不太敢靠近南少虔。
“是什么啊?”
南少虔去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拆开外卖袋子的封口,瞟他一眼,似乎是觉得如临大敌的尤因有些好笑,说:“过来看。”
尤因脸很红地慢慢走过去,想看,又不敢看,先严肃训斥:“你别买些乱七八糟的来我家。”
南少虔从袋子里拿出药盒,展示给他看,说:“什么算乱七八糟的?双歧杆菌算吗?”
尤因觉得药名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医生让他回家继续坚持吃的药,调节肠道菌群的。但他这两天谈恋爱谈得正高兴,哪还记得吃什么药啊。
他不由得尴尬起来:“哦。”
南少虔等他走到自己面前,觉得他红扑扑的脸,还有粉红的膝盖和手肘都很可爱,于是把人揽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尤因的小腹,贴着尤因的耳朵说:“你以为是什么?”
尤因板着一张大红脸,说:“哎呀,别说了。”
“避孕套?”
尤因爆炸了,甩了南少虔一脸没擦干的头发水:“闭嘴!”
南少虔低头用尤因的衣服擦了一把脸,说:“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你心里其实有数,对吗?”
南少虔的语气平铺直叙,尤因却听出来点儿委屈,这些天吧,他们什么都干过了,但是尤因从来没让南少虔做到过最后,南少虔的手往他后边摸他差点弹起来。
是恐惧的,怎么能不恐惧呢。
他在此之前谈了四年的是女朋友,经历的是男欢女爱,那是天经地义,无师自通的事情。
现在他弯是弯了,感情上弯了,每天都发现自己比前一天都会更喜欢南少虔,但生理上是真没转过这个弯。
亲嘴,抚摸,甚至被南少虔含住某个地方时他都感到快乐,但更深入的,要他去取悦另一个男人,用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真的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尤因,我是你什么人?”
尤因咬着嘴巴没做声,就那么窝囊地背靠着南少虔的胸膛坐在他怀里。
南少虔从背后环住尤因,两只手包住他的两只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慢慢说:“我是你的男人。”
他的男人。
多臊人的一个身份。尤因耳朵红了,小声说:“我知道呀,但是……”
他还没准备好。
“不逼你。”我南少虔温和却坚定地打断他,“但是宝宝,不可能不做,这个你千万别想。我不可能跟你只亲亲摸摸一辈子,你知道的。”
宝宝。
南少虔头一次这么喊他。
尤因有点惊愕,心底里喜欢这个称呼,却笑不出来,头皮有点发麻。别人恋爱是什么速度他不知道,但照他仅有的那段恋爱来看,他跟南少虔的速度已经是坐火箭了。
还要快,还要如何快呢……
南少虔总是急,不能说,说了还不乐意。
可操蛋的是,尽管觉得南少虔的要求不合理,简直是霸权,是掠夺,可心底里,尤因竟然暗暗也跟着着急起来。
几天后,结束掉手里的广告拍摄,尤因终于把找助理的事情提上日程。
毛洽给了他十几份简历,他看得眼花缭乱,最后选定了五个人进入面试。他甚至觉得多了,毛洽还不满意,打电话来问:“就这几个?那么多人,就选这几个来看?要不要背调?”
他很震惊:“我找个助理,又不招公务员,还政审不成,干活利索人老实就行。”
结果南少虔听说了,也觉得他不够谨慎,转头打了电话让何箴帮忙挑几个人。简历发到手机上,他一看,眼睛差点没瞪出来,南少虔帮忙选的人学历是一个比一个高,看了一圈下来竟然没有一个是毕业于一本以下的院校。
这只是个明星助理职位啊,现在外面的竞争这么激烈吗?
尤因很怀疑他们投错岗位,拿去给毛洽看,结果毛洽风轻云淡瞟了一眼,说:“还好吧,我Ucla毕业的。”
尤因又震惊了,之前他埋怨毛洽不关心他,连他读没读过大学都不知道,其实他对毛洽也不怎么了解。
一瞬间,他很讶异公司竟然给他派这么个隐藏款金龙鱼,这学历,给他做经纪人真是太浪费了。后来一想,毛洽这种一看就干不长只是贪新鲜的外行海归,公司确实也该把他往自己这种不红的艺人身上丢,烫手山芋最配的不就是冷灶么。
反正都不被人看好。
共事近半年了,尤因第一次对毛洽表示敬佩,毛洽谦虚说:“家道中落了,赚口饭吃。”
最后从何箴推荐的人里招到一个憨厚的山东小伙,自我介绍时说本名太难记,让大家叫他Charles就好了。
尤因的中国舌头叫不来洋名儿,就管他叫小查。
小查的工作经验并不多,但有个很大的优点,小伙身体很壮实,必要时候可以充当保镖,简历里也提到他不烟不酒,家族无重大疾病史。
干他们这行经常昼夜颠倒,没个好身体真扛不住。
综艺播至第四期时,尤因的单人热搜上了七八个,微博的粉丝有了将近百万的涨幅,几乎可以媲美前三名热门选手的吸粉能力。
这还是在他的镜头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分钟的前提下。
很吓人的一个数据。
流量时代,数据代表了大部分的个人品牌能力,买方市场变成卖方市场,角色调换过来,尤因的商业邀约因此多了不少,选择的范围也变得宽松许多。代言,综艺,采访,还有剧本,雪花似的飞了来,虽说质量良莠不齐吧,甚至有微商,但偶尔也能淘到金,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了。
圣诞节前夕,尤因从上海飞回北京录制《1938》的电影主题曲。
当时客串这个角色,杀青的时候制片人同他就提过一嘴,说:“小尤你是歌手来的,到时候向你约歌你可要给我空出档期。”
他当时满口答应,心里很期待,但其实没太敢把制片人的话很当真。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但事实证明,名利场,签了约都有可能跑单,任何热络的口头承诺都可以是客套话而已。
你客客气气,我也就客客气气。
却没想到制片人真的找上了他,没用什么严肃的工作邮箱,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像是吃完饭突然想起这件事一样,给他打来电话,说主题曲的词曲都出炉啰,约个时间来签合同录歌吧。
他当然是很惊喜,稍微一打听,词曲都是业界的大拿,泰斗级别的音乐人,更是激动得不慎把身边坐着的南少虔掐到皱眉忍痛,隔着电话连连点头,说了一连串的好字。
挂断电话,尤因深呼吸一口气,往南少虔怀里一靠,眼睛有些湿润地说:“南少虔,我好像有点红了。”
南少虔用被他掐红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笑了下,说:“宝宝,功不唐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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