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意:…… 她怎么都看不出来她这个父亲这么好欺负。 整天板着个脸跟要杀人似的。 “可他还是利用了你。” 说到这件事,许夏顿了顿。 他又不是蠢蛋,当初知道叶檀声利用他的时候一股火气上头就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着离开这个狗比男人。 后来想想,或许最开始真的有利用,到后面的时候…有很多次好机会叶檀声都没有让自己出手。 之所以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也是叶檀声玷污了他纯洁的感情,就算心里明白叶檀声或许是真心的,也不想在他身边了。 感情嘛,哪来这么多错和对。 “崽崽,你和他之间的矛盾来自于我,如果爸爸身体好可以生宝宝的话,他会很喜欢很喜欢你的。” “与其说他是在讨厌你,还不如说是讨厌他自己。” … 许夏跟许随意说了好多好多。 小姑娘虽然叛逆,但不是不懂事,听到这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那我…去跟他道歉。”许随意倔强的强调:“不过我是为了你,跟他没关系。” “好,他现在在书房工作,进去之前记得敲门。” “知道了。” 小姑娘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门就被打开了。 一大一小的对视半晌。 叶檀声有些诧异。 “那个…我…我虽然是你的孩子,但…但也不是我能选择的,以后…以后你能不能别那么凶,最起码在外人面前,我也是要面子的。” 小姑娘别扭的看向另一边,磕磕巴巴的解释,声音越说越小,傲娇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叶檀声眼底的光芒柔了下来,并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小姑娘还以为他还在生气,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皱着脸。 “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不要跟我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嘛。”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她垮了肩膀,丧气的低下头。 “我跟你道歉,以后我尽量不往高处爬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声对不起同时响起。 一个稚嫩,一个低沉。 许随意愕然的抬起头。 她刚才听到什么? 不会是听错了吧。 叶檀声蹲下身,跟小姑娘平视。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做父亲,很多事事处理不好不会表达让你受了委屈,你能不能原谅我?” 许随意明显有点飘忽,父亲这是在跟她道歉吗? 他不是最讨厌自己的吗? “而且之前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资格教育你,因为我没有参与过你的人生,所以许随意…” “你要不要尝试着接受一下我这个糟糕的父亲,哪怕我不喜欢你。”
第47章 鹿鸣宇,你放开我 再遇佘南初的时候,鹿鸣宇正带着相亲对象逛街。 路过一家甜品店,相亲对象想吃,他就去排队了。 结果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发传单的佘南初。 他刚脱下玩偶衣服喝着水,柔软的发丝紧贴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 “佘南初?” “咳咳咳咳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佘南初吓的一激灵,杯水呛住。 鹿鸣宇下意识的走向他,没想对方躲他跟躲瘟神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这位先生,您认错人了。” 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戴上头套撒丫子跑,奈何玩偶装笨拙,刚跑到旁边的公园里就被人拎住了后颈。 “我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 鹿鸣宇粗鲁的把他的头套掀了下来,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狼狈又好笑。 “怎么?佘家现在落魄到这种地步,需要你出来打工?” 一看躲不过去,佘南初也不跑了,白着脸抢回头套,淡淡道:“拖你的福,我现在背负着几千万的债。” 向来喜欢他追在自己身后嘘寒问暖的舔狗模样,再见突然变得这么冷淡,鹿鸣宇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儿,空落落的。 他曾想过,佘家家大业大,就算是破了产也不可能一点余地都没有,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没想… “不过就是几千万而已,你不是还活着吗?” “那我真应该谢谢鹿总的宽恕了,再见。” 佘南初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活着,有时候比死了还要难受。 生不如死。 这次鹿鸣宇没有再追,只是看着他笨拙的迈着脚步越走越远。 相比于两年前,他好像…更瘦了。 算了,佘南初过的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 如果是这样的话。 鹿鸣宇仰头灌了一杯酒,目光阴沉的盯着不远处正被一个地中海纠缠的娇小身影,猛的站起身。 就在那只手快要伸到佘南初腿间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 地中海恼怒的抬头,“你他妈…鹿…鹿总?” 鹿鸣宇皮笑肉不笑的收紧手指,“刘总,这是我的人,给个面子,嗯?” 那地中海一听酒都被吓醒了。 “不不不不…不好意思鹿总,我不知道…” “没事,今晚刘总的消费都记在我的账上。”说完,拉着佘南初奔着三楼去。 三楼是休息室,说白了,就是进行特殊服务的地方。 佘南初没想到才一天就能遇到鹿鸣宇两次,如今被他抓着手腕,想跑,却怎么都折腾不开。 “鹿鸣宇,你放开我…” 他的声音天生软糯,别人一听就跟是撒娇一样。 鹿鸣宇莫名涌起一股火,到一个房间门口一脚踹开门,把人甩了进去。 佘南初踉跄着摔在床上,刚一起身就被控制住手腕。 他惊恐的盯着压在身上的人,声音颤抖:“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 他想干死他。 “佘南初你就这么缺钱?刘明海那样的秃顶你都能吃得下去?嗯?” 缺钱?吃得下去? 佘南初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脸色白了又红,最后满是耻辱。 “你…你觉得我是来卖的?”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难道不是吗?” 鹿鸣宇一把捏住他露在外面的小腿,慢慢往上攀爬,直至到了某处,暧昧的摩擦。 “穿的这么短,是为了方便接待客人吗?” 啪——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让房间都变得寂静无声。 佘南初不知怎么挣脱束缚,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胸膛起伏,浑身颤抖。 “鹿鸣宇,你肮脏也不晚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肮脏。” 如果不是身负巨债,如果不是要养孩子,他早就去跳河了,何必这么努力活着。 如今…还要被这么侮辱… 佘南初不想哭的,可他天生泪腺失禁,此时此刻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发了疯一样挣扎起身。 “你滚!你滚开!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倔强的踹着鹿鸣宇,踹了几下后,却再次被男人抓住了脚腕。 “我脏?” 男人面色阴鸷,暴力撕开身下身的衣服。 “好啊,让我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更脏。” “不要——” 佘南初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却推不开男人分毫。 “你不是需要钱吗?佘南初,乖乖劈开腿,让我玩,我给你二十万,这比你陪十个人赚的还要多。” 鹿鸣宇的话字字锥心。 佘南初闻言顿住,心头狂跳。 他并不是动心了,而是被气的。 这正给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几乎在一阵剧痛之下,佘南初的思绪被拉回,惨叫出声。 他瞪着身上的男人,随着男人的动作,指甲深深的嵌入对方的手臂里。 血腥味交缠着信息素的味道肆意蔓延。 慢慢的,他的目光带着恍惚,轻而易举的被男人勾起了欲望。 他是一个被彻底标记的Omega,这两年来一直靠着廉价的抑制剂来抵抗发情期。 长时间过去,他的身体出现了不可抗拒的副作用。 他生出了更多羞耻的欲望。 “鹿鸣宇,你不得好死。” 绝望中的低鸣,佘南初弓起了腰身,缠住了男人,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迎合着男人的粗暴侮辱。 “鹿鸣宇,你会遭报应的。” —— 翌日醒来,床头上放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身边空无一人。 佘南初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足足二十分钟后,电话响起,他才动了。 是托儿所的老师。 “喂…”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被他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担忧道:“佘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的老师,请问怎么了吗?”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知知不知道怎么了从昨晚就开始发烧,给他吃了药才维持五个小时就又烧起来了,现在我已经把他送到了医院,您赶紧过来看看吧。” 知知发烧了! 他翻看手机,果然有很多的未接来电。 佘南初瞬间清醒,不顾身上的疼痛翻身下床,草草穿好衣服,打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后。 “老师,知知怎么样了?” “佘先生,您这…” 老师看到佘南初衣衫不整的模样,脖子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面色瞬间变得复杂。 佘南初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奇怪之处,追问道:“知知呢?” “在打针。”老师回神,“既然您已经来了,我就先离开了。” “好。” … 输液室传来阵阵哭闹声。 佘南初在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儿子。 “知知。” 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宝宝瞬间抬头,在看到爸爸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挥舞着两只小手,“爸…爸…” “别动。” 佘南初吓得心都提了起来,按住他的小脚:“知知,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小宝宝不懂爸爸的愧疚,他只知道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很想他。 佘南初为了赚生活费,只能把儿子放在托儿所,周末才会接回家。 这也导致了知知才两岁就很早熟,输液室里的小孩子都在哭,只有他没有。 爸爸过来的时候他就乖乖的坐着等。 因为老师说了,爸爸会来。 “爸爸…哭哭…” 佘南初低头看着怀里的知知,他就这么坐在自己的怀里不吵不闹,抬着小脑瓜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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