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在无人的办公室加班处理完工作,坐电梯下去时严拓对小姑娘说以后不能再这么粗心了。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说知道自己错了,还害得师傅跟她一起加班。 “加班没什么,但我不能一直带你,你得自己成长起来,尽早独当一面。” 小姑娘立刻瞪大眼睛:“师傅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带我?” “本来就只是阶段性的,等你转正了就要自己负责项目了。” 严拓走出电梯,不理会身后已经崩溃想哭的小徒弟,跟她说了拜拜,坐上路边已经等了他许久的车。 车上的人除了程延林没别人,看到严拓身后的小姑娘,问他是新来的员工吗。 严拓点点头,又说,已经来一个月了。 程延林没说什么,开车回了家。 又过了两个月,新来的员工都顺利转正,老板为了庆祝特地组织了一次聚餐。 严拓提前跟程延林发信息,说公司晚上聚餐,让他先回家。 程延林问他去哪里吃,严拓翻了公司群里的聊天记录,把饭店名字发过去。 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尤其是新员工们尤其兴奋,举着酒杯敬这个敬那个,平时也没见有这么多感谢的词。 小姑娘酒量不错,据她说是在大学里练出来的。 她端着酒杯站在严拓面前,脸喝得有些红,说谢谢师傅这三个月的精心栽培,以后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严拓第一次当这种职场上的领路人,看小姑娘的心情就和看自己一样,她初入职场展露出的笨拙和无措总能让他想起当初的自己。 可惜他当初没有能护着他的师傅,也没有迷茫时能为他指路的人。 当晚大家喝得都有点多,严拓尚且维持清醒,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下。 拿起来,是程延林发来的消息。 -什么时候结束? -应该快了。 -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吧。 大约一个小时聚餐才结束,往外走的时候小姑娘跟在严拓身边,笑嘻嘻跟他讲话。 大家兴致高涨,就连严拓的脸上都带了笑意。 走出饭店时,严拓先看到了路边熟悉的车,停住脚步确认车牌,发觉是程延林的车。 他转身跟其他人告别,小姑娘问他怎么回去,要不要一起打车? 严拓摇摇头,说家里人来接了,让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都在公司群里报个平安。 小姑娘愣愣点头,看着严拓转身上了路边的车。 回家后,严拓体内的酒精还没挥发完,洗完澡出来抱着躺在床上看书的程延林不撒手。 程延林把书放到旁边,摸了摸他未干的头发,问他:“不累吗?” “累。” “聚餐玩得开心吗?” “开心,”严拓抬起脸,此时完全没有平常平静成熟的模样,像小孩子一样对着程延林笑,眼珠亮晶晶的,“但也很想你。” 程延林低头吻住严拓,双手拖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带到自己身上。 等第一个吻结束,严拓身上的浴袍已经被解开,敞着腿坐在程延林身上,嘴唇因为刚刚被咬了一口,所以红红的。 “要做吗?”他问程延林。 程延林点点头,干燥温暖的手掌在他腰上摩挲:“今天你自己来。” 周末严拓在家窝了两天,打游戏看电影做爱,连门都没出过。 周日晚上他揉着僵硬的腰,开始自我反省,决定下周开始要运动,篮球就不错,小区楼下就有篮球场。 程延林说好,压住他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吻咬。 严拓推了推他,底气不太足地说明天还要上班。 程延林抬起头,那不做了? 严拓咬着唇,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伸手抱住程延林,闭眼认命地说,做吧。 第二天早上严拓差点起晚,在去公司的路上睡着了,到了停车场才被程延林叫醒。 他困顿地睁开眼睛,小声抱怨都怪程延林他才会这么累。 程延林帮他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他的脸,为自己辩解:“昨天晚上最后是你抱着我不放的,第二次也是你说要才——” 严拓不算有威力地瞪他一眼,程延林立刻不说了,笑着亲亲他的嘴角,真诚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们在电梯里分开,因为到晚了,严拓踏进办公室时小姑娘正在给大家分自己做的小点心。 见到严拓来了,她高兴地拿了一盒精心包装过的曲奇饼干。说孝敬师傅的。 严拓收下了,开完会尝了一块发现味道不错,于是掏出手机给程延林发消息。 十分钟后他们在楼梯间碰面,严拓把点心盒给他:“同事早上发的,她自己做的,很好吃,你也尝尝。” 程延林捧着一看就用了不少心思的饼干,问:“哪个同事做的?” 严拓着急回去,没时间多说,就说:“说了名字你也不认识,我回去了。” 程延林把他拎回来,压在墙上重重亲了两口,才放走他。 下午前小姑娘过来问严拓饼干吃了吗,严拓说吃了,小姑娘问感觉怎么样。 “很好吃啊。” “没了?” “还有什么?” 看严拓一脸茫然,小姑娘咬咬嘴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几天,小姑娘恰巧碰到严拓从楼梯间出来,惊奇地问他:“师傅你嘴怎么肿了?” 严拓不太好意思抬手摸了下:“上火了。” “最近天气干燥,确实容易上火。”小姑娘说完,下午特地给严拓泡了杯菊花茶送过去。 之后几天她发现自己师傅总是往楼梯间跑,以前没注意,现在在有心观察,发现一天至少会去一次。 小姑娘想不到楼梯间有什么好去的,严拓又不抽烟。于是再一次严拓又起身走过去时,她莫名偷偷跟了上去。 站在安静的楼梯间里,严拓问程延林:“干什么总叫我过来?” 明明也没什么正事。 程延林抱住他,很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想你了。” 严拓说不出话来,明明早上才一起来上班,只过去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 程延林亲了亲严拓,因为紧紧抱在一起,下体的反应很快就让严拓感受到。 他瞪大眼睛,非常不可思议:“你,你怎么......” 哪想程延林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看吧,我就说我真的很想你。” 严拓先臊红了脸,伸手推开他:“起开,我要回去工作了。” “再亲一下。”又亲了好几下后,程延林才放开他。 严拓瞪他一眼,转过身准备回去,看到不远处小姑娘一张呆滞的面孔。 他顿了下,回头看程延林。程延林一脸无辜,摊手表示自己没注意到。 胡说八道。 严拓无奈地走回去,小姑娘跟在他身后,不知脑内世界经历了怎样崩塌又重塑的过程,最后小声跟严拓保证:“师傅,我不会说出去的......” “没关系,”严拓对她说,“大家都知道的。” “啊?”小姑娘愣住。 严拓对着她笑了下:“刚刚那位是我爱人,我不介意公开。” 小姑娘眨了眨眼,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怪不得她偷偷放在点心盒里的告白信没有回应,问的时候严拓也装作不知道,原来他已经有爱人了。 她忍住情绪,饱含真心地对严拓说:“师傅,希望你能幸福。” 严拓听到后又笑了下:“谢谢,不过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 明天休息,后天就完结啦
第73章 严拓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才后知后觉发现程延林其实对他有点轻微的控制欲。 起因是周五那天他和同事出去玩,吃完饭大家意犹未尽,临时起意转场去了KTV。 当天他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同事的鬼哭狼嚎太吵,所以没注意到手机上来自程延林的好几通未接来电。 等散场已经是半夜,走出KTV严拓才想起给程延林打电话,电话里对方很冷静,只问了他的位置,说十五分钟后到。 一路上程延林都没表现出异常,还帮他系了安全带,问他喝得多不多,难不难受。 可回家后,严拓就被扔到床上,差点被干了个半死。 程延林只简单帮他扩了几下,就直接进去了,可能是酒精弱化了痛感,严拓没觉得太疼,反而还有点爽。 稍微适应了后,他搂住程延林凑过去想亲他,却被躲开了。 程延林不让他亲。 没等委屈,程延林就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好,把双手反剪在后背上按着,非常大力地干他。 严拓又痛又爽,少了亲吻和爱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退出和进入都止不住地颤抖。 像小猫一样的叫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下一秒却被程延林手掌捂住,两根手指撬开他的嘴,伸进去搅动。 严拓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都写满了痛苦的欢愉,口腔含着程延林的手指,身后承受的撞击让他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一阵阵地呜咽。 程延林一直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要不是体内不断变大的家伙,以及仿佛要把他往死里干的力度,严拓都要以为他一点快感都没有。 没多久严拓就发泄出来,往常这种时刻,程延林会等他适应一会儿再继续,可今天他就像野狗上身,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腰,一刻都不停,甚至还在不断加速。 极度的快感和刺激让严拓感到莫大的恐慌,身体像悬在半空,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 他忍不住大叫出声,通红的眼眶流出眼水,可不论怎样哀求,程延林都充耳不闻,直到一股热流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动了几下,才终于停下来。 此时严拓一丝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灭顶的快感令他浑身上下都在发麻,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程延林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胸膛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而微微起伏。 严拓以为他会亲自己,可没有,程延林的手摸到他脸上,用低沉且沙哑的声音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严拓第一次尝试这么激烈的床事,灵魂都快出窍了,根本没注意程延林在说什么。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回答了,因为程延林又有了反应。这次做完,周围已经一塌糊涂,床单上没一处是干净的,严拓记不清自己发泄了几回,只感觉身下一片粘腻,仿佛快要死过去了。 程延林抱着他去浴室,泡在温热的水中,严拓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程延林抱在怀里,无力又贪婪地感受程延林给予他的一切。 在不断的沉浮中,他又听到程延林问他:“今晚玩得开心吗?” 这次严拓聪明了点,抱着程延林的脖子,用仅剩的力气亲他的鬓角,又亲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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