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酒店开业典礼请了很多明星助阵,矜贵的alpha的站在哪儿,哪儿就是焦点。一开始还有一群omega艺人过来试图和楚炀搭讪,但都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去。 陈彻和楚炀可不一样,虽然他家没有楚炀有钱,但也是西塞城响当当的豪门,长得好看嘴又甜,一点大少爷的架子都没有,特招人待见。 楚炀嫌弃地瞥他一眼:“你是真不怕得病啊你。” 陈彻嘿嘿一笑,凑近楚炀的耳边:“怕什么呀,哥全程戴……” “滚!”楚炀搓搓耳朵,像是在搓什么脏东西。 陈彻哈哈大笑:“哎哟,小处A,纯情死啦!” “陈彻,你是不是想挨揍啊?”楚炀的视线冷冷地扫过陈彻的下身:“信不信我给你剁了。” 陈彻噤声,手指捏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猛烈地拍打楚炀的肩膀:“楚炀!楚炀!” “哎我!我抽你信……”楚炀顺着陈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穿着燕尾服,领口系着蝴蝶领结的江星河,可来不及感叹omega修长的身形,楚炀心口一堵。 只见江星河的手挎在季风胳膊上,季风穿着和江星河同色的西装礼服,俨然一对的打扮,楚炀牙咬得咯咯响。 陈彻拉住即将暴走的alpha:“楚哥,冷静,你要是搞砸了顾叔的开业典礼,回头他跟山叔一告状你就等着挨骂吧。” “我冷静个屁。”楚炀猛地挣脱开陈彻的束缚,黑着脸朝江星河的方向大步流星走过去。 陈彻甩甩酸痛的手腕,骂了句脏话跟上去。 季风正搂着江星河的腰和顾叔交谈。 “顾叔叔,这是我男朋友江星河,今天有点事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楚炀脚下一顿,心脏好像被人捅了一刀,骨髓里像藏了密密麻麻的针,刺得他喘不来气。 拳头握得“咔咔”响,浓郁的压迫性信息素自他后颈的腺体爆出,在场的小o和普通alpha腺体被他的信息素挤压痛苦的叫出声,然而楚炀并没有收敛的打算。 江星河猛地回头,他被楚炀临时标记过两次,身体已经熟悉了他的信息素,但还是在强压下感到痛苦。 楚炀看到江星河因痛苦皱起的眉,找回理智压制住不断释放的信息素。 季风揽住江星河的肩膀,稳住他摇晃的身体:“楚总,你这样不太礼貌吧?” 楚炀深深地凝视着江星河,轻飘飘的三个字愣是砸出了重音:“放开他。”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江星河看到alpha愤怒下受伤的神色心口一窒,手放在腿侧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轻微摇了下。 这是他们幼时订立的暗号,代表着停止动作,有情况。 主要用在做坏事被家长发现前互相告密,当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江星河给楚炀做提醒。 楚炀看到这个暗号一愣,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顾叔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打着圆场:“小楚,这是怎么了?” 陈彻跑过来架上楚炀的肩膀,打着哈哈:“不好意思哈顾叔,楚炀他喝醉了,你们聊,我马上带他回去休息。” 陈彻把楚炀黏在江星河身上的视线扯开,架着楚炀离开时瞟了季风一眼,这人谁啊,怎么感觉那么眼熟呢?
第17章 苍雪松和野刺玫 陈彻架着楚炀进了电梯,两人默契地在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松开了对方,楚炀环着胳膊倚在电梯上回忆刚才江星河给他的小暗号。 陈彻难得的冷静下来,一句话都不说,脸色黑的要命。 楚炀通过电梯的反光看到陈彻阴沉烦躁的脸,撞了下他的胳膊:“怎么了你?不至于吧,生我气?” “刚才你有没有闻到苍雪松信息素的味道?”陈彻咬牙问道。 楚炀冷哼一声:“闻到了啊,季风那小子身上的,恶心死了,连信息素都是装逼的味道。” 陈彻磨牙磨得响,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妈的,老子找了他五年,竟然是季家的小子,今天可算让我逮着了,我不活剐了他,我陈字倒着写!” 楚炀一头雾水:“什么?你跟他有仇吗?他怎么着你了?” 陈彻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胸膛被气得起起伏伏,平复了下呼吸:“私事儿,不告诉你。” 楚炀“嘁”了一声,“我还不想听呢,不过我告诉你啊,季风19岁就上了仓河岛,曾经是训练基地的教官,大大小小的实战数都数不清,你这小身板,可能还没靠近他就被他一枪崩了。” 陈彻一哽,怪不得把西塞所有的酒吧翻个底朝天都打听不到这号人,原来在仓河岛呢。 他看向楚炀:“哎,你星河哥都成别人男朋友了,怎么还有心思管我这闲事了?” 电梯“叮”得一声打开,到达顶层。 楚炀走出来,从兜里掏房卡:“假的,估计执行任务呢。” 陈彻跟着他进了房,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刚才也没见有人给你发信息啊。” 楚炀冲他笑笑:“私事儿,不告诉你。” 陈彻嘴角抽搐了下:“你丫是真记仇。” 他忽然想起什么,凑近楚炀眨眨眼:“哎,刚才季风搂星哥腰你看见没?你搂过吗?” 没搂过…… 楚炀手放在领口扯了下领带,猛地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陈彻:“老子打不死你!” 陈彻哈哈大笑着被砸了一下趴在地毯上,盘着腿笑到上气不接下气:“错了,我错了。” “滚滚滚……” 陈彻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解锁一看微信消息99+,刚才的坏心情一溜烟飞走了,他笑眯眯的随手划拉了下,随机点开一个聊天框。 “春宵一夜值千金,哥撤了。”陈彻吹着口哨出了楚炀的房门,去楼下接他的可爱小o。 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比如现在。 封闭的电梯里,陈彻怀里搂着微醺的小o,旁边站着季风和江星河。 刚才还沸腾着的欲望不可控得被那段惨痛的经历泼了盆冷水。 江星河手里攥着领结,好奇地问:“你男朋友?” 陈彻尴尬地笑笑:“呵呵,算是吧。” 空间里苍雪松的味道挑得他心肝火旺,他不知道季风还记不记得他,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这股苍雪松味,导致他把和这个味道相似的什么黑雪松白雪松香水全扔了。 三个人的房间都在顶层,陈彻好心提醒:“星哥,你要是和这位一个房间,小心我楚哥发疯。” 季风淡淡扫了他怀里的小o一眼。 江星河脚下一顿。 FAO机密,威尔斯酒店老板顾长河就是腺体犯罪集团高层“灰狼”,他旗下一个又一个新兴产业都是打着幌子在洗钱,这次开业典礼就是为了掩盖腺体交易。 这次他们的任务就是拿到证据,秘密逮捕顾长河。 恰好这次开业典礼请了季氏,即使季风是搜查科科长,但作为季家次子,他代替父亲和兄长参加这次开业典礼也无可厚非。 但同时,他们俩自然会被安排在同一间房,还是情侣大床房。 “星河,我们走吧。”季风拉着江星河的手腕,侧身和陈彻擦肩而过。 怀里的小o散发出甜腻的求爱信息素,陈彻却没了兴致,他轻轻捏了下omega的小腰,温和道:“宝贝儿,我今天有事,你回自己房间好不好?” Omega瞪大了眼睛,面上带了屈辱,眸里含着水光:“你说什么?!” 陈彻亲昵地吻了下他的脸庞:“陈哥明天带你去逛街,补偿你好不好?” Omega嘟着嘴扯他的衣角:“今天真的不想吗?” 陈彻温柔地摸了下他的脑袋:“用我送你回房吗?” Omega摇摇头,沮丧地自己下了电梯。 陈彻点了根烟,仰头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想当初他也是个纯情的少年。 五年前,陈彻刚刚分化出alpha的性别,跟着几个同学偷偷溜进酒吧学大人喝酒。 他没喝几杯就醉了,膀胱还憋得要死,摇摇晃晃找到卫生间,拉开隔间的门,撞到了执行任务时被下药易感期发作的季风。 暴涨浓郁的苍雪松信息素瞬间包裹住了陈彻,他在生理课中学过,alpha易感期会暴躁失去理智,严重时还需要住几天院。 陈彻本能的感受到压迫感,拔腿就想跑,却被易感期的alpha拦腰从地上拔起来抱进了隔间。 陈彻扶着腰打开隔间的门时眼睛都肿了,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手里攥着一块季风留下的钻石袖扣,硌得他手疼。 陈彻把钻石扔进马桶冲了:“妈的!千万别被老子逮到了!否则一定扒了你的皮!!!” 他都没敢去赛斯中心医院找他表叔,年纪虽小,但要脸! 随便找了个小医院开了点药,老医生推了推老花镜,问:“痔疮?” 陈彻咬牙嗫嚅道:“……那什么裂。” 老医生懂了:“年轻人玩儿真花。” 陈彻手里攥着药,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他一个猛A!还没拉过小o的手就被……呜呜呜呜…… 陈彻重重吸了口烟进入肺里,他现在的不婚主义绝对和季风逃不开关系! 妈的王八蛋! 陈彻倒了杯白酒,仰头喝了,辛辣在口腔中爆开,胸腔那股子火气降了一半。 门铃响的时候陈彻刚洗完澡,身上还透着水汽,他以为是哪个小o,正好想发泄发泄,就赤脚去开了门。 Alpha已经换了便服,看到陈彻的模样一愣。 “草”陈彻骂了句脏话,火速转过身把松散的浴袍系好。 “季科长扰人好事不太道德吧?”陈彻环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冷冷看着他。 季风抬眸看向屋内:“不是只有你自己吗?” 差点忘了他是搜查科的,眼力见儿一流。 “你找我有事?”陈彻对他实在没什么好脸色,拳头梆硬,要不是觉得打不过,现在早揍他了。 季风坦然开口:“五年前迦南酒吧,我们……” “你大爷!”陈彻一把捂上他的嘴,把人扯进屋,一脚踢上门,恶狠狠地伸出食指威胁道:“闭嘴!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弄死你!” “当时急着执行任务,没能跟你说声抱歉,我很愧疚。” “呵呵。”陈彻窝进沙发里,脚丫子搭在茶几上,往嘴里扔了根烟:“愧疚?行啊,你给小爷还回来一次,小爷就原谅你。” 季风扬了眉:“这个不行。” 陈彻从沙发里跳起来,张牙舞爪:“那你跟我这装什么呢!” 季风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放下:“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一定全力以赴。” 然后他顿了下:“违法犯罪除外。” 陈彻:“……你有病吧?” 季风抬脚出门,手放在门把手上,偏头道:“信息素收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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