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番外,很快就端上来~一篇是刀,一篇是糖,请按需食用噢。 最后再贴一下下一本的文案,有缘的话,我们下一本再见~ —————— 《[向哨]重生回克苏鲁末世后我觉醒了万人迷属性》 但迷上我的都是怪物。 克苏鲁/末世废土/邪神降临/赛博朋克 向哨/异能/精神污染/秘教/巫与咒/轮回 * 爱是命运编织的巧合、自由意志的沉沦,是最不可名状的终极恐怖。 * 在天灾面前,任何人都不曾预料到,人类是如此不堪一击。 夏明余是个从未觉醒的普通人。末世第十年,他在荒墟之中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而一觉醒来,他重生回到了末世第五年。 重活一世,夏明余只想安分守己地活下去。 但是,他竟然觉醒成了所有哨兵心中可遇而不可求的S级向导。 夏明余狼狈地躲过哨兵的截杀,掉进了寂静偌大的纯白空间里。 身披军制长风衣、面若霜雪的年轻男人淡淡地看向他。 ——谢赫。 所向披靡的年轻战神,举世荣耀的天才哨兵,二十岁便问鼎哨塔首席。 夏明余想起来,上一世,他就是死于面前这人的刀下。 * 夏明余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和传说中的人物沾上一分一毫的关系—— 直到某一天早晨,他从床上醒来,发现安详睡在他身旁的人是谢赫。 昨晚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 怀中人一向深邃的眉眼,像融进了一池春水,湿漉漉的水蓝青金。 夏明余的第一反应:刺激。 下一秒,他抓起衣服夺门而逃。 ……这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 当最纠缠不休的谵妄噩梦,降落在你愿携手一生的人身上时,你会如何抉择? 谢赫看向夏明余残缺的金色瞳孔,单膝跪地,缓缓垂眸,吻上他的指尖。 摇摇欲坠的精神图景里,翩飞蝴蝶停落在黑豹的鼻尖。 克制又浓烈的情愫,转瞬带来晴空万里。 后来,谢赫问夏明余,“我在我的森林里种了一些玫瑰,它们已经盛开了。你想来看一眼吗?” ——我对你的爱意以世界原始为起点,经过万千轮回,再回到此刻你我之间。 cp:夏明余×谢赫 【向导攻】心思缜密轻微腹黑/风流痞坏钓系/擅长伪装无辜小白花/疯批坏种/长发大美人 【哨兵受】人前高冷肃杀战力巅峰/人后温顺直球纯情示爱/忠诚骑士/混血小狼狗 阅前须知: 1.【主攻】向导攻×哨兵受,夏明余是攻,1v1 2.文名中的【万人迷属性】指:招怪物仇恨值+容易被诡异事件盯上的天选之子+凭借顶级美貌轻微程度的人见人爱 3.文中部分【克苏鲁设定】接近H.P.洛夫克拉夫特原著,因此【没有】和邪神谈恋爱这类剧情 4.副本跑图流,涉及群像 5.私设如山,请勿深究 6.心愿:希望得到可可爱爱的评论~ 文案留于2023.10.3 第75章 他的婚礼(if线 BE) 此番外是if线的be结局,以正文的he结局为准。不喜勿入~ ——————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爱情,即使毫无希望,一个人也可以将它长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始终无法把它吹灭。 ——安德烈·纪德 今天,简默向科研室请了整天的假。这很罕见,不光导师在签下假条前愣了愣,同事们也松了口气地调侃道,“简默,原来你是需要休息的。” 简默年纪比周围人小,身上却透着不符年龄的成熟,做事干净利落,颇受欢迎。 简默和其他人都处得不错,但这份关系多少套上了同事的情分,私下里的简默礼貌又疏离。 有同事关心道,“突然请假,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简默淡淡笑道,“没有,只是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那同事从实验报告中抬头,像听到任何一件可以称为“喜事”的世俗常事,只是又带着感慨叹道,“到了这个年纪,渐渐发现周围的朋友都步入家庭了。” 简默客套地含笑点头,不置可否。 ——今天,是陈敬的婚礼。 月前的一个晚上,彦清拉着简默在街边的排档喝酒。 彦清晃着啤酒瓶,白炽路灯映在玻璃瓶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他没有支支吾吾,开门见山地把一张精致的邀请函递给简默,简短地说,“简默,陈敬要结婚了。” 没有任何缓冲地带,简默难得迟钝地反应了一下,看到邀请函上写着“彦清”的名字——是陈敬的亲笔。 简默用如水的目光抚过陈敬的签名,半晌才说,“嗯。” 彦清笑了一声,给杯子灌满,苦涩地说,“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开口。” 简默笑道,“你愿意告诉我,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到了最后一瓶,彦清仰头把面前的杯子喝得见底,透过透明的杯底看坐在对面的简默。彦清想看见简默的脆弱和犹豫,至少那样,他还能陪简默醉一个难熬的苦夜。 但没有。 简默一如既往地平静、温和,好像没有什么能熄灭他的坚定和光亮。 彦清放下杯子的那一刹那,终于狠下心戳破那层窗户纸,“简默,你和我交个底,你还对陈敬……” 简默左右旋着水杯,笑着打断彦清的话,“彦清,你醉了。” 彦清撑着脑袋,低声说,“那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简默看着彦清身后空旷的街道,没有回答。 简默和彦清一起进了会场。 或许该说,不愧是陈家大少爷的婚礼,整座釜滨都成为他的陪衬,气派非常。 简默一眼看到了中央喷泉旁的陈敬,太久没见,简默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高中时,陈敬选择远赴美国继续学业,简默去了少年班,两人便再也没机会见过。陈敬的社交形象非常低调,简默甚至无法得知他生活的蛛丝马迹。 陈敬身形高挑,宽肩窄腰,穿着笔挺服帖的西装,轻而易举地成为焦点,分外惹眼。 他左手拿着高脚的槟榔酒,淡淡地和过往来宾交谈,眉眼间是轻松的笑意。 在简默的印象里,陈敬有过天真、自由、明媚的笑,后来是寡淡、内敛、疏远的笑,却没见过陈敬从容稳重、八面玲珑的笑。 除却他隐秘的心思,他和陈敬也算得上十几年的旧识。只是他们的缘分总是断断续续,像卡了带的磁带,过个几年才能放出一段老旧的旋律,不长久,也没什么新意,大概不值得陈敬回味。 机缘未能善待简默的一腔爱意,两人在高中时没能再近一步,早早地分道扬镳,于是那点原本就细得像棉线的缘分,被岁月磋磨,最终还是断了线。 简默只舍得再多看一眼。 如果有人为你抚平伤疤,陪你千帆过尽,最后和你并肩度过余生。 如果,那个人不是我。 ——不,已经不是“如果”了。 简默此刻就在他最长久的噩梦、最荒诞的现实、最遥远的眷恋里,安静地吐息。 这是他将要烙印在余生里的真实。 婚礼会场布置了繁复的花艺,简默看到了夹杂其中的百合。 高中时,简默去过陈晟语的纪念馆,送上了一束百合。在起身的时候,简默突然很想见陈敬,很想很想。 他想,如果他能得命运垂青,就在这里的转角,遇到陈敬,那他会用最温柔的眸光去亲吻他的少年。 简默独自离开纪念馆的时候,被自己的奇思妙想逗笑——怎么可能会有那般的机缘巧合,他的运气,大概早就耗尽了。 彦清去和陈敬打招呼,简默没有跟上去,独自去了会场边缘的钢琴舞厅。 演奏家在弹奏《梦中的婚礼》,这里人不多,简默靠在大理石柱旁,几乎和环境融为一体,端庄、沉默、凝滞。 “简默。” 陈敬站在大理石台阶下,隔着些微的高度抬头,和回过头的简默对视。 简默站起身,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他以为,陈敬会停留在人群中央,不会来这种僻静的地方。 陈敬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缓步走上台阶,来到简默面前,挑眉笑道,“今天,我出现在釜滨的哪一处都不奇怪。” 陈敬朝简默举起酒杯,“如果我没出现在釜滨,才该让人奇怪。” 没出现在釜滨……简默在心里默默品咂一遍这种可能性。 陈敬坐在简默刚刚落座的地方,看向舞台中央的钢琴和演奏者,轻描淡写地问,“你什么时候回的陇城?我刚刚听彦清提到,才知道你也来了。” “去年夏天,七月底。” 陈敬眯起眼回想,“七月底,台风快上陆的时候?” 简默点头。他从美国飞回陇城,没过几天就迎来了台风。 说来也巧,简默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和台风打照面的次数不多,却次次都与陇城有关。 第一次是简默在初中离开陇城时,他刚下飞机,就在风平浪静的岸城得知陇城被一场台风席卷。一座被风雨浸湿的城市。 第二次是简默在高中回到陇城后,一场被命名为“利维亚”的台风。 当时,他独自在家中,起身关紧门窗,耳边是窗外狂风骤雨的怒号,猜想着陈敬此刻在做什么。 当年的飞机驶向岸城后,陇城的那场台风,会比现在更来势汹汹吗——简默无从得知。 第三次,便是去年。简默刚倒回国内的时差,洗去一身异国他乡的疲惫,就迎来了陇城最不温柔的台风季节。 简默注意到陈敬双耳上的耳洞,粗略数数,大概有七个。触目惊心的疼痛和美丽。 为了衬出今天特殊的氛围,陈敬的六个耳钉都是风格统一的钻石缀,右耳耳垂上的耳洞则空空荡荡。 明明该是浮夸的,但在如今沉稳从容的陈敬身上,显得魅力非常。 上一次见面时,陈敬还只有左耳耳垂上的一个耳洞,不过,那也已经是多年以前了。 当年,陈敬指着左耳笑道,“或许有一天,我会任由它愈合。” 关于另六个耳洞的疼痛和故事,他大概没机会再知道了吧。 简默垂眸想,十七岁的陈敬许下的愿望,是早就被遗忘,还是没能得偿所愿呢? 陈敬的视线始终落在钢琴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好似他的指尖也要流淌出这样梦幻的旋律来。 简默心尖涌过很多想说的话,但哪怕不触及心底隐秘的心思,也都太冒昧了。 他现在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昔年同窗,算不上能举杯畅谈的朋友,甚至都不是手握邀请函来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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