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疑惑:??? 姜映奇怪地舔了舔唇。 不是, 大哥,你们两个同居那么多天了, 姜沉都给你卑躬屈膝拎包了,你俩还没复合? 苏柏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戏,在对方骂自己得寸进尺之前,将姜映身上的外套取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垂眸欣赏了两秒,又强装淡然收回了覆了一层欲色的视线。 ——看硬了。 给封瑶拨通了电话,让他把姜映参加宴会的西装,拿到停车场。 封瑶:? 封瑶啧啧啧了一声:“不是吧,你们男同玩的真大。等会儿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也敢对小甜心兽性大发。” 苏柏砚语气矜凉:“再多说一句,你就可以考虑转行了。” 封瑶:“……” 苏柏砚本来是想带姜映去宴会后厅,让姜映换了名贵的定制西服,再隆重出场的,可姜映现在这副又娇又撩的样子,虽不说衣不蔽体,但是过分撩人了些,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封瑶拿了西装礼服到了停车场,她高颅顶,后面盘了一个精致的发,两耳边垂下了一缕卷发,一袭黑色包臀衣,又穿了十公分高跟鞋,看上去格外有气场。 她平时就有点整顿职场的性子在,别人怕苏柏砚,她偏偏爱调侃几句。 封瑶走到苏柏砚的车前,屈指敲了一下车窗。 苏柏砚降下车窗。 封瑶将抱着防尘玻璃纸的西装礼服递了进来,笑容明俏:“老板,你想玩刺激的,我可以给你介绍了一个私密影院,你在这玩,小嫂子平时就是一株白水仙,你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吗?你太色了吧也。” 苏柏砚眸色冷寒。 封瑶嘴贱完,连忙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滚我滚。” 真正的小色魔姜映偷偷拽了拽自己的短裤,努力遮住露出的下半颗雪色臀弧,拿剪刀剪下的布料遮挡,有点欲盖弥彰了。 雪白肩头的肌肤也因为短暂的羞窘,覆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苏柏砚升上车窗,慢条斯理地撕开防尘玻璃纸,将西装礼服拿了出来,递给姜映,掀起眸子看他:“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姜映瞅了他一眼,噘噘嘴:“当然是自己。” 姜映本想让苏柏砚别看,可是这和他刚刚说的话相悖,用反正这又不是自己,自己批了这个世界的“姜映”的马甲洗脑了一番,就开始当着苏柏砚的面,脱衣服了。 苏柏砚根本没有一点非礼勿视的自觉在,手臂压车窗上,姿势舒服的撑着线条凌厉的下颌,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眸光一寸不让地看完了全程。 姜映:“……” 换个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还用这种扫描仪一样的视线,又不是没看过。 “粉的。” 姜映:? “吮吸了这么多次,也没有变红一点,色泽果然只取决于色素沉淀,而非使用率。” 苏柏砚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偏偏用了一种探讨量子力学的学术语气。 姜映咬牙:“……” 对味了,他就是穿越进黑洞里,苏柏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这个世界的姜映也是饱受渣狗的语言骚扰之苦吗!太可怜了! 等到姜映穿好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了纽扣,将黑色西装外套穿上后。 苏柏砚才屈身,伸手探进了驾驶室的置物盒,取出一个精美的丝绒锦盒,拿在了姜映面前。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美轮美奂的凤凰造型的粉钻胸针。 如意冠、鸳鸯翅、付尾翎眼,流光溢彩,每一处都闪耀着金尊玉贵的光芒。 苏柏砚靠近他,取出胸针,给他别在胸口,淡声:“这种东西才值得上五千万,而不是花五千万买一个附庸风雅的破烂玩意。” 姜映:“……” 不管做什么都不忘拉踩一下情敌,和他的柏砚哥哥一个样子就是了。
第63章 (修) 姜映穿戴整齐后, 陪苏柏砚一起出席宴会,他原本想找个时间偷偷溜走,却被苏柏砚牢牢握住了手掌。 苏柏砚看他:“紧张?” 姜映:“……” 与其被这个世界的“姜映”当众捉奸打脸, 不如他现在坦白从宽, 姜映索性豁出去了,可是他刚要说出口,几名出身高贵的宾客看到苏柏砚,纷纷上前与他同行, 硬生生将姜映即将脱口而出的荒诞言论压了回去。 到了宴会主场, 姜映才发现这是这个世界的“姜映”出道五周年的纪念日, 苏柏砚要将他引荐给更多人。 这一场宴会上没有邀请任何一位记者,来的都是商家大佬, 电影制作人, 导演,和名流巨星, 也不允许任何宾客私自拍照传播。 如今姜映话题度高,苏柏砚并不想给他压力。 场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场外却来了不速之客。 苏旭宣从车上下来,盯着富丽堂皇的香兰酒庄,尘封的记忆袭上心头, 过惯了蝼蚁生活,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金钱的味道了,一时间愣住了。 杨向兰也很满意,冷笑:“灼年说, 柏砚在这里秘密举办和姜映的订婚宴,婚姻大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邀请我们已经是大不敬了。” 苏旭宣:“他这个婚事我也不满意,姜映一看就是个不好控制的,宋家那个二椅子不是一直对柏砚有想法吗?我觉得他更合适一点,无权无势,好拿捏。” 杨向兰现在没工夫议论这个,她不能再错失一个结交上流社会的机会,拿了两张苏灼年送的邀请函,递给迎宾人员,就要入场。 被迎宾人员拦下了。 杨向兰:“怎么?邀请函是假的吗?” 迎宾人员:“不是,但是二位的穿着打扮和气质完全不像是被邀请人员。” 苏旭宣:“我们是苏柏砚的父母,有权利参与他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结婚不让父母做个见证,是不忠不孝不义,他还是影帝呢,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 迎宾人员:“抱歉,这是姜映姜先生的五周年出道纪念日,并不是婚礼,你们不能进去。” 苏旭宣不管这个,硬往里面闯。 门口一片骚乱,不少宾客都投过去了鄙夷不解的目光,苏旭宣和杨向兰完全没有羞耻感,反而因为引得众人注意而沾沾自喜,他们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还有苏柏砚的脸。 苏柏砚一身清贵的高定西装,站在姜映身边,给予了他十足的安全感,又与他十分登对,从容优雅的向周围宾客引荐姜映,好像在炫耀自己藏了一个绝佳的顶级孤品。 这时迎宾队长走进场内,和苏柏砚请示道:“苏总,门外来了两个自称是您父母的人,他们以为这场宴会是您的婚礼,硬要进来。他们说如果您不让他们进,他就要把您和小姜老师的一些事情宣扬出去。” 苏旭宣的原话比转述这些更恶劣,只不过没有人会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有把柄的人直接谈钱、谈交易,没有任何把柄的人只会恶心人。 场内宾客家庭关系复杂的不在少数,对此事保持围观态度。 苏灼年在一旁举着酒杯,慢条斯理道:“我哥与嫂子只是心直口快,初为人父人母焦虑抑郁,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本质还是你的出生让他们产生变化,一家人有什么解不开的愁怨呢?在场的各位都是我们的长辈,都有子女,都不希望子女与自己离心,不是吗?” 苏灼年的话却让不少围观的人有了另一层态度,他们忙着事业很少兼顾家庭,不免将自己代入了被拒之门外的苏父苏母身上。 赵总开口道:“苏总,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父母又有哪一个是自己的冤家呢?” 刘制作人:“当父母的哪有不爱孩子的,教育方式不同,不如让叔给你们做个调解局,把以往的误会都说清,怎么样?” 姜映快被这些人劝苏柏砚认亲的话恶心死了,浑身上下透着攻击性,刚要开口说什么。 苏柏砚宽大温润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头,轻轻摩挲了两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苏柏砚名贵西装下的结实肌肉紧绷,漆黑的眸光中一闪而逝了凌厉与凶戾,很快被温和的阴毒覆盖,他淡声:“请他们去休息室。” 说罢,苏柏砚笑了一下,笑容温文尔雅:“他们才从国外回来,舟车劳顿,我才没让他们来,才让有心人嚼了舌根。” 这一笑如冬日冰霜初见朝阳,清冷又迷人,让周围的宾客都松懈了下来。 没有人真正在意两个陌生人的死活,只是借机抒发自己的爹味观点。 这件事,被苏柏砚轻描淡写揭过去了,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 香兰酒庄的别墅处处散发着金钱的奢靡,除了大门,两边还有几扇雕刻精致的小门。 迎宾人员从小门将苏旭宣与杨向兰送到了休息室。 接待人员上前招待他们,为他们摆了一桌珍馐与名酒。 两人也算暂时被安抚住了。 苏旭宣也算尝到了撒泼的甜头,借着撒尿的名义出去了。 接待人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苏旭宣也不在意,并没有觉得被冒犯被束缚,反而尝到了一种苏柏砚畏惧他才让人跟着他的兴奋滋味。 苏旭宣绕了宾客会场,远远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苏柏砚身边的小人儿入了他的眼,娇娇小小的,匀称纤细,很可爱,后脑勺饱满圆润。 他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盯了一会儿。 在他的期待中,姜映恰好侧了半边脸,抬头对苏柏砚说话。 侧脸的线条更加乖巧可爱,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配上娇嗔的小表情,显得愈发金贵娇气了。 果然很可爱。 苏旭宣很认同一句话,虐待动物的人都是隐形杀人犯,他每次看到可爱的人,都想将对方的骨节一寸寸敲碎。 想到这个漂亮娇气的青年是苏柏砚的心尖宠,他这种肆虐变态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苏旭宣回到了休息室,斥退了身边的人,接待人员退了出去,候在门外。 苏旭宣:“我看到了柏砚身边的那个小玩意儿,确实可爱,皮肤又白又嫩,长得也不是一般语言能形容的。我想到了一个能彻底将苏柏砚脊梁骨钳碎的点子。” 杨向兰贪婪地品着名酒:“说说看。” 苏旭宣:“国外的地下娱-乐-城,你知道的吧,找几个人把那小玩意儿捆了偷渡出去。这种娇气的小少爷去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等把他彻底弄废了,咱们在找人给苏柏砚递个信儿,让他去那边找。他看见了一定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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