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算不算数又怎么样。 他又没有能够透支的信用余额。 苏柏砚控制着他的力道紧了些,语气却带着几分凉淡的戏谑:“姜映,和我亲过这么多次,你就学会了这么点儿本事?” “……要你管。”姜映咬牙切齿。 就该知道他一旦让步,苏柏砚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得寸进尺的! 苏柏砚清冷的视线在姜映漂亮的脸蛋上游移,姜映不知道他憋了什么坏主意,没好气的瞪圆了杏眼瞅他。 正想说一些警告的话。 苏柏砚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了供台前。 姜映:“!!!” 苏柏砚眼底的侵略性让他心惊。 这一下子真的挑战了姜映的极限。 平时苏柏砚浪浪就算了,这是在庙里,先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就关二爷的像,眼珠子点的跟真的似的,让他看了心生恐怖谷效应,总感觉是有真人盯着他们。 姜映雪白的手掌按在苏柏砚的肩膀上,把他往外推,他们家对这种虚无的玄学一贯保持敬畏,他真做不到在这里配合苏柏砚胡作非为,言语警告道:“你别这样,苏柏砚,你在神像面前不觉得羞耻吗?” “不觉得。” “唯物主义者不怕神的惩罚。” 姜映:“……” 变态变态变态。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姜映莹润的脸蛋被苏柏砚修长的骨节挤压,嫣红饱满的唇瓣被迫呈小金鱼状张开,还不等他挣扎,苏柏砚就吻了过来,因生病上升的温度铺天盖地的推进姜映口中。 很快,姜映就被遮蔽掉了全部的感官。 苏柏砚修长的指节掐着他消瘦的肩骨,用的力气不像是要亲他,像是想把他吞掉一般。 姜映呼吸不过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后悔之意,他如果知道苏柏砚分手以后会这么疯,当初绝对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招惹他。 不过这种想法,在火热亲吻的灼烫下消失不见了。 因为,他被吻到缺氧的大脑有些迟钝。 门外。 拿着钥匙的村民手有些抖,老实巴交道:“现在这门能开?” 陈导艰难地笑了一下,这会儿他真的不想再当人了。 ……这他妈的第一次搞恋综就搞出了男男生子向吗? 哦,对了,小姜老师根本不能生。 陈导拍了拍门,咳了一声,努力用恭敬不被迁怒的声音询问:“emmmm苏影帝,刚刚我们回去发现你们两个没有回小院,出于安全,问了一下村民,有个小孩子看见你俩在关公庙前游荡了一会儿,你们现在还好吗?” 陈导的声音传入室内。 姜映险些惊叫出声,雪白的手背急忙挡住了想要尖叫的嘴唇,乌亮的杏眼水蒙蒙的,涣散的思维回拢了一些。 苏柏砚的脑袋埋在他瓷白的颈间,动作也顿住了。 姜映这会儿有些懵,小口喘了气,一脸茫然,水雾朦胧的杏眸清波流转,懵懂无辜衍生出了更多的诱惑与美感,红唇慢吞吞地动了动:“你不是要和我接吻吗?为什么又亲我脖子了,流氓。” 无意识的抬起雪白的手指,拢在一侧单薄凌乱的肩骨上,触碰到了上面的吻痕,秀气的眉心因刺痛感轻皱。 什么都没有说,好像忘记了他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继续骂人的,乖死了。 苏柏砚浓稠的眸色深了深。 怎么每次都这么乖。 果然一接吻,这个小喷子就变软了。 苏柏砚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去姜映湿润眼角的薄雾,将他的复古衬衫整理好,骨骼分明的手掌在他纤薄的脊背上顺了顺气,手腕上的名贵钢制腕表似乎又重新为这人镀上了一层禁欲寡淡的外衣。 他这才说道:“陈导他们找我们来了。” “哦……” 姜映发了几秒呆,这才慢吞吞地消化掉苏柏砚的话。 “什么?!” 反应了过来,整个人几乎要羞愤死了,连忙在供台前站好,从头到尾整理了一下。 [我的妈第一次知道磕到真的了有多爽] [这是直播doi吗] [也就听见了一个对话声,看小说里不经常说接吻有水声吗?咋没听见,苏柏砚你的嘴巴行不行啊(小脸通黄)] [唉我好像听见了,到时候剪一个纯享版发出来给姐妹们品鉴] [↑你是千里耳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确定不是极端cp粉的幻听吗,我啥也没听见] [想知道唯粉现在啥感受] [唯粉现在心里很复杂,具体怎么个复杂法,你们回去等通知吧,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具体看怎么解决,就比如苏柏砚戏里戏外禁欲系,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动情的样子,如果他愿意在镜头里再亲一次,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这算盘珠子,我在火星都崩我脸上了] 过了一会儿。 苏柏砚说:“开门吧。” 村民才从外面把门打开,苏柏砚因为发烧,这个人呈现出一种阴郁的病态,白若透明的皮肤散发着一种清冷的破碎感。 额际散乱的碎发在清寂的眉眼之上,寡淡,矜冷,如同冬日旷野寂寥的薄雪。 陈导关心道:“苏影帝,你是不是又发烧了?等会儿再去村室里打一针吧。” 苏柏砚凉淡:“嗯。” 陈导一愣,心里咆哮: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怎么能做完坏事,还装得人模人样的啊!!! 陈导:“小姜老师也去看看,量一下-体温,万一被苏影帝传染了就不好了。” 姜映不确定陈导他们什么时候到的,总感觉这一句话挑破了他和苏柏砚的苟且,于是努力挤出一个浅笑,淡声道:“不用了吧。” 姜映想旁敲侧击一下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村长察觉到了他的紧绷。 柳村的神庙有很多,一大部分都是为了衬托富丽堂皇的花神庙的,让庙会时变得更加热闹隆重,其实其他神庙并没有得到重视。 村长以为姜映紧绷的情绪是因为认为自己亵渎了他们村子的神庙,于是十分豁达道:“小年轻玩点激情没什么!人和动物其实没什么区别,猪马牛羊在田间地头还情难自禁呢。小姜,这事儿你别放在心上,我现在提议,将这座关公庙,改成送子关公,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村长的笑死人了] [把人比做猪马牛羊,比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比了] [神他妈送子关公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爸爸妈妈说的都是真的,亲亲真的能怀孕,我是柏映送子粉] 周围村民附和:“好。” 送? 送子? 送子关公?! 那岂不是从一开始就听见了。 姜映雪白的脸蛋爆红,恨不得原地去世。
第41章 半夜村室诊所已经关了门, 路边亮着一排排昏黄的路灯。 村长叫了门,医生住在二楼,听到声音拉开了室内的灯, 穿上白大褂下楼打开了门, 他也是结束了庙会刚回家入睡。 苏柏砚量了体温,四十度,再烧下去估计人都废了,医生给他打了一小针快速退烧的针剂, 又为他输了液。 陈导拿了一个温度计递给姜映, 说:“你也量一量, 你整天和苏影帝在一起,被传染上就不好了。” 医生觉得他小题大做, 误导直播间观众, 于是解释了一下:“病毒性感冒会传染,小苏只是普通感冒, 不容易传染,除非接触到他的唾液、体-液,不然不可能传染上,你别传播焦虑。” “……” 姜映捏着温度计的瓷白指尖因为羞臊微微颤抖。 还让人活不活了! 以后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陈导哈哈一笑,除了医生大家都知道了,看着姜映像一株含羞草一样收枝拢叶, 他就不再当面点破,主动道:“我的错我的错,认知不全面。不过他俩平时吃饭也会不小心碰到对方的碗筷,还是很容易传染的。” 说罢, 温和地拍了拍姜映的脊背,说:“量吧。” [除非接触到他的唾液、体-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 [可还是专业人士会磕] [唾液已经磕到了,体-液还远吗] [↑你不对劲] [你们都在哈哈哈,好欢乐,但是有谁能懂苏柏砚唯粉的心,为正主冲锋陷阵把嫂子一顿骂,结果被正主的话打脸到无地自容,对嫂子心生怜悯又拉不下脸,然后又意外听到了正主哄骗嫂子接吻,嫂子害羞不愿意,他还以生命做要挟,自己这些年粉的玩意儿,自己含泪也要宠下去] [↑想那么多干嘛,是柏映cp床底不好藏,还是柏映的糖不够甜,磕就完了] [↑好耶,与快乐和解] 苏柏砚躺在床上,冷白的手背再度刺入针头,用于降温消炎的药液一滴一滴流入他的血管里,他静静地看着姜映。 姜映被他看得不自在,就问医生:“需要用湿毛巾给他降温吗?” 医生:“不用,打完针估计就退烧了,他是今天没有休息,如果休息了就不会反复发烧。” 姜映:“好的。” 姜映量过体温,没有发烧,身体也没有不适的症状出现。 陈导在门诊室和医生小声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医生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进药房拿了一包感冒清热颗粒,喝了预防感冒,给了陈导。 陈导拿过来交给姜映,挨了这个小没良心的几下瞪,又给他接了一杯水,不过天太晚了,明天还有最后一天的录制,他们就不再逗留,嘱咐两人看完病就回小院。 节目组工作人员走后,室内冷冷清清的。 姜映不喜欢吃药,不过怕生病还是乖乖地将颗粒溶于水中,一口一口的将苦涩的药物喝两下去,苦味在口腔内弥散。 被苏柏砚吮吸麻掉的小舌尖这才恢复了知觉似的,勉强有了对味道的感触。 姜映泄愤似地将药包捏了两下,扔进垃圾桶,好像捏的扔的不是药袋包装,是苏柏砚。 苏柏砚略略抬了眉:“生气了?” 姜映认真瞅了他两秒,确定他这会儿应该没什么战斗力,就握紧小拳头在他身上狠狠捶了两下。 苏柏砚常年练拳击,这种程度的击打确实疼,但对他来说并不严重,他还是很配合地闷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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