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乡下录节目,他不生病就是不拖后腿。 而其他人则是奋力地表现自己,恨不得对着镜头时时刻刻展现掰玉米时的肱二头肌,彰显自己肌肉的爆发力。 一时间玉米地里热火朝天,赤条条的俊美男人让观众们脸红心跳。 够糙,够野。 这才是成年人该看的。 [妈的,我一定是太久没有谈恋爱了,看他们几个掰玉米竟然有一种唐僧误入女儿国的感觉] [↑不要怀疑自己,该欣赏男色还是要欣赏的] [有没有人注意到,村头的老奶奶已经拄着拐棍在苏柏砚的地头来回走好几遍了,视线都没从他胸肌上偏过] [↑哈哈哈哈哈哈奶奶演我,我老了一定和现在一样,喜欢美色] 两个小时过去后。 陈导依次给他们的玉米称重,陈远干农活的能力最强悍,一个人掰了五百斤,徐桑掰了三十多斤。 简燃和江娆两个人一起,掰了四百斤,和苏柏砚掰的重量一样。 段司野和裴煜掰得最少。 陈远徐桑的奖励是独栋小洋房,简燃和江娆的是山区学校的职工宿舍,苏柏砚和姜映的是独立小院,而段司野和裴煜的是养鸡场鸡舍。 分配完毕后,众人重新穿好衣服。 柳村村长和村民拿出午餐招待众人,每个人都是馒头配家常菜,还有一瓶柳村特产的辣子酱。 而给姜映准备的则是去县城买的年轮蛋糕和柔滑的奶茶小饮料。 徐桑饿了一上午了,眼珠子都饿直了,吃惯了米其林大餐的他根本不想吃这些看上去就不好吃的农家家常菜:“这不公平!” 陈导:“小姜老师食道娇,吃不惯的话,万一嗓子发炎,你要背着他到处看病打点滴吗?” 徐桑:“……” 众人在地头老槐树下的石桌上用餐。 徐桑有点嫉妒地看了一眼姜映的年轮蛋糕,不过很快,吃了一口炒酸豆芽的他,被这些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小菜征服了味蕾,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当然也有表演的成分。 故意吃得很香的给姜映看。 姜映默默地吃着绵密的蛋糕,没一会儿就被众人幸福和惊喜的吃饭表情吸引到了,尤其是那一瓶散发着浓郁酱香的辣子酱。 他本身并不辣椒过敏,因为免疫力过低,接触或者食用辣椒才会出现过敏症状,可他本身就喜辣,总会时不时偷偷尝一口。 只不过他现在想吃,苏柏砚绝对不会让他吃的。 姜映纤黑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又挖了一小勺蛋糕,将勺子递到了苏柏砚面前,企图贿赂,鼓了一下莹润的脸蛋,声线清软:“柏砚哥哥,我想吃辣子酱。” 苏柏砚金丝边镜片后的狭长丹凤眼微转,眼角余光睇他,淡声:“不能。” 姜映:“我就尝尝味道,一点点又不过敏。”慢吞吞,别开眼,细弱蚊呐:“好哥哥。” 苏柏砚:“……” [妈的,好哥哥,是谁死了我不说] [好娇宝好娇宝好娇宝]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看到这里了,姐妹们,海棠见] 苏柏砚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从中间分开,拿着一根细细的筷子沾了点酱:“张嘴。” 姜映满心满眼都是筷子尖上的一点辣子酱,凑上前,张开红润纤薄的唇瓣,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下一秒,整个人被那点酱子辣得缩了缩脖子,小脸也皱成了一团。 苏柏砚修长的指腹捏着一个一次性塑料杯,清凉的水液在杯子里晃荡,抵在姜映唇边,姜映顺势抿住杯沿,喝了一大口。 矜淡的声线无波无澜:“知道辣了吗?省得你馋嘴偷吃。” “……” 姜映小口小口继续喝着水,没理苏大影帝的装逼教育。 徐桑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尤其是姜映用粉嫩舌尖接过苏柏砚筷子上的辣子酱时,动作比小白兔伸舌头乖巧舔水还可爱,有种让他想狠狠磋磨啄一顿的可爱侵略性。 他明明是个零。 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姐妹磨比,天打雷劈。 徐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恰好和姜映四目相对了一秒,总觉得姜映看穿了他的内心,连忙口是心非道:“姜映,以后你别伸舌头舔别人的东西,那动作,难看死了。” 姜映乌亮的眼仁中闪过一丝不解:? 有病。 苏柏砚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塑料杯喂姜映喝水,闻言凉淡的眸子侧了一下,迸射的冰柱似乎将徐桑扎了个千疮百孔,薄唇淡启:“嫌难看,眼珠子挖了。” 徐桑:“……” 遭受一万点暴击。 [……那个,谁还记得苏柏砚温润守礼,德艺双馨的人设] [向嘴贱者挥去社会主义重拳,确实德艺双馨] [↑没毛病] [↑我要有这么漂亮一老婆,被人骂难看,说真的,我不输出半个小时都是情绪稳定] [#宠妻狂魔苏柏砚#] 众人吃完饭就进村了。 苏柏砚和姜映去了农家小院。 独立小院周围郁郁葱葱生满灌木丛,篱笆上攀附着一株株芬芳的粉色牵牛花,院落内有一半红砖地面,一半土地,葡萄藤下有两张摇椅,看上去十分宁静祥和。 苏柏砚将两个行李箱拿进小院的正堂屋。 姜映站在院子里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妈妈发了过去,分享了一下身在田园的喜悦。 只不过下一秒,三只红嘴大鹅从后院跑了出来,它们性子恶劣看见生人就想啄。 姜映有过被啄的童年阴影,看见大鹅就想跑,他刚一跑,三只大鹅看到入侵者惊慌失措的样子变得更加兴奋,嘎嘎嘎地追着他跑。 “柏砚哥哥——” “救命——” 苏柏砚听见门外姜映凄厉的叫喊声,想也不想,跨开大步走了出来。 发现了两只四处张望的大鹅,就意识到了姜映发出哭喊声音的原因。 冷白修韧的手骨抄起一只纤长的竹竿就往外赶它们。 姜映藏在房屋后面,细白的手指扒着房屋边缘的红砖,探出小脑袋紧张又小心地往外看,看到苏柏砚赶出了两只大鹅,秀气的眉心轻颦,正疑惑另外一只大鹅去哪了。 另一只大鹅走到了他的身后,抬起雄赳赳的脑袋,蒲扇着翅膀,对着姜映的小屁股一个飞扑冲了过去,狠狠啄了一下。 “啊——” 姜映漂亮的杏眼瞬间睁大,泪珠一下子被啄出来了。 他的屁股被重击的痛感不亚于小脚趾撞到桌子腿。 疼的撕心裂肺。 [虽然很可怜但是好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心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撒旦身上纹你们] 二十分钟后。 正堂屋紧闭的房门内依旧传来轻微的啜泣声,很微弱,但没有断过,骄傲且认为自己时时刻刻走T台秀的男明星小姜老师丢了脸又身负重伤,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关上门之后谁也不让进,苏柏砚在门口哄了好久也于事无补。 没一会儿。 陈导来了,神色凝重道:“姜总刚才打来电话,说他看了直播,他给他弟弟的屁股上过一亿的保险金额,金贵着呢,务必要让医生检查一下伤势。” 明星经常会给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上保险,头发-漂亮就上头发的,手指漂亮就上手险,腰险腿险多了去了,姜沉知道后,给姜映把能上的险全上了。 只不过姜映关于个人隐私的病情,一向讳疾忌医,未必会让医生看。 苏柏砚清俊的五官也有点阴沉,不知道姜映的屁股到底怎么样了,只好说:“他可能不会让医生看。” 陈导一脸“你真不上道”的样子,说:“他不愿意让医生看,你就给他看一下。再说了,他的牛仔裤那么结实,大鹅根本咬不破,也不用打针,你给他涂点活血化瘀的药,再哄一哄不就好了。” 说着,将一管药膏塞进苏柏砚的手里。 苏柏砚掌心内放着一管冰凉的药膏,眸子敛了敛。 从室外破开窗户,跨开笔挺西装裤包裹着的大腿迈了进去,又牢牢合上了窗户,走到姜映身边。 姜映趴在床上,正把脑袋闷在他的小枕头里,哭湿了一边,又去哭另一边。 苏柏砚温凉宽大的手掌轻轻搭在他纤细的肩头,淡声问:“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屁股上的伤势?” 姜映纤长的睫毛都粘连在了一起,抖了抖,声音哽咽,但又倔强道:“不要。” “乖一点,我给你涂药。” 姜映是个特别特别记仇的,听见涂药两个字就想起他们睡那一次,苏柏砚把他都弄肿了,结果药都不给他上,只给了他一管消炎药,让他自己涂。 现在主动帮他涂药绝对没安好心。 姜映湿漉漉的漂亮杏眼敌视着他,鼻头粉粉的,冷声:“不要。你上一次睡完我都没给我涂,这次这么主动,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 空气安静了一秒。 苏柏砚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迟疑了几秒,如实道:“我一开始是想上药,还没开始上就变味儿了。本来只想弄一次,可是看着你漂亮的身体,自制力就和没有了一样。” 姜映:“……” 姜映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身体就身体,你非要加个漂亮什么意思? 姜映根本就没打算被他糊弄了,没好气地瞪着他,口不择言道:“少装,你就是懒……怕变了味儿,你就不会皮带沾碘伏,变打变消毒吗。”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苏柏砚矜贵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奇怪,过了几秒,艰难地开合了一下薄唇:“我为什么要打你?虽然世界上有那种性生活的存在,但到底是不健康的,我接受不了。” 姜映:? 姜映:“……” 这种情况下,你就不能把皮带换成其他名字吗? 狗比男的突然装纯情是吧!
第38章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淌, 床前老式红窗户透过薄薄微弱的光,这一刻气氛安静又祥和。 苏柏砚刀削斧凿的面庞也度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一半明, 一半暗, 长睫轻垂,认真看完使用说明后,将药管封口刺破,在骨骼分明的指肚上挤上了麦粒状大小的药膏。 “来, 我给你涂一下。你哥哥看了直播, 让你去看医生, 我不给你涂,到时候看过医生之后还是要涂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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