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乔昂听了姜映的建议真的拿着个小喇叭去了学校。 熊孩子走哪跟哪,播放他的光荣事迹。 幼儿园的所有小朋友也都不再惧怕胖墩熊孩子的淫威,只要熊孩子欺负就当场把事情闹大说出来。 熊孩子受不了针对崩溃大哭,回家找爸妈,双方又进行了第二次调解。 恶人自有恶人磨,熊孩子爸妈发疯,他们跟着发疯,都是神经病了又能心平气和地道歉和解了:) 姜映这边刚和老师聊完。 小徐进了休息室,说:“苏总在片场发脾气了,很瘆人,小嫂子要不哄哄。” 姜映伸出瓷白的手指剥开了深黑色的窗帘,透过缝隙往玻璃窗外看去。 苏柏砚坐在监视器后的椅子上,冰雕一般的清俊面容散发着刻骨的冷意,冷白修韧的指节握着一只黑色对讲机,薄唇冷冷地:“刚刚谁乱喊的卡。” 而片场的一众人都噤若寒蝉,个个瑟缩如鹌鹑。 姜映放下了窗帘,问:“怎么了?” 小徐:“苏总平时控场太严格,大家都很压抑,今天你一来气氛活跃了点,刚刚还在绿幕前拍摄,有一个人喊了卡,还在演戏的演员以为是苏总喊的,就停止了动作,苏总才发了脾气。你去哄哄他,不然场面难看,苏总也下不来台。” 姜映静静地听完,说:“这我哄不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片场本就是导演掌控全局,喊卡也是导演的专属。难不成要开一个随便喊卡的先例?这是工作又不是小孩子间的游戏。” 小徐还想说什么。 姜映露出一个漂亮清甜的笑,笑容明媚又招摇,极具安抚性:“你放心啦。不是苏柏砚下不来台,是捣乱的人下不来台。柏砚哥哥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小徐一愣,被他的笑甜到了,烦躁的老妈子心情瞬间消散了不少:“也是。” 小徐是苏柏砚的司机兼助理兼打手兼私人侦探,一个人就是整个的秘密行动组,E.R的外部卷王,甚至很少进E.R公司坐班。 时间久了,江湖气重,会时时刻刻考虑苏柏砚的面子。 但是姜映也有自己的考量。 他在《未至之境》这个项目上无法与苏柏砚并肩作战,但也绝不蠢笨如猪地用感情束缚苏柏砚的任何决定。 更不会为了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优待或特权,而去改变苏柏砚的做法。 即使只要他开口,就一定能。 能偷摸地在休息室玩手机已经是很大的破例了。 毕竟整个片场都不让带电子设备,苏柏砚的手机都在车里存放着。 晚上拍摄完,苏柏砚和姜映一起回了随城的四季酒店。 淡金色的装潢熠熠生辉,奢贵中透着让人心醉的纸醉金迷。 姜映和苏柏砚在等电梯。 苏柏砚语气抱歉:“一忙起来就很少陪你,今天你过得怎么样?开心吗?” 姜映:“看着你工作我也开心,不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吗。对了,三天后我得去陪念念秋游,到时候通告推一推,就当休息了。这段时间连轴转,真喘不过来气。” 苏柏砚:“我也去。可能会晚点。” 姜映:“你别去了。你现在身份不同,去了剧组直接停摆。早知道我就不招惹你了,总感觉每次一和你见面,你就没有上进心了,一副想要早早退休的样子。” 电梯门'“叮”的一下打开了。 苏柏砚揽住了姜映的细腰,将他带进了电梯内,手指划过电梯闭合键,双眸盯着姜映嫣红饱满的嘴唇,拇指屈起,在上面压出一个浅浅凹弧,太香软了,好似轻轻用力就能挤出香甜汁水,声线微哑:“你也知道啊。” 只要和姜映在一起。 他就每时每刻都想要这个人。 ——姜映,我对你有杏瘾你知道吗。 他距离太紧,暧昧的热气喷薄在姜映稚气的睫毛上,狭窄的电梯内气氛太过撩人。 不知道这狗男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姜映眼皮轻垂,羞怯的不去看苏柏砚,杏眼含了一汪盈盈春水潋灎生波,乖乖的等着这人的摧折,一举一动撩人心魄。 只不过,还不待苏柏砚有动作。 即将闭合的电梯门被一只油光锃亮的皮鞋挡住了,电梯门再次打开。 苏灼年的脸色森冷,身边跟着上次见到的秀气青年和林秘书。 苏柏砚狭长的眼尾睇了一眼苏灼年,英俊绝伦的脸凑近姜映,薄唇在姜映嘴唇上贴了一下,就分开了。 然后青松笔直地站在电梯内,他的发色黑的似乎能滴墨,眼尾倦怠耷拉着,眸黑的清冷,唇红的妖冶,棱角分明的五官稍微有一点恣意笑容,就显得格外邪气。 在情敌面前,和老婆亲近了一下分外得意。 姜映下意识看了一下进来的人,只是视线触及对方时,变成了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嫌恶地瞥上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在苏灼年这里极具杀伤力。 苏灼年忍住了胸口钻心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掉眩晕感,对着姜映缓缓开口道:“映映,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姜映没说话。 苏柏砚嘴角扯出一丝讥笑:“四叔,明知故问有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和你说话都怕嘴巴脏了。” 苏灼年的脸色森白,不怒反笑,唇角也扬起了狷狂的弧度。 他平时严苛死板,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公式化的流程,这一刻却疯狂地想和苏柏砚干上一架。 只是他最终忍下了这个想法。 看垃圾就看垃圾,他总有一天会在这倔强清冷的眸底看到讨好与祈求。 他会让姜映后悔自己的选择。 电梯到了房间所在楼层。 姜映和苏柏砚就下了电梯回房间。 刚进入酒店房间门内。 姜映在房间换拖鞋,一对卡其色小短袜包裹着他圆润的后脚跟,踝骨处还有一个小熊卡通图案,非常可爱。 苏柏砚喉结滚了滚,轻声问:“感冒好彻底了吗?” 姜映知道他在问什么。 姜映也想要苏柏砚,他轻声说:“好了。先去洗澡。” 苏柏砚在玄关就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了,他背对着姜映,露出了线条性感的背部肌肉,背肌比腹肌更难练,而这一身薄而俊美有力的肌肉十分惹眼,并不是大块大块的隆起,而是平滑流畅让人着迷的弧度,锐利又张扬。 姜映不是第一次看,也不是第一次为这副躯壳心动了。 牙齿突然痒痒的,想在上面磨一下。 苏柏砚感受到了背部炽热的视线,回头,笑得恣意:“看这么专注,想咬?” 姜映并不想抗拒和苏柏砚的亲昵,认真地看着苏柏砚,回答:“想,想咬。” 漂亮娇气的小甜宝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只记得极致的欢愉,不记得长久停不下的煎熬。 夜深人静。 豪华奢靡的酒店房间内。 苏柏砚用坐莲的方式一次又一次让姜映陷入快意与绝望,在姜映想要逃离时,死死摁住了他的肩膀,压的更深。 薄情的唇瓣贴在了那勾人的纹身上。 张开牙齿,如痴如醉地咬住纹在雪白锁骨下的名字,不容这份爱意有任何逃避。 姜映抖得厉害,浅粉色的眼尾晕湿了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太深了,太重了。 他嗓音颤抖,声线里吸满了水汽与哭腔:“苏柏砚,再做我就要生气了。” ……
第87章 (捉虫) 空气中残存着滚烫的温度, 窗外已是黎明破晓时分。 姜映困倦得睁不开眼皮,每当他分心时,苏柏砚总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变着花样攻击他的敏感点, 这种疾风骤雨到底尖锐快意让姜映难以消受。 可是,只要他对上苏柏砚眸底翻滚的欲色,和那灼热的爱意,他就忍不住跟着沉沦, 一起溺死在癫狂欲望里。 谁让那份爱意比天上的明月还要漂亮, 有一种压迫性的心悸。 苏柏砚抱着姜映去洗了澡, 姜映薄如蝉翼的眼皮轻撩,对上苏柏砚未靥足的兴味视线, 又闭上了眼皮, 装死逃避。 耳边传来了一声薄笑,很轻很撩的声线:“一个月一次折腾起来是有些狠了, 如果每天分期付款,这样的话对你我都好。” 姜映黑色发丝浸透吸饱了水意,软塌塌的垂在额前,漂亮的小脸满是疲倦。 现在他只要听见苏柏砚的声音。 那该死的快意就会从他骨髓深处蔓延出来,脊椎骨都忍不住颤抖,整个人恨不得绞成一团抗拒快意的吞噬, 那磨人又羞耻的情话好似绕梁余音一般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好像被玩到坏掉了。 姜映不想说话,不敢面对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直到被苏柏砚抱回床上他都没吱一声。 轻微的衣服布料摩擦声在清寂的房间内响起。 姜映撩起眼皮,入目是苏柏砚穿衣服的场景。 他的身材颀长劲薄, 骨架生得相当完美,浑身上下透着清冷而凛冽的锋芒, 黑色衬衫纽扣卡住了性感的喉结,脖颈冷白如瓷。 苏柏砚穿好衣服坐在了床边。 姜映本来还想因为苏柏砚做得太凶怄气,可这一会儿也忍不住关心道:“你要去片场?真不怕猝死吗?一整晚不睡真把自己当机器人了。” 苏柏砚俯下身,对着吻了无数次的红唇又轻吻一下,舔了一下唇:“老婆的嘴唇果然是甜的。” 姜映握紧小拳头打了一下他的手臂,认真道:“说正事呢。” 苏柏砚看着姜映又想和他闹小别扭又对他温温柔柔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说:“*你就是在休息,身心愉悦。” 姜映愣了一下,被他闹得脸蛋微微泛红,一双杏眼认真地看着苏柏砚,小声撒娇说:“又说这种没意思的话。我想和你抱在一起睡,一个人太孤单了。” 苏柏砚知道姜映是怕他身体吃不消,但他现在浑身都是力气和精力,根本不用担心,轻声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睡。《未至之境》要赶春节档,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姜映也不再坚持,他本就困倦乏累的厉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姜映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起来又洗漱了一下,叫了客房服务吃了一顿饭,起来站在全身镜前,被苏柏砚在杏事上百般磋磨的情绪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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