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机敏这个词用的,好像他以前是个傻子似的] 姜映没有避讳,认真地看着镜头,说:“我不让他宣传的,不想喧宾夺主。粉丝的言论我也看了,是我的锅导致了大家误会。唯粉也好,cp粉也好,都是爱的不同形态,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尊重我的选择。” [他好温柔,我又哭了] [爱的不同形态呜呜呜,桃子是会说话艺术的,他知道我只是爱他爱的太过了呜呜呜,我占有欲强,可是面对桃子我占有欲怎么可能不强]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闹成这样,桃子喜欢苏影帝不就好了吗?没必要插手他的感情生活] [柏映两家粉丝真的没必要撕,苏柏砚不是解释自己零关注是有强迫症吗?姜映也说了宣传的事,他俩好着呢,这恋爱不香他们能谈吗?] 节目录制结束后。 姜映在车上等秦斯以,将设计好的纹身在微信上发给了刺青师。 秦斯以身上有多处纹身,穿上西装矜贵清凛,换上泳裤露出一身野性的腱子肉,能够撩爆整个沙滩,拉丁文和纹身也为他平添了野性难驯的性感。 姜映也喜欢纹身,但是他这人容易三分钟热度,一个纹身看久了会腻,一般都是贴一下漂亮的纹身贴,不会真的在皮肤上留下痕迹。 不过现在他想纹一个永远不会腻的纹身,苏柏砚的名字。 没一会儿,秦斯以就上了车,坐在驾驶位,将安全带系上之后,对姜映说了一句:“想纹什么?发给迟景了吗?让我看看。” 姜映调开大图,在秦斯以眼前晃了晃屏幕,有关苏柏砚的纹身设计展露了出来:“看。” 秦斯以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紧了紧,僵硬的指腹几乎将上面的皮料给剐蹭掉,过了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轻笑出声:“没想到小姜老师也会喜欢这种非主流的示爱方式。” 姜映羞臊了一下:“要你管。” 秦斯以:“打算纹哪里?” 姜映:“锁骨上。” 秦斯以轻声唔了一下,认真给出合理建议,说:“锁骨处皮薄,接近骨头,纹这里最疼。而且位置显眼,你现在走的是清纯甜系路线,大众对纹身存在固有偏见,你确定自己要直面这份偏见?如果只是恋爱上头了,我不建议你纹,如果真的控制不了这种情绪,我建议你纹锁骨下面一点,这样也会更性感。” 姜映认真思考了一下,纹身上麻药容易影响效果,他忍痛能力一般,万一在迟景面前哭出来,他一定会被笑死。 姜映矜持了一下:“那就锁骨下面一点。” 秦斯以看他是真心想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纹身店坐落于江城大学附近的三岔路口,名字骚包又招摇,“迟迟想你”。 黑底小白灯,闪亮亮的。 姜映和秦斯以进了店。 因为要给姜映纹,店里把其他客人的预约都订在了明天。 店里只有迟景和两个徒弟。 迟景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冷饮,他上身穿了件黑色背心,只不过人帅皮肤白,没有凶相,飘了两人一眼,笑着打趣:“秦斯以你可以啊,还真把人送来了。这不是和暗恋对象结婚,你去给人开婚车一个道理?” 秦斯以接过了那罐冷饮,扣开,嘭的一声,气泡水的声音在室内炸开。 他淡声:“跑什么火车?映映就是想花个大几千见证一下迟小少爷的手艺。” 姜映有点好奇的翻了一下柜台上的纹身设计图,看了几秒,对秦斯以说:“你和他一个长了脑袋凑身高的人计较什么?” 什么叫长了脑袋凑身高? 说他白痴、傻逼是吗。 迟景瞬间炸了,撸了一把不存在的袖子,故意吓唬姜映:“你再给我说一遍。” 姜映茫然地眨了眨眼,乖乖地:“那多不好意思。” 迟景:“……” 根本没看出你有不好意思的地方! 两个徒弟:“……!” 看来容易嘴贱的老板需要更嘴贱的人来治。 玩归玩,闹归闹,真正给姜映纹的时候,迟景也没有刻意使坏欺负他,在姜映的锁骨下方完美地纹上了苏柏砚的名字。 给他搞完。 迟景掏出一盒烟,抖出两根,自己咬了一根,递给秦斯以一根,指骨滑动钨丝,给烟头打上了火,对姜映说:“还不赶快拍给你相好的看看?” 姜映用卫生纸,将眼皮上浸出的泪雾擦掉,在小镜子面前照了又照,很满意,淡淡地回答道:“见了柏砚哥哥再和他说。” 迟景:“哎嘿。那我算送了你俩甜蜜的一炮。苏主席那个闷骚看见不得把命给你。你得加钱咯。” 姜映翻了个白眼:“……” 妈的,人至贱则无敌。 因为大家以前都是一个学校的,迟景有时候总爱叫苏柏砚在学校里的职称,和分别多年重返同学会上,见了班长叫班长,见了课代表叫课代表一样。 因为提到了从前。 姜映一时间更想念苏柏砚了,心中愤愤道:“恋爱就是矫情。” 回御景公馆时,天空的雨丝变成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姜映下了车就撑着伞回到了别墅,亮上了灯。 过了好久,确定姜映一个人没关系,秦斯以才打了方向灯,将车驶入黑色的夜。 公馆内近两个月没住人,有保洁员定期打扫,所以房间内没有落灰尘。 姜映这一个月连轴转,天南海北到处飞,一回到家累得不行。 他消瘦的肩骨微微塌陷,在厨房吧台前洗了洗黑豆、绿豆、红豆薏米,给自己打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补充元气。 坐在吧台前默默地喝完,轻轻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也非常沉重,精神不济。 姜映叹了一口气,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出神了几秒,就上了二楼主卧,打开衣帽间,取出一件苏柏砚的白衬衫,睫毛微颤,脸蛋微微发烫,犹豫了几秒,将脸蛋狠狠埋进去吸了一口。 很遗憾,只有浅淡的洗衣粉味道,并没有苏柏砚身上常惯的薄荷香气。 姜映换上了苏柏砚衬衫,就上了床,他实在太累了。 想起自己还没吃感冒药,本想把自己从床上撕下来的,但是尝试了几次,发现床床过分黏人需要人陪,就没能成功下床。 打算稍微睡一会儿蓄蓄力再起。 可是这一睡就是好久。 半夜姜映的喉管干涩无比,快要烧起来了,薄薄的唇瓣呢喃出来一句:“水。” 知道是注定会落空的要求。 可是,过了几秒,有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掌托起他浅薄的后背,将一个冰凉的玻璃水杯抵在了他的唇边,轻声说:“喝吧。” 姜映乖乖地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通过食道滑进腹腔,凉丝丝的气息席卷了四肢百骸,特别的舒服。 姜映这才后知后觉身边有人,吓了一跳。 姜映几乎是一瞬间睁圆了眸子,入目是穿着黑色衬衫高大俊美的苏柏砚就坐在床边。 姜映这一刻简直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在梦中,还是震惊与苏柏砚突然出现了。 管他是不是在梦中! 小姜老师在梦中也要满足自己,他展开柔软的双臂就抱了上去。 非常用力,似乎是要将这个男人嵌进身体里,软软的声音十分酥骨勾人:“你这么突然回来了?” 苏柏砚被他猛地一抱,差一点没坐稳跌到床下,水杯里的冷水也溅出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将水杯放在身后的床头柜上,他的骨折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右臂不太灵活,石膏也早已拆除。 他抱住了姜映,被姜映这依赖性的黏人行为弄得心里又甜又酸:“你以为饱受思念之苦的人只有你一个吗?” 姜映埋在他怀里的小脸用力蹭蹭,偷偷张开嘴巴,咬了一下他的锁骨,听见苏柏砚轻微嘶痛,确定这不是梦,才嚼噘嘴:“你的胳膊才好没多久,又要开车,经得住几个小时的驾程吗?” 苏柏砚:“我没开车。小徐开的。” 姜映没忍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小徐真惨。” 苏柏砚:“他年薪百万,平时我都没怎么用过他,他惨什么。你该心疼我在闹哄哄的剧组忙了十几个小时,还要坐几个小时的车。” 语气里是浓浓的酸意。 “……” 姜映有被无语到:“这醋你也吃?” 苏柏砚不置可否,只是抱了姜映一会儿,松开了他,拿出一只温度计,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微挤压姜映柔软的脸蛋,把他的嘴唇挤开,说:“含上,量量体温。” 姜映乖乖的含着体温计。 苏柏砚肩膀和头发上淋了一点雨水,进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围着羊绒浴袍出来了,将姜映嘴巴里的温度计取出来,确定了姜映没有发烧之后,问了一下姜映哪里不舒服,毕竟姜映的状态一看就不太正常。 姜映:“喉咙疼,浑身懒懒的。” 苏柏砚给他拿了对症的冲剂喝。 姜映其实手脚没有酸懒到不能动的地步,但是就撒娇让苏柏砚喂他。 苏柏砚现在身份不同往昔,以前是演员,只需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现在是掌控全局的导演,剧组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经他的确认。 姜映看了他几秒,说:“你什么时候走?” 苏柏砚:“明天。” 姜映:“是不是明天我一醒来你就已经去随城了?”顿了顿,有点负气地说:“你要做吗?我想做。” 苏柏砚知道姜映这是生病了闹小情绪,伸出手指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俯下身,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与他乌亮的眼仁对视,唇边漾起一个浅浅的笑,说:“我没那么禽兽,但是你不许撩拨我,我也没那么高尚。” 颜控小姜被这清俊的美貌狠狠攻击了! 呜呜呜,他的男朋友真的好好看! 姜映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氤氲湿了,多了些黑碎玉绸缎的撩人状态,特别乖:“哦。” 说罢,苏柏砚上了床,抱着他,小情侣一见面就特别激动,根本睡不着。 苏柏砚用投影仪在天花板上投放了一部老电影《罗马假日》,姜映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 姜映表面是在看《罗马假日》,心里还偷偷在计较苏柏砚明天一早就会离开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这部电影结束后,姜映偷偷地解开了衬衫两颗纽扣,宽大的衬衫在他纤细的身体上愈发有纯欲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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