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剪刀将虚挂在苏洺胳膊上的衬衣剪开,连同裤子一起抛到地板。 皮带扣和剪刀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勒住苏洺的命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痛骂:“你他马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傻X!!!!你去死!!” 苏洺骂了许久,骂到自己口干舌燥,加布里埃尔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直到苏洺声音停了。 “现在该我了。” “……操!”苏洺抬起头,看见刚才还穿戴整齐的加布里埃尔,现在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还有…… “妈的你把裤子穿上!” 回应他的是加布里埃尔密不透风的吻,强势又霸道,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那双日积月累练琴留下琴茧的手,掠过苏洺的腹部,一路南下,粗暴的触感令苏洺弓起腰。 “做之前,是不是该问问我的意见?”苏洺在做最后的挽救,“你不缺追求者,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来强迫我吧。” 那双手停在浑圆的臀部,因为练舞那里要比普通人更紧俏一些,揉捏起来手感非常好。 “我现在才发现,强扭的瓜更甜。” “甜你妈……唔……” 加布里埃尔用吻封住那张骂脏话的嘴唇,尝起来比酒庄里的陈酿更醉人,使他裕罢不能。 苏洺胡乱蹬着暂时没被钳制住的双腿,恨不能咬断加布里埃尔的舌头,可每次他刚要又动作,男人就会退出去,轻啄苏洺的唇瓣,接着又发起新一轮强攻。 那双手在他身体上为非作歹,令苏洺觉得恶心,他没办法接受柏郁泽以外的男人触碰。 可还有更糟糕的,加布里埃尔的手指来到某个隐秘的位置,围着在打转,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你滚远点儿!别他马碰我!”底线一旦被踩踏,苏洺整个人起了应激反应。 身体开始最大幅度的挣扎,床随着苏洺的反抗发出剧烈摇晃的声音,大到屋外都能听到听得清楚。 可酒庄除了加布里埃尔,没有其他人。 男人的手被苏洺挣开,他俯身想继续,苏洺很恨地瞪着他,仔细看,苏洺发红的眼眶有泪光。 “别这样对我,你他马不能这样对我!我把你当朋友,为什么要骗我!!!” 愤怒吼出质问的同时,手腕被紧紧牵制住,苏洺像感觉不到痛,仿佛磨到快要脱臼的手腕不是他的。 加布里埃尔蹙起眉心,“再乱动你会受伤。” “如果我受伤了,你会停下来吗?” 加布里埃尔回答:“抱歉,我想我不会。” “人渣!!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变态做朋友!我就是大傻X!” 苏洺悲哀地发现,他在床上骂得越凶,加布里埃尔的某处就越兴奋,直直地顶着他,恶心得他快吐了。 加布里埃尔看到他对自己的排斥,身体僵了僵,他想硬起心做到底,可他不愿意与苏洺的第一次,以排斥到呕吐的方式结尾。 明明苏洺是Gay,他是喜欢男人的,他应该对男人的身体有反应。 “我给你一次机会,用手或者屁股帮我解决,你选一个。”加布里埃尔嗓音暗哑,他想,要是苏洺再不知好歹拒绝,他会按着他的腰干到明天清晨。 大概过了一分钟,静得出奇的房间想起苏洺颤抖的声音,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手……”
第129章 监视 粗热的喘息像生在耳廓,湿湿黏黏的,密不透风地往里面钻。 耳垂被牙齿碾磨着细细碎碎地咬,苏洺闭着眼睛别过头,同压在他身上情动的男人相比,他周身的肌肤因为太过害怕而变得惨白。 与被咬红了的耳朵形成鲜明对比。 加布里埃尔低声问:“不喜欢我碰你?” 苏洺不愿睁眼看他,“你眼瞎看不出来?老子恨不得藏床底下去!” “床底下……”加布里埃尔想到了某些刺激的画面,兴致很高,“虽然没有试过,但我觉得会很爽。” 这下苏洺连嘴也闭上了,就当自己运气不好被狗咬了一口,决心咬咬牙忍过去。 深沉漫长的夜被故意拖得漫长,视觉被阻挡,听觉和触觉便加倍放大,加布里埃尔用尽下流手段,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在苏洺彻底崩溃之前,加布里埃尔终于在他手心里释放出来,宽阔的胸膛豁然倒下,与苏洺紧密相贴。 两分钟后,加布里埃尔的呼吸恢复平缓,他在昏暗的光线下,用目光痴迷地描绘苏洺的脸庞,找不出一丝情动的证据。 仿佛是一出独角戏。 疯狂沉浸在晴欲之中的,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加布里埃尔倏地被冻在冷空气中,心脏泛起难以言喻的痛。 “从我身上滚下去。”苏洺的嗓音带着疲倦。 生理的满足填不满心理的空虚,加布里埃尔忽然没了继续和苏洺谈话的心情,面无表情地解开苏洺的手,苏洺立刻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与大半张脸。 “浴室里有热水,你可以去泡澡,晚上我不再来吵你......”加布里埃尔提醒道:“你不能离开这间卧室,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会给你提供。” “我需要人身自由。” 加布里埃尔冷静道:“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男人走后,苏洺迅速将门反锁,去浴室将身上的痕迹冲洗干净。他看到卧室那张床便厌恶地皱起眉头,坐在地毯上彻夜未眠。 天光破晓晨光熹微,卧室那台液晶电视屏突然亮起,苏洺征征地抬起头,盯着墙面恍惚了一阵,才发现巨大显示屏的存在。 液晶屏投放了不同角度拍摄的卧室画面,苏洺看着无数个自己,根据倾斜角度找到了藏在房间里,正对着他拍的针孔摄像头。 被监视了,苏洺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一想到被拍,就浑身不舒服,苏洺用被单裹住自己,屏幕里只看得到写着不爽的脸。 反锁的门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加布里埃尔端着早餐走进来,他像是不在意苏洺的异常举动,将食物摆在他面前。 “我建议你先吃点东西。” 此时苏洺还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想给,直接无视人高马大的法国男人。 加布里埃尔表现得比昨晚有耐心,蹲下来同苏洺说话,“日子还长,我会给你适应的时间,我准备了好东西,一起看看?” “滚。” “……”加布里埃尔没有生气,只看着他笑,“你想独自欣赏也可以,我会在监控室陪着你。” 男人转身离去,苏洺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去反锁,多余的事就不做第二次了。 面前的屏幕画面一转,从监控录像换成了欧美高清实录,镜头扫过金发白皮男的身体,聚焦到某个狰狞的部位。 苏洺喉头一阵恶心。 闭上眼睛之后,音量被有意调到最大,黏腻的互相交换唾液的声音,被过度入侵干呕的声音,和夸张到近乎惨叫的声音争先恐后地将苏洺团团包围。 他终于明白,加布里埃尔口里准备的好东西是什么。 此时此刻,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会在监控室,放大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以蚕食他的痛苦为乐。 一想到加布里埃尔脸上会露出的邪恶笑容,苏洺再也受不住,冲到浴室里吐得昏天暗地。 一部片子结束,另一部又开始放映,各种类型都有,尺度一部比一部大。 有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和俄罗斯语,各国的猎奇片子在这间卧室轮番轰炸。门关了,声音可以从门缝飘进来,苏洺躲无可躲,捂着耳朵蹲在浴室角落,精神一度被逼至绝境。 柏郁泽对他放过那么多次狠话,即使是芬兰那回,他除了把自己带回家,想尽所有办法威逼利诱他复合,也没做过半分伤害他的事。 苏洺总觉得柏郁泽过分偏执,不满他对自己的占有欲,直到这会儿他才清醒,柏郁泽宁愿让他自己受伤,也舍不得动苏洺分毫。 绝望的时候,苏洺只能靠回忆柏郁泽才能减轻一些痛苦。 他吐了两次,中午加布里埃尔没有来送饭,大概是“体贴”苏洺胃里难受,不想再折腾他。 于是空腹的苏洺,下午只能趴在洗漱台干呕,直到夜幕降临,无限上映的影片才停下。 四周静得只剩下苏洺急促的呼吸。 他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在恐慌和疲倦的双重叠加晕了过去。 浴室门打开,加布里埃尔抱着苏洺回到床上,坐在床沿看了他半宿,才满意地离开。 第二天又如此往复。 唯一不同的是中午加布里埃尔来送了次午餐,那瓶红酒被苏洺砸到液晶屏上,酒瓶碎了,画面仍然播放着。 不停往下低落的红酒像血一样,涩情片顿时变得惊悚。 加布里埃尔亲自将玻璃碎片打包带出去,反锁卧室门又将苏洺关了一天。 半夜视频停下,苏洺顾不得其他直接躺在双人床上睡觉,监控外的加布里埃尔,心中顿时生出调较成功的满足感。 总有办法驯服苏洺,心甘情愿躺到他的床上去。 在摄像头探寻不到的角落,苏洺的指甲用力掐着掌心,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这三天他的精神几次处在崩溃边缘,又几次被回忆里的柏郁泽拉回来,苏洺只能靠不停地想起柏郁泽才得以熬过去。 终于,黑暗的日子在他被绑架到郊外酒庄的第三天中午,迎来了转机。
第130章 胆怯 清晨加布里埃尔送来早餐,由他亲手做的,苏洺不感兴趣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男人也不恼,心情很好地用勺子喂到他嘴边。 屏幕换了种电影播放,去年在戛纳电影节得过奖的文艺爱情片,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伴随着低沉的大提琴乐曲,加布里埃尔刻意想要营造出浪漫氛围,却在苏洺的冷漠下宣告失败。 窗外飘着的小雨和男女主相互诉衷情一样多余。 “多少吃一点吧,你胃里没东西了。” 苏洺沉默地盯着恢复正常的电动窗帘看。 装了三天冷静的加布里埃尔耐心告罄,外表看着柔弱的苏洺就像打不到的战士,意志坚定,无坚不摧,他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找不到弱点可以利用。 加布里埃尔面上的神情逐渐暴躁,他对着苏洺说了几句威胁的话,甩门出去。 他打算去地下室拿出在情趣店定制的玩具,放在苏洺身上好好玩一玩,猝然听到院子传出一阵异响。加布里埃尔心生警觉,浑身肌肉紧绷,做出防御姿态。 在他肉眼还未分辨出的时候,大腿倏地传来剧痛,加布里埃尔跪倒在地,空气里有硝烟混着灼烧的味道,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中弹了,有人在暗处想要枪杀他。 有什么是比在自己酒庄受到暴力威胁更离谱的事?加布里埃尔咬着牙想要逃,后脑勺就狠狠挨了一棍,“嘭”的一声金属脆响,打得身材高大的欧洲男人瞬间倒地,第二棍再次稳稳落下,加布里埃尔当场晕死过去,血液从伤口蔓延至地板,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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