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听完这句,下边又开始缓缓起立。 挺急的,没法不急。 但也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了,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是能做到的。 詹子延去浴室快速地漱了口,骆恺南怀疑他用了带香味的漱口水,因为当他们再次开始接吻时,詹子延嘴里完全没有腥味,气息干净清冽,舌头润滑发甜。 骆恺南忍不住搂着人亲了又亲,同时扯出詹子延束在西裤里的白衬衫,手钻进去,揉按两粒小巧的乳尖。 詹子延的舌头跟着颤了颤,挺胸把自己送过来。 骆恺南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闭着眼挤压他心跳乱撞的胸口软肉,拉扯逗玩那两粒高挺的乳尖,听到嘴里发出的低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詹子延很敏感,很容易被挑逗到勃起,还很听话。 这时候插进去,詹子延会紧紧咬住他,露出又难耐又无法抗拒的可怜表情,肏几下就开始颤抖、呜咽,随着他的频率小声地叫。 这是他们这一个月几乎天天做爱得出的经验。 所以他现在也打算这么做了。 骆恺南嘬着柔软的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詹子延的西裤——平时也总穿这类裤子,闭着眼都能快速解开。 詹子延不等他要求,就稍稍分开了腿,让他的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下面。 骆恺南的手指插进去,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湿软。 无论多少次,像这样提前做好准备、等他来操的詹子延,总能让他的亢奋值瞬间飙升。 “出门前自己弄过了?”骆恺南明知故问,就想臊一臊詹子延,“好心机啊,詹老师,房间也开了,屁股也湿着,晚饭的时候还能装得那么正儿八经?是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被我操啊?” 詹子延果然面红耳赤:“我就是习惯了……你今晚,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骆恺南沉笑,扯下碍事的西裤,把自己塞入他的两腿之间,勃起处磨着他的腿根,感受到了颤抖,安慰道:“答应你会轻点儿,别怕。” 詹子延夹着硬物,被顶得一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沙发边上。 骆恺南抓着他胳膊,将他翻身按下去,让他的腰垫着沙发的皮质扶手,屁股翘起来。 然后对准入口,迫不及待地往里插。 算了,今晚就不折磨人了,詹子延都给他口过了,再惩罚就是欺负人了,温柔点儿做吧…… 这时,一向温顺的詹子延却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语气有些着急地说:“等会儿……还有东西没给你。” 骆恺南想说都到这一步了,晚点给也不要紧,可詹子延的意思似乎是想现在就给他,估计是挺重要的东西,于是他便松了手。 詹子延提着裤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包那儿,翻找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快步走了回来。 骆恺南尚未看清他拿了什么,就见他撕开了那东西的包装,紧接着弯腰低头……笨拙地套住了面前勃起的器物。 骆恺南视线下移—— 是一层薄薄的套子。 带凸点的。 “之前你好像很想用这个……但没能如愿。”詹子延重新回到沙发边,上身伏下去,两腿分开,害羞地轻声说,“今天可以了……我弄了很久,应该能进去的。恺南,你试试吧。”
第119章 “特别爱你。” 夜色浓浓,寒气凝固了整座城市,在室内开着暖气的窗户上覆了一层白雾。 乔怀清正赶着稿,忽然收到吴迪的私敲:「到家了没?」 他放下笔,回:「早到了,有事?」 吴迪打来电话,边说还边打了几个饱嗝:“没啥事,就今天,骆哥穿了我送的那双新鞋嘛,詹老师夸我会挑礼物,我刚突然想起来,那款鞋有另外一种颜色,能当做情侣款,我就想给詹老师也送一双,不知道他平时穿不穿运动鞋,问了骆哥半天不回我,詹老师也没回,他俩没事吧?你看见他俩上车了吗?” 乔怀清听完,长声叹气,回:“废话,当然上车了,这个点,估计已经上高速了。” 吴迪:“啊?他俩不是回家吗?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哪儿用得着上高速啊?” 乔怀清捂住额头:“跟你们这种直男沟通真累,自己琢磨去。他俩估计要明天才回你,洗洗睡吧。” 吴迪今晚情绪还挺高涨的,毕竟马上就要分到一大笔钱,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点儿没有困意,就想找人聊天:“诶别挂别挂,话说你送了骆哥什么啊?” 乔怀清:“你真要听啊?” 吴迪:“……是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乔怀清:“我给他定制了一套Mirage的npc手办。” 吴迪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嘛,有什么不能——” 乔怀清:“还有我画的姿势大全,够他玩儿好一阵子了。” 吴迪:“……真不愧是你。” 乔怀清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他俩应该用不着,詹老师本身就够催情了。” 酒店房间内的沙发靠窗,离空调稍远,空气的升温速度却比其他地方都快。 两道身影叠在沙发上,接吻不停。 詹子延趴在扶手处,嘴被严丝合缝地堵着,说不出话,只觉得嘴里特别满,承受了太多,快要溢出来,也的确溢出来了——交缠的唇舌根本顾不上吞咽,津液从两边嘴角淌下来。 骆恺南强健的上身压着他,稳稳站在沙发边,将自己深深埋入他分开的两腿间,有力且猛烈地撞出比吮吻更清晰的声响。 “唔……嗯!”詹子延被吻着、抱着、撞着,眼中含泪,两条抽搐的腿无意识地蹬着地,皮鞋摩擦地板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声音太吵,掩盖了詹子延柔哑的呻吟,骆恺南不喜欢,于是短暂地抽离,抬起运动鞋踢掉了他的皮鞋,然后扯下他挂在膝盖上的西裤以及脚上的袜子,远远丢开。 詹子延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腰部塌陷在沙发扶手与皮面的连接处,衬衫也滑上去堆积在腰部以上,被撞红的屁股翘着,仿佛在请进入。 骆恺南多一秒都等不得,除去碍事的衣物后,马上把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啊……呜……” 套子上的凸点让本就粗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詹子延刚才慢慢吃了很久才全部吃进去,此刻一下子全进来,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很可怜地边掉眼泪边咳嗽,仿佛这一下插到了他的嗓子眼。 骆恺南揉着身下发抖的臀肉,小幅地抽送:“是不是后悔送这个了?” 若是詹子延点头,马上就把套扔了。 他们之间其实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道具,最原始的欲望就足够激烈。 但詹子延既然主动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用的道理。 皮制沙发不渗水,眼泪掉在皮面上,像是落下的大滴雨珠。 湿淋淋的詹子延喘了好一会儿,才费劲地扭头,用红润潮湿的眼睛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没有……我很开心……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乖成这样。 强烈的怜惜一涌而上,但却抵不过欲火的燃烧。 恋人顺从地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谁能忍得住不去肆意占有。 撞击声很快再次响起,伴随着詹子延无助的呜咽与低泣,湿软的包裹激发出极致的快意,骆恺南的理智持续出走。 意乱情迷中隐约觉得,詹子延那晚被他捡到,也只不过是推迟了遭人欺负的时间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在欺负人吗? 可他没法停下。 完全不能。 詹子延最终在哭到乏力时被放过了,骆恺南压在他背上、插在他深处发泄了出来,喘着热气亲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果然一开始不该口出来的,射过一回的骆恺南持久力彪悍,这一轮久到他差点儿虚脱。 可他其实没有完全硬起来。 套上的凸点插入时摩擦感太重了,令他有种被塑料玩具抽插的错觉。 加上他们的姿势是背对着的,接吻也不方便,他没能得到多少饱含爱意的抚慰,光凭快感,撑不起想要发泄的欲望。 归根结底,他是喜欢与骆恺南做爱,而不是做爱。 但他还是乖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沙发上,侧过脸,费劲地亲了亲压在他身上的骆恺南的鼻尖,说:“我包里……还有套,也买了其他的……你都试试吧……” 骆恺南沉笑着问:“其他是什么?” 詹子延羞赧道:“我也不清楚……同家店里买的,看销量挺高评价挺好的……好、好像有塞进去的,还有绑手的,夹身上的……” “夹哪儿?这儿吗?”骆恺南捏住他的乳尖,轻轻揉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怕疼啊?” 詹子延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入沙发,胸膛微微颤抖着:“不怕,我挺能忍疼的……你用吧。” 挺能忍疼的。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蠢蠢欲动的欺人之心。 到底还是怜惜占了上风,骆恺南毫无办法,把人翻过来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地上,分开詹子延的两条腿,查看自己刚才撞狠了的地方。 很红,但没肿,流的水也没平时多。 詹子延以为他又要进来,于是勾住自己的膝弯,压到胸口,整个人几乎折叠,紧张地等待着,抿了抿唇,忍不住说:“你先亲我一下,好不好?” 骆恺南抬眼:“一下就够了?” 詹子延闭上嘴,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了。 骆恺南欺身而上,如他所愿地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柔软的嘴唇说:“你不能这么惯着我,老婆。” 詹子延每次听见这腻人的称呼,都会臊得无地自容,这回也不例外,松开勾腿的手,转而捂住面前的嘴。 但他怎么可能拦得住骆恺南,手刚放上去就被扯开了,骆恺南缱绻地亲吻他的每根手指,深暗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哑声说:“我爽过了,该你了……别忘了,我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愿望,尽管要求我,老婆。” 詹子延浑身都随着这句话颤了颤。 刚才激烈的冲撞都没能彻底激发的欲望,此刻却被轻易点燃。 下方开始变得胀硬、变得空虚,他情难自已地搂住骆恺南的脖子,很小声地说出渴望:“想要你亲我……很多下。” 然后咬了咬嘴唇,难堪又难耐地补充:“想要你……直接进来,不要戴套……可以吗?” 骆恺南没有回答,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他。 詹子延撑起身子,困惑地问:“你想要戴吗?” 骆恺南依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他们吃剩一半的蛋糕。 詹子延一开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直到骆恺南扯开他的衬衫,把蛋糕的奶油抹在了他的胸膛上。 “玩儿情趣,不是一定要让你疼的。”骆恺南圈住了他的腰,手掌托起他的后背,让他挺胸,然后舌头一卷,舔掉了奶油,“这样也不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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