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秦灿只是心头一颤,依旧坚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轻声道:“前辈,做这种事的时候要足够专注,体验才会最好,不是吗?” 谢以津微微皱起了眉。 秦灿知道谢以津是个手上闲不住的人,便主动与他十指相扣。 他双臂撑在谢以津的身侧,半低着身子,叫谢以津感受自己胸口的曲线和起伏。 身体的每一次触碰和呼吸的起伏之间,他们始终十指相扣,呼吸交融。 掌控权此刻全部在秦灿的手中,谢以津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呼吸,像是一叶漂浮的扁舟,周身被温水包裹着,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而秦灿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好软。 好热。 好难熬……也好舒服。 谢以津了解秦灿身体的触感,但秦灿更清楚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如何调动自己身体的每一片肌群,将肌肉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和紧绷度。 秦灿的肩膀时不时地微微耸起,适当地将自己的胸部肌肉略微向内挤压一下,片刻后双肩再缓缓松开,游刃有余地这样来来回回,感受着谢以津呼吸上的变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以津的脸看,谢以津的呼吸也如他所愿那般地凌乱到了极点。 谢以津控制不了自己的神情,有些失神地望着秦灿的眼睛。 他第一次被秦灿的盯得如此难受,不想让秦灿捕捉到自己神情中的变化,于是主动低下头,颤抖想要吻秦灿的嘴唇。 秦灿却偏过头,避开了这个吻。 谢以津微微一怔,随即看到秦灿偏过了脸,主动吻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说是吻,更像是轻微的啃咬。 那片的皮肤是最最敏感的,青年的呼吸又是格外灼烫的,谢以津毫无预料也无从抵抗,呼吸骤然破碎在喉咙里:“不要——” 头皮发麻的一瞬间,谢以津突然预感到了什么,脚趾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下意识地想要将秦灿推开。 可偏偏双手被秦灿紧紧地扣着,一时间动弹不得。 谢以津的腿抵在秦灿的肩膀上,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快要……你快松手。” 秦灿偏不让他如愿,反而凑得更近了,沙哑道:“我不松。” 谢以津:“你——” 谢以津难以置信地瞪着秦灿,眼角微红,含着的泪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整张脸漂亮而生动。 果然到了这种时候,平日里再冷静的人都抵抗不住生理的本能。 “我在呢。”秦灿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直接留在我身上就可以。” 谢以津恼怒于秦灿不给他此刻的自由,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汲取着秦灿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种安全感——一种不论雨天还是晴天,都可以叫他放心依靠,让他可以交代出自己全部的信赖感。 过了一会儿,谢以津的身子抖了一下,很轻地哼了一声。 秦灿的身子也跟着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喘息着笑了一下:“是温温热热的啊。” 谢以津说不出一句话,别过脸不去看秦灿的眼睛,耳廓的皮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秦灿实在是太少见到会害羞的谢以津了。 而且他心里清楚,谢以津此刻额头的汗水、眼尾的眼泪和急促的呼吸与窗外的小雨是没有关系的。 它们完完全全是因秦灿而起的。 看到谢以津因为自己而这般情动,看到他因为自己的身体欲罢不能,秦灿感到前所未有的得意而满足。 正飘飘然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重重地咬了一口—— 秦灿疼得眼前一黑:“谢以津你——” 谢以津咬了半天才松口。 他勉强抬起头,汗湿的发丝落在额前,声音沙哑地列举出了秦灿刚才的罪行之一:“你刚才不让我摸你。” 秦灿:“…… ”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事后清算环节了。 谢以津直勾勾地盯着秦灿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让我摸你。” 秦灿:“不是——” 谢以津:“你还钳制住了我的手。” 秦灿:“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地感受——” 谢以津:“我想要和你接吻的时候,你还躲开了。” 秦灿:“……” 根本讲不过这人。 就在谢以津试图列举更多秦灿的恶劣行径时,听到秦灿轻轻叹息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刚才到底舒服不舒服呢?” 谢以津顿了一下:“……还行。” 秦灿憋笑,吻他的鼻尖:“那我下次再努努力,争取让咱们的‘还行’变成‘不错’,怎么样?” 谢以津没说话,只是一边微眯着眼承受着这个吻,一边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秦灿的胸膛。 像是在撒娇一样。 谢以津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汗湿的额头靠在秦灿的肩膀上,片刻后抬起手,指尖悬空在秦灿的胸口上方。 他盯着上面沾着的液体看了一会,手指却像是有些嫌弃般地始终没有落下来:“好脏。” 秦灿:“…… ” “我的东西你之前都不介意。”他在谢以津的耳边低声问道,“现在这些可是你自己的,反倒嫌弃起来了?”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胸口上流着的东西此刻已经变得半温半凉,顺着重力缓缓向下流淌,蜿蜒着在腹肌上淌出一片暧昧难言的痕迹。 谢以津的指尖最后还是落了下来,勾着那星点的液体从胸口描摹一路描摹到腹肌上,像是作画一样,在秦灿身上涂得乱糟糟。 他用手捏着秦灿胸口的肌肉,指缝指尖满是黏腻,片刻后又将手指松开,就这么不亦乐乎地玩着,同时还创造出了一种极其微妙难言的水声。 被当成玩具的秦灿一时无言:“……这么好玩吗?” 谢以津:“好玩,好看,好捏。” 秦灿的喉咙干哑至极,注视着谢以津的脸,喉结滑动,一时间感到动心又觉得好笑:“那有的人又怎么能……这么好色呢?” 谢以津静默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从来不掩藏自己的欲望罢了。” 秦灿:“……” 秦灿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皱着眉直起身子,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谢以津的身子一僵。 片刻后他突然轻轻地“啊”了一声,看向秦灿的脸说,“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还煲了一锅粥。” 秦灿:“啊?” 英国公寓的火警比换季期的皮肤还要敏感,秦灿不敢过多犹豫,立刻掀开旁边砂锅的锅盖,顿时被扑鼻的焦味熏了满脸:“我的老天爷——” 谢以津盯着锅里不成样子的糊状物,也陷入沉思。 “粥的火候果然还是比较难把握。”须臾后他开口说道,“你生日的那天,我们要不还是做汤好了。” 秦灿:“…… ” 他们最后倒掉了那锅糊粥。 在满屋子的焦糊味中,他们听着窗外的小雨声,一起瘫在客厅沙发上,更准确地来说是谢以津缩在秦灿的怀里,吃完了那顿已经彻底凉了的晚饭。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而凉爽。伦敦的初秋悄然而至,正是U大的开学季。 作为实验室中和秦灿来往最密集的人,郝氏兄妹察觉到,最近的秦灿心情很是不错。 郝七月:“秦哥,你今年的生日打算怎么过呀?咱们要不要去学校旁边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听说他们有个秃头的主厨,甩出来的饼可好吃啦!” “生日当天我和家人有安排了 。” 秦灿游刃有余地将离心机的盖子“啪嗒”一声扣上:“所以这次就不和你们一起过了。” 郝七月失望地“啊”了一声。 “那好吧。”她嘀咕着,“还以为今年也能免费蹭顿大餐吃呢。” 秦灿:“……咱这点小心思现在连藏都不藏了是吧?” 郝七月“嘿嘿”一笑:“哎呀怎么会呢,肯定是因为更想陪秦哥你一起庆祝呀~” 秦灿受不了这丫头。 “放心吧,饭少不了你们的,到时候找个周末,带你们把披萨吃了,然后喝喝酒去。” 秦灿站起了身,“好了,我先去趟冷库拿点东西,你们把手头这一组赶紧做完,别忘了每盘都要加50微升的雷帕霉素哈。” 郝七月眼睛一亮,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好嘞!秦哥大气!” 秦灿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果然有父母陪着过的生日要更开心一点啊。” 看着秦灿离开的背影,郝七月感慨道:“秦哥之前和咱们过生日的时候,可没有一次见他心情这么好过啊。” 旁边郝五周拿着移液枪经过,冷静道:“能让秦哥高兴成这样,今年陪他的人应该不只有父母才对。” 郝七月没反应过来:“啊?那还能有谁啊?” 郝五周没说话。 郝七月盯着郝五周的脸:“郝五周你这个表情……不对不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郝五周:“不,我只是刚好有脑子和眼睛,而且它们又刚好都能正常工作而已。” “你说谁没脑子说谁瞎呢?” 郝七月勃然大怒,紧接着又换了另一副面孔:“呜呜呜哥哥哥哥快告诉我,我身上有蚂蚁在爬,我呼吸困难我双手冰凉——” 郝五周打开酒精灯,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亲生妹妹。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 他叹息一声,开口道:“应该还有那个……天天给他做便当的‘好朋友’吧。”
第56章 保护措施 生日当天,秦灿并没有给自己安排太多的湿实验。 他在办公室里处理了小半天的数据,站起身,准备去冷库里取一些新实验需要使用到的药剂。 打开手机准备找出清单看一眼的时候,谢以津弹过来了一条消息。 【前辈】:“你爸妈是今晚六点到对吗?” 秦灿指尖一顿,点开了对话框。 【can】:“对,晚上六点二十的车到伦敦,我一会儿下班后先去车站接他们,然后直接去你家。“ 【can】:“不要做太多的菜!” 【can】:“也不用紧张~” 过了很久,谢以津才回复了四个字过来。 【前辈】:“没有紧张。” 秦灿的嘴角微微扬起。 【can】:“好喔^_^。” 漫不经心地抬眼时,秦灿在走廊里看到了一个陌生脸孔的黄发男生。 走廊的空间十分狭窄,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秦灿忍不住转过头,对着这个男生多看了一眼。 ——因为秦灿很少遇到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 秦灿的体型和身高在欧美人中都算是极其突出的,眼前的黄发男生面容虽然是个亚洲面孔,但身高和体格却并不输秦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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