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的。” 下一秒,男人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三两下扯下了许嘉润衣服,哪知道许嘉润非要裸着套着他新买的西装外套,很做作地说: “我冷。” 男人挑眉,心想你冷就冷吧,不耽误操穴。 他的手抚过许嘉润的下半身,许嘉润虽然瘦,但是屁股上却很有些肉,在冷空气下微微晃动,看得人邪念叠生。 男人顺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床头灯照过来,他才看清那有一处纹身。于是他用食指探进去,在微微隆起的纹身处停留,手指内侧的茧触感清晰,来回刮蹭着,许嘉润舒服得轻喘不止。 “什么意思?” “Hündin, 德语,婊子。” 许嘉润转过头,说完话后吐出鲜红的舌尖,臀部向后伸,蹭着男人青筋尽显的性器。 啪一声,男人的大手扇在了许嘉润的臀瓣上,洁白的皮肤迅速留下了一个红印。 许嘉润被冷不丁一扇,身子向前倾,直接陷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真他妈骚。”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说,接着又是一巴掌,正好抽在他的纹身上。 许嘉润觉得自己的后穴越来越湿了,满脑子都是些色情的想法,他又将臀瓣晃了晃。 “操我,快点。” 男人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口水,往穴口处探去,那里早已经湿得可怜了,一张一合地样子十分下贱。他用龟头磨着那处,直到马眼上都亮晶晶的。 “进来啊。” 许嘉润实在受不了了,语气甚至带有哭腔,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怎么也熄不灭。 男人还在用龟头蹭着入口处,一下深一下浅,他又点了根烟叼在嘴边,顺手掐了把身下人的腰: “现在是我操你,你拿什么强?” 说罢又是一巴掌,许嘉润的右边臀瓣已经红肿了,还没挨操就已经如此可怜。 他的眼睛里被刺激出泪花,这一刻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身后男人很有点dom的倾向。本着施虐欲强的人大都吃软不吃硬的基本原则,许嘉润低声下气软软地说了声: “求你。” 男人解开衬衣,结实的肌肉漏了出来,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他俯下身,一只手抬起许嘉润的下巴,鸡吧挤进光滑的大腿内侧,咬着他的耳朵说: “婊子,想要吗?” “想要啊,婊子想被鸡吧日。” 一瞬间,男人掰开穴口,整根粗长的性器尽数没入,许嘉润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靠,好痛,啊啊啊。” 他刚叫了一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对方的下半身和装了马达一样,刚进去就以很高的频率抽插,没给人一点适应的机会,并且每次进入都能到最深处,许嘉润里头的软肉被搅得一团糟。 他有些害怕,可是下半张脸被男人捂得死死的,连叫停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此情此景,简直像在被强奸。 许嘉润不是没接触过过激性行为,甚至有几次还玩过sm,只是身后男人除了身体上的控制,更给他的心里带来了类似恐惧的感受。 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全糊在了男人的手心,对方似乎感受到了,用力将性器插入最深处,燃尽的烟灰刚刚好落在许嘉润外套上的玫瑰花花蕊里。 “你说你是婊子,你长子宫了吗?” 如此好听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莫名让人寒颤。 许嘉润的脸被他一只手轻松捏着,动弹不得,眼泪流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没长子宫,那要我内射干什么,光吃不干活啊,小婊子。” 男人食指探入他的口中,上下一齐搅着,许嘉润被操得哪哪的水都流得止不住,像个听话骚浪的男妓。 不知道以后入的姿势挨了多久的操,直到五脏六腑都快被顶穿了,许嘉润才听见性器拔出的声音。此时床单上沾了一大片精液,他已经被男人操射了三次。 然而男人将他转了个身,瞧了眼他满是泪痕的下巴张脸,弹了弹烟灰,又掰开他的腿从正面插了进来。 许嘉润现在好后悔,他要是知道今晚自己要遭受这些,十一点就该回家和他的三号按摩棒培养感情。 “我不要了。” 话音未落,还微张的穴口就再一次吞咽下整根精神的性器。 男人捏着他挺立的乳头,下半身像是要把人操开,力道又大动作又狠,烟灰持续零星掉落,在细白的皮肤上有种肮脏的美丽。 “没见过这么不耐操的婊子,宝贝,再夹一会。” 许嘉润嘴唇红的滴血,后穴里无法否认的快感简直要把他淹没,在他感觉自己就要晕过去的临界点,男人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他确实听见了一声十分性感的低吟,下身肉壁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可这并不是结束,男人仍在用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往外溢出浓白精液的穴口,像一匹满足的雄师,盯着床上动弹不得的雌兽,充满侵略性。 “鸡吧拿出来了,精液还在里面操你,喜欢吗,嗯?” 男人用龟头不断把射出来的液体顶回去,许嘉润侧过脸,被面具遮挡的眼角全是眼泪。 性事结束后,男人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许嘉润拒绝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七。” 这明显是句假话,毕竟连大名都不愿意说,小名必然也不会是真的。男人还光裸着上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有一层薄汗,相当养眼。他打量着床上累瘫了的许嘉润,没说什么自己走进浴室了。 第二天早上许嘉润醒来,男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名片放在床头: 何铭,祁风建筑装饰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许嘉润看都没看一眼就甩进了垃圾桶,然后套上自己那件新买的宝贝外套。 这时他才发现,纯白的外套上面沾了不少烟灰,那朵玫瑰花都被折腾的有气无力了。 “操你妈的傻逼何铭。” 许嘉润摘下面罩拿上手机,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第3章 周二金融系里有个演讲,来的是本地银行的副行长。许嘉润作为学生会的宣传部长需要提前布置工作。 乔书周末应该是过得相当没有节制,清晨来学生会时眼眶底下全是青黑的,脸颊都有些凹下去了。他手里拿着瓶豆奶,一看到许嘉润就凑了过去。 许嘉润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明明是学生会统一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却最好看,整个人被衬得挺拔修长,哪哪都生得恰到好处。 “清纯吗,那个。” 许嘉润压低了声音,手上正在整理材料,乔书听出了他的嘲讽,吸了口豆奶没在意。 “榨汁机知道吗,哥们腿都软了。” 许嘉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就听见乔书问他: “你呢,你跟人睡了吗?” 没等许嘉润回答,宣传部的门又被推开了,来的是组织部的何琪姿。 “许学长,这是人员座位表,你们要做的牌子我都写出来了。” 何琪姿是大一新生,低许嘉润一届,刚入学就被评为经济系系花,也算是小有名气。 “还有,”何琪姿瞟了一眼许嘉润身旁的乔书,继而说,“算了。” 她走后,许嘉润继续整理东西,乔书问:“她是不是想告白啊。” “大概,但你太影响人心情了。” 周二下午演讲结束后,许嘉润以有事为由逃避整理会场的工作跑了出来,刚要出学校就被人堵住了。 何琪姿穿了个红色纱质长裙,露出来的胳膊白嫩得像截新藕。 许嘉润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女孩子的脸上有些红晕,说出的话毫不出乎他的意料。 “许学长,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 确实挺好啊,长得好性格好,这评价相当准确。 “那。。。” 一阵秋风吹过,林荫道两旁的树木落下大片深红色的叶子,如此有偶像剧气息的场景下,许嘉润来了句: “我是gay。” “啊?” 何琪姿一脸被雷劈的表情,过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哦了一声,说了声抱歉。短时间内,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全校有名的帅哥前辈竟然是个gay,并且自己没听见一点风声,白白闹出了这么大个笑话。 “琪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 “这件事能不要和别人说吗,”许嘉润垂下眼睛,睫毛一扫十分令人心动,“我不想因为性向被人攻击。” 一般强者的示弱都很让人动容,何琪姿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信誓旦旦地说: “学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许嘉润的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乔书要是在这,一定会感叹一句:许嘉润,你好会演。 就因为会演,许嘉润才能在学校里保持着良好的风评:家世好,长得好,人还温柔,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何琪姿脚步飘忽地走出校门,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发愣!” 她抬头,自家哥哥那张帅脸放大在眼前。她想起上高中时何铭经常来接自己,班上的女生都偷偷问她哥哥有没有对象。 “我哥很正直的,不会喜欢未成年啦。” 其实何琪姿知道,他哥大概也不喜欢女人,因为她曾经在何铭的手机里发现过同性恋用的软件。 “哥,我刚跟人告白被拒绝了。” 他们的父母在何琪姿六岁时双双出车祸去世了,何铭比她大十岁,当时还在上高中。父母出事后何铭毅然决然选择辍学,何琪姿知道在此之前他哥哥的成绩一直是很好的。辍学后何铭去了邻省打工,所有钱几乎都用来供妹妹上学,连邻居都忍不住感叹: “小何,你真是有个好哥哥,一般男的哪能做到这样。” 正因如此,何琪姿对何铭的感情相当深,几乎把他当作父亲,无话不谈。 听妹妹这么说,何铭眉毛一挑,接过何琪姿手上的包。 “哪来的浑小子这么没眼光,这么好看的丫头我还舍不得呢。走,带你去吃火锅。” 何琪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何铭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脸,正要转身时看到后面走来一个相当漂亮的男孩子,面孔陌生,但何铭又觉得有些熟悉。 算了,兴许是他想多了,哪能对妹妹学校里的人出手,到时候别让琪姿难堪了。 许嘉润刚走出来,一辆宾利雅致就稳稳停在他面前,司机摇下车窗,恭敬地点了点头: “少爷。” 许嘉润卸下了在学校长时间维持着的笑容,一脸冷漠地坐上了车。 晚上,许嘉润坐在长桌右侧,上位坐着他父亲,对面坐着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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